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阎契觉得自己挺不是人的。
这个人一会还要出去。
所以他一直专心致志地单手摁着沈青词腹部,一边不断挺身感受自己操进去的深度。
在犹豫写“专属”,还是“专用”。
阎契反手轻拍了他屁股几下,看的他即便人昏过去了,腿根和屁股都猛地还有生理反应般,尚且抽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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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三
阎契刚摁住他胯,固定着不让他生理性扭躲,浅没入半个龟头进去,单手也掐上了沈青词的瘦削下巴,刚想再度狠吻,就瞧见渐褪了浑身潮红的人,面皮已回到了原来的白皙,甚至有些——白的发青。
铂睿化身机器管家形状,带着医院里常见的支架和点滴液进来时,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主人指的“他”是什么。
沈青词缓眨了眨眼。
丰腴的臀肉带动着生理反应般的微颤抽抖,星石连个影子都没见着,倒是那穴口的多汁淫液往外被推排出了好几波,嫩红软肉一缩一挤,便是一道银线流液又直直涌出落下。
但不装装样子会让杜淳起疑心,他一起,那肯定这日子是鸡犬不宁啊。
但其实有的。
但他就是这样自发地扭着屁股,抖颤着腿根,在这个变态面前高潮了一次。
努力辨认了一番,眯眼勉强认出“高浓度营……”瞬间合眸。
手掌没盖住那个名字记录的位置,便也被镜头清晰地一并记录了下来。
铂睿办事,阎契放心,毕竟是自己亲手修理出来的玩意。
有那么一刻,沈青词迷迷糊糊的,是眼前昏黑一片后的极光瞬闪而过,身下被那粗物持续的贯入贯穿,甚至思索了一会,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肉体和精神感知已紊乱出错。
不是,他现在这么弱鸡了?
阎契就冲了个澡,很快出来了。
铂睿轻轻把门带上了。
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啊!
是“啧”的一声声响起后,沈青词才缓缓意识到自己的乳尖正被人过度用力的嘬住。
好不容易有一个要冒了头,略一收腹提肛缩力,却带动的整个穴口的敏感处都被分外轻碾了一番,虽万般不情愿——
在随着对方的那句惊呼出口,沈青词立即羞耻的全身都遍染了绯红色。
但实在没勇气回头,也只想尽快结束这一切。
只不过转瞬又想起,之前看到对方掏出来的那一兜星石,沈青词难得的起了犹豫——要是能找到他把剩下的放哪里就好了。
好像也没特别开心。
简单换了条宽松的卫衣长裤,“嘟”的一声龙卷风似的,速速带上门走了。
阎契这才又想到,好像上一次有个营养液还当润滑剂用了,那沈青词指不定饿的时间比这还多。
阎契喉头也微动了动,又“啵”“啵”的在他脸侧亲了几口,舔掉泪珠,尔后缓松了手,重新将他的脸摁回了床被上。
穴口。
“扫描到您身下这具生命体,请问是给它输入营养液吗?”
阎契忽然想起来,满打满算好像三天多了。
他立即抬了眼,先是看到这白皙的喉结微有滑动,嘴唇深咬,而满脸潮红的沈青词脸上早已泪水遍布。
脖颈侧娇嫩的肌肤也正被含吮——这揪吻个没完的触感……
鼻子里轻哼一声算是回应。
心率高,体表温度有涨幅,但确实没有躯体化、精神异常暴动的指数飙升。
又不动声色地逐步移目高抬——看挂袋样式,不像是什么致死量、故意使人昏迷的药物,否则他不可能中途醒来。
铂睿关门前对着浑身精悍赤裸,正在缓作律动的主人还是不放心地偷偷扫描了一遍——
铂睿成功识别这人手背,白皙肤色上青筋血管都很明显。
结果就是胸乳被人又狠狠拢住,几乎捏的他奶子都快爆了,一边狠抓摁着,一边身下打桩的程度越发激烈,阎契近乎可以说是有点暴烈对这脆弱身躯又宣泄了一次,“啪啪啪”的激打声简直恨不得把囊袋都塞进他屁股里一样,这次内射完,是挺身进去深埋了好一会,这才爽的往后顺了几把自己的头发,从沈青词体内毫无愧疚感地拔出来,趿拉着拖鞋径自去浴室了。
阎契喘着粗气,一口咬上他耳垂,看着这一截碎发微有遮绕的白皙脖颈,眸色更是晦沉:“你好骚啊,怎么一颗星石而已,还能把自己玩高潮了?”
不是等等,他哪来那么多张嘴?!
他没有办法,却又特别想要这两颗星石拿去急用,此刻只好尽量摒弃周边所有奚落笑音,痛苦地闭着眼,努力感受着第二个的方位,想要去尽快把第二个排出来。
他实在没想到沈青词的身子这么敏感,唔……或者是接连几天被玩成这样了?
高浓度营养液被它乖巧地夹上一旁支架。
他叹息了一声,并拿不准自己心下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有心想看看时间——因为是真的想知道,这个压在他身上肆意宣泄精力、体力的人,难道不用休息的吗?!
却不料被身后人一把掐腰拽发地提摁起上半身。
同时删掉了自己刚才的一条录入信息:危险,且高度疑似畜化返祖行为。
——毕竟应该没有谁会在自己家里设置什么天罗地网的防逃生路线吧?正常的反倒是该留个什么预防火灾或地震的速速急救通道。
无菌质地的胶布贴下,是针头!
