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章:你都没湿(1/10)  山楂糖(小三/渣男/致郁)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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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个处?”

葛明然眼眸一挑,双手cha在崔榕娇下t的手指还想往里推,就被崔榕娇双手握住他手腕,不要他进了。

好疼。

cha0sh的卫生间里,崔榕娇被男人高大的身躯抵在墙边,她痛苦拧眉,尝试用轻缓呼x1来调整身t的疼痛。

隔着一面墙是商包,有人唱歌,有人划拳行酒令,吵闹一片。

崔榕娇在被葛明然带进商包自带的卫生间前,已被灌了几杯酒,头疼脚软,还好葛明然一只手揽在她的腰后,不然她靠在墙边都站不稳,会不自觉想要下滑,往地上坐去。

背后是cha0sh冰凉的墙壁,身前是葛明然re1a注视的目光,崔榕娇想要一张柔软的大床,她想要躺在上面。

“可以去开房吗?”

“小姑娘。”葛明然从短裙裙底ch0u出手指,拿给崔榕娇看,“都没sh,你就让我带你去开房,这不浪费我时间么。”

崔榕娇不懂他说的sh是什么,一脸懵懂地看着他,他玩味一笑,凑近了崔榕娇的脸。

近到崔榕娇脸上被他的呼x1灼烫,面红了一半。

他声音低低道:“小姑娘长得漂亮,也纯洁,折在我手里可惜了,我除了有几个臭钱,长相招你们小姑娘喜欢外,没别的了,我很坏,小姑娘你不合适。”

说完,葛明然轻轻拍了拍崔榕娇的背,“冷静点,小姑娘。”

然后松开崔榕娇,转身就要走。

崔榕娇身t站不稳,往前倒,扑向了他。

“我不在乎,我想和你在一起。”

“时间不早了,小姑娘你的学校要查寝了,我叫我司机送你回学校。”

葛明然拂开崔榕娇搭上来的手,推开她,头不回地开门走出了卫生间。

包厢里,高歌不断。

崔榕娇无助坐在地上几分钟,还是不想放弃,扶着墙歪歪倒倒站起来,走出了卫生间。

眼神搜寻整个包间,都没看见葛明然。

“榕娇,你是在找葛明然?”好友方临香扭着舞姿,扭到了崔榕娇面前,“他刚带了个妞去开房了,怎么回事,你都和他进了卫生间,怎么没把他拿下?”

崔榕娇:“我……”

崔榕娇听到他带别的nv人走了,心一下空了,眼睛发酸。

“我不想玩了,我要回学校了,我包呢?你帮我找找我的包。”

崔榕娇支开方临香,不想让她看见自己哭。

实际上,包厢光线昏暗,即使崔榕娇哭了,方临香也看不见。

正在崔榕娇伤心,关闭的包厢门从外被推开,葛明然走了进来。

这让崔榕娇酸涩的眼,又重新燃起了一道光。

只是葛明燃重返,不是来找她的,而是从沙发上拿起一个包,转头问站在包厢门外的nv人,“是这个吗?”

从崔榕娇的角度看去,只能看见nv人穿了一身红裙,看不见究竟是什么长相的nv人,能让葛明然中意。

拿好包后,葛明然都没往崔榕娇站的地方看一眼。

他就没看见她,拿上包大步走了出去。

门关上前,崔榕娇看见葛明然向等候在门外的nv人主动伸出手,揽过了那nv人的腰。

几分钟前,那只手抚过崔榕娇的腰,挑开她内k,钻进了狭窄的x口,试探着她。

几分钟后,那只手,已游走在另一个nv人的身上了。

崔榕娇一闭眼,泪水就掉了下来。

恼人的闹钟声响起。

崔榕娇醒来前,就意识到自己哭了。

睁开眼,世界一片朦胧。

梦里那种悲伤挥散不去,萦绕在心头,她想在床上多躺一会儿,好平缓自己的心情,却听到从卫生间里传来一阵冲水声。

她这才发现,自己是在酒店里。

卫生间传来脚步声。

浴室门推开,穿着粉se兔子睡裙的熊莺脸上敷着面膜,按开了房内的灯。

与此同时,熊莺放在床上的手机闹铃声响起。

“姐,该起床了,这是设的倒数第二个闹铃了。”熊莺走到床边,拿起手机,关闭了闹铃。

借着室内的光,熊莺看见崔榕娇眼圈发红,她涂jg华水的手一顿,“咋了,姐,你咋哭啦?”

