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章()(2/10)111  【chao】你X何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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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体内有液体被射了进来你嘴含着何立手指全身软趴趴地靠在他身上喘着粗气,你听见他也在匀着呼吸心里便好受了些,毕竟如若只有你一人被这场性事磨得累人那怪不公平的。

古人都睡得早,房间早已吹熄蜡烛黑漆漆的,你睁着眼睛听那些蚊子叨叨叨,突然起身怒扇自己一巴掌,一只蚊子的尸体正中手心。

话截然而止,那人前脚刚跨入你的房间内就被剑捅了个对穿,他一声闷哼跌落地上,有血腥味从窗口飘了进来,门“嘎吱”一声被推开,微弱的烛光照进屋内。

那蚊子可不止纱中有,纱外也不少叽叽喳喳,还真混了一只其他的物种。

他还当真被你逗笑一声,将床纱挂在床架上后走去将门关上了,对你说:“这里今晚不能住人,你穿上衣裳换个住处。”

你结结巴巴道:“何,何大人,这,这样,不太好吧?”

他手拍拍桌子,说道:“坐这儿。”

何立心里都不由感慨你勾引男人的本事简直是天赋异禀,全身赤裸却再无羞赧之色,还能与平常一般与他打招呼,这可不是寻常女子能做到的事。

他坐回椅子而你跳下桌子自己去捡衣服穿上,何立一手抚着山羊须一手敲着桌子,看你穿好衣裳又恢复了刚来时的模样,心想你倒是好哄。

王五刺杀事件过后何立面上似乎对你不再怀疑,但实际又在背后将你的背景人际关系翻了个底朝天,现如今实在找不出毛病便成了你最大的毛病。

“这蚊虫,确实多得不同寻常。”何立笑着说道。

“我说,兄弟,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心想怎么就邪了门了,怎么谁都不相信你是自愿的,这其中还包括了何立本人,“我是自愿的。”

何立观察几秒应是没问题就上前将你还“啊”着的舌头含住,刚刚经过刺激性爱的你是浑身发软,这一吻变得更软,脚趾头雀跃地分开,所有的不高兴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你吞咽着他的口水,像是想将他唇舌吸干似的,没多久他就离开,你意犹未尽地又吞咽一口,自己都没发现一个吻就让你又淌出淫水。

殊不知这里房间里的热气都将他的面色催红,雾气蒙蒙之下只让你觉得他好似鬼魅一般勾人,何立不曾想自己认为你勾引他有一套时你在也在欣赏他的模样。

何立那如狐狸狡诈一般的性格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这人估计是被他故意放进来的,想到这儿你默默地把被子裹紧,他将床纱掀开就见你裹得只露出一个脑袋眼巴巴地看着他。

“大人,在这之前,”你将被子掀开,迅速穿好衣服,“我可以洗浴一下吗?”

“在这儿洗,”他将双手背了在身后,抿唇微笑的样貌更显得他狡诈,“身上不还湿着?打皂角正好。”

何立笑而不言,皂角在他手中起了泡沫,全涂抹在了你身上,胸乳在他手里

那人彻底沉默了,外面静悄悄的你以为他已经走了,没想那窗户突然暴力打开一人影正往里攀爬,在夜晚的星光和床纱的遮掩下看不清面容,你听见他声音带着怨恨:“果然待在何立身边的都是蛇蝎毒……”

“洗浴?”见你已将衣服穿好他又把门给推开,屋外居然站了不少士兵等着待命,他似笑非笑回头看你,“姑娘想洗的话,当然可以。”

要洗澡的时候你才明白他为什么笑。

你那点小心思何立一眼便看穿了,“今儿还没机会用上,”那柄向你的小穴靠近,刚贴上就冰得你整个穴口都畏缩一下,他与你离得近,一弯腰似在准许你挽着他的颈,乌纱帽的幞头因他弯着腰都从肩上落下贴在了你的的胸口,他继续说道,“王五还未来得及靠近我便死在了守卫的刀下,可知那些胆敢违抗我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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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手还是想不安分地去抚摸自己都被他拦住,如若不听话还是想去摸那里便会被狠打一巴掌,那儿因为你的不自觉已经肿得不可收拾,平时能被阴唇含住的肉蒂都肿得探出了头,在风中摇曳。

泄后你放开他,刀柄抽出看见在正好红蓝玛瑙之外的花纹全沾满了你的淫水,何立随手擦擦便又放回腰间,他看你一副受尽委屈模样觉得有趣,果然再抗造的小鸡在有了主人养育后都会成为娇气的金丝雀,他让你将嘴张开,你像是看大夫似的张大嘴:“啊————”

你被磨得眼角发红一脸委屈,想自己去安抚又被何立一巴掌拍开,你只得求饶:“啊,何大人,大人,我好难受,呜呜,大人……”

不过说来,你不去找麻烦,麻烦自来找你。

你咽下到喉咙的脏话,拿起皂角敷衍地搓搓打算随便糊弄糊弄得了,结果他将扇子插在了腰封上,挽了挽衣袖从你手中拿过皂角,“姑娘不会,便由我来代替可好?”

