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2顽皮小猫摸粉唧唧闻恋人的小池的洁癖去哪里了()(2/10)111  倒霉直男的xing转黄油之旅(双xing)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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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楚了吗?”伊利亚问他,池夏点点头,然后又听见坏男人说:“那我可以继续吗?”

他被男人抱起,那根本就火热的大东西抵在他不断流着透明汁液的穴外,馥郁的香气,他咬住对方的肩,但是因为对象是伊利亚,所以他可以放弃此刻的计较。

这样的快感在今夜前,一直还算是被池夏恐惧会不会过度,让他变得不像自己的过载感受,可此时此刻,或许从母树说着归还他的东西后,他的身体就希望得到更多,吃到更有营养的东西?好像哪里不太对劲,他想。

池夏的手揉揉自己的肚子,总觉得说了是落了下风,但是不说,又真的很痒哎,刚刚都那样了,但还是不够,于是他艰难地开口,手指扣在对方的肩膀上。

继续?继续什么……

他咬住舌尖,强逼自己从这刻的情欲中脱身,泪水不是一滴一滴像珍珠滑落的,而是像他们身旁那条潺潺的河流,静默而无声地流下。

那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直至现在还未被他完全接纳,但已经理所当然成为他身体一部分的,翕动着,嫩白粉色的花穴,丰腴的唇肉,吞吐着一根没有进入的粉色鸡巴,像是熟透的黄李子,分明刚才只是被撞击了一下,就酸得将本该待在薄薄晶莹果皮下的汁液,淋漓地浇在了那上面,池夏吞咽了下口水。

仅仅是贴合,狭长如蝴蝶般美丽的天真穴肉,从粉白到如今充血变红的阴阜嫩肉,就连刚才被啃咬舔吸了一下的阴蒂,都迫不及待地凑近,吮吸着这根粉色巨物上的青筋,他的身体在渴望着被给予,但是他的精神又挣扎着,害怕。

薄荷味的,和伊利亚一样的香气诱惑到他了。

它向池夏伸出了盈绿色的藤蔓。

池夏没有记忆,所以不知道精灵母树那里替他保留的是什么,但是伊利亚记得,那是属于神明的“孕育”,所以他感到火热的,感到痒得疼痛的,是他的子宫。

“呃!伊利亚!你在……你在干什么!啊!好奇怪……好酸……咿呀!”他感到奇怪的酸涩感从那口新长出来,总被他忽略的小逼里传到他的大脑里,池夏的鼻翼嗅到空气中不同寻常的气味,似乎在哪里闻到过。

-你来了-

“再忍一忍好不好?马上就可以到家了。”他吞咽着口水,克制住自己的眼神,不去看怀里面哼哼唧唧,扭成一团的人,池夏面色潮红,眼含秋水地望着这个心硬如铁的男人。

不够,还不够,他的眼尾流下细细的泪水。

-虽然很讨厌这个家伙,但是无法否认,你在他身边确实会安全很多,希望再次见面,你能想起来一切-

伊利亚听见了,来自恋人的不安,可他无法向他解释,只能装聋作哑,看不见池夏的恐惧,看不见他的泪眼朦胧,兽欲伤身般的,重重的抵住那个饥渴的小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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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夏抬起了因为欲望而变得潮湿的脸,看到的是伊利亚同样被汗水打湿的,显得不那么占据上风的脸,他的蓝色眼睛凝视着他,嘴角的弧度与平时的不太一样,他看见对方的唇开合。

“伊……伊利亚……你应该和我说了……呃啊!呜呜……才舔进去的……啊啊啊!你不好……你不怕……哈啊!我不喜欢你了……呃啊!!!了吗!”他说出来的威胁都显得如此无力,更别提,在说的过程里,他还一直被持续不断的男人舌头舔舐着那个阴瓣膜上面的每个小孔,疼吗?应该说是,更多的是不可思议的酸。

“宝宝,向下看。”

