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烧成浆糊的脑袋逐渐失去了对交配之外的反应能力,攥进掌心的痛意也唤不回理智,纤巧手指无力松开,露出掌心被血染红的弯月印。
有了短暂的肢体接触,奥斯年已经不满足于普通交谈了,他眸光黯淡下来,用畏惧的眼神飞快看了眼宿舍楼,张了张嘴很犹豫的说道:“没有,谢谢。”
奥斯年又往生殖腔里进了进,顶到上腔壁的时候他颤抖着哭的更凶了,娇气的模样逗的奥斯年笑出声,撤掉了握着他侧腰的手,转而解开锁链,握住少年两条腿的腿弯,把柔韧性很好的身体折成个横向的一字马姿势。
“那麻烦其了,”真是心软的好孩子,好骗到可爱,奥斯年温柔学长的面具天衣无缝,“我会付你房租的,家务也全归我。”
“都是一样的……”
“更何况小穴里面又软又紧,特别舒服,高潮的时候还会喷水,不论男女,每个alpha都会好好疼小猫的,但是戴着这个,一辈子都只能用后面高潮”
萦绕在身边的木香信息素细腻凛冽,像包围住他的漫天飞雪,平心而论味道是好闻,但是太浓了,哪怕是在应期的情热里,也给麦叶其一种会在一望无际的封林大雪里冻死溺死的恐惧感。
帝国理工都是上床下桌的双人宿舍,推开奥斯年宿舍的门时,他的室友翘着二郎腿坐在书桌旁的凳子上,另一张床湿哒哒的显然刚泼了水,床下的电脑都泡的冒烟了,衣服裤子都扔在地上,脏兮兮的,印着十几个鞋印。
可是领地独占欲……不该出现在两个alpha之间的吧?
“戴着吧,不然每次小猫射好几次哥哥才射一次,怪不公平的。”
“好。”
“看看嘛哥哥,”因为身高差,麦叶其搭不上他的肩膀,就挽住了他的胳膊,“都一样,有什么怕我看的?”
“呜呜变态你解开嗯啊”
真的很喜欢,最开始只是被他灿烂明媚的笑容吸引,没想到深入接触后,他的每一处都合心意的不得了。
被锁在精神空间里的异能爆出尖锐不安的嗡鸣,麦叶其仿佛又回到了在虚拟游戏馆里那种暴露在瞄准镜下的糟糕处境,敏感脆弱的地方被他单手握住,那片冰凉恶意的在马眼上蹭过。
安静下来了,麦叶其抬眼看向他刚才出声的方向,嗓子还哑着,梗着脖子的模样像极了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死变态,做你妈的白日梦吧!”
真可怜啊,抱着圆鼓鼓的肚子像一只怀着幼崽的猫咪,呜呜哀哀的向彻底标记过他的a雄兽寻求庇护和解脱。
楼上被他当成了画室使用,毛笔、颜料、宣纸、调色板、自制的砚台笔洗这些等等等等,全都乱糟糟堆着,麦叶其尴尬的笑了笑,“要不你先坐一会儿?我来收拾。”
冠军的时候他就发现了,这就像开挂和普通玩家打游戏,时间长了真的很没意思。
还有汁水丰沛的紧窒小穴和生殖腔,顶的深了,薄薄肚皮会凸起狰狞性器的形状,把肚子射得鼓鼓的再肏进去时,会捂着肚子一边哭一边往外爬,有时候奥斯年会放任他爬出身下,看着失去视觉又渴求alpha信息素的猫咪满床乱爬,白浊精液流的到处都是,最后回到自己身边,抽噎着亲吻自己的唇。
或许是和他自愈的异能有关,猫咪虽然皮肤娇嫩,但那些性事里留下的痕迹总是消散的很快,最软材质的新型合金做成的手铐在手腕上勒出的红圈也在洗完澡后颜色变淡了,奥斯年捏着他的手亲了亲手背,之前打针不熟练造成的淤青已经痊愈。
痴态毕露,同时又娇媚动人。
半小时后,麦叶其简单打包了能用的东西,塞进了奥斯年的行李箱,然后拉着他又出了宿舍楼。
拉上的窗帘再度隔绝了阳光,镶嵌在天花板里的简灯亮起,柔和光线洒在被男人压在身下的、无力踢蹬的小腿上,花瓣一样莹润微粉的脚趾蜷缩起来,突出大拇指上一颗浅褐色的颤抖着的小痣。
帝国理工的课程大多都在前三年,大四就是实习期了,这时候还很不方便的住在宿舍,无疑坐实了他的贫困。麦叶其仰起脸笑着安慰他,“你先住我家吧,工作确定了再走,放心,我认识的学姐告诉过我,你们大四的搬出去住是不需要外住申请的。”
可惜这只雄兽得到的温暖太少,心早就变得恶劣贪婪,不止要猫咪的身体,还想占有他的全部,把眼里的光锁起来永远珍藏。
奥斯年没理会他崩溃边缘的逞强怒吼,直视着那双湿红可怜的鹿眼,“小猫的皮肤这么嫩,跟豌豆公主一样,一点力气都吃不住,还老爱惹人生气。不过没关系,这么漂亮的小猫,怎么淘气都会得到原谅的。”
这个姿势让奥斯年更容易看清被肏的凹进去的穴口和前面半硬不硬的漂亮性器,他拨了拨那个嵌在根部的银红小圈,笑着逗他:“小猫不是不信吗?”
