“对你好还骂我混蛋?”黑川凛从他的双腿间抬起头——不得不说这个视角很有色情上的冲击力——挑眉看着“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小猫,“一次混蛋,加做一次。”
他觉得琴酒要把自己顶穿了。无休止的快感与疼痛折磨着他敏感脆弱的肠道。这个体位进的太深,而琴酒并不会费心考虑波本的承受能力,放缓入侵的速度,只会把他当作送上门的发泄工具,不管不顾地大肆进攻。
“你来吧。”降谷零看起来很不好意思,红着脸直勾勾地盯着他,发出可爱的邀请。
伏特加慢慢悠悠散了半小时步,又抽了一根烟,回到巷口的时候看到那辆黑色保时捷依然在震动。
未曾想,降谷零摇了摇头说:“我相信你。”
感谢贝尔摩德给过的情报组情色教学,不然他不至于面对没法把琴酒舔硬然后被质疑horap能力的场面。他的事业心与自尊心都不想听见琴酒嘲讽他能力不行。
这场暴行的主导者看出他逐渐找回了一些意识,而对琴酒来说操神志不清的波本显然没有奚落波本本人有趣。
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猫。
因此他也故意放出过他会偶尔挑选底层人员一度春宵的桃色谣言,不显得太格格不入,又不必真的切身体会。毕竟他骨子里还是那个公安卧底降谷零,不是真正甘于堕落黑暗的波本。
降谷零抬手抱住黑川凛,在狂风骤雨中汲取安全感,才不至于被陌生又激烈的快感击溃。
“波本,让我看看情报人员的真本事吧。”
借着对方仍把手放在他腰上的姿势,降谷零顺势又贴近了一些,这回的语调不再是软弱无助的服务生,而是强大严肃的公安:“既然如此,我们合作吧。”
黑川凛舔了舔对方湿润的嘴唇,“零,我喜欢你。”
“在摩天轮最高点接吻的情侣,就永远都不会分开。”
波本强忍着药性,用嘴解开了琴酒的裤子。
他忍不住想要合拢双腿,却忘了自己的腿还被黑川凛握在手里,不得不大张着腿任由对方埋头苦干。虽然是自己主动选择了承受方,但对于处男来说这样的开拓形式还是过于刺激了些。
琴酒冷着脸挥了挥手,伏特加顺从地下车离开了。
他冰冷冷地想着日后的计划,乖顺地抬手环抱住琴酒的脖颈,哭喘着乞求怜惜。
嘴角撕裂的痛楚不足以压过内心的羞耻感,两根手指交替着在湿润的后穴里进出,药性作用下的肠肉贪婪地吮吸着自己的手指,柔软又缠绵,实际上不需要多少准备就能承纳那根在嘴里强行进出的腥臭性器。
虽然黑川凛本来就打算在上位,但他没想到零居然也这么爽快就同意在下方。
黑川凛平日里的形象是温和、优雅的,他永远都一副游刃有余、胜券在握的模样,而现在的他彻底失去了余裕,被身下爱人性感的样子牢牢吸引着。
谁也没想过事情会有这样的发展。
直到曙色爬上窗台照进屋内,降谷零已经疲倦地合上双眼,黑川凛轻吻他金色的睫毛,终于抱着他的伴侣沉入梦乡。
代号成员多多少少都磕过点组织做的药,运气好的磕的是组织做的治疗特效药,运气不好的就和波本一样被叫过来做小白鼠。
琴酒瞥了一眼波本,等他接着往下说。
“真乖。”黑川凛满意地笑笑,握着降谷零的腰一点点进入。得益于他做的充分润滑以及身下人的努力配合,肉棒成功突破肠道软肉的层层包围抵达深处。
这下降谷零的下半身真的完完全全落到赏金猎人的陷阱里了,他的穴口被对方不轻不重的啃咬着,不管他怎么挣扎都无法脱离黑川凛的掌控,只能乖乖感受着双腿间对方温热的鼻息,颤抖着被打开身体。
他原本就相信异世界的自己的眼光,也相信本世界的黑川凛不会是草营人命的凶恶之徒。既然他们都是为了那个连环杀人案的凶手而来,何不选择合作,以免节外生枝呢?
