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抠着翕张的马眼,陆露俯身去吃张午的奶,乳头有点嫩嫩的粉,却有点大,像肥硕的樱桃,被尖锐的虎牙啃咬、戳刺,反复拉成长条状,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出腥甜的汁水。
办公室的那张脸和眼前的人重叠起来,没人对伤害自己孩子的人心生旖旎,只有被贯穿身体后越发浓烈的恶心感。
“你这玩意都没软下来过,还矜持个什么劲?”
陆露两只手把张午的腿压开后,扶着热气腾腾的鸡巴往穴口里慢慢挺的时候问。
可陆露根本不曾停下,张午伸手去推拒压上来的胸膛反被其警告的眼神震退了,被反扣着手吃嘴巴,干燥的嘴唇被舔得水光一片。两条光裸敞开在两边的腿突然夹紧陆露纤细的腰肢,胡乱地晃了两下就闻到一股骚味。
玩笑或嘲弄,陆露笑笑,嘴唇和涂了唇釉似的亮,且显得鲜红,转头胳膊一抬蹭在了小臂上。也凉凉的,还是他的穴暖和。
“你说这破宾馆的老板来打扫的时候发现这里一股你的骚味会怎么看你?”
“被你女儿的霸凌对象操得爽吗?”
“没有……”
陆露掐着张午的腰,这和手淫不一样,一缩一缩的肉腔可比手心柔软滚烫,绞紧的程度也控制不得,陆露满脑子都是轻飘飘的爽,不过堪堪插了几下,白花花的精液就从鸡巴与穴交合的缝隙里漏出来。
“你要是尿出来我就让你光着身子出去。”
再次被硬邦邦的东西捅,袭来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恐惧感,每次抽离又满满当当地塞进去,都令张午心里惴惴。
大腿仍是被开到极限,横冲直撞蛮横无理的玩意儿在体内肆意征伐,每进去一次身下的中年男人就噫噫呜呜地乱叫,像一点点被凿开,尿意越来越甚。
“闭嘴——你闭嘴——”
有点兴奋,陆露想说点什么。
陆露有点拉不下脸,无甚勇气去瞧人。索性继续弄,他能清楚感觉到一拉一扯间被奸得泛水的软肉。技巧全无,只有欲望,可饶是再生硬的手法,张午也还能高潮,浑身的肌肉都在乱颤,敏感过头的身体喷水、轻轻抽搐。
“嗯啊、嗯——别撞了——别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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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不起……”根本无用,被掐着阴唇拥护的珠蒂拉拉扯扯,谄媚地咬着棍子死死不放,张午失禁一次后马上又
“叔叔,你有那个膜吗?”
“停、呃——停下来、嗯我、我想尿了——”
骨节粗大的手把床单抓出褶皱,青筋暴起,看着骇人,可实际上这双手的主人涕泗横流,被操得欲仙欲死。
“怎么了这是?老婊子?太久没被操就饥渴到和高中生睡了?床单都湿透了——”
“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你管我在不在意?”
“你很在意吗?”
张午夹着腿心陷在绵长的快感中,声音进了耳朵浑身都冷了下来,尽管还是因为被抵着敏感点碾而穴肉酥软,此刻却不由自主地想抵抗那股潮水般的快感。
“唔啊——疼、太疼了——轻点、轻点操——”
“你和别人做过了?我还以为像你这样受不了被干——”
穴肉一点点软烂下来,张午感觉得到大腿内侧和外阴被精液和喷出来的水搞得湿漉漉的狼藉,小腹酸酸胀胀,有点不好的预感。
“你都去几次了?真贱。”
烦躁的陆露抬眼看他,肉棍却一点点推开潮湿的逼肉,毫无间隙的肌肤相贴,陆露直挺到了最深处。
水声越来越大,一下接着一下夯进了最脆弱的地方,胯部几次贴合,发出响亮的耳热“啪啪”声,张午的屁股都要被撞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