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姐姐方郡的生日宴上,我法的亲吻,手也渐渐探了下去,我今天穿的是白色套头t恤加牛仔裤,他根本没有耐心等我脱衣服,手从衣服的下摆中钻了进去。
他伸手进来握住了左边那个,又把我的上衣卷了上去,我的白色蕾丝文胸露了出来,他却不动了,我哼哼唧唧的扭动,握着两个丰盈问他。
[哥哥,你喜欢吗?]
果然是处男啊!
他似乎有些发愣,不知道怎么做的时候,我的手绕到背后解开了排扣,两个颤抖的乳房就在薄晚萧面前弹跳了出来,我抓起其中一个往他嘴里送。
这时他终于打破了平日里的一本正经,还不是跟个色狼一样嘬的我的乳头生疼,[哥哥,慢点……]他早已经不管不顾吃完左边的,又抓起右边的吮吸,跟孩子吃母乳那样的姿态吃的啧啧作响。
衣服实在是束缚住他太多,他把我的白t恤快速的脱了开来,一口口大声吞吐我的丰盈,我的身体忍不住在颤抖,却拱起身体喂他吃得更多。
不一会儿我白嫩的乳房就出现了许多抓痕红痕,等玩弄够了,他的手才划过我的小腹探了进去我的牛仔裤里,可是我的牛仔裤太紧了,他的手进不去,只能解开了我的牛仔裤扣子,他拉开拉链,大手一挥我的内裤跟牛仔裤都被褪下了。
我顿时光裸得如刚出生的宝贝那般,我是天生的白虎,他往下挪去抱着我的双腿丝毫不嫌脏的吻了上去我的小花园。
[别,哥哥,别这样!]
虽然我不是处女,但我是第一次被男人亲吻秘密花园,我害羞的满脸通红,不停的往床头缩,薄晚萧根本不让我走,抱着我的双腿把我拖了下来。
他津津有味的用舌头舔,滑溜溜的舌头划过层层褶皱,我再也控制不住呻吟了出来,[嗯……啊……]
最后他专注在中间的小豆子上,他的鼻尖碰到了,于是他抓住了这个机会轻轻闻了一下那处,[又香又漂亮!]他怎么说出来那么羞人的话!
要是平时的薄晚萧,我估计在床上他也是一副老干部做派吧,怎么会在床上说出那么肉麻的情话呢?
可我的思绪很快就被拉了回来,他的舌头到了洞口处,竟然钻了进去。
我感觉到花园里所有的细胞都绷紧了,所有的血液都往身下冲,那是一种直冲天灵盖爽的头皮发麻的感觉,他的舌头十分灵活,对我而言刺激却太大了,我按住他的头部不许他再乱动了。
薄晚萧自然不会妥协,他拨开了我的手,舌头一段一段的吸着我的小豆子,我的脑袋里同时燃起了千朵万朵烟花,那张平时对我刻薄无情的嘴,此时正迷乱的吃着我尿尿的地方。
下面早就不可控制的流出了淫液,不知道是薄晚萧的口水更多还是我想要的更多,一阵阵的浪潮把我爽的闭上眼睛,此时的我好像一条小船,在大海中随着风浪荡阿荡的。
薄晚萧褪下了他的西装裤,黑森林下是一根比我看过的a片中还要大的阳具,那里似乎一点点冒着热气,此时我的害怕不是装出来的,那根棍子捅进去我不得受伤吗!
他扶着那处,明明跟他上床是我的目的,但我还是害怕的想躲,他却早已经失去了理智,趴在我身上就猛地一冲捅了进来。
实在是太疼了,我包里的血浆估计用不上了,我往下一摸,果然流血了,薄晚萧自然也看到了染上了白色床单的血丝。
[哥哥,好疼,我是第一次……你……可以不可以对我温柔点!]
