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恼这种东西,只有开口的刹那是羞耻的。一旦说出来,就反而越来越流畅。
处在沙巴布尔这样的位置,已经不需要他主动向别人解释什么了。如果没有其他作品透露过信息,医生还真未必能听懂他在说什么。
控制这样的人形兵器不可能靠武力,那便只能是心。
为了什么?为了看看男妓心动的点?难道恋爱脑才能完美改造?
兴趣地瞥向沙巴布尔。
对心爱的作品总是有很多忍耐,即便对方是个无敌恋爱脑。更何况医生想要控制拥有沙巴布尔。
“都怪你不怎么来医院,如果你早点来,我就能给你建议了。我建议,把他的腿打断关起来。”嘴角扬起,医生盯着沙巴布尔,说着一些公式的套话,眼睛却没有弯起。
所以她笑着拿出更多耐心:“所以说说看吧,在烦恼什么,说不定我能帮你出主意?”
医生猜测着,看向透明墙壁后的少年。
当他想要监视一个婊子,那信息的
医生喝了口茶,简直要听笑了。
她有种直觉,今天她或许就能得知沙巴布尔的弱点。
可他在烦躁,显而易见。
医生慢悠悠开启麦克,一边思考沙巴布尔的行为逻辑,一边冷漠地安抚埃尼尔:“这是正常情况,是你的皮肤结构在重组,请忍耐一会。”
散漫的气场瞬间消失。冷冷地垂下眼睛,沙巴布尔俯视着医生,唇线紧抿。
埃尼尔开始惨叫了。手指刮过手术椅,他指尖破裂,血滴到地上,身体扭曲在束缚带里。
说完,无情关麦,她对沙巴布尔循循善诱:“既然做不到分享,为什么还要让他做男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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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深度的改造者,就越容易目中无人、任性妄为。
她甚至知道一些原因:“听说你带这孩子去见了那个男妓。你让他操他了?这孩子有什么特殊的?”
一段话说得前言不搭后语。可这也也难怪。
“别这么看我,好久不见,别忘了你以前还没我高,小鬼。”医生喝了口茶,笑了两声,“红灯区到处都是我的患者,就算我不想听,你的事迹也会传过来。”
“艾米也似乎勒硬过他。那该死的女人还炫耀过,她让他射了。”
医生很好奇沙巴布尔为什么会来陪读幼儿园。
经验丰富的佣兵之所以在这儿,是为了能在手术失败时,第一时间拧掉埃尼尔的头。
“她已经死了。有什么特殊的?”皱起鼻子,沙巴布尔冷笑着看埃尼尔弱鸡到连束缚带都挣脱不开。
“……”回想起那个被自己砸烂的第7代最新款灌肠仪,沙巴布尔用鼻子哼了一声,“……他搜索过【艾米】。”
但简而言之,医生懂了,这是恋爱题。
“还有谁会比我更关心你?沙巴。我可不会把你当谈资,如果你来问我,我会给你更专业的灌肠技巧。我说过的吧,我还兼任产科主任。”
但或许是昨天没有操姜谷就摔门而去,让他的脑子被欲火与愤怒烧空,总之,沙巴布尔现在控制不住自己的嘴。
苦水越倒越多,这已经超出了烦恼倾诉的范围了。
医生耸耸肩,盯着沙巴布尔,逼得他不得不继续承认自己确实在烦恼:“……因为他对他硬了。”
——就只是因为那个男妓搜索了一个叫【艾米】的死掉的女人,沙巴布尔便把对方的弟弟带到了男妓面前。
沙巴布尔有着能在a级工会崭露头角的实力,却在d级工会里窝着,只是因为他任性地乐意。
“啧”了一声,沙巴布尔沉默了一会,才极不情愿地开口,“这个讨论我已经拒绝过了。”
低头就能看到自己健硕的手臂与胸肌,他的声音很平淡,听不出委屈,“他或许更喜欢瘦弱一些的。也对,就算做婊子,他也有一半时间是在操别人。”
没有被攻击,却皮肤绽开,红色的血从裂口处涌出。埃尼尔捂住小臂的伤口,慌张失措,在大喊救命。
“他根本连他是她弟弟都没认出来。他们长得一摸一样。”
虽然看起来漫不经心,但他其实也确实没把埃尼尔放在眼里。
紧紧盯着埃尼尔的挣扎,沙巴布尔皱着眉:“我想了一下,在我年轻的时候,他似乎也比现在硬得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