波本被按倒在副驾台上,膝窝被琴酒捞起来扣住抵着肩膀,几乎被折叠起来的承受姿势彻底杜绝了波本最后一丝挣扎的可能性。除了绷紧脚背颤抖着高潮外,波本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但琴酒一向不会容忍挑衅自己的猎物。
“如果……”降谷零犹豫了一下,“如果你有空的话,要不要留在日本玩玩?”
刚刚确认恋情的情侣双方都很着急,刚手忙脚乱把衣服扯下来又没忍住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吻着吻着又不由自主伸手在彼此身上抚摸。
琴酒的回答不出乎意料,于是波本从善如流地抛出了自己的交换条件:“一次免费情报如何?毕竟是那位大人看好的实验,我还是很想为这份数据出一份力的。”
若不是组织研究的那什么鬼药极大地提高了敏感度,波本觉得自己恐怕会痛晕过去。无论是琴酒抓着他的力度还是干他的力度,都不是他能轻松忽视的。
等到波本好不容易熬到药性开始逐渐消减,勉强找回来的神志也仅仅能够支撑他作出微弱的挣扎,然而无力的推搡很快又被随手镇压,敏感的身躯仍然在悬在浪尖。
太痒了——
第三天,他们来到了奈良,在奈良公园被梅花鹿团团围住。
他很难逼自己不去看着降谷零的双眼,在那双紫灰色的眼眸中能看到爱与信任,无论是降谷零的,还是倒影里他自己的。
波本刚坐上琴酒的车时还在冷嘲热讽:“给别人做司机还要拉上伏特加一起,琴酒你是不是不会开车?”
伏特加仗着墨镜的遮掩,从后视镜打量了一眼缩在后座闭
都说舌头是人体最有力的肌肉,永远灵活又充满活力。现在对方的舌头就入侵了他的后穴,模拟着充满色情意味的抽插动作,在穴道里翻搅、吸吮。
波本一直对组织内部复杂的人际关系有所耳闻。代号成员之间大多互不相见,但相识的代号成员很多都会在一起调酒,也有一些人更喜欢和底层人员来一段短暂的关系。
第十一天,他们在雪花飞舞的北海道一起滑雪,欣赏对方滑雪时的身姿。
鉴于琴酒的手仍然扣在他头上粗暴地往下压,直直顶到喉咙深处,波本一点都不指望琴酒能有那么好心帮忙做扩张。
波本崩溃了,琴酒很享受。
“啊、等——”
非常明目张胆的威逼利诱。
第七天,他们去了箱根泡温泉,在热气蒸腾中盯着彼此目不转睛。
银发男人像一只嗜血的凶兽,啃食属于他的猎物。
“呵,你最好不是阳痿。”
琴酒在电话里就传达了上头的命令,带着伏特加亲自来接波本,把他送进实验室后又尽职尽责等在外面,等着一会儿把波本送回去。
黑川凛恨不得用舌头把所能触及之处都探索一遍。温热、柔软的肠肉紧紧包裹着舌头,一旦被舔到就会忍不住收紧、颤抖,被他抓住的那条腿也会紧绷。
觥筹交错的酒会里,唯独这一句话悄悄触动了一点点黑川凛的心。
琴酒眼也不抬,点燃一根烟,报了最近的安全屋。
没有人不喜欢高高在上折磨猎物的征服感,何况猎物几十分钟前还趾高气昂地喋喋不休,现在却只能在自己怀里崩溃地高潮,被糟蹋得一塌糊涂。
应该快结束了吧?伏特加走近两步,隐隐约约能听见车内粘腻、高昂的呻吟声,夹杂着泣音,随即又被什么吞没,静了没一会儿又传出破碎的低声呜咽。
他在波本被顶到结肠口翻着白眼扬起头颅时啃咬那段光滑的脖颈,在波本颤抖着大腿高潮时嘶哑的哭叫声中留下斑驳的红痕。
他乖顺地用舌头讨好嘴里的凶器,小心翼翼收起牙齿,强压着呕吐的欲望做着吞咽的动作,努力为自己急不可待的后穴再争取一些扩张的时间。
官降谷零不会允许自己放下职责选择爱情,但是已经结束卧底任务的公安降谷零有开始一段恋情的权利。
第一天,他们在台场海滨公园,眺望东京海岸线。
