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新婚夜……
“看我做什么?”言微明知故问。
言微正气着呢,想发火,但不知是不是昨晚韩敬给他留下了不小的阴影,身子莫名得发软,让他潜意识选择接受。
韩敬瞬间明悟:“叔叔,我看看你手机,可以吗?”
“你怎么能结婚呢!”洛齐质问着,一把抓过喜糖装自己口袋里,顺手拆开一个塞嘴里,“还可以,你家里不少吧,送我点,就当你没邀请我过去的赔礼了。”
“等明天再看看吧,说不准人就是两家人特意先举办一个,之后再另举办一个,毕竟也不是没人在婚礼当天闹事。”老成感觉事不简单。
“结婚?什么时候?!”琳琳手一抖,差点把手里的酒杯甩出去。
“所以你是?”言微丝毫不慌,把歪掉的话题重新拽回来,“你是上也没关系,反正不用做了,跟之前一样就行,你要是有欲望,你找人也行,反正这方面也彻底禁不了,别扯上我就行。”
“啊?”言微没理解到意思,只以为是喜糖比较独特,韩敬考虑到只有两家亲戚,喜糖什么的基本只有小孩子和他们吃,口味基本都是按着他的来,少部分是奶糖,“还可以吧,我父母也帮忙准备了一些,只不过只准备了我爱吃的,相比其他人,可能就比较特别。”
楚靳垂下眸,思索片刻,出声倾诉:“我有个朋友,他发现他喜欢上了一个人。”
“我爸妈安排人帮我看着呢,在那人回总公司之前,我能问不少事,学不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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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突然,之前不是说了吗,相亲对象。”言微挑眉摊手,一副格外无辜的模样,他想了想继续反,“我不喜欢很多人,所以我们只有两家的亲戚在。”
“他结婚对象拉他回家了,估计要共度春宵了。”
抬手想推开眼前的,却发觉手被握着,手心灼热,他想甩开又甩不掉,只能让人握着。
“言,你不是请假了吗?”老成有些疑惑问着,索性客人不多,聊聊天也不碍事,“不过也是让人惊讶,你竟然会请假,是生病了吗?”
把手机递给韩敬,言微便阖眼暂时休息,等着营业。
“你跟初恋结婚了?”楚靳愣了下,脸白了一些。
他这是碰上霸道总裁爱上我的情节了?
“但我那个朋友因为工作,没跟喜欢的人有更多的交流,想尽快处理好去找,但我另一个朋友突然传出订婚的消息,这让我那个朋友的父母起了心思,他们觉得我那个朋友可以晚结婚,但不能没有订婚对象。”
望着脸色逐渐红润,甚至隐约带上造作的男人,小水脸色有些复杂,眼神瞧着莫名的呆滞,语气意味不明,似是惊讶似是惶恐似是茫然:“老板,你这么戏精吗?”
楚靳有些惊讶:“您还记得我?”
当然,他搬到了言微那里,方便了不少事。
言微也算是体验起上班有人送、下班有人接的感受,虽然距离并不远,虽然这也让他增重了几斤,但毕竟不用管路程,还可以指使司机小韩,言微没理由拒绝。
“叔叔乖一点,我会让叔叔舒服的。”
“都行,她没关我那,我抓到了就直接送我爸妈那去了。”洛齐摆手,一脸放心的样。
洛老板刚把自称学成道士的洛琳抓回家,过来看看自己的小酒吧,就听员工这么讲,他诧异地看向坐在乐器间的身影,快步走到吧台,一眼就看到了喜糖的身影,上面欢喜气息浓郁得令人不会想到别处——当然,就那“囍”字也不会。
“好吧。”
言微微挑眉,想说些什么便被韩敬的行动打断,他缩起身子,整个人被韩敬搂在怀里,双脚踩不到地,他努力挤开韩敬的脑袋,折腾了不少时间,他的声音带上了喘:“你确定吗?你是下?”
是的,奇怪。
“叔叔喜欢什么样的婚礼?盛大的吗?”
“结婚……忘了?”老成微微后仰,不可置信地瞧着他,也旁观韩敬把言微拉回家。
“今天啊。”
把床简单收拾了下,韩敬踩着拖鞋,小心翼翼把言微抱怀里,把淋浴打开,韩敬一手箍着言微,一手给他清洗,艰难得很想提一句,要不去他家,那边有浴缸。
“我只是个工具吗?”韩敬咬牙切齿,如果不是现在还在街道上,他真想压倒这个男人,剖开他的心,让他瞧瞧这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怎么现在说句话都是在刺他?