他嗯了一声,动作却更激烈了,跟毛头小子一样只知道自己爽快,不停的往里面撞,我把手放在小花园那处希望可以隔开一点距离不让他全根没入。
薄晚萧没说话,只是抓起我的双手高举过头顶,一下又一下的钉进去,痛感不断传来的同时,下面开始传来了密密麻麻的感觉,我控制不住大声呻吟了出来。
[哥哥……好厉害……做的人家好舒服……]
[舒服的话就别夹那么紧,我动不了了,笑语。]
不是说吃了那春药就只知道做爱,人也会变得完全没有理性吗!我疑惑的问薄晚萧:[你知道我是笑语吗?哥哥!]
上面的那个哑着嗓子的男人回答:[你已经出现在我的梦里千万次了,每一次我都操的你哇哇大叫,笑语,现实没办法动你梦里我要把你做回本!]
原来他以为这是梦?!
果然穿得再人模狗样的男人,一旦染上了色,个个都变成了色狼!薄晚萧这种矜贵公子也不例外,不知道幻想过跟我多少次了!
他九浅一深的进进出出,他的武器实在是太大了,每次进来的时候都被我的软肉吸紧了,一点缝隙都不留,他低头看着我,找准我的嘴唇就罩了上去。
我一张嘴,他的舌头就趁机追了进来,[嗯嗯……跟哥哥做好开心,哥哥好厉害……]
[喜欢吗?]
薄晚萧邪恶的轻笑,[喜欢就把你做死在床上好不好?看你还敢勾引我!]
我的大腿张开太久累死了,不是说第一次很快射出来的吗!他怎么还跟打桩机一样不停的动作,却完全没有射的迹象,我推攘着薄晚萧不想再维持这个姿势了。
他却以为我要逃跑,抓着我的两条腿扛上了他的肩膀,握住那根肉棒调整角度,又撞了进去,[嗯……]
瞬间被充满的感觉让我倒抽了一口凉气。
[哥哥,快射给我吧,我的腿好疼啊……]
我开始求饶了,扫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半个多小时过去我就受不了了,我怎么受得住薄晚萧三天三夜的折腾啊!薄晚萧拍了拍我的屁股,是让我调整姿势的意思。
我被迫屁股翘起来对着薄晚萧,他的手按了按我的阴户,又把我拉到床边他站了起来就这样,我跪在床边,他调整位置按下那个凶猛的家伙又插了进来。
他的每一次撞击,我都觉得两个乳房都要被撞坏了,他本来是扶着我的腰杆的,连续撞击一百来次之后,他的手就伸了过来我的胸部。
两只手握住我的两个丰盈,每一次都像是疯了一样往前撞,安静的空间里突然想起了手机铃声,是薄晚萧的,我扫了一眼那个电话号码。
薄晚萧却恼怒我的不专心,狠狠捅了我一下,[啊——]
我气极了回过头去想瞪他,他却一只手抱着我的腹部,一只手提起我的脸用力的跟我接吻,我的脖子酸死了,他却霸道的不让人跑,电话铃声响了几遍之后终于归于平静了。
肉撞击肉的声音不绝于耳,在安静的空气里啪啪的声音像是被放大了一百倍,突然一阵陌生的麻痹感,像是从身下一直延伸到每个神经末梢,我控制不住把肉棒夹得更紧了,[哥哥,我要到了……]
话音刚落,这股能把人淹没得巨大快感就席卷而来了,我忍不住仰起头,[啊……哦……嗯……]十几秒钟之后我双膝就跪不住倒了下去,也许是快感具有传染作用,薄晚萧捞住我的腰,前进后退的速度越来越快,而就在此时我们两人都不知道门锁被人按开了密码。
房门没锁,我们房间的灯大开,两具漂亮的身体正在做着这世界上最快乐也最隐晦的事情,随着隐隐约约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正要尝试听得清楚一点,就先听见门口一声刺耳的尖叫。
我扭头往门口一开,一个衣着华丽的妇人直愣愣倒了下去,那是薄晚萧的妈妈,还有方郡,以及薄晚萧的大哥。
也许是门口的混乱惊醒了薄晚萧,他的理智终于回来了些,他抽身要走,可肉茎被我的软肉全方位吸住了,他稍微一动,马眼就喷出了一大泡浓精。
就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薄晚萧射进了我的甬道里,最后那一刻,他极痛苦又爽的头皮发麻,方郡崩溃的在门口尖叫,薄兆言扶着他母亲离开了房间。
等方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想要冲上来打我,被薄晚萧拦住了,他捂住始终晕忽忽的脑袋,狠心把方郡推出门就锁上了门,他怒气冲天冲上来掐住了我的脖子,表情像是要把我杀掉那般痛恨。
他跟一个受了重伤的野兽一样对我撕心裂肺的吼:[为什么?方笑语,我都为你打点好了一切,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为什么要毁了我!我要杀了你,你这个坏女人!]