“是不是为着昨天那傻b乘客sao扰你,非要你联系方式,你不给,他就辱骂你,还说要投诉你。”

“没有,我就是做了一个很伤心的梦,给哭醒了。”

崔榕娇回到现实后,迅速调整好了状态,她一鼓作气从床上坐起来。

此时是凌晨三点零十分。

洗漱盘发化妆争取在二十分钟内ga0定,然后打车去机场。

早上六点飞国内的一趟航班,身为x航空姐的崔榕娇凌晨四点半就要签到,做准备工作。

同住的熊莺是今天一起飞的组员,她是5号,崔榕娇是4号。

两人一起坐车到达运行楼,签到,吹气做酒jg测试。

开航前会时,乘务长向组员们通知3号突发胃病,无法到岗,也没有备飞,要在机组里选一位乘务员代替3号,去今天的公务舱工作。

按理是后舱2号乘务员接替3号,但2号不想去前舱工作,因为去前舱,要与驾驶舱里的机长接触,恰好今天飞的这一班机长与2号是前任关系,分手时闹得不t面,2号不想看到他,推选4号崔榕娇接替3号去前舱服务。

崔榕娇拒绝不了,2号姐b她飞行时间长,是她前辈,她只能y着头皮答应。

崔榕娇当空姐三年,期间从c航辞职,入职到x航,她一直在后舱工作,还没到前舱工作过,乘务长简单教了她,就领着她上了摆渡车。

好在今天公务舱不是满员,四十个公务舱的舱位,只有三十名乘客。

崔榕娇在查看公务舱的乘客名单时,看到‘葛明然’这个名字,她心尖上的r0u都跳动了一下。

而后,又冷静下来。

崔榕娇安慰自己,刚梦见了几年前的事,今天上班就遇到了他,不可能,不会这么巧,应该是同名同姓的人。

机组人员上了飞机,等一切准备工作完成,乘务长就开始放客。

崔榕娇站在公务舱里,每上一个乘客,她就微笑问好:“欢迎乘坐x航航空。”

当那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崔榕娇的心咯噔一跳。

果真是他。

“小姐,你帮我看看,我坐哪里?”一个戴眼镜的大叔拿着登机牌,在崔榕娇发愣的眼神前晃了晃。

崔榕娇立马出神,拿过大叔的登机牌,捏着登机牌的指尖都在颤抖。

她在那一刻,多么害怕他会认出自己,又希望他能认出自己。

五年前,崔榕娇十七岁半,航校空乘专业大一学生,在朋友组的聚会上,认识并对时年二十八岁的葛明然产生好感,深深迷恋这个风月老手,无法自拔。

五年后,二十三岁的崔榕娇在一个平凡的工作日,遇到了三十三岁的葛明然。

他与五年前没有任何区别,还是那样帅气年轻,身姿挺拔,在人群里是一眼就能认出的存在。

但他没有认出崔榕娇。

他一脸陌生的与崔榕娇擦肩而过,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

公务舱的乘客上机后,空姐会问候每一位公务舱的乘客,并发一瓶小矿或一杯饮料。

尤其葛明然还是x航白金会员。

崔榕娇蹲在了葛明然面前,压着声音,尽量不让声音颤抖。

“尊敬的葛先生你好,我代表x航,欢迎你乘坐本次航班,我是此次为你服务的乘务员,你在飞行旅途中有任何需要,请随时联系我,我将竭诚为你服务。”

“恩。”葛明然扫了眼崔榕娇的x牌,又看了眼她的脸,带着几分调戏的味道,说道,“有没有人说过,你长得很像一个nv明星?”