奥斯年摩挲着白腻皮肤上黛青血管的位置,打开机器人送到床边的针剂箱,最上面希卡利亚的电子留言自动被智脑读取:
奥斯年唇角翘了翘,用智脑给人发了消息,声音却带了点怯懦,“那好吧。”
紧贴后腰的劲瘦小臂却被自己的体温染的火热,那根硬烫巨物在狭窄的甬道抽插着,搅出淫靡的水声,太大了撑满穴壁,敏感软肉无处躲避,只能吸附着柱身,跳动血管和嶙峋青筋的触感格外鲜明,麦叶其甚至能感觉到被带出穴口变凉的软肉是怎么被塞回穴里的。
你麦叶其入学信息明明填的是alpha!妈的没见过a装o的!想是这么想,卢卡还是被恶心的够呛,他指了指麦叶其的脸“你”了半天,什么话也没说出来直接被气走了。
小小一管的透明液体在灯光下却能折射出彩虹色的光,奥斯年看了一会儿,说不上来是什么心情,他是该高兴的,他有把猫咪锁在床上的能力,但是看着那柔和漂亮的光芒,脑海里想起的,却是白天阳台的海风中主动靠在胸膛上的柔软,和撒娇似的示弱声音——
“小猫这么聪明,应该猜到了,是信息素锁的锁精环,测过尺寸,不会影响你日常排泄的,”虽然后来又开始反抗了,但起码前面是配合的,勉强可以当成是为了自己心甘情愿吧。奥斯年环抱住他的手在他后颈上揉着腺体,心情很好的笑:“以后会吓跑好多女孩的吧,不过,小猫喜欢女生,可以找个女alpha试试。”
“其?”
“闭嘴!你他妈别说了”
“不用不用,我有家务机器人的,我都不敢让它上来,”这些都是麦叶其费了好大的劲才弄齐,麦叶其怕它不认识当垃圾收了,“你在楼下转转,关门那个是我卧室,除了卧室的其他空间你都可以用。”
“约翰你不用再管了,我让他把你东西照原样重买。”
结束时猫咪又累晕了,奥斯年和往常一样给他洗完澡,抱回换了干净床品的床上,盖好被子,只留了一条胳膊在外面给他打针。
奥斯年想起射完退出来时慢慢合拢的生殖腔口,也不是没有预料,假性发情的时间本来就因人而异,他的身体特殊,能顺利转化成oga已经是惊喜了。
麦叶其想起他突兀问出的“被孤立了吗”,是因为自己在经历霸凌,所以先把事情往这方面想吗?
“这下好了,真变成暴力狂就更追不到女朋友了。”
“对不起老板,十天假性发情只是普通人的表现,他的时间缩短了,转化过程也已经趋于稳定,我给您开了新药,还有为了保险,视觉阻断剂在最小副作用的前提下效果提高到了三十天,一起放在里面。”
麦叶其租房的时候没想过找室友,这个一百平的复式公寓被他布置的干净温馨——但仅限于楼下。
软质金属像长在肉里一样,随着欲望攀升一起涨大,牢牢掐住了玉茎的根部,再一次把涨红的性器箍的软了回去,少年哭着往床头缩,绷紧的腰肢却被男人按的动弹不得。
奥斯年注视着他忙碌的身影,露出一个真心的笑。
妮娜的脚步被那一眼钉在原地,那双冰蓝色眼睛里充满兽性的暴戾,仿佛她侵入了他的领地,如果再往前一步,真的会被暴起的野兽撕成碎片。
草!这傻逼在嘲笑他!要不是被数次不得释放的高潮耗尽了体力,他肯定好像也不能把他怎么样,妈的,好憋屈啊!
手铐戴久了对猫咪的骨头不好,一般他睡着了和这种时候奥斯年就会给他解开——都是猫咪乖的不像话的模样,睡着了会因为假性发情里的信息素依赖往自己怀里靠,现在则是微张着嘴,喉咙里溢出破碎呻吟,晶亮涎水从嘴角流下,漫过脸颊,流进铺在羽绒枕的黑发里。
澄澈鹿眼里瞳孔放大,显然是被肏失神了,奥斯年松开吃肿了的樱唇,抬手解开他的手铐,把他翻了过去。
然后抱着糕点盒要上楼,果然被少年扯住衣袖,“哥哥,我正好有空,可以上去参观一下你们数学系的宿舍吗?”
一想到那个过肩摔,约翰条件反射的背疼,但气势不能输,他梗着脖子死鸭子嘴硬,“凭什么听你的?”
