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实二月份放寒假那会儿,曾回去看望过他们,可能是因为没有在他们身边长大,父母对他很客气,倒是陈子然,跟他一点也不生分,有事没事就给他打电话,虽然大多时候是跟他要钱花。
不想错过这次见面的机会,陈实心一横,“我去。”
祁盛憋着火,声音越发森冷:“还能去哪儿,当然是带你参加我的接风宴。”
“不要这样……”
强行将裤子褪至脚踝,祁盛不顾陈实挣扎,膝盖顶入并拢的大腿挤开一道缝隙,右手顺势摸了进去。
看了眼窗外还未落下的夕阳,祁盛没有拆穿陈实拙劣的谎言,却又因为猜到了某种原因,呼吸微沉,狭长的凤眼闪过一抹冷色。
直到祁盛把他逼到墙角,一言不发地扯他的裤子,陈实才回过神,涨红了脸,用力扯住裤腰不让他脱。
丁字裤隐秘地陷入屄缝和臀缝,肥厚饱满的臀肉毫无阻隔地暴露在空气中,微微轻颤,乍一看还以为没穿内裤。
眼角余光瞥见男人又把自己缩成一团,小动物一样瑟瑟发抖,祁盛没有再让陈实坐过来,而是将脖子扭成九十度,盯着窗外倒退的风景,眼底翻涌着滔天的怒火。
陈实闻言,极为吃惊,嘴巴嗫嚅着,“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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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西装裤,感觉到有一根肉棍在戳他的屄,陈实又羞又怕,把手从祁盛的肩上移开,转而去掰屁股上的手,急得声音都变调了:“我们不可以这样,我……我是你的弟媳,我明年就要和一淮少爷结婚了。”
结果去了,陈实连陈子然的面都没见到,就被祁盛拽到洗手间,推进最里面的隔间。
陈实沉默了。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犹豫不决,祁盛冷笑道:“怎么,你就这么听祁一淮的话,连你亲弟弟来了都不敢去见他?”
祁盛只看一眼,上挑的凤眼就迸射出赤红的火光,手上动作愈发粗暴,恨不得把男人的裤子撕烂,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可看着窗外陌生的街景,不像是回去的路,他不禁有些迟疑,“我们……现在去哪儿?”
“唔!”
这一系列动作太快,陈实都来不及反应。
要不是司机在场,他这会儿已经脱掉陈实的裤子,来验证心底的猜测了,现在却只是握了握拳,压下心中陡然升起的暴虐,掐着陈实的腰把人从他身上扒下。
酥麻的快感在体内滋生,好不容易止住的淫水又有决堤的趋势,陈实急得不行,想把祁盛推开,可他这会儿浑身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裤腰的另一端从湿滑的掌心脱手。
他小时候和爷爷一起生活,九岁又来到了祁家,和家人真正相处的时间很少。
先是摸到了湿漉漉的大腿根,随后是同样湿透的阴毛,细长的指骨摸索着分开两片肥嫩的阴唇,然后指尖就碰到了一条湿了的细绳。
没有错过老实人隐忍又带着莫名骚媚的神色,祁盛两手分别罩住肥臀,微微使力往他的下身摁,好让已经充血膨起的肉屌抵上男人湿乎乎的阴户。
两人有三个月没见了,陈实还挺想见见陈子然的,只是他答应祁一淮在家等他的,要是他去了,祁一淮会不会生气啊。
靠着身侧的车门,难耐地挺过又一次阴蒂高潮,陈实天真地以为祁盛相信了他的说辞,盼着快点到家,好把长裤还有折磨他的丁字裤脱下来。
可能是太紧张了,甬道不受控制地收缩挤压,“小海参”上的倒刺再次陷入湿软的内壁,只要再滑下一些,就能碾磨到g点那块淫肉了。
祁盛下意识勾起细绳,往外拉了一段距离后,倏然收回手指,任由那条绳子重重弹上屄缝。
没想到祁盛会邀请陈子然,陈实惊得瞪大了眼,又听祁盛道:“你弟难得来一趟,你就不想见见他吗?”
这些年祁家帮助他们家很多,父母不仅在老家的市区买了房子,还开了家小吃店,生意很是红火。
他今天穿的是休闲运动裤,没有皮带,很方便穿脱,陈实手都拽红了,也没能阻止祁盛的行为,宽松长裤被扯下,刚好卡在了屁股最丰满的地方。
陈实羞耻得面红耳赤,两手死死攥着长裤不肯松开,大腿牢牢并在一起,试图遮挡身下的秘密。
祁盛打断道:“你弟也来了。”
尖锐的快感从阴蒂窜起,陈实推着祁盛肩膀的手猛地一紧,浑身肌肉剧烈抽搐,要不是背靠着墙壁,他差点就要软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