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回来了?”
“嗯。”林寒答应着,走到桌子边放下书包,拧开水喝了一口。
钟衡笑吟吟和他打招呼,语气温和。他对谁都是一样的好,堪称是计科院的一大中央空调——但没办法,他长得帅,家境富裕,对人好也是风度翩翩的好,谁都想被这空调吹一吹。
就算是林寒这样孤僻,和全宿舍不合群的人,他也一直能带着笑和他说话。而林寒也很难给他脸色,面对钟衡时态度也更好一些。
不过很快宿舍里的平静被打破了,江以河开门进来,神情阴冷,看到林寒后二话不说走过来,一把夺下了他手中的水杯。
瓶身砸在桌面上,声音很响,水珠溅出来,把林寒的手背都打湿了。
钟衡皱了下眉:“江以河,做什么呢?”
江以河不理他,他身高一米八七,站在一米七多的林寒面前很有压迫力,声音低沉:“林寒,你是怎么跟秦晓说的?”
林寒抬起眼看他,眼神冷淡,甚至还有点嘲讽,丝毫不在乎江以河的怒火:“怎么?你要听原话吗?”
钟衡听到秦晓这个名字就眉头一跳,悄悄摸出手机去私聊另一位不在场的室友:【温远,什么时候回来?江好像跟小林吵起来了。】
温远那边回得很快:【他俩不是一直都这样?】
钟衡:【今天不太妙,怕打起来,你回来,万一情况不对还能拉一把。】
温远:【行,我知道了。】
江以河冷冷道:“哦,我还能不敢听吗?”
林寒唇角一翘,语句清晰:“我说,江以河就他妈是个不识好歹的傻逼,他还想给你塞情书,你回来记得拒绝他。”
接着他仰起头,看着江以河的眼睛:“怎么了,秦晓当面把你的情书退回去了吗?”
何止是退回去了,法学院有名的冰雪女神,当着不少人的面把计科院的篮球队长,有名的优等生的告白情书和礼物全部扔了,并且让江以河以后别再找她。
这简直是在当众打江以河的脸。
这事说起来其实也很简单,就是江以河那天比赛,看到了秦晓后惊为天人。可惜女神不食人间烟火,谁也不理,他为了追人费尽心思也没有半点进展。
恰好这时江以河知道秦晓和自己一直看不顺眼的室友林寒是青梅竹马的好朋友,勉强拉下脸去找林寒,让他帮忙。没想到林寒丝毫不给他面子,直言江以河配不上秦晓一根手指。
这下两人关系本来就不好的关系雪上加霜。
今天江以河万事俱备,打算最后拼一把,给秦晓告白,还最后耻辱地向林寒低头,让他好歹在秦晓面前美言两句——林寒和秦晓,不是情侣,但从小一起长大,关系是真的亲近。林寒说一句,比别人说一百句都有用。
林寒确实“美言”了,美言的结果是让江以河彻底出丑。
“你他妈……”
江以河伸手去拽林寒的领子,他还有几分理智,没想打人。毕竟体型差摆在这里,他还不屑那么欺负人,没意思。
倒是林寒一直警惕他动手,看到他有动作,立刻伸手去挡。只是他的力气比江以河实在有点不够看,推搡几下后,江以河心头越发火起,手下一时失了轻重:“你又不是秦晓她男友,我追她你从中作梗什么……”
话音未落,林寒脚绊倒了身后的椅子,再加上江以河猛地一推,他顿时重心不稳,直直向后摔了下去。
钟衡看着不对,立刻想上来拦,没拦住,林寒就这么直接摔在了椅子上。
他只觉后腰麻痹了几秒,接着剧痛泛起,双腿都忍不住蜷缩起来,眼前都摔得模糊。
“小林!”
钟衡吓了一跳,蹲下去扶他,手被林寒推开。
“没事,我自己起。”
这一下动静不小,江以河也愣了愣:“靠,你别碰瓷啊我告诉你,谁知道你那样推一下就倒。”
林寒勉强坐在地上,听到这话后掀起眼皮扫了他一眼,眼圈泛着红,声音却越发冷:“我就是碰瓷也找个有钱的碰,你算老几?”
“操!”
钟衡这次伸出手拦在中间,头疼道:“冷静冷静,江哥,把宿管招来了,回来今年咱四人什么奖都别要了。”
宿舍打架斗殴,多少吃个警告,到时谁也别想申请奖学金。
江以河呼出一口气,把火压下去一点,自顾自走开。
“干什么呢?”