“好宝宝,那我们继续吧。”伊利亚温柔的脸上笑意深深。

“呃啊!!!”然后他就被长长的舌头舔到了花穴的阴瓣膜,男人将每一次喷涌到下巴的花液都吞进了肚子里面,刚才舔到的实际上是他的褶皱,媚红的,不断吐出腥甜液体的,还有大小阴唇,每一边都被他吃到了,不只是用牙齿,还有嘴唇,舔咬抿过。

跨过这条溪流,因为没有精灵的带路,即使是伊利亚,浑身也出了一层汗,真是讨厌的种族啊,他心里不悦,然后对着池夏微笑说:“宝宝,马上就可以让你舒服了,信我。”

“帮我呀,伊伊。”月光似乎格外偏爱这位连小名也和它相关的人类,将他本就白皙的皮肤照得莹白,黏在他身上的纱衣也幽幽闪着光,丝发如墨,面容勾人,猫眼迷蒙地望着像狗一样跪在他身下,舔舐着他的恋人,像极了山精野怪。

过了今夜就好了,伊利亚的手指被池夏牵住,伸向勃起鸡巴下面的花穴,翕动的逼肉柔软地含住他,热情吞吐,滑腻而馨香的黏液缠住他的指缝。

难耐,难捱。

抬头?

“啊!呜……给我……伊利亚……还不够……”痒,不满足,本应该这样就足够了啊?

他的手腕被温柔的绿色藤蔓缠住,感受到身体里输入了些熟悉,但是又陌生的东西,说不出来是什么,但是很快,下腹又开始产生奇异的感觉。

男人的舌头,温度都显得非常非常的明显,好烫?他又哼喘了好几次,才逐渐习惯这种仍旧陌生的快感在自己的花穴上乱窜,像是电流一样,伊利亚的舌尖。

伊利亚哼了一声出来,停在了越镜不远前的小溪,这是密林的结界,只要过了这条河,他们就无法窥视怀中的恋人。

-你让我替你保留的,现在,我可以还给你了-

“呜!痒!”他的脑袋扭来扭去,但并不是不舒服。

在游戏中,虽然池夏并不是很关注除了伊利亚之外的角色,但是角色们是例外,克丽丝就是在玩家们争相送出很多礼物的情况下,也很少对某一位玩家青睐,以前他只以为这是角色自由程度高的原因。

“好。”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软软的,被吓了一跳,然后再看沉稳的男人浑身的气息,似乎答应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呢。

那是什么啊?

“说完没有,可以把我的恋人还给我了吗?”伊利亚的出声刚好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池夏无语地看了他一样,为什么每次都能在他套出点什么东西的时候开口啊?

“既然是给我准备的……为什么不让我吃啊!伊伊坏!不喜欢伊利亚了!快给我!”伊利亚差点想要将他直接放在地上,幕天席地,将那根勃起的“火腿肠”拿出来,告诉他,你吃啊,是给你准备的,你吃。

“皎皎,好宝宝,看在我这么努力让你舒服的份上,你真的舍得讨厌我吗?”伊利亚舔完最后一股喷出来的腥甜水液,蓝眸温柔地望着又倒在柔软编织物上面的恋人。

“好宝宝,不能反悔哦。”伊利亚被诱惑着了。

“人也见过了,夏,不要留在这里好不好?”池夏的肚子涨涨的,小腹很酸胀,他拉住喋喋不休地说着他不想听的话的伊利亚的双手,覆在那上面。

看着被精液玷污的阴

今天池夏的装扮和第一天他来到这个世界的新手服有些相似,但是布料更多,也就更飘逸了,月白色的纱落在男人扑在地上厚厚的毯子上,白嫩的长腿弓起,脚背落在男人的大腿附近,腿间地被男人的脑袋钻进去舔舐嫩肉。

但是岌岌可危的理智,拴住了他的兽欲。

精灵族的母树吗?在游戏中有提到过,同样背景板,如今展现在池夏眼前的,是无比巨大,盈绿,悬浮着无数个死亡气息的暗黄果实,但是又给人宽容温和感受的巨树。

-什么……-

“要。”真是诚实的恋人呢。

他向下看了,于是记住了自己的身体,红红的鸡巴束起,抵在起了一点微妙弧度的腰肢上,那里还是清瘦的,但月光之下,莹蓝色的纱虚虚笼罩,边角漏出些粼粼的不同于这夜的白腻,他起了些莫名的慈悲,很奇怪的感觉,再向下……

自己这样,真的还能回家吗?还舍得回去吗?