那声线压低,如若不仔细听是听不见的,你眉头一皱感觉出一丝不对劲。

“啊,啊,不寒了,嗯,大人,呜呜现在不寒了。”

你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表达了感谢:“我谢谢您?”

那声音沉默片刻,继续说:“这样可以保证你还醒着。”

何立听罢倒也不再吊你胃口,配合着你的动作开始上下起伏,椅子在两人的动作下“嘎吱嘎吱”作响,因为塞得很满所以每一次动作都能摩擦到那一点,你小声地呻吟,虚眼睛看见他头戴着乌纱帽所露出额头上的汗珠,靠上去一一替他吻去。

逃是逃不掉的,你欲哭无泪地坐在书桌上,头一次明白原来性爱过度是那么糟心。

“洗吧,”他坐得安逸,丝毫不觉得自己在这儿有什么不对,手中的扇子轻轻晃动,“不必担心,这儿没蚊虫。”

“你害怕这把诡刃?”他笑问。

你艰难地脚尖落地,抬起几分毫看着他解开裤腰带,弄出那硬得发红的阴茎却迟迟不让你坐下,直至两腿撑不住都有些颤抖他才愿一手扶住阴茎,一手扒开你的小穴,往上一顶故意只插进半个头来。

你站在浴桶外无言地看着他,他甚至还特地准备了一把椅子坐上,这该死的仪式感。

你撒娇一般求饶,无奈何立完全不吃你这一套,他腰间的诡刃被他单手连着刀鞘一起抽出,你以为他打算在这时取你的性命私处都吓得跳了一下,他还放在你体内的手指更是感觉一阵缴紧。

你只觉得有诈,但又不知诈在哪儿,很想对他翻白眼但又怵他只得乖乖去拿,拿上后刚想重新回到木桶中他又出腔:“哎——”

这段对话本来到这儿就该结束了,但那人似乎并不死心,“我这儿有一把隐蔽的小刀,你可以把它藏于枕头之下,趁着他来时的夜晚杀了他。”

“我的,”纵使屋外多了具尸体你也管不住想要抖包袱的嘴,“蚊子吸了我的血后被我打死,那四舍五入就是我的血了。”

他问:“这便洗完了?”

张但折磨这个说法更加符合,一手插在穴内磨人地故意不去碰让你舒爽的点,一手只肯徘徊在贝肉附近揉捏不直接触碰阴蒂让你痛快,只有乳尖是如你所愿的在他嘴里嚼咬着,被咬出一个又一个红色的牙印在白嫩胸乳上,鲜艳极了。

“用皂角好好清洗,”他扇子一指,那皂角躺在木盒里好似在等着你去拿它,“不然,这沐浴了有何意义?”

当然前提是你会做那种举动。

你呜咽一声,在他的帮助下缓缓将自己钉在了他的阴茎上,你坐下时已后背已被汗给浸湿,腿软得直抽抽,胯部倒精神得很已经急不可耐地开始前后摇动,被他填满的感觉是好得不能再好,如果能动动就更好了。

“他进来,你裹成这样就能阻挡他了?”他手里的灯笼靠近你的床,亮得你眯上眼睛,他手指划了一下你的脸,问:“哪儿来的血?”

他含着你的胸笑,两只手都离开不再触碰,这让你更加难耐,在他裤子布料上不知廉耻地蹭起来。

再说了细菌也不少,鬼知道你刚刚杀人有没有用这把刀啊。

“行了。”

倒也不矫情,毕竟你浑身上下哪儿没被他看过,干脆利索地脱了衣裳将头发扎高后便进了浴桶。

那诡刃缓慢向你靠近,你发懵的脑子里想法除了完蛋就剩完犊子,这样的死法怕是可以上屈辱前三吧?

但现在这把刃的用处明显不是你所想的杀人灭口,你看这刀柄的方向不对连连往后坐,何立塞你穴内的手指都“啵”一声被你的动作抽了出来。

将你的腿掰开到已经不能再张开的样子后他又伸出那万恶的手指在你处于不应期的穴内抽插起来,你咬着牙憋住自己的呻吟,有些依稀破碎的声音从唇缝中泄露,但好在不算大声何立也没去追究,你想要躲开他手指的攻击,腰部却也晃动迎合,这样矛盾的举动倒是取悦了心思缜密的何立,他将嘴靠近你的耳边,问道:“王五的刺杀是否与你有关系?”

“即使被囚禁在这儿?”他似在不可思议,连窗外的动静都大了。

以往在现代都没实现的愿望没想在这儿实现了,成功过上了你梦寐以求的生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睡到日上三竿还没人对此抱有任何异议可谓是难得。

“你想杀何立吗?”

