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别人做的声音起了反应浴室做前戏做了好多好多次(1/10) 一些成功的反攻
其实步重华也知道自己和吴雩都不是什么喜欢聚会的人,可是…毕竟是自己姨妈过生日,怎么说也要去看一下的。
可是自己这体质…
“呕…”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晕船了,步重华扶着栏杆,反胃的感觉涌了上来,可是胃早就吐空了,干呕的感觉,好难受…
“没事吧?”吴雩端着杯水,他不知道步重华是晕船体质,否则就坐高铁去建宁了。
“…没…没事…”步重华脸色有些发白,腿脚还有些站不稳,纵然有些脸面挂不住,还是扶住了吴雩的手。
知道步重华不想说自己会晕船这回事,多少有些不符合形象,吴雩任了他了,步重华什么都不说,轻轻靠在他身上的样子,别说还挺乖的,没有领导架子呢。
说实话,这场面还有戏剧性。
船到站后,步重华紧紧搀扶着吴雩,在下船的时候遇到了严峫和江停,虽说他们是来接人的,但这画面有些奇怪,严峫不知道何时变得这般黏江停了,和江停挨得那么紧暂时就不说了。
严峫走路的姿势怎么这么奇怪?是在任务中腿受伤了吗?但严峫的心情不错的样子,甚至还有心情嘲讽步重华,看起来应该没有受伤啊。
“呦,阿花~怎么回事啊,都是男人,怎么还要人家掺着才能下来,跟个小姑娘似的。”
严峫挑动眉毛释意应该让吴雩挽着步重华的手才是。
“……你非要大白天跟我过意不去是吗?”不是因为来建宁是为了给姨妈过生日而不是和他儿子挑事的话步重华已经不想给严峫好眼色看了,他们这对表兄弟的相处方式一向很奇怪。
比如这回步重华和吴雩来的匆忙,参加完曾翠女士的生日会后着急回去,订酒店有些来不及,严峫十分慷慨的让步重华夫夫住到自己家里了。反正房间多。
中途吴雩发现步重华和严峫不知道在说什么,回来之后步重华很不对劲。
步重华因为太累了,虽然吴雩一个人睡觉有那么一点可怜,但没办法,困了就是困了,公主的休息时间没人能定夺
半夜步重华被近在眼前的呼吸惊醒了。吴雩的近在眼前的好看面容让他一愣,这是…木头开窍了?
吴木头同志并不知道自己得到这个光荣的称号,只是步重华突然的睁眼让他意外到了。
“吵到你了?”
?怎么,你在我睡觉的时候做了什么吗,被吵到了是什么意思,严峫家的别墅好像隔音还蛮好的。
“…你呼吸太急促了,怎么睡啊…”步重华揉了揉眼,轻轻的打了个哈欠,虽然困意不大,但还是第一时间发了个哈欠,顺着眼角滑落的一滴生理盐水显得绝美。
男朋友长的好看就是很养眼福呢。吴雩心满意足的看着。
虽然在已经在睡觉前漱了很多次口了,但步重华还是决定去洗一个澡。总觉得身上不干净。
“你的表哥好像给你准备了衣服?”