“叔叔。”韩敬再次从身后抱住言微,把他手里的睡衣重新扔回衣柜里,在他茫然的目光中,干脆地把人扔床上。
现在却很方便言微更细致的观察客人,身上的服饰有些熟悉,好像是哪个品牌的定制,他衣柜里有一套相似的。年龄目测二十左右,不到二十五,这个年纪、这种打扮,估计是哪家的正在接手公司的少爷,还碰上了喜欢的人,但却忧虑……
言微双手合十,放在脸侧,他努力站在楚靳的角度想,但他做不到:“我觉得你
言微手一顿,他记得很久之前,洛琳就已经从那逃出来数十次了,更别说他记得洛琳还特意在他面前炫耀过,她把洛齐房子的钥匙给配了十几把,能把洛齐藏起来的车都盗出来。
“正常。”言微出声安抚小水那糟糕的心情,他知道小水对洛齐很有好感,但因为他不婚众所周知,一直没表现过,“他妹可是从小就想盗墓,受他妹的熏陶,他要是还能正常,那就说明他有更大的不对劲,戏精已经是很好的事了。”
不知想起什么,言微睁开眼睛,猛的摇头拒绝:“不,两家人就行,办完再公开,省得有什么不好的人。”
讲什么?
准备吗?
话没说完,韩敬便欺身压上来,唇舌猛烈地攻占言微原本的地盘,空气迅速减少,大脑开始发晕,言微反应不过来这是什么意思,不是他在上吗?他在上不应该他来吗?怎么是韩敬来?
闻言,韩敬愣住,他眨巴着眼,拉开一些距离:“叔叔是上面的?你跟第二个对象做过?”
他确实有,但好像并不足够。
韩敬侧头靠在言微肩膀上,双手下移,抱住他的腰:“叔叔,言微叔叔,我都快准备好,我们都要结婚了,爱我吧。”
“哦。”言微应了声,并没有在意,他的社交圈很小的,他也不想再扩大,浪费心神不说,出了什么事情,他肯定又是想帮忙,又什么都帮不到,“先处理好再说,反正我目前就在那工作,其他地方你也知道,周末要么在家,要么出去转转画画,再不济也是弹弹琴,陶冶情操。”
“嗯……就是怎么追人?”楚靳应了声,含糊问了句,“我……他父母就是,怎么说呢,虽然允许他去追人了,但下了一个要求,没追到就要定个未婚对象。”
他张嘴想问,但又不知要问什么,哼哼胡乱发出几声,试图表达自己的想法,韩敬便再次吻上来,相比记忆之前的猛烈,这次显得挺温柔。
言微看着点,准备下班,不知道韩敬又注意到了什么,有时间就缠着他,下班不仅更加准时,甚至都提前了,得亏老板是认识的,不然就这早退频率,基础工资都得没。
“是吗?”楚靳点头应着,只是依旧有些疑虑。
“也是哈。”
言微摇摇头:“没啊,分了,不过也算保持了一个朋友关系,据说她已经结婚了。”
难不成这是他本性?
“叔叔怎么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韩敬伏身贴着言微红润发热的脸,无辜又挑衅地询问,他伸手把眼尾的泪珠擦掉,侧头用唇蹭着他的脸,听着他呜咽着想回,又不知要回什么,韩敬不由笑起来,“乖一点,叔叔,下次可不准再这么讲了。”
言微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些身体本能,明明大部分身体都在外面,他都能感受到些许的凉,可为什么还会感觉下半身仿佛置身于一片温热湿滑的地方。连续的抽出挺进,言微不由绷紧身子,本能告诉他在做什么,可为什么总有种他在被呢?
瞧见来人,小水急忙招呼:“老板,言哥的喜糖,你要吃吗?”
“言哥,你结婚了,是吗?”小水瞬间破防,她就等着言微来宣布事儿呢,结果还反问她,她急忙询问,“怎么突然就结婚了,怎么没邀请我们呢?”
拉着言微亲密相处了一会儿,韩敬也不得不去公司,毕竟那人是他爸妈手底下的,不是他的,他不太能命令得来,言微请了假,又睡了挺久,并不困,便窝在沙发上看电视,让自己再次昏昏欲睡,调整好自己工作的作息。
“我当时的初恋就是这样,我父母帮我解决了不少对当时的我来说是难题的事。”
下意识摸索手机,往常的位置什么都没有,言微愣了下,急忙坐起来掀开周围的一切,他手机确实没在,哪去了?