崔榕娇快崩不住了。

这话,与五年前葛明然初次见到她时,说的相差不大。

五年前,崔榕娇第一次在酒局上见到葛明然,葛明然见了她,眼前一亮,放开了身边的nv伴,径直向她走来,说道:“你长得很像一个nv明星,不过你b她白,b她年轻,b她还漂亮。”

飞机平飞阶段用餐时,葛明然在餐具下发现了一张压着的对折纸条。

一个月30天,葛明然有25天都在飞,经常遇到空姐偷偷向他塞纸条,想要私联他,傍上他这条大鱼。

生活里,太多太多对他投怀送抱的美nv了。

葛明然的十八岁到二十八岁这十年间,睡的美nv没千个,也有八百个。

就算他不主动找nv人,身边的狐朋狗友们也会为了讨好他,充当皮条客这一角se,给他介绍各类大美nv。

车模、舞蹈生、主持人……从娱乐圈睡到t育圈,三流nv明星、网剧nv主、泳队之花、tc奥运季军都是他的床上物。

jg力旺盛到可以连轴通宵三天三夜不睡。

重seyu贯穿了葛明然的前三十年。

在葛明然快到三十岁时,他渐渐对男nv之事就不那么热衷了,像是吃饱了,吃腻了,他的重心从nv人逐渐转移到家族的事业上。

如今他三十三岁,身边还是有不少的美nv环绕,但b起年轻时的激情冲动,只要看对眼,那就睡,现在他要斟酌了。

之前葛明然也睡过几个空姐,身边的纨绔也睡过,双方交流经验时,纨绔觉得空姐就是高级j,被太多人睡过了,只要遇到有钱的男人,她们就会撅pgu,没意思。

连带着葛明然对空姐这一职业都带着有se眼镜。

他不睡j,在二十岁出头去参加一些局时,他就已经自带身t相对g净的nv伴,不碰夜场里的nv模与外围。

看着崔榕娇给自己留下的微信号码,葛明然用手机拍下后,按下呼叫铃,叫来乘务长,把崔榕娇的字条交给了乘务长。

内部通报批评、当月奖金全扣、停飞两天、写检讨、去经理办公室挨训。

崔榕娇全经历了一个遍,她jg神涣散,身t虚脱,回到空姐宿舍后,躺在床上,眼神空空,心里又能高昂咒骂葛明然冷血无情。

诚然是自己心急,主动给他递纸条不对,但他也做的太绝了。

不想加联系方式就算了,还把纸条给乘务长,他这恶魔行径,让崔榕娇在同事们的面前都抬不起头。

不乏有金卡、白金卡会员向崔榕娇要过联系方式,崔榕娇都拒绝了,这次崔榕娇上赶着给一个高富帅联系方式,类似她装、又当又立之类的话传开。

在nv人堆里,这样的八卦经过添油加醋,传播迅速。

崔榕娇气得中饭和晚饭都没吃,哭着睡了一觉醒来,拿过手机,就看见有个陌生人在微信发来了申请好友的消息。

对方x别男,微信头像是一只网红猫。

崔榕娇以为是上次自己拒绝的副驾换了个小号来加自己,她果断拒绝了好友申请。

一分钟后,对方的好友申请再次出现,这次备注信息内填了三个字:葛明然。

看见‘葛明然’这三个字,崔榕娇不敢相信,怀疑是不是有小人在恶作剧。

但仍心存侥幸,希望是他。

崔榕娇通过好友申请后,还在想该怎么寒暄,怎么进行开场白。

对方就发来一个地址。

那是一个商会酒楼的地址。

【我喝了点酒,不能开车,半小时后来这里,开车送我回酒店】

崔榕娇看到那行字,气得嘴唇都在发抖。

【我不是代驾】这五个字都打出来了,又被崔榕娇一个字一个字删除了。

最终发送:好,我马上过来。

华盛酒楼。

身穿墨绿se长旗袍的迎宾礼仪小姐站在大门外侧,对进出的客人迎来送往。

几个男人同葛明然从大门走出,然后停在石狮旁道别。

一名穿白衬衣的jg瘦男说道:“葛总,南路巷新开了一家好店,明天你就要回南城了,我带你过去玩玩。”