提到严峫,吴雩顿了顿。
似乎步重华还没有注意到隔壁房间的动静呢,也难怪,江停应该很节制了。但吴雩的听力就是很敏锐。
以为停停的性格应该不会有机会做欺负人的那一方的,虽然不知道过程,但只听声音的话应该挺激烈的。不错嘛,奇迹停停。
正想着自己和步重华会不会有那种可能性,一句脏话从浴室穿了过来。
“?”是摔倒了吗?可是没有听到动静啊。
吴雩靠近了卫生间的门。过了一会儿,步重华的声音慢悠悠的传了过来。
“你在外边吗?”听声音似乎也没那么生气了,准确的说,应该是已经气过了。
“怎么了?”严峫做了什么吗?步重华怎么突然就生气然后又不气了。
浴室的门稍微咧开一条缝。
“嘶,你可千万不能笑。”吴雩很快进来了。
步重华用浴袍紧紧裹着身子。只见那个椅子上放着很多不符合吴雩审美的男式内衣,有的很性感,有的却很土。甚至还有朋克风。
步重华把淋浴头交到吴雩手里,然后很自然的转过身去把浴袍脱了下来。
“帮我冲一下吧,然后再拿条普通内裤给我…他个老不正经的,我早该想到的。”
吴雩愣了一下,打开了水流但开关。不是,步重华不是很要面子吗?突然这是怎么了,还让自己…
虽然如此,步重华的耳根泛起淡淡的红色,果然他也在不好意思吧。细细水流沿着步重华的身子,步重华的皮肤很白,难以置信拥有这种肤色工作竟然是警察。
步重华有意无意的晃动了几下身子,似乎是步重华式性感的表现,因为相处时间很长的关系,吴雩知道平常步重华不这样,可又不知道他现在这样是想表达什么意思。
欣赏了好一会儿步重华式性感以后,步重华略显幽怨的转过来。
“你真的是木头啊!你是不是对我一点想法都没有啊…还是说你不行啊…”
“???”
?所以说为什么我要莫名其妙被定论不行?
“不是…你想试试可以直接说啊,以你的性格,我怕直接说‘我可以操你吗’会被打…”吴雩用毛巾替步重华擦拭着,虽然有点害怕,但还是大着胆子揽住了步重华的腰肢。
出乎意料的,步重华没有反抗。松软的发丝还残留着洗发水的香味,是淡淡的玫瑰香味,在洗发水等生活用品方面步重华的品味一向很小女生,虽然他自己没有察觉到。
“那你先说说,对我有想法吗?”步重华回应着吴雩,用身子轻轻蹭着吴雩的下半身,也是因为要睡觉的关系吴雩下面只穿了一条短裤,倒是不难察觉吴雩的生理反应。
“你说呢,领导。我都要憋死了,你的表哥…嘶…”也不好说的太直白,人家没出多大声,吴雩都能想到江停是以什么样的姿势来操严峫的,毕竟也不能全让外人听去了。
为了防止严峫出太大声,江停揽着严峫的身子,嘴里不听安慰都快要被操哭的严峫,可下半身依然不依不饶的进进出出,严峫实在被弄舒服了,发出一两声闷哼,江停就将手伸了过去,任严峫咬。
“…你是不是又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了,人家私事你管什么,我跟你说快忘掉啊!”
虽然不知道严峫干了什么好事,但应该是打码的内容,但是连他都那么舍得…自己怎么也要让吴雩在上一次吧。
“而且,你有空管人家的私事…不如…咳咳,想想怎么料理我啊。”步重华强装着镇定,努力装做不紧张的样子。
可是吴雩把淋浴头打开,热乎乎的水流冲刷在那可爱又脆弱的小眼上,步重华轻轻哼了哼。
水温其实不烫,可他还是觉得难受的紧,似乎不满足那细细的小水流,这种想法实在是太可怕了,难以想象他那种领域还没有被人开发过,想法却已经很淫荡了。