温远开了门,进门后扫了一圈,脸色厌倦:“要打出去打行吗?别连累整个宿舍。”
同样是脱离集体,林寒是孤僻,温远则是冷淡和傲气。宿舍四人混搭,林寒是法学院,温远是艺术生,钟衡和江以河都是计科院,处了一年多都没处一块,只有钟衡和谁都能说上几句。
不过温远这样骄傲的艺术生反而很受欢迎,江以河虽然跟他聊不到一起,平时还算客气。只有林寒,和谁也说不上几句话,平时都是独来独往,钟衡和他也都是纯粹出于基本礼貌才有交谈。
他自己知道,也懒得和谈不来的室友多说什么。缓过这阵痛后爬起来,低头看小腿,才看到右小腿肚被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正在向外渗血珠。
钟衡瞥见,皱眉道:“怎么破了?过来,我给你拿碘伏,你自己擦一下。”
江以河本来把书包拿上桌,看到后脸色顿时有些不自在:“靠,你怎么那么不禁碰。”
温远本来在桌前收拾东西,听到动静后漠然向那边看了一眼,但什么都没说,过了会收回目光。
林寒都没理,他漫不经心说:“不是什么大事,我自己会处理。”
他抽了张纸巾把桌面上的水擦了,仰头把瓶子里的水喝完,转身进了浴室。
温远这才凉凉道:“跟他过不去干什么?回来告到辅导员那里去,还不是算你错。”
江以河道:“我怕他吗?”
说是这么说,他拿起手机,打开微信,找到林寒,打算发个红包了事。他不是不讲理的人,林寒这伤还是他的错多。
——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
林寒把他拉黑了。
操!
江以河把手机一摔,心想,他妈的,管他呢。
林寒进了浴室,靠着墙,长长叹了口气。
他疲惫地抹了一把脸,走到水龙头前接了一捧冷水泼脸。右小腿一抽一抽的开始疼,让他走路都有点一瘸一拐。
真狼狈。
口袋里手机震了震,秦晓给他发了消息。
秦晓:【我让你室友滚蛋,他回去没找你事吧?我听说那人脾气不太好】
林寒靠在墙壁上:【没,他还没那么傻逼】
秦晓:【那就好,他要是欺负你,你来找我。】
林寒忍不住笑了笑:【你也进不了男生宿舍。】
秦晓:【我手段多着呢,怕他。你好好休息,有情况找我。】
林寒:【嗯。】
秦晓:【晚上要赶论文,提前说晚安啊,宝贝。】
林寒:【别这样叫我,肉麻。】
秦晓回了他一个油腻的丫头你要乖表情包,半点看不出平日里高冷的做派。
林寒收起手机,弯腰看了看伤口,好在不怎么深,只是有点长,最近两天是走路不便了。他看了看课表,明天晚上的晚课和秦晓是一节,为了不让她看出来异常,估计得翘。
反正他翘水课是经常的事,秦晓最多微信上念叨他几句。
林寒正想着,钟衡在外面敲门:“小林?方便开门吗,我看看伤口。”
门打开,林寒皱眉道:“不用,没多大事。”
“那叫没事?”钟衡难得强硬,“过来,抹一下就好,你怎么跟小孩似的。”
林寒:?
他拗不过,被钟衡带出去,坐回椅子里。
钟衡在他面前蹲下,道:“腿伸出来给我。”
林寒只好把腿伸出去。
他今天穿的是齐膝短裤,露出的小腿笔直纤细,线条匀称,皮肤很白,细腻的像女孩,膝盖圆润一点,还微微泛着粉。
钟衡擦碘伏时下意识掌住他的腿,是脚踝上面的那部分,几乎能被他一把握在手里。
林寒本人毫无察觉,还弯腰看他:“你这碘伏是不是过期了?没感觉。”
“碘伏本来就不疼,而且我还没抹到伤口呢。”
钟衡说着,手上一偏,林寒顿时嘶了一下:“……轻点。”
“不是过期了?还说自己没事?”
林寒被噎了一下,垂着头没吭声。
钟衡自下而上看他,看到他略长的黑发散落下来,五官漂亮干净,弧度柔和,偏偏每天都绷着脸,看谁都十分冷漠。
最后他没再说什么,把伤口处理好后叮嘱:“注意别沾水。”
林寒晃了晃头,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结果晚上钟衡被学生会的事叫出去一趟,回来时比较晚了,温远不在,估计是回了校外的租房。江以河带着耳机在打游戏,浴室门开了,林寒穿着宽松的睡衣出来,裤子很短,到膝盖上面一截。一双腿被热气蒸得透出粉色,脚踝细得要命。
钟衡愣了愣,才意识到今天看室友看得有点太多,移开目光问:“我不是说,伤口别碰水吗?”
