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大哥,好烫,尚大哥,求你了”兰景宁一声声哀求着,眼里含着泪光,尚嵘望着他,一时失神,他却扶着男人的胸膛慢慢坐直了身子,青丝在半空中微微飘起,他将身上的衣服解开了,光洁细腻的身体暴露在尚嵘面前,嫩红的茱萸比那一晚看得还要仔细,他握住了尚嵘的手来摸自己起伏的胸口,男人粗糙的手指磨蹭着柔嫩的奶头,他猛地呻吟一声,腰肢软了下来,瘫靠在男人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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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呜,呜,尚大哥,尚大哥,啊~”兰景宁身子敏感,轻而易举便被尚嵘的抚摸弄得丢盔卸甲,一阵抽搐后,玉茎在男人宽大的掌心泄出了白浊,他仰直了脖子,身体挺动几下后缓缓瘫软了下来。
兰景宁枕在男人肩头喘着粗气,身上都生出了汗,他继续伸进男人亵裤中抓着那根粗长的阳具,笨拙地抚弄,腰背弓起,将身上的亵裤褪去了,雪一般的臀肉饱满浑圆,尚嵘放在他腰间的手不经意间摸到了对方的臀部,极其滑腻柔软,触感叫人眷恋又难以松手。
“那我先去轿子里等你。”周回转身去了轿子里。
周回不甘心似的冲上来追问,“嵘哥哥你不走是不是因为刚才那个人?他究竟是谁?你喜欢他吗?”
“嵘哥哥,我们就要分别了,你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哦。”周回虽是这么应下可心里自然知道这是假话,没有比他更清楚尚嵘的家世背景的了,尚嵘的父亲几年前就去世了,他在世上已然没有亲人,他可从没在尚嵘嘴里听到过有这么一个细皮嫩肉的表弟的。
“那你呢?”周回嘴唇轻颤。
“哦,嵘小子去那北边的菜地了,我刚才那边过来,瞧见他了。”
“哈恩~尚大哥,尚大哥,你要了我,我都给你。”双儿呻吟的声音婉转甜腻,抽噎声破碎,在男人怀里蹭来蹭去,纤细的腰肢扭动,胸前柔软且略微凸起的乳团儿贴着男人紧实坚硬的胸膛,两粒茱萸逐渐在身体的摩擦之间变得挺立了起来,尚嵘的呼吸声也在这样的撩拨下变得粗重,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双儿,揽在对方腰间的大掌突然收紧力度,兰景宁仰头看着他,朱唇微张,湿红的舌尖在唇齿间微微显露出一截,他含着情意叫道,“尚大哥~”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握着锄具的手紧了紧,往前走的步子也迈得更大了一些。
“没关系的尚大哥,我能为你做的事情也就只有这些小事了。”兰景宁站起身来,将手中拧干了的外袍甩了甩挂在了不远处的晾衣服的绳子上。
一直到太阳快要落山了,男人还没回来,兰景宁特意尝试着做了几道菜,烧火时几次险些将面前的柴火都烧着了,屋子里弥漫着的白烟很是呛人,他咳嗽了许久,脸上抹上了几道黑黢黢的烟灰,好不容易将饭煮熟,看着眼前卖相还算可以的饭菜,兰景宁呼出一口气来,朝门外看了一眼,还是没有尚嵘的身影。
“看到了,可是我不想你走啊,嵘哥哥,”周回比他小了几岁,好不容易见到青梅竹马的哥哥,聊了几句又变回了往日相处时的状态,声音里透着些许娇嗔的意味,“你为什么到这里来了?跟我一同回去嘛~”
掀开扣在上方的圆口瓷碗,还温热着的肉和菜,还有一碗米饭,见到这个,兰景宁这才松了一口气,知道男人只是有事离开,不是抛下自己走了。他先洗漱了一番,又简单吃了几口饭,肉都留着,等尚嵘回来给他吃。
“尚大哥,我,我听人说你在地里,想来给你送些水解解渴。”兰景宁低着头说话,小心翼翼朝男人身后走来的人看了看,点点头。