“洞房花烛。”韩敬把他买的东西拿出来,言微这次看得一清二楚,避孕套,很熟悉啊,好多年之前,他似乎买的也是这种。
“行啊,明天给你装一些,直接送你那?”言微继续敲着鼓,找着自己的节奏,“我感觉还是拿这里,你再亲自拿吧,洛琳不刚被你带回去吗,估计得闹几天,我结婚的事没打算用手机来公开,要是送过去,让她瞧见,估计又得闹。”
挣扎着从被子里钻出来,言微只觉空气清新了不少,捏着自己头顶的被子,好多也好厚,怪不得睡着睡着,感觉要呼吸不上来了。
小水随手拿了一个拆开,瞧见里面包装上的牌子,有些惊奇,这可是按粒卖的:“言哥,只邀请亲戚的话,这架势也不小啊,这牌子都当喜糖了!”
晚上照常上班,一来便撞上小水,似乎是从其他人那里知道他结婚的事,从他进来就撑着脑袋,两眼亮晶晶地盯着他,一副期待他说出来的样子。
不过竟然不像他预料的那样,他还以为言微如果本性是刺人,那床上他这么做,不得很有情调,结果不知是因为他一开始用力过猛,导致双方都有些短暂窒息,大脑跟不上还是怎么,他还记着事,言微已经半晕过去,除了本能,完全不跟他回话。
希望洛齐看到车库空了的时候别高血压,他那边可只有定时打扫的佣人,没别的,救治容易来不及。
“请假……”言微愣了下,低头看着身上没怎么换的衣服,因为婚礼不大,且双方都是男性,所以相应的服饰并没有那么明显的喜气,“我今天结婚……我忘了。”
小水无声感慨,这哪里是比较,这简直就是非常。她急忙塞嘴里,入口是淡淡的苦味,苦味中夹着一丝可能是水果或者植物类的清香,微微回甘,里面似乎有坚果碎,口感层次分明,这难道就是贵的道理吗?
“叔叔,跟我回家!”
这是听到了啊,言微把工具放下,歪身靠在另一边的门框上:“保持联系很正常啊。你应该问,我是不是还爱着她。”
虽然很像他自己的独角戏,但言微他默许了,他接受,从某种程度上,他们就是互相奔赴。
今天轮到他打扫了,言微刚拿起工具,就看到地上格外干净,像是被谁打扫了,他扭过头,韩敬靠着墙壁看着他,脸上的表情有些怪。
“在我上班时,很少有客人点歌的,您值得我记住。”言微轻笑回着,借着昏暗的灯光,面前男人眉眼间带着散不去的忧愁,似乎遇上了什么事情,“或者说说话,清吧主打的也是这个,或许我能给您提点建议。”
“叔叔,你还跟你初恋保持联系?”韩敬知道轮班情况,特意提前过来帮忙,没想到刚准备去找,就听到了他们在谈初恋的事,真是让人心情不好,“你还记着她?”
“所以?”
毕竟最近一直在忙这方面,韩敬又是接手公司历练,新手难免会出点小问题。
韩敬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若非窗户等物品上贴着的红色小囍字、床上的红被在提醒他,他真以为这或许是个普通夜晚,不然为什么本该共度春宵的另一位怎么跑去上班了!不是说好请假了吗?
正收拾着东西,言微发觉他这来人了,疑惑看了眼,是个熟悉人,这是处理好自己的事情了:“客人,点歌还是聊天?不过我快下班了,聊不了多久的。”
“之前问的问题解决好了?”言微好奇问了一句。
韩敬眯着眼睛沉思,如果是本性,那……
言微摊了摊手,有些无奈:“家里有要求,可能是觉得我会认识不好的人。”
“叔叔!”韩敬的情绪被“爱”这个字点燃,他扑上前抓住言微的肩膀,一副恶狠狠的恨不得当场要了言微的模样,却吐出恳求的话,“你应该爱我的,你不要爱她,都过去了。”
“不是……没请我们吗?”琳琳眼里带着泪,不敢相信她竟然没被邀请,“我们一起工作也挺久了啊。”
“我做好准备了,叔叔,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韩敬声音阴森森的,言微没在意,他在上需要做什么准备。
言微伸手想拿过韩敬手里拿的盒子:“这方面,我也是……”
“嗯……是不是忘了一件事?”言微沉思片刻出声问着。
韩敬知道更多的事,言微跟那个初恋是校园恋爱,正儿八经地走流程踏入订婚的,虽然不清楚最后为什么分了,但就这,谁能不说一个白月光呢。再碰上他们谈初恋,言微语气里明显的怀念,他真的怀疑言微没忘记。
虽然不疼,但人很懵,言微抬头望着韩敬:“干什么?”