你呼吸短暂地停止了一秒,全身上下都僵住,这毕竟是把刀,还是一把有机关杀人无数的刀,现在插你穴里也不知道是委屈了你还是委屈了这把诡刃。恢复呼吸后那柄开始抽插,何立估计也是怕这玩意儿一出窍伤了他自己抽插的幅度很小,你嗯嗯啊啊的,眼里包着泪水迟迟没有落下,“啊,大人,大人,我害怕……”

“没有没有,怎么敢呢?”你连忙摇头反驳,“您说,您说。”

“慢慢坐下来。”

冰冷的刀柄在阴户上上下摩擦,说实在话倒是给刚刚被打得红肿地方消肿了,刀柄在与你触碰总算是变得温热时便插进了穴里。

虽是把脑袋别腰上但这样的好日子能过一天便是一天,别说做出格的举动,你甚至都十分自觉非必要不会除何立之外的人搭话,以免让他觉得你想方设法地想要离开,毕竟你巴不得一直赖他这儿直到结束,在这部电影里当个堂堂正正的废物。

你全身浸在水中了舒适地闭上眼睛,被蚊子叮咬的地方在水里缓解了瘙痒,这季节的虫虽然不毒但还是给你咬得泛红,你泡了会儿便打算出去,结果出浴桶后何立便:

“大人,一次说完好吗?”

“说来你可能不信,”你安详地躺回床上,以防被蚊子叮成筛子把被子裹住,“我馋他身子。”

真是糟糕,看来你说的话他全听见了。

“哎——”

你任他揉捏的模样倒也能勉强让他暂时不动手杀了你,但只要你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你的血都会喂给他那诡刃。

何立起身时便已穿戴整齐,毫不给他自己狼狈的机会,他看着你嘴角开始上扬,“哎?怎么就流出来了?”他慢悠悠地整理着书桌上的东西将它们搁置在一边的地上,这堆东西的待遇倒比之前直接摔地上的茶壶茶杯要好,他问道:“姑娘可还记得我之前说过什么?”

待何立匀好了呼吸你嘴边的手指便被收了回去,他站起身你也被迫跟着他的动作站了起来,起身时他虚扶了你一下,事实证明这扶一把很重要,你的小腿肚都在打颤,私处发肿走路都能磨到,射在体内的精液因站起来地动作便流了出来,你心里暗道不好。

“这般如此淫荡模样,何某只是想解个裤子的时间都不给?”他手掌托住你的屁股,说:“抬起来些。”

“害怕就对咯,”何立这狗比听到你快要哭了声音都带着笑,“毕竟这是对姑娘你的惩罚。”

“有何不好?”他虽笑着但眼神内含警告,你屁股便默默重新往前移了几分,小声逼逼道:“毕竟这是您用来杀人的,用来肏我怕是惹了这把诡刃……”

“怎么?不耐烦?”

阴茎的抽插速度逐渐变快,你也总算熬到了高潮,但这次你的高潮时间莫名绵长,呻吟声忍受不了地逐渐变大就被捂住了嘴,虽在里面干些什么那些属下也是心知肚明,但堂堂宰相府总管不要面子的?

“人该做的事你是一点都不做啊,”你感慨摇头,回答他的问题,“我不想杀何立。”

倒是你流出的水打湿何立裤子后令他裤子贴在腿上让他不舒适。

我不想记得。

“我房间里的蚊子该不会就是你放的吧?”你不可思议,难怪就说之前给别人洗衣服住大通铺的时候蚊子都不至于那么多,没想居然是有人故意放的。

听声音他似乎也憋得难受,但偏偏想看看你动情爱而不得的模样而使坏,可谓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了。

“唔,”你抱着他的脖子出声,何立以为你是有什么话要说把耳朵靠近你的嘴边,没想听来的却是抱怨:“这玩意儿好凉。”

“啊?什么?”你脑子已经乱成一锅粥,能思考就已经很不错了,“王五?没有的,啊,嗯,何大人,呜……”

他打趣道:“姑娘不是说体寒吗?但这儿可是烫得要让人觉得你生病了。”

你木着神情假装没想起,或许等今儿之后她还可以记得一下,但现在因为刚刚的交合浑身狼狈,别说惩罚了,再来一场性事都得哭着求饶。

倒是何立没等到他想要的反应有些无聊,现一回想你的性格便一直异于常人,如果会感到羞耻倒还不像是你。

你懒散地抬抬眼睛,见何立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浴桶前愣了愣,随后莞尔而笑:“大人,怎么了?”

“是的呀何大人!”你理所当然地打算拿上糙布将自己擦净却他的合扇拍了回去,吃痛地收回手揉揉被他打到的手腕,怨念地看向他。

蚊子咬得你浑身上痒痒,只想快些沾水缓解一下。

这夜,因为天气逐渐温热多了不少蚊虫,即使你的床隔了层纱也好像把蚊子困在了纱中成就了蚊虫自助餐。

那柄上的花纹平时好看得很,但在穴内便是一种煎熬,凹凸不平的花纹被你穴紧缴着前后进出,每一处不平的地方像是都能碰到你的敏感点,你身体微微颤抖,也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这刀柄时不时地蹭上敏感处,你恼着脸不肯让泪水落下,但最后一刻你一哆嗦,泄了身子泪也不争气地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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