林寒没想到他还记着这茬,茫然片刻,含糊道:“没什么大事,你看,挺好的。”
他向前走了两步,把腿转了转,身上的水汽混合着沐浴液的香气全部扑在钟衡脸上,半湿的黑发下耳廓秀美,后颈弯下时突出一小块骨头。
“嗯。”钟衡匆匆扫了一下伤口,确定没事后,转身拉开距离,不敢再看,“有什么事记得和我说。”
他动作很快地拿起东西进了浴室,林寒隐约觉得不太对劲,估计是被学生会的事情烦到了。
这么想着,他慢吞吞地拿起毛巾继续擦头发,正要回自己的桌前坐着,身后江以河忽然把耳机拿下来,闷声道:“喂。”
林寒看了一圈,目前宿舍就他们俩人。
他只能转过身,一边擦头发一边看着江以河。
“你微信把我拉黑干什么?”江以河举起手机,没好气地道,“我都没拉黑你!发红包都发不过去。”
林寒奇道:“不是有宿舍群吗?有事在群里说不就行了,反正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
这话是真理,可江以河面子上下不去:“我也想知道,我怎么你了?你对我那么大意见?再说秦晓跟你不是朋友,有你这样管朋友恋爱的吗?”
他不提秦晓也就算了,提起后林寒就冷着脸,把毛巾挂在一边:“她要是喜欢你,我一个字都不会多说。但是她又不喜欢你,你死缠烂打,当然是你不要脸。”
江以河:“……我真的是……”
他按了按眉心,五官越发冷峻,干脆把话都说清楚:“不是,我记着刚开学时候我们关系还可以吧?是你自己后来发神经不理我的吧?哎,林寒,你……”
“你闭嘴吧。”林寒骤然打断他,静了两秒,他说,“是,是我发神经,我不仅当时不想理你,现在、以后都不想理你,可以了吗?我他妈就是个神经病,你别跟神经病说话不就行了?”
说完后他闭了闭眼,从小腿到腰背都开始疼,气得想下楼跑三圈。
江以河本来是想看看他的伤口,再让林寒解除黑名单,他把钱转过去。没想到两人说了几句后都是越说越气,顿时冷笑着起身:“那你这个神经病还在这里呆着干嘛?退宿申请表,舍长那里不是还有?我拿出来,你现在就填!”
钟衡是舍长也是班干部,桌上东西很多,江以河记着他那里还有别的宿舍多的退宿表,此刻火气上头,管不了那么多,就要按着林寒写。
林寒下意识退了一步,随后骂道:“你他妈是不是有病……等下,别抓我!”
江以河一手按住他的肩,轻而易举把人压住扯过来:“怎么?让你走你还不走了?”
林寒挣不开他,肩膀被抓得生疼,恨不得在江以河脸上扇两巴掌:“你是脑子里进水了?放手!你怎么不退宿?”
“我退什么?到底谁天天像个神经病,正常交流都没有,当然谁退宿了。”
江以河说完后,林寒却忽然不动了,他全身僵硬,头低着,只有被按住的肩膀在微微颤抖。
下一刻,他一声不吭地拿起笔,扯过一张申请表就去写。法地舔,但江以河还是爽。
光看着林寒含住他鸡巴时的那张脸都能爽。
他手伸到林寒大敞开的腿心,剥开外面的花唇,摸了满手的淫水,故意去揉不禁碰的阴蒂。
林寒小腿无力地蹬了一下,呻吟被肉棒堵回去,肉穴可怜兮兮地收紧,让手指搅动的声音越发响亮。
刚刚是钟衡,现在是江以河。两个人都用手玩着他的女穴,快感积压起来,却始终得不到释放。
林寒想让江以河给他一个高潮的痛快,可江以河避让开他的敏感处,只是放慢动作,若有若无地吊着他的情欲。同时口中的鸡巴开始抽插顶撞,把林寒搞得快要窒息。
“来,听话,”江以河低低喘着,“让我射出来就给你。”
林寒听到后主动开始舔吸口中的异物,江以河按住他的后脑,手指插进发间,诱哄道:“再舔舔,对,就是那里……啧,宝贝,学得挺快嘛。”
他说着,猛地扣住林寒,把他的嘴当作是另一个小穴般抽插顶撞起来。龟头次次深入到咽喉处,被抽噎着夹紧,流出的腺液有些从林寒的嘴角溢出去,有些则被他吞掉。
钟衡在一旁说:“你快点,不然他明天嗓子要哑了。”
江以河停在一个深度,出了口气:“知道了,就你会当好人。”
钟衡轻笑一声:“说什么呢,江哥。”
林寒听他们的声音都像是隔了一层,模模糊糊的。他潋滟迷蒙的目光从睫毛下扫出来,带着不自知的勾引和可怜,对上江以河的视线。
他听到江以河骂了一声,接着口腔中一直挤压他的肉棒抽出去,江以河喘着气说:“闭眼。”
林寒听话地闭上眼,清瘦的下巴抬起,随后就感到一股股热流溅射在他的脸上。
“……唔!”
他本能想躲,却被江以河抓住,不得不抬头接受着射在脸上的浓稠精液,等到江以河射完放开他,才脱力地倒回椅子里。
林寒眨了眨眼,他脸颊潮红,眉眼乌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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