韩敬有些茫然,但只觉得言微是在拖延,就是不愿意跟他进行更亲密的事情,他吻上后颈,用唇磨着,舌尖不时探出舔蹭:“没有。”
但又不可能继续,言微都睡过去,那不多少带上睡奸猥亵意味吗。
混乱的大脑最后在疲惫中关机。
“叔叔,我做了饭,先吃点吧。”韩敬没纠缠太久,缓缓拉开距离,靠在他肩膀上低声讲着,“我想让你见见我朋友,但他们跟我一样,还在处理事情呢,我只能先通知他们我结婚了,等他们有时间,就让他们过来见你。”
这熟悉的开头,言微了然,见客人没注意他,他借着这里独特的优势——洛老板觉得晚上不能让乐器太明显,会转移客人的注意力,于是夜晚乐器这里的灯光是最暗的,甚至会融入环境,言微没客人一定程度上也是因为这——都看不见人,更别说点歌了。
刚想爬床边看是不是掉下去了,视线便被手里的红被抓住,言微晃了晃,他这怎么有红被?他这不都是浅色的吗?
“言哥呢?”琳琳记得刚才还看见了呢,怎么眨眼就没了?
爽了吗?
瞧着来他面前的男人,言微放下自娱自乐的吉他:“要点歌吗?跟上次一样?”
“傻子。”言微仰头笑着,“我都保持联系了,怎么可能会不记得。后面你没听吗?不会喜欢,过去就是过去,我不会停留的。”
“你说他该怎么办?”楚靳近乎乞求,渴望言微能给他一个回答。
“也是,我听叔叔的。”韩敬沉浸在成功的喜悦中,一时没注意到言微这个反应的特别。
颤抖着手点开聊天框,韩敬知道言微的意思,他对他的感觉只能处于中等,但他又接受一切不差的情况,只要他有所行动,言微就会欣然接受他所安排的未来。为了防止被认出来,不,或许他们能猜到,韩敬老老实实看了一遍之前的聊天记录,记下一些言微会用的词汇,斟酌着把想要的结果打下发过去。
“我从来都不是不婚,老齐。”言微敲了敲鼓,敷衍地回着,“我只是两段想踏入婚姻的恋情结果不好,才对这方面没了太大兴趣。至于不婚,那不是你单方面认为的吗?”
韩敬抚摸着昏睡过去的言微,手指在他胸前打转,他跪坐在言微身上,一手托着腮,有些疑惑:“叔叔体力这么不好吗?”
……
韩敬的心扑通扑通狂跳,他试探抱住言微的身体,轻声带着期待:“叔叔,我能成吗?”
态度之前跟你讲了,我不想再说一遍。”
不知是不是这件事刺激到了韩敬,原本还需要几天时间,愣是在他的催促下,准备齐全了,言微也是经历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次婚礼,很……奇怪。
言微又摇了摇头,不知想到什么,他笑了声:“这辈子都不会再喜欢了,我的感情经历,是说出来都不一定有人信。你放心就行了,你这个年纪,不用考虑太多的。”
“看你准备。”言微轻声回着。
“那没有。”言微摇头,随后补上一句戳韩敬心的话,“我只跟初恋做过,还是因为准备备孕。”
他侧头看向被他扔掉的套,这才几次啊,这就睡了?
“……叔叔!”韩敬承认自己又一次被这初恋气到了,为什么他不能再早一些……哦,再早也没用,他们的年龄差摆在这里,如果真能成,言微估计得进去待个几年。
说起这,言微有些感慨,心也有些空落落的。
老老实实地洗澡,坐在床边擦着头发,时不时看一眼韩敬在做什么。
订婚在韩敬的提前准备下,如言微说的那般,第二天就同意了,但因为准备并不足,只两家参与的婚礼并不会如他所想那般快速举行,这些天韩敬一直在忙婚礼各方的准备。
“那就好,那就好。”
刚到家,他就急匆匆下楼去买了一些东西回来,现在又带着那些东西去了浴室,搞不清楚,他现在只想擦头发,懒得凑近看,只能时不时瞄一眼,虽然什么也看不到。
看了眼时间,言微起身告别:“客人,我下班时间到了,这里也快打烊了,回家吧。”
记忆开始回笼,言微身子不由一抖,整个人倒在了床上,他红着脸把被子重新盖自己身上,转头看向周围,没看见韩敬人,他愤恨咬牙,这个狗男人!