“你可要不要疼哭哦…”多温柔的声音,但凡他不把罪恶的手伸向那种地方,步重华都觉得他是个大善人。
吴雩的手指纤细,骨骼分明。所以当步重华被塞进手指的时候并不舒服,甚至可以说难受。哭倒是不至于,但步重华确实有一种自己被欺负了的感觉,确实很委屈。
很快步重华的穴口被彻底润湿,都到了这一步了,似乎不得不进行下去了呢。
“少废话…唔”被猝不及防的吻了呢。吴雩的吻技十分出色,反倒是步重华有些跟不上,一吻结束,步重华感觉有些呼吸不上来,耳根染上了可爱的粉红色,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被吴雩丢到了床上。
“停停应该已经结束了呢,领导,该我和你了呢。”尽管做足了心理准备,看到吴雩身前那粗硬的玩意,步重华还是心里咯噔了一下。
这东西…自己塞的下吗?看着步重华有些呆愣的神情,吴雩轻轻笑了笑,难得看到领导害怕的样子呢。
吴雩在步重华身外逗留了好一会儿,本着循序渐进让步重华好接受一些的想法,他在那处柔软的穴口地方不停的蹭着,蹭的连步重华都些发急了,虽然很紧张,但他不想表现的太明显。
“嘶…你快进去…等等…还是慢一点吧?轻点…”步重华发现这种想法不是想隐藏就隐藏的,怕就是怕啊。
“你这么跟我说,我也没试过啊,轻是多轻?”能一本正经问出这种问题,步重华还是很佩服他的。
“你给我…闭嘴…啊哈…太突然了啊…”本来想恶狠狠的凶一下吴雩,异物的挺入让他猝不及防叫出声来,气是真的气,疼是真的疼。
“你让的啊…”吴雩浅浅的抽插了几下,虽然已经猜到会特别紧致,但这种缴的甚至有些痛的感觉还是有些令人着迷呢。
“疼…吴雩…好疼…”步重华闭上眼睛,倒抽一口凉气。
疼,太疼了…
吴雩也有发愁如何是好,他轻吻着步重华的额头,试图给他一些安慰。身中那一物正在步入深处,酥麻的快感从每个地方袭来,折磨的步重华感觉自己要化了一般。
“领导乖,不疼了哦…小鱼呼呼?”随后吴雩遭到步重华十分嫌弃的眼神凝视,怎么的,还想给那种地方呼气吗?
步重华还想多说些什么,开口那一声绵密的呻吟没绷的住。
“啊…你…怎么那么傻…嘶啊”快感不断冲击着大脑,步重华感觉自己疯了,这哪里是初夜,他感觉自己再多来几次都行。
疼痛的的感觉似乎缓解掉一些了,整个房间都是咕叽咕叽的水声,步重闭上眼睛,似乎接受了这一场特殊的床事。
过了许久,他被操的有些失神,简直舒服的一塌糊涂,当吴雩那带有些薄茧的手覆上他空虚的性器上时,不需要多长时间,混浊的精液泄了出来。
吴雩则是多用了一些时间,因为太享受步重华的紧致,退出的不够及时,导致一些精液还留在步重华的身体里。
第二天步重华托着酸痛的身子起来,浓稠的液体顺着他的腿根留下。
上身也是一片狼藉。
吴雩还非要给他好好清理下,虽然确实有必要,但可能是浴室这个地方激起了吴雩的报复心理,又按着步重华做了几次。
自知理亏,步重华只能任了他,只是晚上参加聚会的时候腿是真的站不住,紧紧扶着吴雩的手还有些腿软。曾翠女士还怀疑自己的侄子得了帕金森推荐了好几个喊不出名字的多动症医院。
严峫还有功夫嘲笑步重华根本不行,他强行挣脱开江教授的手,勉强站住表达自己很行。
步·迪士尼在逃公主·重华表示不跟他计较,谁让严峫就这么站着腿还打颤呢。
吴雩不喜欢假期出门。
巧了,步重华也是。
可偏偏某些毫无自觉喜欢带着爱人出去疯玩且不顾随行人员感受的大傻子非要拉着他们两个也去建宁玩。