应激之下降谷零猛地就想一脚踢过去,不料黑川凛头也不抬就牢牢抓住了他的脚腕,甚至还有余裕用拇指指腹在他的脚踝轻轻抚过。
第十三天,他们在熊本市被热情的熊本熊抱了个满怀,戴着小熊发箍留下了一张合影。
黑川凛只觉得降谷零低估了自己的强大,被挑破身份后不仅不远离还愈发靠近,像这样半步不到的距离,他一只手就足够了。
很快金发公安的体力就因着不断变化的姿势和从未拔出去的凶器被赏金猎人剥削得一干二净,尽管公安能够吸取经验在下一次的表现中做得更好,也不能改变他初夜成为败方的事实。
原来他也会爱一个人。
“……真不愧是大哥。”
这份“邀请”准确点说更像是不得已而为之的求助,也可以说成是波本主动提出的人情交易。
“原本想要坐实恶趣味的名头,做的慢一些看零哭着求我快一点的样子……”黑川凛停顿了一下,等待降谷零初次承纳异物的后方适应好,“但我忍不住了。”
“我也是。我喜欢你。”降谷零扑上来回吻,品尝爱意的味道。
以他们两个人的实力,没过多久就抓到了那个倒霉的凶手。之后的事情不过就是降谷零去联系公安,又联系fbi,而黑川凛在一边看着他在一分钟的通话里嘲讽了五遍fbi实力不行。
“波本,你还要磨蹭多久?”
没办法,组织的药太过凶猛,不拉着琴酒做一次的话他恐怕很难撑过去。
第十六天,他们在京都清水寺,悄悄为自己即将到来的恋情祈福。
“警官先生要干涉我的人身自由吗?”
“哈……快一点……”
波本是“自愿”为组织试药的。
“呜、太快——啊、嗯啊、凛!凛!”
但那也不过是想想,什么异世界命中注定的恋人,有这一回的交集就够了。哪有赏金猎人会想被公安拴住的?
“……琴酒,这次的药看来没有失败。”
好吧,或许是公安先生不幸成为了赏金猎人的战利品也说不定。
“接下来你要去哪里?”
一向嚣张的神秘主义者波本难得的狼狈模样似乎终于挑起了琴酒的兴趣,他一改方才不愿配合的模样,主动抓着波本的腰上下挺动,仿佛恨不得用那根硬得发烫的凶器活活把波本干死在这里。
“零,我会让你舒服的。”
“呜、呼嗯……咿啊——”停一下——
在各国之间游走不定的赏金猎人,头一回有了为了某人停留的想法。
晚安,零。
黑川凛愣了愣神,随即说道:“先说好,第一步算你走的。”
等到伏特加终于带着一袋子周边满载而归的时候,他下意识问了一句:“大哥,要去哪里?”
“波本,你这副模样要讨人喜欢得多。”
“混……”降谷零赶紧捂住了嘴。
直到两人终于赤裸裸地坦诚相对,对视良久后,降谷零先躺在了床上。
波本服药过后一直没有反应,研究人员左等右等不见有变化,推测是研发失败了,便让他离开了。
“降谷君,非常自信啊。”
“零?”
温热的唇舌抵上了他的后穴。
痛觉与快感迅速地麻木了他的大脑,很痛,但是还不够。药物作用带来的空虚剥夺了最后的理智,让波本前所未有地渴望快感。
但反过来说,这也是收集组织内部医药情报、甚至更接近核心秘密的好机会。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上方的恋人,毫不压抑自己的呻吟,甚至拿出了波本的实力,又是甜腻的喘息又是故作惊慌的呼唤,满意地看到对方沉溺于蜂蜜陷阱。
然而再怎么说两个高个子成年人挤在前排还是太勉强了。原本以为会在酒店或是安全屋度过这场意外事故,谁知琴酒只想速战速决,直接在车上敷衍了事。以至于现在波本被迫卡在驾驶座与副驾驶之间,嘴里含着琴酒的性器卖力吞吐,还得自己腾出空间伸手给后穴扩张。
显然这样粗糙的口活安抚不了琴酒的耐心,他一手抓着波本的金发,一手抓着波本的腰,让波本跨坐在自己大腿上,毫不留情地扣着人就直直往里进。
“要来调一杯酒吗?”