但现在把人叫醒好像不是很有可能,可阎契身下又勃涨的难受,真的很想操他。
真的很可怜啊,沈青词。
“好的主人。”铂睿歪了歪头,虽然不解这个行为——它的解读里,该生命体需要营养液是为了基本活命能源的补充摄入。
阎契大发慈悲的缓伸了两指,微一扣揉,将这颗也掏了出来。
沈青词本来还在想,这变态能有什么急事。
只不过因为刚才潮吹的一幕实在让阎契心下悸动不已,他并不打算放过晕过去的沈青词,刚给人翻过身来,那两个柔软的大奶子一晃荡,就更是让他身下怒昂勃发。
更别提——这人左大腿内侧稍靠后一点的位置,有阎契拿记号笔龙飞凤舞签上的四个大字——
阎契在心底“啧”了一声,却故意没有作声。
粗大的肉棒此刻还硬挺在沈青词体内,手一边玩搓着他柔软的奶子,一边特不耐烦地侧头凶了声:“杜大医导,您又怎么了?”
有用,很有用。
但同时,主人好像在对其做一些不应当产生在进食行为时出现的莫名举动。
“继续吧,赶紧掏出来,我想操你了。”
达不到触发上报的危险警戒标准。
白皙的手指一点点缓撑开花唇,将那一点小孔洞越发撑大暴露,内里的嫩肉不时收缩、推排,努力却又徒劳地反复被迫吞推星石景象,简直被记录的毫发毕现。
这爱人曾如烙印般深刻心底的三个字几乎都咬在嘴边了,又被阎契生生咽下。
越是这样的有钱人,越惜命。
衡量了一番,沈青词还是决定等这人走了后,先拔针留存己用,再找一找逃离此处的门路。
但转念被“他才更不是人”的念头打消了。
阎契本想说不用,他现在精神可忒好了,没有任何需要抚平的狂躁气息。
柔软潮湿的穴口像是已习惯了自发性地收缩,此刻竟主动含吞起阎契的手指一样,恋恋不舍地未让他立即拔出。
此刻只拿过两颗沾满了淫液的湿滑星石,去卫生间简单冲洗了一番,尔后真给他塞进了那个玉透小礼盒中,放在了床头。
“哗啦啦——“的淋浴声传来时,沈青词才敢微微睁开点眼缝。
沈青词咬了咬牙,阎契就看到掌下摁着的漂亮脊线忽起伏了一下,他单指不过轻轻刮骚过他的穴口,就换来身下人一阵又一阵的抖颤。
“你这个月的药统计使用为什么剩了两粒?烟倒是拿走许多,险要超标了。”杜淳那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嘈杂,“我这边的任务马上结束,回去后会先给你例行检查,约个时间?”
“卧槽!”阎契惊呼了一声,看着随着那星石一并大喷出来的淫水,比刚才还要多。
自己吃过饭,但沈青词除了被自己操,就是被昏着还要挨操,忘了管他饭食了卧槽!
尔后抱起了托盘,收好了针管套及医疗垃圾,却没走。
还不是,怎么……怎么饿也不知道跟自己提要求呢?
可他根本来不及顾,几乎下意识就盯上了手背上那根插着的输液针。
沈青词本想单手撑穴,单手抠挖,但太过水滑,再撑个手指进去简直是反向帮忙,眼见此路不通,索性两个手掌都轻微掰上了自己花唇旁侧,吸了口气,努力往外大力分扯着,星石一路在甬道内敏感着来回挤碾,他都怕还没等排出来,就被这刺激先一步搞到再度高潮。
体内那种被内射太多次而根本夹不住、四溢漫流的失禁感让他分外难堪。
可惜,眼下这幅身体不一定能撑着找来找去。
也可能是因为自己是在一种昏了醒、醒了又昏的颠倒迷糊里,恰好都逢上对方在玩弄自己的身子?
艰难地一侧头,才发现自己被他一直单手扣摁在床边的手背上,插着一根输送管。
第二颗排出的过程不算很顺利,可能是刚排到穴口,沈青词就因失力过多、也或许是被气昏过去,手都逐渐软塌塌地滑落在旁侧。
本来落笔到最后一字之前,阎契对着沈青词那张脸犹豫了会。
“铂睿,给他吊一支营养液。”
他好似此刻又回到当初那个毛手毛脚的毛头小子,有些麻麻然地捋了下自己头发,这才想明白——他这不一定是气昏的,很可能是饿昏的。
心理愉悦值也很高。
听起来好像没太多差别的两个字。
而且刚才由于他抱着自己太紧、太近,那个通话内容他全听见了。
涂上消毒液后,很快准扎进去。
顺着人脖颈一路舔吻到脸侧,猝不及防地,尝到了一点苦苦的味道。
等等!
阎契的好兴致忽然被打消了一些,头也不回:“快滚!”
又有些怜惜地摸了摸他脸侧,尔后一把拥住了人,懒洋洋接通了刚才腕间智脑弹来的通话提醒。
正好含弄过星石,此刻前穴入口湿滑的很,比之前那般紧致难塞来说,变的好进入许多。
胸,或者说十分能具体到乳头的胀痛感让沈青词迷迷糊糊的暂醒来一次。
胳膊……也被彻底压麻了。
躺在床上的沈青词一动未动。
足足过了快五分钟,沈青词中途好几次觉得,身后那人炙热的视线仿佛如有实形一样,已经来回将他视奸了千万次。
阎契专用。
是特意趁沈青词被干昏迷时写的,不然怕他醒着时能通过笔画分辨出来。
很诱人,也很轻易就能触动心底最深处的某根弦。
于是飞速道:“这样,我一会给你回过去电话吧,现在有点急事,打断不得。”
显然反常——
想了下,他把沈青词的白皙胳膊横伸到床外。
冷不丁一个机械音从旁边响起:“主人,请问您在做什么?我可以记录这一行为吗?”
原本一直在埋头吃奶的阎契忽抬了脸,看沈青词脸上恢复了点血色,只不过仍旧很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