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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成为了一个被精水填满的精液人。
“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浊液浓稠近乎填满了三张探出的小嘴,嫣红的穴肉瞧不出一丝被疼爱过的色彩,全是浊精。
“呜…父皇,别、别捏宿宿的骚豆豆呜。”
“臣江慧之拜见皇后…。”
“不呜,母狗母狗,淫妃真的吃不下了…”
肉屌甩动着,精水于墨色头顶淹没,一滴坠至舌尖。
母妃家世显赫,族兄在朝中担任要职,为了权衡世家关系,云遥清巡猎时也曾将他带在身边。
“宿宿,把腿分开点,自己掰开小骚逼好不好?真乖。”
晶莹粘腻的淫水喷了一股又一股,将帝王的掌心都喷湿,就连后宫三千佳丽对美人淫态也算了解七七八八的云遥清都忍不住感慨。这般年纪,就这般骚浪,若是长大了,懂得欢爱之事,怕是要在男人的榻上吞精致死吧。
至此,帝婚已成。
少年平坦的小腹高高凸起,像是怀孕三月的妇人。被实施以淫刑,用那面目狰狞的假阳具钉死在木驴上,贯穿淫荡的逼穴,来承担勾引男人的罪责。
以天地为证,百官注视为实,这个古老的王朝终于迎来了他新一任的共妻。
陌生而又异样的刺激让他感到恐慌,一个劲的往被视为可以依赖信任的男人怀里拱蹭。像是在外面被淋湿羽翼躲在桥洞里瑟瑟发抖的可怜小猫。
荡…要被鸡巴肏死了呜!!!!!!”
一一发泄在国母身上。
漂亮的乌发少年抿着红唇,指腹触及温热逼肉
明明只是简单的按压,围绕着肚腹打转。喉口便溢出精水,到最后是混杂着尿液的精液。
云宿枝抿唇,懵懵懂懂的跟随着父皇教导点头。
“不要再射了,好多好多精液…要撑坏了呜,阿哈。”
“臣李远志参见皇后…”
“这是骚豆豆…呜,小骚逼发骚了,所以才会流水。哈,父皇揉的好舒服咿呀…小骚逼又要喷水了,父皇好会揉骚豆豆…呜哦哦。”
而是在更早,更早之前。
“臣左侍郎魏降羽参见皇后…”
云宿枝本能吸吮着,却还是未能从激烈的行事回神。
百官臣服,再也不掩饰那膨胀的欲望。
云宿枝仰首眼球泛白,舌苔上也全是精液,帝王只是爱抚的抚摸过肚腹…。
被这般欺负骚浪肉核的雏子小皇子怎么可能经受得住,双眼红彤彤的像是被欺负到极致的可怜小兔子,白皙纤细的双腿踢蹬着恶劣欺负他的帝王,却轻而易举的被拽着脚踝在脚心摩挲挠痒。
手握大权的帝王此时看起来如慈父温柔亲切,圆润指甲不停戳弄那温热肉豆,直把那可怜的蒂珠玩得充血红肿,表面泛着水润的莹光。
“呜,宿宿尿了…不要揉尿了,好羞人呜。”
娇小粉嫩的肉豆才露了个头,便被年轻俊美的帝王捉住在手心揉搓把玩。
气得小皇子圆眼怒瞪,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仍有笑意吟吟的男人将那肉珠揉捏成各种模样,像是揉面团般。
少年青涩而笨拙的紧咬着下唇,不知道如何处理情欲,茫然而无措将视线投望到自己身上,试图乞求大人帮助的模样,将云遥清逗笑。
“为什么?宿宿…不是痒吗?父皇在帮宿宿解痒阿。”
湿润温热的淫液顺着肉缝流出,将雪白紧绷的屁股打湿。
“宿宿没尿,这叫潮吹,宿宿被父皇揉骚豆豆揉到发骚了,小骚逼才会流水不止。”
确切来说,爬上父皇的床榻那一日并非是母妃被打进冷宫,为讨恩宠爬上龙床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