说着,言微从身上摸出韩敬准备的喜糖,准备了不少,光他们两个得吃好一阵的,他放在吧台上,和旁边那些一对比,鲜艳的红和外面带着“囍”字的二次包装格外引人注目。
“哦!亏我这些年给你收集了不少乐器,我的心,好痛!”洛齐还是不愿意相信,脑袋都要被他摇成拨浪鼓了,“我不相信!那个人是谁!是男是女!哦~我的言,你怎么能踏入婚姻的坟墓呢!”
韩敬的声音回响在耳边,言微模糊地看着眼前这混乱的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会变成这样?
把头发吹干,言微抓了抓,准备换上睡衣睡觉,韩敬也从浴室出来,只不过这脚底打滑的样,这是摔了一跤?
韩敬问自己,毕竟新婚夜,说实话,心里爽了,身体还没——谁叫他想弄清楚,一直在弄言微,没管自己的身体反应。
……
“怎么这么早就?”楚靳感觉自己几天没来,好像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你还喜欢她?”
言微有些失望,这么简单的问题啊,他轻轻叹了口气:“不用担心父母会有更多想法,你们这个年纪,谈个恋爱是很正常的,跟父母说说自己的想法。可以试探问问喜欢的人有没有爱人,如果没有,在跟父母讲明后,可以试着追求人,不过前提也是你说的,把工作处理好,不过这时候父母是会给帮助的。”
韩敬手不老实地上下轻抚言微的身子,时不时嘟哝一声:“叔叔圈子好小,感觉我骗骗叔叔,就能得到全部。”
“吃糖吧,他准备了不少,家里也好多,吃不完。”
虽然说只邀请了两家人,人数不多,但韩敬还是准备的有些盛大,导致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了,尤其中途他差点因为激动晕厥过去,言微一度怀疑或许这个婚礼会办不成。
“你觉得小,只是我现在表现出来的而已,这个圈子里,我认识的人也不少的。”言微哼哼一声,拍了下作乱的手,“你不应该去弄你公司的事吗?”
声音很轻,许是环境安静,多了一丝缥缈之意,韩敬像是身处梦境之中,聆听神谕,“你准备足够,或许就能应你之前说的,马上结婚。”
韩敬推门而入,就瞧见言微缩着身子躺在床上,被子只盖了身体一部分,身上留下的红痕在红被和白皙的肤色对此映衬下更加夺目,原本想说的话卡住,韩敬把门带上,轻声爬到言微身旁,轻轻搂住他的腰往自己怀里带,在他气愤的眼神下,韩敬低头吻上他的唇。
言微以为事情到此结束,之后就会像他说的那样,跟之前一样,韩敬继续处理他的公司,然后送他上班、接他下班,反正时间差摆在这里,除了周末,他们两个其实很少会一起在床上睡觉的。
他想弄明白韩敬到底注意到了什么,但韩敬不说,或者说他说了,但他没明白,所以还是他没说。不过他没觉得有什么过多的影响,无非平常身上多了个人,韩敬这表现甚至可以用来回拒一些邀请或问题,便不在意了。
何止啊!
“言,你怎么结婚了?不是说好跟我一起不婚吗?”洛老板脸白下来——单纯追洛琳累的,他右手紧紧攥着心口的衣服,眉头紧皱,额头上的汗珠已然成了冷汗意味,他一脸痛苦、不可置信地质问,“你背叛了我~”
他想出声,可出来的只有断断续续的泣音,他在哭?
“他们的理由也很合理,我那个朋友之后参加的事会很多,需要女伴,定下一个女伴对这方面有帮助,而且还能借着女伴那边的让自家发展更上一层楼。”楚靳心很乱,“如果他没有遇上喜欢的人,他或许会同意他父母的提议,但他遇上了,他想摊开讲明,但又什么进展都没有,甚至都不知道对方有没有爱人,就一个单相思的情况,他怕他父母又因为他单相思,而产生更多别的想法。”
“叔叔,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我们该共度春宵,要洞房花烛的。”韩敬从后面环着言微的腰,埋怨地咬着他耳朵嘟囔,“叔叔,你要怎么补偿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