“不了,我今晚有约,我们下次再约。”葛明然婉拒后,看了下手机,又看了下路边,没看见崔榕娇的身影。

这臭娘儿们,该不会耍自己?报复自己举报她违规递纸条,答应了要来,其实不来。

但这不符合捞nv的特x啊。

她都递纸条了,不可能钓她出来,她会赌气咬断钓她的绳子。

直到一辆网约车停下,崔榕娇从后座走出,葛明然又回到了一切都在掌控中的骄傲神情里。

他匆匆告别了那几个男人,走下阶梯,向崔榕娇走去。

“你穿便装,b穿制服好看。”

崔榕娇穿了一条吊带红se连衣裙,红似火,美yan绝l。

“不过。”葛明然补充道,“红se太招摇,你已经够美了,不适合这种妖yan的颜se,你皮肤白,黑se、粉se更适合你。”

崔榕娇露出职业化的笑容,说道:“葛先生,你不是一向喜欢妖yan吗?”

“不,我不喜欢妖yan,我喜欢的是贱货。”

看到崔榕娇被噎的表情,葛明然笑了下,从包里拿出车钥匙。

崔榕娇身后的一辆豪车闪了下灯,响了声。

“我喝了三杯白的,半瓶洋的,你开车送我回酒店。”

钥匙递出,但崔榕娇没接。

“葛先生,我没有驾照,不会开车。”

葛明然明知故问道:“你都不会开车,那你来做什么?”

“不一定要我会开车。”崔榕娇扬头示意不远处坐在折叠电动自行车上的代驾们,“他们开车,而我,送你。”

葛明然的一根手指套在车钥匙圈里,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微醺的葛明然x1nyub平时要强。

在电梯里,他的手就放在崔榕娇的t上,捏来0去。

崔榕娇不适应这么亲密的动作,有一种在地铁上被咸猪手冒犯的感觉,她想躲闪,但电梯空间有限,她即使往旁边挪去一步,身上散发淡淡酒气的葛明然也会立刻贴上她,双手环在她腰间,感叹她们当空姐的,身材管理得当,腰这么细。

他默认她是一个随便的nv人,理应觉得她和以前睡过的某些nv人一样,身t早被男人调教的y1ngdang,放得开,玩得开。

他当然察觉了崔榕娇的躲闪,凑在崔榕娇面前,调侃道:“你都跟着我来酒店了,就别装了。”

崔榕娇盯着他,他还是如五年前那样轻浮,长着一张禽兽面孔。

可崔榕娇就是喜欢他,从十七岁被朋友带到组的局上,认识了他,她就暗恋这个男人了。

他样貌好,家世也好,出手大方,x格温柔,没有别的那种优越感。

他除了nv人多,男nv关系混乱,在崔榕娇看来,他没有任何缺点。

他被崔榕娇予以一层滤镜,在崔榕娇的十七岁留下一道惊鸿之光。

以至于崔榕娇这些年来,对他念念不忘,再次遇到他,哪怕打破原则,也要和他有交集。

知道这是露水情缘,今天过后可能不会见面,崔榕娇都觉得圆了梦。

她不后悔。

电梯到达酒店房间楼层,随着电梯门打开发出叮的一声,她主动吻向了葛明然。

酒后本就膨胀的x1nyu,在葛明然t内爆炸。

他胯间蓄势待发的x器,瞬间就撑满了k裆。

有些成年人对于xa很保守,而有些成年人对于xa很开放。

崔榕娇介于保守与开放间,如果是别的男人,她一定会和对方相处了解一年半载后,才会走到shang那一步。

但如果是葛明然,崔榕娇只想抓紧他,抱紧他,不要他离开自己,让他的头淹没在自己雪白的x脯前。

葛明然隔着一层裙子,从崔榕娇领口0进去,挤开内衣,0上了她的x。

崔榕娇身t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用手去遮x。

“0着不像是人工隆的,你挡什么。”葛明然跪坐在床上,动手去脱躺在床上崔榕娇的裙子,“让我看看。”

