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香港的那三天,盛书意晾了他得有快一周,晚上从没在这里留宿过,结束工作过来只陪他聊会儿天,这一周里,他每天都在检讨自己。
目前计划的走向正在按照他所预估的进行,前几天江雨来过电话,说陈家那边开始被调查了,陈强已经被限制出境,急的他爸薛彬拍桌子摔茶杯。
茶馆跟红酒行的工作人员在贴春联,红se显得喜庆,有了那么点年味。
“往年的春联都是我专门过来贴。”除了去西北那三年没法回来贴。
薛泽听后笑了,能带他去私房菜馆吃饭了,表示晾够他了。
“你还讲究这个?”
他们心里都有彼此,都不想对方一直等待。
“这不等着你呢?”薛泽轻佻的冲她笑,“咱们家的春联不得咱们自己贴?”
明明是很稀疏平常的一件事情,盛书意发现,当把春联贴上去后,那种家的归属感更加强烈;就像她结束工作,首先想的是要回来这里,因为薛泽还在这里等着她。
在湖边坐了会儿,薛泽才回小院。
“跟我爸谈过了?”
陆征又来电话让他跟江雨先跑路,开玩笑说他腿脚不利索,免得到时候跑不成。
陆征:“论狠还是得你薛泽。”
他专门过来贴春联这事,盛书意之前是不知道的,她发现这男人b她还重视一些小细节。
坐在长椅上,望向左前方的雷峰塔,想到盛书意曾说的:无数次的想要跳进西湖里一si了之。西北那三年,后来分开的两年,十几年前,除了她留学那几年,其余的那些年里,几乎都没好好的陪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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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还回家吃晚饭?”薛泽帮她洗g净手,又用毛巾帮她擦g净,“湖边开了家新店,看评价还都不错,要不要过去尝尝?”
“我现在可是陆伯伯的得力g将。”他失笑道:“通过塞班岛赌场洗钱的人员名单,陈家人海外的账户,我爸给我建的账户,资金明细,都是我给陆伯伯提供的。”
去红酒行拿了几副春联过来,没让工作人员帮忙,在薛泽的指导下,盛书意动手把春联贴黑se木门上,又回院里,将福字贴每个门上。
盛书意过来的时候,远远瞧见他拄着拐杖站在那里,旁边有椅子也不坐。
“我还没把具t的情况告诉她,她如果知道我家那边的情况,肯定跟你一样,让我先跑。”
店长给他搬了个椅子过来,他没坐。
陆征是理解他的,正因为理解,当初才没拒绝跟他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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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盛书意还是宋瑾的继姐。
薛泽悠闲的笑:“有你这个妹夫在,没有我这个姐夫跑不成的路。”
“景区的店能有多好吃?”盛书意瞥他眼,把毛巾放回原位,“小瑾之前带我去过一家私房菜,那家菜还不错,离这也不远。”
陈家一旦被查,离他们薛家也不远了。
“咱们院门怎么没贴春联?”盛书意扭头问。
不管哪种关系,陆征都不可能坐之不理。
“盛书意那边怎么说?”陆征问。
“咱俩角se互换下,你也得跟我一样狠。”
她也总算明白为什么在北京的时候,薛泽会忙一会儿就上11层陪陪她,因为知道她也在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