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皱眉,格雷格恋恋不舍地松开咬着乳尖的唇瓣。
从容、平静的语气,仿若理所应当。
他喊出一个除却去世的奶妈外至今已无人会呼唤的尊称,垂首闭目的恭敬神情带着觐见贵族时应有的顺从谦卑——至少从表象功夫来看的确伪装得恰到好处。
虽说他现在的举动和话语都与所谓纯真孩童相去甚远。
然而,少女对少年异常行为的回应,同样与常人此刻应有的反应迥异——
“我会的,很快就结束了。睡吧,吉赛尔。”
“另外、虽说我是不介意——但偷听别人家的房事貌似并不是好习惯。”
面对吉赛尔时自然流露的柔和笑意消失无踪,少年的面庞已恢复成窥不出内心情绪的毫无表情。
迈着轻盈到好似不存在的脚步走下阶梯,墙壁两端摇曳的烛火将娇小身材歪斜的倒影拖拽拉伸。当格雷格停伫于倒数第三个下行方向的石阶之上时,一道意料中的黑衣人影已呈现单膝下跪的姿势出现在眼前。
比起自己正在经受的、明显不适宜于血亲之间的过度亲昵接触,她似乎更担忧不规律的作息是否影响弟弟的身体健康。
但偏偏因身为当事主角的双子姐弟从头至尾相处氛围都太过行云流水且自然而然,反而令这光景除却梦幻之外竟一时间寻不出任何违和。
一个温柔的吻落在额头。格雷格怜爱地凝视身下与自己面容相仿的女孩,微笑着诉说与那纯洁脸孔截然相反的言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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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动的指尖缓慢地剥落少女上身的衣襟。
可此情此景所饱含的实质,实际只能用“异端”与“禁忌”加以概括。
这幅姿态倒也确实像极了所谓纯正血统出身的傲慢皇族。虽说以真实情况而言,在场的两人实际都对所谓的“权贵阶级”相当不屑一顾,甚至称得上是反感。
若忽略那请求中灼热情欲投注对象身份的话,少年的姿态甚至纯粹到可以用“虔诚”来形容。
她睡裙的领口因系带松散失去了遮掩功能,尚未认真发育的胸口袒露在空气中,粉嫩的顶端伴随呼吸起伏轻轻摇晃。
小小地打了个哈欠,栖霞般的淡红涌上雪肤,来自他人的温热吐息令身躯微微颤栗,但她不躲不避,揉着眼睛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
他满意地注视那两点柔软的浅色化为硬挺的鲜红,如同呵护珍宝般将吉赛尔的衣裙小心拉回原位、整理妥帖,再仔细盖好被子裹紧。欣赏了姐姐可爱的睡颜片刻后,少年披上搁在床头的外套起身离开卧室。
“王子殿下。”
落地窗外的天空仍旧一片漆黑,星星与月亮代替熄灭的烛灯照亮卧室,映出这一隅方寸空间内暗含艳霏气息的景象。
得到保证的允诺,吉赛尔安心地闭上双眼,重新陷入沈眠的梦乡。
——甚至柔和地提出充满关切的劝诫。
“可以吗?吉赛尔。”
——如果没有那一声微弱的门缝闭合声钻进耳畔的话。
她是真的累坏了,这几天连轴转准备生日宴会的忙碌奔波一定消耗了吉赛尔近乎所有的精力——想到这里,少年愈加放缓了动作,尽量只让少女完全松懈的感官体验到舒适。
格雷格低头含住那抹凸起,用不至于带给姐姐疼痛的力度左右交替着在两端轻咬、吮吸。吉赛尔在睡梦中似有所感发出含蓄的低吟,但这次却始终未曾醒来。
“那——我继续了?”
“惊扰到二位休息这点属下罪该万死……但早些时候主人吩咐过命我在天亮前将调查过的灾区受害详情与宴会来宾名单整理成报告及时上交。身为侍卫骑士,听从主
“用不着每次单独见面也装模作样地行礼,保罗。反正你的饲主不在这里。”
“嗯,不过……稍微轻一点哦。还有格雷格,你也早点睡,总是熬夜对身体不好……”
冷笑着在心中短暂回忆了一下曾听姐姐介绍过的、眼前的男人入宫前的身份,格雷格径直从对方身边穿行而过,目不斜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