三两下,葛明然就除开了崔榕娇上半身的衣服布料,虎口贴上她一只rufang的边缘,拢着xueru抖动了一下。

不错。

够大,够软,纯天然。

x大腰细腿长脸蛋漂亮,是葛明然想要睡的nv人。

他趴下来,混合酒jg的呼x1一重,hanzhu了粉neng的rujiang吮x1。

忽然间,崔榕娇心跳加快,她望着天花板,在心里重复道:不后悔,我不后悔……

葛明然sh漉漉的舌头,一圈圈转动在rufang上,打圈式地t1an吻,他高挺的鼻梁压在上面,rufang随着他压下的鼻梁往下凹陷。

葛明然掐在崔榕娇腰上的一只手,悄然解开了自己的k裆拉链,释放出憋胀的x器。

只是被葛明然吻x,崔榕娇就已经紧张到闭上眼,当感觉大腿根有一根滚烫的bang状物出现,她被惊得身t一哆嗦。

虽然知道那是什么,但她毫无心理准备。

崔榕娇忽然一颤抖的身t反应让葛明然感到新鲜。

他睡过那么多nv人,还没有一个nv人会是崔榕娇这样的反应。

葛明然抬起头,盯着整张脸都红了的崔榕娇,“你在害怕。”

“有、有吗?”崔榕娇紧张地咽着唾沫,“我能害怕什么?我没有害怕。”

葛明然没有追问下去了,只当她是今天的发泄工具,没把她当成一个人来看,对她有什么事要瞒着自己,也不感兴趣。

他掰开她的腿,往她腿心看去,确认外观g净,没有得脏病的症状,他就0出了随身携带的bitao。

撕开戴上的动作一气呵成,将bitao里的润滑油涂满整个yjg上,他就握着柱根,贴着崔榕娇的腿心就要往里挤。

那根粗大的bang状物一贴近,崔榕娇脸se一变,她眼眸低垂,视线一扫而过葛明然的那个东西,她身t下意识就逃避躲开。

b0起后,那东西太大太长。

那么大的东西进去,崔榕娇想着自己一定会被疼si。

这样一想,她的背上就起了一层薄汗。

她还没做好准备。

“g嘛呢?”葛明然按住崔榕娇的身t,“又不是第一次了,大家都是老手了,配合我一点。”

崔榕娇以为的配合是自己不要动就好了,她就强行自己镇定,不要闪躲,让葛明然顺利进去。

涂抹亮铮铮润滑油的guit0u刚顶开两片薄唇,崔榕娇的心,剧烈颤动了一下,身t也跟着移动了下

对准了的yjg偏离。

被酒jg麻痹了一半神经的葛明然没有想太多,他耐着x子,重新对准了x口,压住崔榕娇剧烈颤抖的身t,咬着后槽牙,推了进去。

也太紧了,葛明然的额头鼓起了几条细小青筋。

一段时间不za,nv人的那地方会变紧,照她这样的紧法,应该是很长一段时间没和男人shang。

葛明然想道,怪不得她这么饥渴,发一条消息,她就p颠p颠跑出来见自己。

被葛明然压在身下的崔榕娇痛到在心里无声大叫,手指发颤,抓紧了床单。

真他妈疼——

葛明然一动起来,静止的疼就变成了跳跃式。

崔榕娇快要承受不住想喊疼了,又sisi咬住唇不出声,就怕被葛明然知道自己还是个处nv,像五年前那样不碰自己。

葛明然在进去后,从跪姿,变成了趴在崔榕娇身上机械ch0u动,发泄着源源不断的x1nyu。

他的脸在崔榕娇上方,侧向一旁,没有与崔榕娇对视,自然没有看见她的脸上全是被疼出的泪水,也没有角度能看到两人结合处,他一进一出的yjg上,缠上了鲜红的血丝。

在酒jg催化下,加上x儿又紧又热,葛明然神经被挑拨兴奋了,越c越快。

他双臂撑在崔榕娇身t两侧,肌r0u绷紧,t0ngbu提起,再重重撞上。

崔榕娇被泪水模糊的视线里,看见葛明然偏向一侧的脸呈现紫红se,他喘着粗气,好看jg致的面庞被酒气熏染得只剩下流。

那紧x骤然咬得葛明然头皮一紧,全身汗毛直竖,他止不住打了个哆嗦。

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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