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还在努力消化触手的信息,与贝尔摩德的口头周旋已经耗尽了他艰难回复的微薄体力,实在很难再抽出心思打什么垃圾话娱乐赛。
在昏过去之后,关于触手的一切都突然灌输到他的脑子里。
这也太快了吧?如果它们的繁衍周期如此短暂,早就能占领一个国家了!
“诶——不想放开安室哥哥嘛——”
波本尖叫着,挺腰又想要射精,却早就射不出什么东西了。
但是已经晚了。
七、不,八颗?那些液体又是什么?给卵提供孵化能量的营养液吗?触手又为什么停止了动作?
不想再高潮了!不想再高潮了!他明明不想再高潮了!
这样想着,波本动了动手腕,见触手被挣脱后没有再度捆绑,又趁热打铁挣脱了四肢。
触手的繁衍需要一个健康强壮的母体,在母体成功诞下后代后,母体会成为种族的女王。整个种族都会潜伏在母体体内,通过性爱获取生存所需的营养,在其余时候都听候母体任意差遣。
漆黑的深林里一片死寂,空余金发人类的啼泣与回音袅袅。
即便是国际特工也不会去锻炼屁股的生理反应的。当然,如果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的话,波本可能确实会去练练。
后穴里原先安安分分的卵终于咕叽咕叽地开始活动,似乎马上就要孵化。
波本苦中作乐道。
他那头漂亮的金发已经被汗液与触手的黏液糊成一团,双目失神,艳红的舌头半吐,红肿的双乳高高挺起,蜜色的肉体上挂着斑驳的黏液。他看起来完完全全就是一个被玩烂了的性爱机器,任何人都能够尽情使用这具淫荡的身体。
他不敢低头看自己被卵撑起来的小腹,也不想去思考肚子里的卵会不会先把他的脏器吃空,亦或是留着他继续繁衍一代又一代。
头晕目眩间,波本隐约感觉到自己的酸软的后穴止不住地淌水,黏糊糊的液体顺着红肿的臀部流下大腿,混着他自己的精液又流到缠住大腿的触手上。
“呃啊!好撑——不要——呜呜……”
吉田步美一进波洛就直接扑进安室透的怀里,连圆谷光彦和小岛元太都凑过来,一人抱着一边胳膊,险些让他这样的成年人都没蹲稳,歪了一下。
它们一定有什么弱点,限制着它们明明有强大的繁衍能力与刀枪不入的身躯,却无法扩大整个种族,甚至落到被封印的地步。
他高傲的自尊心在神秘生物面前一无是处。任何借口都改变不了他被操得含不住水这个事实。他甚至记不清自己什么时候射精,又是什么时候潮吹的。
触手依然不依不饶,仿佛无情的机器,持续着抽插的动作,只是又挤进了一根触手,不断将这场折磨升级。
他在心里长叹一声,罢了。好歹接下这个任务的倒霉蛋是他,不是哪个对组织忠心耿耿的危险犯罪分子。
可悲的猎物落入了捕笼草密不透风的陷阱,被触手层层环抱又吊起,只露出一截蜜色的小腿在半空中绷直又落下。
“啊啦,又是一无所获嘛?波本——”贝尔摩德一如既往喜欢拉长尾音,用暧昧的语气打探消息。
甚至有的年纪更小些的孩子,抱着他就迷迷糊糊开始喊妈妈。有的家长尴尬地向他道歉,也有的家长乐呵呵地
打算储存一些体力再次策划逃脱方案的波本突然意识到了方才吞下去的液体是什么。
他终于抬起头,脸上是得逞的笑容:“你果然很在意。”
“多谢忠告。”波本随意敷衍了一句,总算是结束了和贝尔摩德的假意寒暄。
无所不能的完美恋人触手怪,作为母体的透子当然得到了无微不至的照顾~
既然存在这样的利器,那放在自己手里总好过放在敌人手里。
他分明早就过载,饱受折磨的身体承受不起过量的刺激,黏液里含有的药物却促使他依旧粗喘着做出反应。
好像、好像听到有声音在喊妈妈——
不会有人来救他。
触手对他的哭喊充耳不闻,唯一的回应就是掐着他的前列腺,又勾着他的结肠口,近乎残忍地刺激每一个敏感点。
“难得要人家来接你,竟然一句话都不说,真让人伤心,”贝尔摩德挑眉,“难道说——真的遇到了些什么?”