他的手不断收紧,我张大嘴巴想尽量多呼吸些空气,可是很快我的脸涨的通红,眼泪纷纷落了下来,似乎只要他再用力些,我毫无疑问就会当场死在这里。
最后一刻他总算放开了手,新鲜空气进来的那一刻我的理智终于回笼了,是的,是我一个多小时之前用薄晚萧的手机给他们全部人发信息了,让他们全部人都过来一趟这里,有急事。
本来我还担心第一次的薄晚萧会草草了事呢,也不知道是这个药作用强,还是本来薄晚萧禁欲了20多年一下子开荤根本做不够,但不管怎么样,我都达到目的了。
我把这段见不得人的关系公之于众了!
薄晚萧以为把我安置妥当了,我就能原谅那么多年他们对我的囚禁,取血,把我养成一个废物吗!就算我能原谅他们,我亲生妈妈呢,那天听墙根,其实我还听到了亲生妈妈当年的死因是方郡妈妈跟我爸爸制造的假车祸,不是意外而是谋杀,我没有资格替我死去的妈妈原谅这群杀人凶手!
而我,薄晚萧以为我能轻易摆脱方家吗?一旦发现我没有用处,又没有依靠,方郡妈妈强烈的妒忌心会让她像当年妒忌我妈妈一样,把我这个留有她丈夫一半血液的女儿赶尽杀绝的!
薄晚萧不发一语的拿了衣服就走进了浴室,我也赶快把衣服穿好,不一会儿薄晚萧就穿着整齐的走了出来,只是他的眼睛猩红的厉害,也许是药效还没有过,也许是对我的熊熊怒火。
外面门口早就没了人,薄晚萧把大门反锁了,自己拿了车钥匙就出去了。
等薄晚萧走后,我迅速冲了个澡穿好衣服就想离开他家,可是这门怎么从里面被锁上了?!
什么意思?!薄晚萧是要把我锁起来,等他回家来收拾我吗!
不过不管怎么样,我的目的都达到了,既来之则安之,早前薄晚萧煮的一大桌晚饭还没有吃呢,真是浪费了。
饿死了我赶紧热了热饭菜就先吃上了。
吃完了我睡了一觉,都第二天早上了,薄晚萧都还没有回家,我正要给薄晚萧去个电话的时候,就发现我手机上已经有20几个未接来电了,都是方郡跟她妈妈的。
后面更有50多条不堪入目的信息骂我:[贱女人,跟你妈一样是天生的贱蹄子,你敢睡我女儿的男人我会杀了你的,死哪里去了,滚回来!]
[你他妈最好躲到一个我看不到的地方,不然你以为你还有命吗!以前顾念你还有这么一点用处对你心软了,现在方郡的病不需要你了,好好吃好好喝,不然等你出来就没命了!]
