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混蛋!”海含珠疼得眼泪瞬间飙出,捂着下体缓缓倒在床上,像个煮熟的虾米一样侧身团成一团,脊背颤巍巍的。
海含珠头皮发麻,话到嘴边了硬生生转个弯,变成半声掐在嗓子的痛呼:“别——呃啊!”
要说还是海含珠胆子大,任驰眉目狭长,脸庞英俊,扯着嘴角冷笑时自有几分骄傲邪气,远远算不上“怪”;更何况他贵为七曜魔君,在魔界向来横着走,哪个不长眼睛的敢嘲笑他嘴歪?
下面连腿根处都淌满了水,混合着自己的淫汁和任驰的口水,听着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大,海含珠干着急,他不是没看见任驰胯下那鼓起的帐篷,照这么下去那玩意儿早晚得往自己屁股里塞!
去你的小蚌精!海含珠心里翻白眼,心想自己这三百年别的没长,光长个儿了,本体十一丈宽的蚌壳,比他这卧房都大。
二人肉贴着肉,海含珠能清晰感知到对方腰腹上的体温,尤其他已经一丝不挂,而任驰还未褪下的裤头正对着自己,海含珠看过一眼,头皮都要炸了,那里、那里已经鼓起一个大包了啊!
鼻尖拱开囊袋,任驰直接把挺立起来的小肉蒂含在唇里又咬又吮,原本小小的一颗肉粒现在肿大如花生米,咬完阴蒂他又转移到下面的两片淡粉肉唇,继续如法炮制。
“哈哈哈哈——”这下任驰高兴了,立在一边哈哈大笑。
“好,很好。”这回任驰笑得更冷了,他点点头,居高临下俯视海含珠,薄唇中吐出几个字,“等死吧你!”
任驰随便他怎么骂,就是不松嘴,尤其他骂到“歪嘴怪”时,对着本来已经肿痛的肉蒂重重一咬,海含珠就会瞬间哑火,发出数声喘息,再哼哼唧唧继续骂。
“师兄你冷静点!”海含珠听了他这俗套油腻的发言更是一阵恶寒,直往被子下钻。他现在身上还是那套黑色夜行衣,夜行衣主要是隐蔽气息的,谁成想这么不结实,要是他原本那件缀满珍珠的法衣肯定不能一撕就坏,怎么着也得抵挡一阵。
说起来任驰冷笑时习惯扯左边嘴角,看上去确实有点嘴歪,而且他自从和海含珠重逢起,一直噙着三分冷笑,说话又阴阳怪气,海含珠看他不顺眼,这才起了个“歪嘴怪”的绰号。
竟然是个女性的阴穴。
腕一路攀到胸口,嘶啦一下就把他衣服扯坏一大片。
“啊!松口!”海含珠又羞又气又难堪,他赶紧扯住任驰头发,想把他从下身拉开。
任驰趁机直接卡进海含珠两条腿中间,将他身上被自己撕碎的碎衣服全都扒开,此刻海含珠两条腿跨在他腰间,任驰顺着大腿摸了又摸。
多年心心念念的人就躺在他身下,敞着腿根任他摆布,任驰怎么可能说停就停?他满足又高兴,恨不得能把人抱怀里融入骨血,此生此世都不撒手。
胸口两处敏感的乳粒这下都落入贼手,海含珠挣扎着抓起胸前作乱人脑后高竖的马尾,想要迫使蹭来蹭去的脑袋离开,大声骂他:“混蛋!你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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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任驰冲他邪笑一下,炽热的手托着他腰,俯身将自己的‘小海含珠’含进了嘴里。
然而反驳的话都被撞回去了,回应任驰的只有几声夹着气音的呻吟。
任驰知道这是到底了,便往后抽几寸,再重重顶过来,尽头的软肉像小嘴儿一样亲吻他的龟头,他咬着海含珠耳垂低声问:“知道我顶的是哪么?”说完,又是一个挺腰。
现在好了,他可怜的屁股蛋遭人惦记,任驰捧着他腿根埋头舔弄,从起立的阴茎一路舔到瑟缩的洞口,舔一下穴眼就淌几滴水,任驰玩得不亦乐乎。
“没事,师兄都给你舔。”任驰打断他的话,抬头冲他扯着嘴角一笑,复又低头去舔弄他下面。
任驰阴茎形状略有上翘,插送时碾过他甬道偏上的一块嫩肉,总会让海含珠腿根抽搐几下,任驰当然也发现了这里,每次顶到底前都要从这点狠狠撞过去,很快,刚刚因疼痛略有干涩的肉穴开始再次分泌汁液。
“水真多,真不愧是小蚌精。”听着肉体拍打时咕叽咕叽的水声,任驰满意赞叹道。
在肉棍闯进来时候,他的阴茎就因为强烈刺激而射出几股白精,在肚子上黏黏糊糊的,最后的这点快感也被挤压出去,海含珠疼得大腿直打摆子,胸口起起伏伏。
而屁股里的东西竟然还没有完全捅进来,海含珠眼泪模糊了视野,看不清两人相连处的样子,可越是这样越能清晰地感知到穴里那根东西,不仅越捅越深,还正一跳一跳地膨胀。
“歪、嘴、怪!”海含珠一字一顿,生怕他听不见似的。
“这是?”他用手指拨开看了看,发现那里一颗小肉珠立在肉唇前头,两片肉唇正不住地收缩颤动,下面是一个小小的洞眼。
可任驰手劲更大,掐了他腰侧一把,再将嘴里的阴茎一吸,海含珠浑身的劲就卸了,搭在他头上的手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看着倒像他在扶着任驰的脑袋给自己口。
“呃!”海含珠瞪大眼睛,眼泪簌簌而下,肚子深处有什么被顶到了,顶得他腰后发酸,半天提不起劲。
这纯属废话,到嘴的鸭子任驰怎么可能放开?他直起上身,跪在海含珠腿间,将两条哆哆嗦嗦的腿架在肩上,牢牢掐住他的腰,一下又一下往自己阳物上撞,“呵呵,还是你肚子里这口小嘴儿听话,一碰就软,一软就乖乖亲我。”
“不,不要顶……”双臂一被松开,海含珠便挣扎着起来,可是任驰动作激烈,他刚想支起身子浑身力气就被撞散,最后只能仰躺在床上,手指倔强握着光滑似水的锦缎,喘息不已。
见身下人五官都皱起来,任驰俯身从他耳垂一路吻到唇边,他上面动作轻柔,可下身却一点也不含糊地使劲往深处塞。
海含珠欲哭无泪,自他有灵智三百年来,从未受到过如此对待。下面嘬着他东西的人是以前青璃宫的师兄、现在的七曜魔君,以前如果有预言说对他照顾颇多的温柔师兄会做这种事,打死他都不信。
“别、别弄了!”腰以下又痛又麻,海含珠闭眼摇头,“你出去!”