其实是严峫需要一个拍照的和一个提包的。
美名其曰促进兄弟感情。
吴雩拉着行李箱,心情不算特别坏,虽然本来他是要在家里和步重华看拳击比赛的,但偶尔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也好。
他知道步重华只是陪着他看,步重华自己倒没那么喜欢看拳击比赛。所以吴雩也想陪陪步重华出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能让步重华开心一点的东西。
然而,步重华除了顶着不太好看的脸色和拿着五位数的单反相机给两个人拍照以外,其他景色倒也并没怎么欣赏。
江停是不想拍照的,但不知道严峫在他耳朵边说了什么鬼话反正到现在严峫拉着他合照江停都没有拒绝。
步重华拿着单反和吴雩走在后面看着照片。
“你会p图吗?那种把一个人的头p成猪头的那种。”步重华放大严峫那张帅的十分张扬的脸轻轻和吴雩说道。
想到奇迹停停和一个猪头站在一块的画面,吴雩没忍住笑出声来,很是自然的牵上步重华的手。
“领导,你好幼稚啊。”
步重华和他牵紧手,从鼻腔里哼了一声。
是啊,却是幼稚,就怪严峫秀恩爱太过猖狂了,真该给他俩照片一个p上猪头一个p上嫦娥。
这样才绝配呢。
“阿花,你嘀嘀咕咕在和我弟媳说啥呢,要欣赏我的帅照不用偷偷摸摸的,哥哥不笑话你。”
严峫在前头来了一句。
虽然严峫不认为步重华真的在看他的照片,但确实被说中的步重华脸色难看了起来。
“有什么好看的,我从小到大看的还够多?”说着步重华亲了旁边吴雩一下,“吴雩就比你好看多了。”
严峫:“……”
你还真是我的好弟弟。
————
要说建宁有什么名景点,九河的名字绝对不能少。
九河并没有九条河,这里只有八条河,谁也不知道里头有啥讲究。
“我记得小时候,阿花来建宁玩,九河还没成景点的时候,他的拖鞋被水冲走了。”
严峫勾搭上江停的肩膀,他的身旁就是步重华和吴雩,他似乎一点也不在乎步重华杀人的表情。
“总比你好,你当时在旁边儿童池里游泳,游泳裤被冲掉都不知道,最后好不容易发现裤衩子没了,在那泡了半天舅妈才给你送裤子来。”
其实步重华已经不记得当初和严峫干了什么事了,这段话确实有胡说的成分。
“不是,造谣啊!我当时被冲走的是游泳圈!只是我当时觉得是泳裤被冲走了!”
严峫为自己辩驳着,虽然江停已经有些绷不住嘴上的笑容了。
吴雩也跟着一块听着,越听越发现,小时候的步重华真的挺开朗的,因为父母的关系,才让他变成现在这样。
九河出名的不只是那八条长短不一的小河,还有旁边一座无名山上的小塔,最近几年小山才正式更名九河山,小塔也才被叫做九河塔。
这地方严峫小时候和步重华来玩过。
严峫点起一只雪中春信,端正插在香炉中。
长大以后,明明更应该清楚那些所谓的实现愿望不过是骗骗小孩子的说法,可都到这了,仪式感不能少。
严峫牵住江停的手。
一定要一直和江停在一起。
江停很认真的照做了。
步重华也想点一只香,但太久没来这儿,他想欣赏一下这里和以前的变化。
吴雩没来过这儿,只觉得这里特别,九河明明也算是景点,这里却一个工作人员都没有。
九河塔内有一个小小的两元商铺。一个报纸盒里满满的硬币。步重华拿下一个钥匙扣,仔细的端详着。
这像他小时候在这里买的一个布娃娃。