残烛已经燃尽了,暗下来的屋子里只有窗外照进来的月光洒落在地上带来隐约光辉,炕上依偎在一起的两人时不时发出悉悉簌簌的声音,兰景宁在男人胸口猛烈耸动着身体,微张的唇中溢出一声声缠绵勾人的呻吟,上方的男人眉心紧锁,表情冷硬似乎是在压抑着什么,一只手臂伸进兰景宁腰腹下方,上下撸动着手中颤巍晃动的玉茎,茎头随着指尖的蹂躏吐出淫液。
兰景宁醒来时身旁的男人已经走了好一会儿了,他看着空空荡荡的屋子,呆坐在炕沿上想事情想得出神,直到肚子咕噜咕噜响了,他咬着唇朝外面喊了几声尚大哥,没有人应,走到外屋,四角平桌子上摆着几个瓷碗,他打开房门,院子里也没有男人的身影,一时间不知道人去哪儿了。
“好。”尚嵘擦了擦脸,随后便出了门。
兰景宁忙点点头,“谢谢老伯。”
“好些了吧。”男人缓了两秒,摩挲着指缝间粘腻的水液,这才出声,只是声音已然低哑不堪。
“你还说呢,你一走了之,也不跟我说一声,我以为以后都再不能见你了,还急得病了两日呢。”周回嘴上怨怼,神情却毫不遮掩的透着欣喜,他紧紧攥着男人的手臂,语气间也格外亲昵。
他是个和兰景宁体质相同的双儿,只有一个爹独自将他抚养长大,娇生惯养,脾气也骄纵。周回拽着他的手腕使劲晃了晃,尚嵘并未露出生气的神情。
第二日一大早,尚嵘便先是做好了饭又带上锄具去了田间地头,他将碗倒扣在饭菜上,又关紧了院门这才出去,田野正是绿油油的一片,已然有几人弯腰耕作起来,尚嵘蹲在菜园锄地,不一会儿远处便太阳高照,他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将上身的衣服脱了,只剩一件粗布背心,施力的上臂肌肉贲张。
“尚嵘!尚嵘你真的在这儿!”
尚嵘在院中拿起木瓢,舀起一勺冷水便往身上浇,他此刻胸中翻涌的情动还未完全压下去,兰景宁不知道,男人裆部也已经高高隆起来了,他只能靠着冷水去火,一勺接一勺浇下去,兰景宁在房内听得真切,咬着衣角默声流泪。等男人从外面回来时,炕上的人似乎已经睡着了。他小心翼翼将人身上的被子掖了掖,这才在旁边侧躺着合衣睡下。
尚嵘看到是他有些惊讶,“周回?你怎么到这里了?”
“阿宁——”尚嵘目送着他远去的身影,眸中疑惑与担忧交织。
兰景宁不知该怎么和外人解释自己和尚嵘的关系,因为他自己都不清楚,思来想去,只能说道,“我是他的表弟。”
等尚嵘进屋以后,见兰景宁正坐在炕下方的藤条椅子上,不知他刚才有没有听见院子里的说话声,他走近了,站在墙边说道,“阿宁,我要出去一趟,大约晚上就回来。你——”
“嵘哥哥,嵘哥哥?”周回赌气似的连声大叫了好几次,尚嵘这才回神,他咬咬牙,闹起来脾气,“嵘哥哥,我为了找你,不顾我爹的反对,大老远到这里来,你到底跟不跟我回去?这里究竟有什么好的?!”
兰景宁知道他放心不下自己,也已经听到了两个人在院子里说了什么,看来那人是尚嵘的熟识,这才是想让尚嵘回去的,尽管知道男人只是去半天,他的心还是闷闷的,半晌他忙打断了男人,笑着说道,“尚大哥,你放心吧,我可以照顾好自己的。你,早些回来。”
兰景宁慢慢睁开眼睛,像是终于清醒了似的,他身体僵硬在那里,一言不发。尚嵘在黑暗中叹了口气,猛地坐起来翻身停在炕头,他微微侧目看了眼身后躺着的双儿,半晌还是未说什么,便起身快步出了房子。
尚嵘正在犹豫,周回又接着说道,“之前我就在前面的镇子里找了一处落脚,我一直想寻到你以后,像小时候一样,四处闲游无忧无虑。”他说得十分感伤,况且这要求并不过分,尚嵘点点头,应下了。
他扶着锄具站起身来,将手挡在眼睛上方遮挡着头顶刺眼的阳光,这才看清楚不远处那人的面容。
老汉盯着尚嵘打量了许久,似乎是在仔细看看他与尚嵘眉眼之间的相似之处,兰景宁想到什么忙走到篱笆门前,扶着石块筑成的院墙,问道,“老伯,你看见我表哥去哪儿了吗?”