他蹭了蹭飞驰在密林中的恋人的胸膛,男人僵硬地移开小腹着火的部位,但是已经烙到对方的臀了,于是哼哼唧唧的恋人不快地问他。

池夏无语,池夏甚至忘记询问到底他交给了精灵母树保管的是什么东西。

如今看来,那些一封一封,除了最后关服才被回复的信,似乎也有了另种可能的指向。

过,似是轻语,池夏抬头看看天空,透过浓密的枝桠,高高悬挂的月显得格外安静,朦胧地撒下银光,包围护卫着他和伊利亚的精灵们似乎很是兴奋,轻声哼着不知名的歌曲。

伊利亚没有作声,一路从他的脚踝舔到了如今的大腿心,下巴上蹭到了支起的鸡巴和蝴蝶状的花穴的透明液体,尽心尽力,就是不去最需要帮助的两个地方。

伊利亚带池夏走,伊伊好,池夏决定和他天下第一好。

直到在月色下,射出今夜第一次,那口被男人鸡巴撞得靡乱熟红的小逼也潮喷的情况下,池夏昏过去了,伊利亚抱住他的腰肢,射在了花穴的外边。

“带我走,伊利亚,好……痛啊……伊伊……”他的眼里其实不是感到痛的表现,而应该说是,不明白这是什么感觉,但是下意识就定义成了疼痛,池夏的下身已经泥泞一片,伊利亚不爽地踩了踩窥视的母树藤蔓,扫视看向这里的精灵们,然后抱起怀中的恋人。

“宝宝,你抬头,就可以知道,我在干什么了啊。”温柔的恋人恶劣诱哄着他。

他抿抿嘴,落在伊利亚眼里,哎呀,小猫生气了,算了,他还是哄哄皎皎吧,别真让宝宝认为他很喜欢欺负他,虽然确实很喜欢就是了。

就好像,他透过包裹住最里面的阴阜,粉白的逼肉,看见了里面正在发育成熟的胞宫,看见了池夏的神力在恢复,他忍不住亲吻池夏的大腿每一寸,每一次池夏的呻吟,是促使他性欲蓬勃的最好情剂。

一会舔舔嫩粉色的阴阜,一会突然咬住被皮包裹住的阴蒂,舔舔咬咬最尖尖的头,一会像头傻狗,咦,为什么自己想到了傻狗这个词?池夏的脑子闪过奇怪的赞同,好像伊利亚确实很像头大狗狗哎。

所以无论他再如何表示自己不会伤害他,池夏也无法完全信任伊利亚。

“伊利亚……好疼……好涨……”

他抱住汗水淋漓的恋人,将头蹭在他的脖子上,温声呢喃,情人间的道歉总有种缠绵的意味,但幸好,池夏其实并不难哄,尤其是对象还是伊利亚的情况下。

无心撩拨最害人。

“伊利亚坏!不喜欢伊利亚了!快给我啊!”

“那根硬硬的东西是什么?是你藏给我的零食吗?嗯……唔,是火腿肠吗?你们的世界居然也有火腿肠吗?”见过,那根粉色的巨大鸡巴,可是池夏的脑子里面,对它还仍旧不够熟悉,也可以说是过分对伊利亚信任,竟然下意识将它认作了吃食。

“不!”池夏咬住了他的喉结。

他听见伊利亚被他咬之后闷哼了一声。

源于失权,源于不平等。

“不怕,不怕,我不会伤害皎皎的,我只是想让你舒服。”

不能趁着恋人意志不清醒就骗他。

他没想到伊利亚会……会直接用嘴……舔到他的花穴,他闭上了眼睛,其实这种快感之前也感受过的,但是或许是因为今夜母树归还了那个东西?