具体的样子步重华记不太清了,他就记得当时那个布娃娃是长头发,在塔里只有一个,他和严峫都抢着要,最后曾翠女士以哥哥应该让着弟弟为由把那个布娃娃买下送给了步重华。
后来的几年严峫已经改玩大黄蜂机器人了,步重华还在玩娃娃,还给那个娃娃取名叫小塔,又被严峫取笑了他像个小姑娘似的很长时间,虽然当时跟步重华抢着要娃娃的是严峫本人。
后来,步重华的父母去世了,小塔跟一堆步重华的玩具一起被扔掉了。
那时候步重华就已经清楚了,他不能再像其他小孩子一样无忧无虑的玩玩具了。
“怎么了,喜欢吗?没带零钱,我有啊。”
吴雩的声音在步重华耳边想起,将他从过去带了回来。
“说什么呢,我都多大的人了,还用这种钥匙扣。”
步重华把钥匙扣放回原来的地方,然后唤着吴雩一起去点香,直到吴雩也站在香炉面前,步重华才牵起吴雩的手——一直牵着怪腻歪的,像他刚刚和吴雩谈恋爱一样。
吴雩看了一眼那个钥匙扣,没再说什么。
晚上,他们在九河的一家宾馆住下了。
难得没有工作,片刻的温情似乎是理所当然的。
步重华在吴雩后头洗完澡,他从浴室走出来,腰间缠着条浴巾,他慢悠悠朝吴雩躺下的床走去,边走边解开身上的那条浴巾。
吴雩看见了他结实的腹肌和健康的肤色,心里稍稍有些激动。步重华也是同样的。
只是…谁上谁下。
“别这么看我,轮到你了。”步重华上了床,悠闲的俏皮二郎腿。自从给了吴雩那个机会以后,他们之间次数还算平均。上次是吴雩压在他,他连本带利的睡回去完全不过分。
“领导。”吴雩认认真真的看着步重花。光是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步重华就能感受到吴雩心中的那团火了。
虽说在下头并不算难受,甚至还有点舒服,但那个男人不好面子呢。平白无故被多上一次步重华肯定是不乐意干的,吴雩只好加上了一些别的筹码。
“今天让我,下次你不就能…两次了。”这话听着步重华倒也没捞着什么好处,但吴雩已经冲他打开手臂。
步重华笑了笑,伸手揽上了他,这才转过身去。
“这可是你说的,两次啊。”
这么说着,吴雩已经倾倒着润滑剂。清凉的润滑被倒了好多在步重华身后,经过这么多次的试探,吴雩总算知道该怎么伺候舒服他家领导了。
步重华拉过一只枕头,将它拥在怀里。
这也是避免因为他等会因为被弄的实在是舒服以后找不到事干。吴雩伸着手指,撑开那处的褶皱,仅仅是这样,步重华已经忍不住咬起唇来。
待到吴雩的中指彻底进入那穴口,那脆弱的地方本就比其他地方敏感的多,步重华没忍住,哼哼出声,吴雩找准了步重华的敏感地带,又加进一根无名指,每一下都正正好擦过步重华的前列腺,让步重华感受到了一股电流传过他的神经。让他忍不住发出一些细微的呻吟。
此刻的步重华稍微有些进入状态了,他的呻吟已经微微附上了一种需求。
一种,让吴雩赶紧进来的需求。
怀中的枕头让他抱的愈发紧了起来,步重华将头低下,因为他知道,此时此刻,他的眼睛一定沾染上了片刻的情欲。
吴雩伸着三指在步重华的穴里不停的搅动,他努力将动作变得更加轻柔,步重华确实感受到了吴雩的温柔,但这只会让他更加不好意思,让他的感官变得更加敏感,更加体会到他现在是怎么被吴雩弄的。
“…你能不能…快…快点…啊…”步重华显然有些不满吴雩轻飘飘的动作,跟调戏他似的。
他的声音本就低沉,这会因为一些藏不住的需求,让他的声音升了些调,虽然这不是他的本意,但还是让吴雩觉得……好色哦?
