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奕看得更硬了。
他忍不住夹腿,却更像是在迎合动作,当舌尖试图破开窄小的阴道往内里探的时候,贺敞这才清楚地意识到方奕在舔他的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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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睡着也好吧,万一睡醒告诉我这一切都是梦呢,如果是梦就好了。
但方奕并不好受,不安稳的睡眠和醒来的晨勃让他有些烦躁,听到贺敞浅浅的呼吸声,走过去凝视着他那样如绵羊一样乖顺的睡颜,他忽然很想再仔细看看那个幼小的嫩逼。
也不记得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可能是方奕看到他被操嘴女穴流水阴茎也射了精骂了几句骚,但并没有再欺负他,搀着他在浴室里用温水都洗干净,细细的水流冲在被玩肿的逼肉,很潮湿,很舒服,贺敞觉得自己快睡着了。
昨天他被玩弄到高潮很多次,意识早就不清不楚,青涩稚嫩的身体初尝边缘性行为,还是在半强迫状态下被那样粗暴地对待,睡着前眼泪又沾湿了半张枕面。贺敞一开始还在想是不是做梦,可是这梦给予他的感受太真切,他知道那张昨夜被玩到肿痛的女穴又开始淌水,讨好地在那样潮热的环境中生出些媚意。
舌头柔软又灵活,像蛇的信子,毫不客气地侵犯着脆弱的阴穴。他先是把阴唇一遍遍舔开,好像在吸一块布丁,湿腻的水声响起,肉蚌似乎有了发骚的意图,想把软舌含进水逼。方奕觉得这小穴未免太软,否则怎么让他刚挨上去嘴巴就要吃不够。只是这样舔舐已经不满足,他开始欺负那颗娇小的阴蒂,舌尖绕着圈拱阴蒂头,探戳进去,把它吸得硬起来,又快速用舌面拍着。手轻轻地撸着起了生理反应的阴茎,但并不真的
方奕又摸他的头说他乖,把他抱起来抱去浴室,轻轻的吻落在额头,贺敞想抬手却没力气,只是攥紧了衣角,整个人蜷缩在方奕怀里,鼻子一吸一吸的,十分可怜。
贺敞是被舔醒的。
,方奕把马眼一松,抵着喉咙深处灌精。
于是他洗漱完坐在贺敞的床上,大手握住他纤细的腰身往上抱,脑袋都快要抵上床板,双腿很轻易就被分开。方奕把他的内裤往下脱,手腕握着脚踝把腿心张得更开,仔细地观察肉穴。两瓣大阴唇泛着粉粉的肉色,体毛很少,手指撑着一扒开都是水红色,湿亮又娇俏,让方奕看得有点入迷。唇肉肿肿的夹着阴蒂,肉蒂还未被情欲唤醒,静静睡在那里,使方奕又想起他把这里顶肿顶成小粒,揉两下贺敞就喷水叫骚的情景。小阴唇有点外翻,应该是昨天鸡巴磨得有点过分,肉肉的,下面的逼口闭合,但从细缝间冒出一点水。
他探手过去揉逼,把肉团在掌心里抖一抖,食指揉进去沿着小阴唇磨蹭,能感受到手指逐渐被包起来裹吸,直至那个粉嫩的小逼又开始湿润,低下头含进了嘴里。
“咳什么东西呀”贺敞猛地吃进大股精液,咳嗽了几下想吐出来,又被方奕掐着脖子说不许吐,只能艰难地进行吞咽动作,把射进来的白精都吞干净,还要被方奕伸着手指玩舌头检查嘴巴。他太累了,张着嘴给他玩,涎水往外淌也没精力在意,身体一歪,躺在了地板上。
另一位当事人只睡了短暂的几小时,方奕在昨天帮贺敞清洗干净后,熟练地帮他找了新的内裤,纯棉的白色平角裤穿在贺敞身上有一种不自知的清纯,身上还都是手掌使力留下的红印,像等待被人采撷的花苞。他盯着贺敞腿心柔软的布料看了片刻,压下了心中想要再把他搞湿的冲动,蹲在床前来回摩挲着他的嘴唇,又沉默地起身,走进浴室冲澡,纾解心中燥热的心情。
不同于以往听到学校的起床铃声才有了需要清醒的信号,他眼皮沉沉,腰酸痛到完全不想动弹,只觉得腿间湿湿热热,好像一直有东西在他的大腿内侧拱,让他无意识地挤出轻轻的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