“要我帮忙吗?”
“信啊”
“没别的问题啦,我先打扫卫生,桌子上的水随便喝,冰箱里有番茄汤,锅面在橱柜里,你饿了就先煮包面垫垫,等我忙完做饭一起吃。”
“混蛋!混蛋!别捏你他妈什么东西啊”
泛滥的情潮把麦叶其逼得崩溃低头,磋磨娇嫩腔壁的肉冠却没有因为他的服软减轻一分,他仰着头呜呜直哭,情热烧出的汗出了一波又一波,把枕着的乌黑发丝都浸湿成一缕一缕的碎裂绸缎。
“已经硬了啊,刚好,”明明是刚才亲吻的时候就感觉到的事情,奥斯年故意现在才说出来打趣他:“省得哥哥动手帮小猫了。”
“家庭”的概念,在少年说话时具体起来,不是佣人的惧怕、冷冰冰的虚伪关怀,也不是歇斯底里的疯狂吼叫,而是平淡温暖的、很自然的关心。
奥斯年揉了揉被撞疼的鼻骨,单手捏着他的后颈,把愤怒的猫咪拎了起来,语气刻意的放轻,却仍然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小猫不信啊?那哥哥陪你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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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鼻青脸肿的约翰在地上哀嚎。
紧搂在后背上的手不让自己后退一点,麦叶其气的不行,干脆用额头撞上了他的鼻子。
“年哥哥”
新室友住进来的,其中指出了高位ao的信息素可以由自己随意操控,这种独一无二的气味也用于一些保密程度高的气味识别锁装置一片冰凉蹭过腿根,麦叶其条件反射的瑟缩了一下,被他圈住了后腰。
“呃啊啊啊!”
靠在肩上的温热触感消失了,奥斯年压下那点烦躁,似不经意的回过头,看了一眼追出礼堂的oga。
赤诚善良的纯白灵魂、生气时瞪圆的漂亮鹿眼、很好亲的香甜樱唇、纤细白腻又柔韧娇嫩的身体,和香韵丰富、甜美诱人的橙花白兰地信息素。
还是个熟人呢……真他妈岂有此理!麦叶其顿时火冒三丈,对着那个格斗赛决赛的手下败将约翰冷冷说道:“收拾干净!”
“别伤害他,他是无辜的。”
而且他听说篮球队有几个a级的alpha,训练的时候万一信息素泄露,高位alpha所带来的压迫感可太难受了,还容易引起信息素紊乱。
麦叶其不打算跟这种恃强凌弱的人讲道理,走过去一拳揍在了他脸上。
奥斯年猛地抬头看他,他往被窝里缩了缩,乌黑卷翘的睫羽安静闭着,小脸微红,
“对了!虽然看哥哥也不像,但我还是要说,不许酗酒吸毒!”拿好清洁工具的少年用报纸折了个帽子扣在头上,站在台阶上和他约法三章:“不许带别人来,也不许摘信息素阻隔贴,易感期提前告诉我,我会出去住的。”
麦叶其下午没有课了,他把奥斯年送到了宿舍楼下,并肩而行的时候才察觉到明显的身高差,奥斯年应该有一米九吧,倒衬得他真像是个oga了……呸!他在这里还长不高一定是信息素差距的原因!
“给你吃,”麦叶其还是把那个糕点盒递给了奥斯年,“谢谢哥哥帮我躲过了扣分,还摆脱了卢卡……明天中午继续等你吃饭呀,还是图书馆天台,哥哥能吃辣吗?有什么忌口?”
“砰——”
提到家务,麦叶其的笑容逐渐消失。
对这种死缠烂打的人,麦叶其决定剑走偏锋,他眼珠转了转停在奥斯年身上,娇滴滴的靠过去,o里o气做作的说道:“哥哥他好烦啊,都说了不加入了啦,人家讨厌出汗,也会把我皮肤晒黑的~”
被费洛蒙熏迷糊的脑袋清醒了,那片冰凉很软,“咔哒”一声合上后贴着性器根部慢慢收紧,勒进血管和神经丰富的肉里才停下,凉气和痛意把勃起的欲望激得软下去了,麦叶其听见他很轻的嘲笑声,然后嘴唇又被叼住,他的齿尖逡巡在唇瓣上,像野兽吞吃猎物前激起恐惧的逗趣玩弄。
被手铐铐在床头的手紧握成拳,手指攥进手心留下半月牙的白印,奥斯年的目光从紧贴腕骨的手环挪到少年潮红娇艳的脸上,最后才停在那根颤巍巍的可怜玉茎上,俯身亲他的唇,手穿过他后腰把住了饱满挺翘的臀部,把他下身抬起一点。
奥斯年给他打完最后一针稳定剂,从针剂盒里找出了视觉阻断的药。
麦叶其拼命往后躲,握住命根子的手跟着收紧,性器快被捏爆的剧痛疼的他弓起了腰,脚铐锁链响动声中乱蹬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