尚嵘正蹲在田埂上遥望着远处一排排菜地,深邃的黑眸中闪烁着光亮,忽然听到远处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他抬头一看,只见一顶轿子落在路边,轿子里下来个人,边朝自己跑过来边冲自己挥手。
“尚嵘,我可算找着你了。”周回提着衣角,在坚硬的田埂上小步跑着身体踉跄了两下,险些摔倒,不过即使如此他脸上还挂着笑意,生怕面前的男人跑掉了似的,忙伸出手抓住了尚嵘的手臂。
在家里呆坐着也不是个事儿,兰景宁便在院子里找了点活做,收拾着院中堆放的几块木柴,他将柴火堆放着摆在墙角,又拿起角落里放着的笤帚清理着院中,正扫着地,院外突然传来人的说话声,兰景宁被吓了一跳,害怕是青楼里的老鸨找到了自己,缓缓转过身去朝外看,只见到一个佝偻着背的老汉,心才放下。
但他还未说完,周回便已经乘着轿子来到了门前,撩开车帘下了车,他让旁边几个轿夫先在这里等着自己,后又一扫之前的落寞,扬着笑脸走过来,先是看向兰景宁,后又转头看着一旁的尚嵘,“表弟,你能不能先进去一下,我有事想跟嵘哥哥说。”
听动静男人是去了院子里。兰景宁既羞耻自己刚才所做,又惶恐男人对自己心生厌恶要离开,屏息凝神注意着外边的动静,听见男人还在院子中走动的声音,他才松了一口气。
“给我吧,不沉吗?”尚嵘接过他手里的罐子,兰景宁扯了扯唇角,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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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嵘深深看了他一眼,抓着锄具往前走,走出几步,他停下脚步转过身去,看着还在原地已经红了眼眶的小双儿,叹了口气,“你可以留在这里玩几天,过几天你就回去吧,别让周伯伯为你担心。”
“阿宁?”尚嵘看到他,脚下的动作放快了些,周回没跟上,拉着男人衣角的手也被迫松开了,只得皱着眉看着身边的男人朝着远处那个陌生的少年走去。
“这不是尚嵘家?你是他什么人?倒没见过。”老汉面容和善,听语气应该是认识尚嵘的。
“我想说的都已经在那封信里了。”尚嵘心中惦
尚嵘见他脸色不太对,正想问他怎么了,身旁按捺不住的周回先一步开口了,“嵘哥哥,这是谁啊?”
“好。”兰景宁看了尚嵘一眼,便转身朝房内走去。
“我得留在这里。”尚嵘转身继续往前走。
尚嵘走进院子里,见兰景宁正背对着他坐在角落清洗着衣服,他认出来那是自己的外袍,他忙放下锄具走上前,“这些衣服放在那里我自己洗便好了。”
尚嵘一时愧疚,伸手摸了摸脸上的汗,拿起放在旁边的外衫,和周回一边往回走一边道,“我有急事走得匆忙,不过我在你爹的药铺里留了一封信,你没看到吗?”
周回摩挲着手里盛满了茶水的杯子,不舍又幽怨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兰景宁正抱着水罐往这边走,迎面便看见尚嵘和他身边跟着的周回,两个人看上去关系亲密,他一时间避无可避,就只好呆站在路边看着两个人朝自己走过来。
“嵘哥哥,既然你不能跟我一起回去,”周回似乎妥协了似的,语气可怜,“能不能再陪我一会儿,就我们两个人,我明天可能就要走了,以后我们可能都没有办法再见面了,好不好?”
周回眼神中隐隐有些敌意,更多是孩子气的较真和吃醋,不等尚嵘开口,兰景宁看着他回道,“我是尚嵘的表弟。”
息,边伸手钻进了男人亵裤中,摸上了尚嵘的阴茎,硕大的阳具在他手心烫的吓人,兰景宁以前从未这么接触其他人的这玩意儿,摸到的时候手都在抖。
“尚大哥,你们有事先聊,我先回家去了。”兰景宁觉得自己来的不是时候,于是又将尚嵘怀里的水罐抱到怀里,不等男人拉住他便已经转身往回走了。
尚嵘喉结滚动,忙移开视线,此刻的境况他已经进退两难,他知双儿体质特殊,这会儿兰景宁恐怕已经身体难耐,那物什已经翘了起来,不止如此,腿心间隐秘的花穴也已经吐了好些水,男人犹豫了两秒,终于是握住了兰景宁抵在自己大腿处的玉茎,粗糙的手指摩挲着娇嫩的茎身,兰景宁失控的娇喘,宛如含露的娇花,在男人胸前颤抖着身躯,口中一声接一声的尚大哥,听得尚嵘气血上涌,耳畔发酥,他只能死死克制着情动,只用手揉搓着兰景宁的玉茎,帮他疏解。
见老汉走远,兰景宁回家在罐子里倒了些水,抱着水罐便去了刚才老汉指着的方向走去。
他侧身往院子外看了看,并没有看见一开始和尚嵘在一起的那个人,犹豫纠结之下,他试探着小心翼翼问道,“尚大哥,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