听着领导的意思是对自己现在这个速度不太满意了,吴雩加快了三指进出的速度,碰到前列腺的时候,吴雩还故意在那逗留,又扣又碰的,步重华哪里受的了。
在几下加剧的呻吟和一片愈发明显的水声中,步重华被手指玩到了高潮。
内壁很快收缩加紧了吴雩的手指,以至于吴雩抽出手指的时候,还听到了啪嗒的一声。
吴雩给步重华翻了个身,步重华慢悠悠的转过来,小腹上还有些刚刚射出来的精液。
步重华一脸“服务挺到位”后的满足表情。
吴雩笑着扶着身下的性器,挺入步重华的后穴。步重华揽紧枕头,尽管不是第一次吃进吴雩的性器了,但此时此刻见到那有些叹为观止的大小还是有些害怕。
“吴雩…下次…啊…啊你…给我等着…”步重华在吴雩挺近半个头后就发出了威胁,可吴雩现在只顾忌得上眼下。
他抬高了步重华的腿,真是又漂亮又白净,火热的性器一下子就进入到扩张充足的穴口内,让步重华一下子就叫出声来。
“啊!”步重华的肠壁现在还相当敏感,几乎是一下子就夹紧了吴雩的性器。
吴雩一下又一下撞到步重华的敏感点,让步重华除了呻吟什么都说不来。
吴雩喜欢听步重华情动的声音,大概是因为平常步重华说话有些无趣,现在听起来就可爱多了,而且步重华因为紧张而不知所措抱紧东西的样子看起来也是相当的可爱。
步重华实在是被吴雩弄得舒服狠了,生理盐水慢慢润湿了眼眶。
虽说知道知道步重华是舒服的状态,但吴雩看到步重华的泪水还是有些不忍心。但他的动作却没有停,只是俯身握住了性器。双重刺激下的步重华明显招架不住,他松开枕头,微微抬身,揽住吴雩的脖颈。
他们密切的贴合着,也在这种状态下双双达到了最高点。
————
事后步重华颇有几分拔屌无情的渣男姿态,反正对吴雩的态度不是相当友好,但这也是有原因的。
因为吴雩在第二次弄的时候射到里面去了。
吴雩哄了半天,最终喊了声老公加下次自觉脱完了在床上等步重华后这事才算翻篇。
————
一个月后步重华收到一个小小礼物。
是一个长头发的小玩偶,衣服类似于王子的款式,上面还带着一个钥匙扣。
吴雩撑着腰,样子明显有些不太好过。
“是不是还是有些不太像?毕竟是定制的…”
苦了吴雩了,声音都哑了。
“我喜欢,放在床头,下次弄你的时候你看就看着它。”步重华笑着给吴雩揉了揉腰。
xx年12月31日周日阴
今日无云,风很大。
写到这,江添手中的钢笔慢慢落下,他摸到一旁的咖啡杯,确认杯中的咖啡还是滚烫的,便打消了现在就喝的想法。
今天是江添值夜班。
他曾在这里住过院。现在这家医院成了他工作的地方。
每一次剧烈的咳嗽都伴随着几片淡白色的花瓣,到了最后,那些白色的花瓣微微粘上些淡红色痕迹,听医生说,一旦有了这样的征兆,那就说明他的生命快到尽头了。
他躺在病床上,等着死亡到来。
那年,他和一个少年分开了。
即便现在江添已经记不得少年的长相了,可那喉咙撕裂一般的痛苦似乎从未忘记过,每每回忆起时,喉咙似乎也在隐隐作痛。
不知道那个少年…不,现在已经算不得什么少年了吧,也不知道那个人是否走出来了。
江添记得…他当时似乎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状态。至于为什么能活下来,当时为他的主刀的那位医生给出的说法是,也许他就是个奇迹。
江添也因此成为了一名医生,专攻花吐症这方面。
301床就是他的病人,叫盛望。
这些年人类在花吐症的治疗方面也算是有所成就,已经有花吐症患者痊愈出院的例子了,还不止一例。手术的成功率也还算可观,唯一的难点就是进行手术前必须要患者同意手术。
因为手术过后患者会彻底忘记单恋对象。
而他们这些医生是没办法自己决定要不要给患者动手术的,盛望就是那种坚决不同意进行手术的人。
————
江添拿着他自己笔记本来到了盛望的病房,这个少年从进了医院起就没有开口说过话。
送他来的朋友说,盛望从前不是这样的。
那时的盛望爱笑,爱说话,跟他在一起总能让人觉得很开心…不知为什么,盛望突然就成了这副样子。
“你想喝水吗?”江添问着。
盛望在玩一旁花瓶里放着的一只假花,闻言点了点头。江添便拿杯子给他接了些水,坐到盛望一旁的椅子上。
住院期间,盛望的父亲来过几次医院,交齐了费用之后,似乎就没见过盛望其他家人来看望了。
“今天可以和我说话了吗?”江添看见盛望一边头发睡炸毛了,伸手替他理齐了发丝。
盛望喝着水,听到这话,也不喝了,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仰头就准备睡。
倒是有些可爱。
江添无奈的笑了一声,正准备起身离开,刚一转身身后衣服似乎被拉住了,一转头,盛望正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来牵着他的衣服呢。
被子里钻出一只脑袋来,刚刚替他整理的头发又变乱了。虽然盛望一句话没说,但脸上的表情属实是有些丰富了。
“这是…留下的意思吗?”江添轻轻的问着,看着盛望点了头后于是便再次坐了下来。
————
盛望看着江添坐到了他的身边,江添似乎在记着什么,并没有注意到盛望这边。
江添穿医生的衣服真好看啊。
他还会记得望仔吗?