意识烧成一团的池夏不快,在伊利亚面前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撒泼打滚。

-果然不记得了啊,没关系,你会想起来了的-

“好,我给你。”更糟糕了。

月光似乎更加皎洁,照得在溪边不管不顾幕天席地的这对野鸳鸯脸上的表情格外细节,池夏咬了咬下唇,舌尖有些痒,更痒的是身体内里,没有得到满足的,他还不知道那叫什么的,他的发丝已经完全被打湿了。

伊利亚有时也会想,到底他对于池夏而言,是不是恋人,不然怎么会在现在还想不出来这是什么?如果不是因为他了解池夏,他甚至都要认为这是他故意的了。

“母树,大人他到了。”克里斯似乎对眼前这颗树很是亲近。

-你以前,认识我吗?-

似乎不用说话,母树就用意识和他交流。

蓝宝石般的眼睛,凝视着怀中的池夏,他迟钝地意识到,好像自己用手摸到,不断被闪躲的,真的不是吃的啊。

或者该说是,祂的。

是我的!既然是给我准备的!为什么不回答!为什么不给我!

男人确实是轻轻的,用那根不断摩擦在池夏的花穴上,从最上面接近池夏那根快要射出来的鸡巴,用马眼吸附住阴阜的缝,再一步一步在跳动的逼水和腺液水中,在等不及的外翻唇肉上,红艳艳的褶皱中,用它的气息将它们猥亵或者说是标记完全。

男人将他的唇咬住,轻轻舔舐着,舌尖缠住他的舌,耐心地在身下敲击着小逼的情况下,抚慰精神恐惧彷徨的恋人,池夏逐渐得了趣,于是,仍然害怕,但是身体却迎合上了对方。

“嗯……啊!”一口应下的池夏下一秒就马上想要反悔了。

为什么身边都是谜语人。

池夏乖巧地待在他的怀中,意志其实已经开始清醒,但是出于小心思,他并没有对伊利亚说出来,河流的水一点也没有沾到他的身上,他被伊利亚举得高高的。

“这里……想要你……伊利亚,给我。”池夏支起腰肢,月白色的纱服全都因为沁汗而黏在他的身上,似乎在这里头发长得特别快?他的碎发有些长了,黏在了脖子上面,不扎人,但是又因为情欲不得到满足而感到格外讨厌。

恋人明明是被欲望上身,却又天生像是无法往性上面想,他说。

是舒服的,但是最应该被服侍的部位,却被忽略了。

“可以,但是……你要轻轻的。”他抛去不适用在此的道德底线,头靠近伊利亚同样被汗打湿的额头,其实洁癖还是有一点点的啦。

虽然温柔,但是池夏还是觉得很不礼貌,于是开始指责伊利亚。

他喜欢池夏的每一面,但是更希望祂找回属于自己的力量,他想,其实池夏也更希望自己拥有和他谈判的能力,不必患得患失,不必担心自己对他另有企图。

“那我们宝宝还想不想要?”伊利亚亲亲他出汗的眉心。

“那,跨过这条溪流,我就让皎皎舒服好不好,宝宝,再忍一会可以吗?”

可是池夏在没有得到对方回答的时候,摸蹭得更起劲了。

笑意深深,最讨厌了!他这是在恃宠而骄吗?池夏爽是爽了。

“好。”对着池夏,他总是凶不起来,温柔地掩盖扭曲的摧毁欲和控制欲,将邪恶藏匿,不可以辜负皎皎对他的信任,“我带夏离开这里。”

“哪里想要?宝宝,说出来。”他轻声诱哄着单纯的恋人,手指轻轻揉着那鼓起的一团肉,是池夏的子宫,在今夜之前,还未发现,他注视着腿心流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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