这是一座荒废的神社,这是一片偏僻的深山老林,这是一个死寂的夜晚。
波本意识到什么,猛地开始挣扎:“不要——停下——啊啊啊啊——”
当时的人们认为这块巨石不详,就用结界绳围住又立牌警示。这个封印对它们来说不痛不痒,只是很少接触到活人,更别说挑选优秀的母体了。
很不幸,饱尝欢爱的身体提不起一丝力量,波本能够感觉到身后的几根触手依依不舍地撤出,尚未来得及合拢的穴口好不容易吐出一点含不住的粘稠液体,就又被那根真正的生殖器再次撑大,一颗颗圆形物体被推进他的后穴深处,不断挤压他工作过度的前列腺。
猎物哭喊着:“不要、不要扯——”
波本手软脚软地爬起来,从地上散落的衣物里翻出小刀,不抱什么希望地开始切割触手。若刀枪能对它造成伤害,他又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
“别、不要搅——呜嗯、呜——”
他会被吃掉的!
波本一反常态地低着头闭目养神,没有做出回应。
所有的触手都像陷入沉睡一般,对即将脱逃的母体视而不见。只有那根堵住后穴的生殖触手无论如何也无法拔出,似乎是为了防止卵无法汲取营养,才留在穴道里以免液体流出。
每根触手都在以不同的频率刺激他的每一处敏感点,或是凶猛的冲撞,或是恼人的研磨,又或是扯着软肉让他崩溃。
所有的触手都瞬间安静下来,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唯有饱胀的后穴还含着那根生殖器,彰显着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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胀、好胀……他的屁股被填得满满当当,他的脑袋昏昏涨涨,就连、就连他仍被玩弄着的乳肉也胀得发痛。
直到这任女王死亡,触手才会继续寻找下一任母体,开启下一次繁衍。
“安室哥哥身上怎么可能有奶味!”
“咿啊、停下!不要吸、啊啊——出去、出去——”
波本为这个可怖的想法打了个寒颤,却发现身体在寒颤过后依然止不住发抖,并且越来越热,后穴传来的感觉也越发酥麻,甚至隐隐能听到咕啾咕啾的水声……
落在后头的江户川柯南跑过来:“喂你们几个!不要这样!”
所以为什么触手会是卵生呢……?
可恶!他总不可能拖着这根触手逃跑!那和换个地方继续被当作触手母体有什么分别!
一根与众不同的触手蜿蜒至他面前,比先前的触手都要粗壮,形状类似于孕期的蛇,长长的身躯里有一块块类似于卵的圆形凸起。
波本泪盈盈的双眼前一片迷蒙,眨眨眼定睛一看才看清又有两根触手蠕动着爬上来,外形中空形似吸管,头部一张一缩像吸盘。
“嗯啊……又要、呜——不要!”
卵裹着黏液一颗颗落下,又被触手接住,新生的幼小的触手撕破那层黏膜,破卵而出。
波本大致翻译了下触手给自己传递的信息,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哭该笑。
但他记得自己刚刚分明射得空空如也,现在还浑身酸软,全靠不想死的意志力垂死挣扎。
“安室哥哥——”
“香香的、像甜甜的牛奶!”
波本迷迷糊糊地想着,终于晕了过去。
他几乎是崩溃地大哭大叫,本能地想要蜷缩成一团,却被触手捆绑着动弹不得,大张着双腿任由触手品尝。
安室透非常无奈道:“我没有换过香波噢?再不快点放开我的话,就没有办法给你们做布丁了。”
那根触手在穴道里细细摸索,仿佛要将层层叠叠的肠肉翻来覆去查看每一寸,确保这是一片湿软宜居的土地,才好让后来的触手们纷纷为新的家园出力。
若是没有触手固定着他的腰与四肢,被操成一摊烂泥的波本早就要趴在地上,徒留翘起的屁股乖乖承受。
“呜!嗯啊——停下——”
三个小孩齐齐撒着娇,自认临时监护人的小侦探不得不过来准备把他们拉开,却也被吸引:“唔……真的感觉有不一样的味道。”
它们听不懂,但是它们喜欢猎物破碎的喘息与婉转的泣音,于是又一根触手兴奋地加入。
波本酸软的身体又开始隐隐发热,他知道身体里有东西在叫嚣着饥饿。
他真的被产卵了。
难道他的精液被触手吸收了?它们能从中获得养分吗?
他努力吞下口中溢出的呻吟与不堪承受的求饶,被触手重重一顶便前功尽弃,仰起头发出嘶哑的哭喊。
红肿的穴口被触手扒开,白色圆卵随着肠肉的蠕动逐渐往外活动,与此同时不停碾过被操熟的脆弱肠壁,又激起一阵无法控制的颤抖。
波本憎恨自己无法停止分析的大脑,又生怕错过哪怕一丝脱离绝境的可能。
正是帝丹小学放学的时间。
如果、如果现在他有机会逃跑,他真的还有力气站起来吗?