降谷零不知道该不该庆幸原来他的敏感点并不在舌头所能触及的浅处,这样他不至于被仅仅一根舌头就搅得头昏脑胀,但事实上这样被快感侵袭又不足以攀上高峰的感觉也没能好到哪里去。
仗着降谷零还有用不完的假期,他们立刻开始了一段旅程,在短短十九天内进展飞快。
结果没过几分钟,汹涌的药性席卷而来,怦然加速的心跳、逐渐流失的体力与骚动的后穴,明确地告知了波本这一次实验药品的作用。
本想回击一句他本来就是恶趣味,结果突如其来的猛烈抽插把降谷零没来得及说出口的句子变成了无意义的呻吟。巨物不断撞击着肉穴,噗呲噗呲的水声燥得他脸红,肉穴却毫无廉耻、津津有味地咀嚼着对方的阴茎。
饶是如此,波本也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真的会邀请一位代号成员和自己共度一个夜晚,特别这位代号成员还是killer——琴酒。
他想叫停,却发现自己甚至没法在急促的喘息中拼凑出一个完整的字。
波本已经分不清自己是第几次射精,第几次干性高潮,又是第几次因为止不住的痉挛夹紧大腿又被琴酒无情地掰开,泪水早就模糊他的视线,嗓子也早就嘶哑。
真是……
降谷零在脑海深处尖叫着抗拒陌生的刺激,极力抵抗药物的威力,而波本哭叫着抱紧了琴酒,被情欲侵蚀的浪荡面孔掩饰了背后深藏的不甘。
意料之中,波本恶狠狠地回敬了一个白眼。鉴于波本此前已经在性爱中哭红了双眼,这个凶狠的眼神因着红肿的下垂眼与湿漉漉的金色睫毛威力大打折扣,甚至有些楚楚可怜。
变调的尖叫被吞没在唇齿之间。
“可笑,”琴酒冷笑一声,“我大可把你丢到街上,看着你像现在这样可怜巴巴地求人上你。”
黑川凛抱着降谷零翻了个身,在爱人骤然收紧的穴道里埋的更深。他在亲吻的间隙央求爱人骑乘,而降谷零只是瞪了他一眼便开始给他展示公安的强大体力,然后又被狡诈的赏金猎人握着腰顶到了底。
既然你先主动了,那和你试试也无妨。
黑川凛正翻看着有没有什么有挑战性的任务,那边降谷零已经安排好了下属的工作,向他走来。
硕大的头部没有受到一丝阻碍就轻松地挺进湿润的穴口,借着体位的优势横冲直撞顶进最深处,逼出波本猝不及防的一声尖叫,慌乱之下反射性般夹紧了双腿。
伏特加眼观鼻,鼻观心,默默转身离去,并在心里和自己打赌,如果二十分钟后还没结束的话就奖励自己买下冲野洋子下周的演唱会门票,如果结束了就奖励自己买洋子的新专辑。
原来真的会有自由的赏金猎人,甘愿被公安以爱为名牢牢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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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嗯……你这个、恶趣味的混蛋……”
琴酒抓着波本的金发,冷笑着把他的头往下按。
他们牵着手跑到酒店,在走廊里就险些忍不住要接吻,终于跌跌撞撞进了房间,倒在床上拥抱着接吻。
波本在残暴又淫乱的性交中途艰难地找回意识,随后决定放任自己沉沦。
“呜嗯、哈啊——轻咿——”
舌头伸进来了。
第十九天,他们回到了东京,登上了多罗碧加乐园的摩天轮,在顶端第一次接吻。
药性逐渐消减后依旧混沌的大脑在快感刺激的夹缝中胡乱分析着,得出的唯一结论就是老老实实承受,若是因此能和琴酒搭上线,也不算赔本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