身体顿时僵硬,海含珠刚准备说点好听的讨饶,肩膀就被一双手按回床上,而任驰在他上方,冲他挑眉邪笑。
海含珠被堵得云里雾里,任驰身上缥缈的暖香丝丝缕缕往他鼻尖里钻,待口中捣乱之物退去,他还没来得及喘息几口,胸口另一边乳粒就被刚才捣乱的舌头卷住拨来拨去了。
“什么?”任驰停下动作,“你叫我什么?”
“那、那是——”海含珠也知道任驰发现了什么,只是此时他目眩神迷,脑子似一团浆糊,想要好好解释也说不出话来。
那粗大火热的肉棍破开穴眼,不管不顾地闯进来,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让他想全身蜷缩起来,却被身上人强硬地展开,只能死死掐着任驰坚硬的小臂,以此来减轻痛楚。
没时间坐以待毙了,就算打不过也得试试!海含珠揪起手边的锦被,呼啦一下抡展开,像张渔网兜头朝胯间的任驰甩去。
“停,停……”海含珠声音低微,手腕软绵绵地推拒着他。
可惜的是海含珠皮娇肉嫩,受不住这狂野的舔法。他下体被玩得麻麻渣渣的疼,疼得他腿肚直抽抽,可这疼里又透着爽,翘起的阴茎不断吐水,拉起黏丝淌到他光裸的小腹上。
“歪嘴怪你好幼稚!”待瞬间的疼劲儿一过,海含珠立刻捂着下面抬腿踹他,这一踹不要紧,正好揣在任驰腹肌上,被他一把就抓住了脚掌。
但任驰又岂是吃素的,他在海含珠抓住锦被时就已有防备,捏着海含珠腿根,让其大腿不受控制地抬起,甚至都没出手,锦被就由海含珠自己踹了回来,将自己上身蒙了个整。
说罢,任驰一把撕烂了海含珠的裤子,对着他的性器用力一捏,随后起身撒手。
任驰边掐边揉,见人怔愣,立马俯下身子衔住哆哆嗦嗦的唇瓣,用侧边尖牙反复研磨,见海含珠开始唔唔叫唤,反而把舌头捅进牙关去,变本加厉欺负他。
快感一波波往下体冲,海含珠从未体会过这样的事情,他自修炼多年,一直也无甚情欲可言,此刻被温暖湿热的口腔吸了几下,那不争气的阴茎立刻就在人家嘴里立起来。
但现在想这些都没用了,任驰已经将手从敞开的破口滑进,冰凉的指尖准确地掐住他乳粒,海含珠半边身子都麻了,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胯下肉棍也随着他情动愈发坚挺,随着慢慢深入,他触到底部一个小舌头般紧致的肉口,随后轻轻一顶——
于是搞得他一会呼痛一会呻吟,但不论怎么样都在骂任驰。他没入过市井,不知道什么骂街的浑话,骂来骂去也不过“混蛋”“不要脸”“歪嘴怪”之类。
“唔唔唔——”海含珠扑腾挣扎,刚从被子里扒拉出头,就感到腿心贴上一杆热烘烘、沉甸甸的棍儿,烫得他女穴又往外吐了口汁。
两人交合处的淫液越来越多,甚至沿着粗大肉棍边沿挤出来,连被卷进卷出的两片阴唇也水光淋漓,红肿淫靡。
任驰把他吸硬了,又往下舔了舔两颗囊袋,这时他发现不太对劲,海含珠会阴处还裂有一条肉粉色的缝,还有些晶莹莹的水光。
女穴被异物顶弄得
许是海含珠扯痛了头皮,任驰“嘶”一声抬头,见他满良怒容,冷笑道:“待会可别哭鼻子求我。”说罢用膝顶开海含珠腿根,手往他裤裆里伸去。
裤子里一直软趴趴的性器被捏住,海含珠出离愤怒,更加用力地撕扯任驰头发,边拽边嚎:“歪嘴怪!你这个歪嘴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