方郡妈妈已经完全撕掉了她的假面具,我知道她这些威胁的话,她是真的想杀了我。当年明明是爸爸先遇到妈妈的,后来是爸爸出轨了老板的女儿也就是方郡妈妈,领证生下方郡后方郡妈妈知道爸爸在乡下有个名义上的老婆,然后让爸爸处理好跟妈妈的事情。
而妈妈什么都不知道,甚至还跟他上了床怀了孕就被爸爸分了手。
我把妈妈以及方郡的电话都拉黑了。
薄晚萧的电话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此时我的心底也渐渐升起了怀疑,昨天薄老夫人晕倒了他是在医院陪夜吗?!亦或者他根本就是躲我不想帮我了?
是我高估了他对我的感情么?!
也许他就是个渣男,将错就错提起裤子就跑,毕竟他从来没相信过我的花言巧语,难道要为了我跟方郡闹翻吗?他一向都是听话懂事的别人家的孩子,更别提薄家跟方家还有个几十年的婚约。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冰箱里的食物也被我吃的七七八八了,我被锁在这个豪华的大平层里被绝望一点点侵蚀了。
可就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给我打来了电话,是薄晚萧的大哥——薄兆言。
[方小姐,您好,我是薄兆言,薄晚萧的大哥。]
我拿着手机的一瞬有点愣神,还是努力让自己整理了一下思绪,[您好,请问……请问有什么事吗?]
[不知道您这周六有没有空?我们见个面聊一下您跟我弟弟的事儿?]
我沉默了一小会儿,只好告诉他,[可是我被薄晚萧锁在了他家里,他我也联系不上,我可能没有办法跟您见面。]
[晚萧他因为跟您的事儿被父亲罚跪祠堂了,估计他晚点会回去放您出来,那我们约周六上午10点海湾府前面的星巴克?]
[嗯,可以的。]
[那再见,方小姐。]
挂了电话后不久,门口就传来了开门声,薄晚萧回来了。
我赶快迎了上去,又开心又害怕的喊了一句:[哥哥,你回来了,我……我一直在等你。]
他冷冷的扫了我一眼,也不搭理我,一进门就把衣服全脱了进去了浴室。
我安静的跟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坐在床上等他,半个多小时后薄晚萧只是下半身围了浴巾就从浴室走了出来,这会儿他看也没看我。
在另一侧床上趴了上去,我不小心扫到他伤痕斑驳的背部,我定睛一看:一条条的红痕,斑驳交错,几条浅的已经愈合了,深的伤痕还有裂开的,刚长出粉嫩的肉的,我瞪大了眼睛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哥哥,怎么会这样?你被打了吗?!]
他冷哼了一声,[收起你的眼泪,笑语,我为我做过的蠢事受罚你哭什么!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不,不是,哥哥,我……]我语无伦次的想解释,可是薄晚萧根本就不会相信我的,[别哭了,桌子上有药,帮我涂药吧。]
薄晚萧像是瞬间失去了与我交流的兴趣一样,他闭上了眼睛假寐,我边哭边帮薄晚萧上好了药,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帮他舒缓疼痛,所以我边涂药边给他呼呼。
就跟小时候妈妈对我做的一样。
上完药没多久,我就听见了薄晚萧均匀的呼吸声,他像是累极了眼皮底下还有淡淡的黑眼圈。
可惜冰箱里没什么食材了,我只好到厨房随便做了碗蛋炒饭,想着也许薄晚萧起床会饿,可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了,薄晚萧才幽幽转醒。
不知什么时候冰箱又被新鲜的食材填满了,我煮好了早餐刚端上桌,薄晚萧终于给了我一个正眼,仍是冷冰冰的语气:[那天做完你吃药了吗?]
[什……什么?]我一时反应不过来。
[紧急避孕药你吃了吗?]
[没有,门锁住了,我出不去买药。]
薄晚萧嗤笑一声,[我以为你都准备好了,不管是催情药还是避孕药!没吃的话,那你最好期待不要怀孕,不然受伤的会是你自己。]
上周并不是我的排卵期,而且我是季经,我是不可能让自己怀上薄晚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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