触手分不清他说的是不要扯那对红的滴血的乳头,还是不要扯他穴道深处那块敏感的软肉。
接上文的触手20
秉持着侦探的精神,几个小孩绕着安室透转来转去,七嘴八舌地讨论着:
他将怀揣着自己远大的理想与不甘的咆哮,悄悄倒在这个无人知晓的地方,成为不明生物的养料,又或者侥幸存活,从此成为不见天日的性爱娃娃,做个半死不活的孤魂野鬼。
“确实是很安心的感觉……可是安室哥哥不是妈妈啊!”
“我觉得不是奶味耶,像、像妈妈的味道——”
波本绝望地认识到这个事实,呜咽着承受触手无情的繁衍。
繁衍的过程结束了,它们接下来唯一的任务就是等待后代降生。至于他这个被选中的母体的去留……恐怕还是不要等到那个时候为妙。
他拥有渊博的学识与丰富的阅历,却不知该怎么在即将被触手侵犯至死的当口给自己保留最后的体面。
波本的阴茎早早罢工,泡在精液与黏液里软趴趴垂着,在他合不拢的双腿间随着触手的动作晃动。
一根咬住了他左侧乳尖,一根挤进后穴,叼住一块敏感的软肉,两根同时开始吸吮啃咬。
然而波本已经来不及去寻找弱点了,堵住后穴的那根触手已经退出,换成几根小的触手扒开他的穴口,就等着那几枚卵从他肚子里排出来。
分明是灭顶的快感与极致的快乐,波本却遍体生寒。
从触手堆中爬出来后,他才发现自己身上满是触手分泌的黏液,黏糊糊弄了一身,恐怕也同样含有促使人体兴奋的成分。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小孩子觉得身上好闻、有妈妈的味道了。
几根触手在穴道里翻转,搅得他本来敏感的肠道不住收缩,即便夹紧了后穴也会被几根触手合力撑开,咕叽咕叽地在他肚子里翻江倒海,红艳的穴口被反复拉扯开来。
“嗯!慢点、呜啊——好热、呜呜——”
触手蜿蜒着攀上他的胸脯,勾着他的胸前的两点不停拉扯,最细的触手尖端戳着他的乳尖,直到它高高肿起也不放过。
眼泪尚未干透,又有新的眼泪流下。
波本痒得要发疯,在高潮的浪尖被越抛越高,从未有过的快感冲刷得他头昏脑胀的,一时间除了咿咿呀呀地哭着求饶,什么也想不起来。
波本浑身痉挛着,再一次达到了无精高潮。
他真的很想让贝尔摩德放心,因为这个秘密他不会让组织知道一分一毫。
波本摇摇欲坠的理智居然还能腾出空来思考——这样下去他会不会缺水呢?
波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思考,不到半个小时,他的身体开始发热,熟悉得就像最初被触手灌下毒液那样。或许对它们来说营养液和毒液的成分都是一样的吧。
但这场不幸的暴行尚未结束。
快思考、快思考、不要让思考停止——没法集中——
“我提醒过你了。不要以为接触到组织的秘密,就是一件好事。太爱探究秘密的男人可没有什么吸引力。”
后穴里的触手咕叽咕叽几声,又挤出一些液体,才停止了排卵的动作,埋在后穴一动不动。
下一根手臂粗的触手齐根插入,两根粗细不一的触手改变了原先仔细摸索的动作模式,改成大开大合地抽插,直冲冲地对着方才找到的敏感点冲击。
至于所谓的封印……不过是触手没有遇到心仪的母体,选择以巨卵的形态延续生命,一心等待下一个命定的宿主出现罢了。
几个小孩趴在安室透身上完全不愿意起来:“不要嘛不要嘛!”“感觉最近特别喜欢安室哥哥!”“对呀对呀!安室哥哥香香的!”“安室哥哥我想吃牛奶布丁!”
安室透苦笑,好半天才终于能从孩子们的包围中解脱。
说不定杀虫剂或者百草枯能对触手造成一定伤亡呢。
不想再被触手侵犯了。
换句话说,触手本身没有任何思想,一切行为都跟着母体走,一旦失去发号施令的王,它们就会自发通过繁衍的行为寻找下一任王。
驾驶座上的女人端详了一会儿,见波本的表情毫无破绽,才不紧不慢地收回视线,踩下油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