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可赏…"
圣上迟迟不退下,这合欢床也只听她的,好几次太女强行抓着江卿的臀肉,将他带着床一齐拽到身下只桶了几下便离体又去寻圣上的孽根,这么来了几次除了美人臀肉上的鲜红抓痕没得到什么欢愉,眼见女儿被愚弄,皇上只得好心提醒,太女示意提枪就捅进了原本就被撑的红肿的雪口,随着啊一声,江卿卸了出来,白净射到了底下人嘴里,被尝了又尝,
皇帝上前抚摸着江卿的脸庞,
她带着合宫上下离开,却剩了那张床给他,江卿只觉得身下奇痒,可怜床无人心,紧紧装着他,让他大门敞开只等清风徐来了解痒意。
江卿被按在合欢床上,身下的奴才有个胆大的,借着固定他身体一说双手捏住他滑腻的奈子,他乘着浪自觉是乳房似离了身,可奴才故意的小指刮蹭奶尖又让他收回意识,身后的只站了太女,她用细长的手指捣烂了雪肉,张着嘴在雪前四寸地方静等甜汁,临了还要吧唧吧唧嘴,舔一圈嘴顺便舔一舔银笛才算作罢,之后弯腰点了点江卿垂在空中的物件,它紧紧的被皮革包裹,只那一下碰触就让江卿痛呼出声,大喊饶命,可惜天公不作美,美人遇蛇蝎,不扒掉层皮如何能了。尊贵的手一把攥住江卿的命根,痛的他死去活来几乎晕厥,随后只畅快笑了笑就走开了。
"爱卿可知玉兔嗅翠,如今几轮下来香灰仍未吹散,爱卿这身子可当真尤物!"
不出几时,江卿便被那根青草逗弄的打了个阿雀,江卿不知皇帝意欲何为,却听见身后人汇报,香灰并未吹散。
说罢太女从锦盒中取出一个皮套子,套在江卿的玉柱上,
意欲咬舌自尽,却一个摇晃不定余光扫到了一旁,那一个个朱盒已被打开,不出所料,都是些淫乱物件,却见几个盒子已然空了,在往右瞧,竟是派了几个丫鬟将他的淫样画下,就连上方卷头也已经提了骚江卿淫浪记,江卿原本想着身前得如此嘲弄死后若也不能得个清白名他如何甘愿。
"太傅毫不体恤下人,这种腌臜物如何能吃,再香也不易身体康健。"
旁边的皇帝似看腻了,拿起其中锦盒所放的一根青草走到江卿身边,示意合欢床变换形态使胸腹向上,奴才们遂意明,拿上一碟香灰轻手轻脚站定在肉雪旁,将青草恭敬的奉在皇上身前。女人拿过青草慢慢走向脱力的人儿,轻扫美人鼻尖,逗弄之意昭然若揭,江卿想躲但被那十个人狠狠抓着,只得仰面接受,袒露私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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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卿煎熬了仿佛一年之久,他身下淫水以将瓷瓶冲走,但是药粉太多太多许多还未化开整团堆在唇肉上,内里的光景也如野蚌进了泥沙,不知是否会在这美处化成珍珠。又一声呻吟,软烂的小穴吹出了不知道第几波的淫水浇在了地上,捧着玉足的两个宫人,鞋底已经湿透,一个时辰中不妨有色心大起的,几双手轮流揉捏滑腻的雪肤,拖着屁股的不敢伸
"这叫合欢锁,若你不知羞耻的胀大,皮套中的细小银针将会很快刺穿皮套为你那出好好教养一番,太傅…忍住啊,试着只用你的烂雪就不会痛的…"
说罢,手指从江卿的鼻尖一路滑过朱唇玩了把软嫩小舌,喉结,又拧了下乳尖,再用指甲滑过银笛到了那糜烂处,将头轻轻靠过去,"爱卿,都说空穴来风,你这宝处怎的泛起阵阵热浪引我进去,莫不是存了东西在此处,意欲行刺…"她拿鼻尖戳了戳肉唇,又让人递来一个锦瓶,将瓶塞打开确实的将瓶口对准整个塞了进去,"此药粉有催情之效,一整瓶全都赏了你,希望你迷途知返把里面的暗器自己冲出来,…孤与太女还有要事,只给你一个时辰的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