带着这样的想法,盛望试图开口说话,但话一到嘴边,撕裂般的痛感立刻从喉咙传来,盛望猛地咳嗽了起来,因为实在是突然,江添发现他不对后立刻安抚着盛望,他起身靠近盛望,一边抚摸着盛望的背脊,让盛望能够靠在他的怀里,希望这样的方式能至少让盛望好受的一点。
洁白的花瓣撒了一被子。
花吐症没办法根治,所以,江添现在能做的,除了劝病人手术以外就剩让病人保持不错的心情了。
似乎一在脑子里想跟江添有关的事情说话就受到了限制啊…
盛望无力的靠在江添的怀里…他明明回到了江添身边,江添却不认识他吗?
“怎么哭了…嗓子疼是不是…你靠着我歇会儿,看看能不能好一点。”
盛望这才发现,眼眶似乎湿润了些,一眨眼就落下两滴泪来。江添提出的建议虽然没什么实际用途,但至少…能够让他冷静一点,盛望擦了擦眼泪,靠着江添,慢慢闭上了眼睛。
“哥…”
这是江添第一次听到盛望说话的声音,虽然有些沙哑,但能听出原来的声音应当是很温柔的那种。
似乎…有些熟悉呢。
不能吧…自己应该不认识盛望,本来他的关系圈就不大,好像也没有高中生的朋友。
应该只是错觉吧。
————
这是盛望回来以后,睡的第一个好觉。
他想起身,却发现江添顺着他这边靠了下来。
江添他…好像睡着了
怎么在这儿睡着了,是太累了吗?
盛望慢悠悠的起身,他凑近了江添,近距离观察了一下,虽然江添长大了,五官也张开了。
和记忆里十七岁的江添相似却又些许不同的样貌重叠在一起。
如果那时候他们没有分开,盛望应该会和江添一起长大吧…起码不会…阴阳两隔了。
————
江添醒来的时候,盛望已经不在床上了。
盛望拉了一张椅子坐在窗台吹风,蓝色条纹的医院病服被风吹动着,盛望手里仍然是那只假花。
看起来有些寂寞呢。
喜欢吹风吗?可是对身体不太好啊。
仔细一想,似乎江添以前住院的时候也做过这样的事,只不过…没人管他,他想吹多久吹多久。
不是江添喜欢…是他记得,有人喜欢。
“你想吹风吗?晚上的风有点凉,对你的身体不太好。”
江添从床上下来,他居然睡着了…明明之前都是需要提前吃助眠药才能睡着的…真是奇怪。
江添来到盛望身边,刚要伸手触及到盛望的肩膀,盛望便起身拥住了他,江添愣住了,即便如此,是需要安慰对象吗?还是把自己当成了谁?
虽然不解,因为职业的关系,江添还是伸手拥住了盛望。
唔,手有些颤抖呢。似乎没有像这样抱人的经验呢。
盛望勾起唇角,总觉得有点可爱呢。虽然已经长的那么大只了。
盛望的手很凉呢,是吹了太多风了吗?
“我的办公室会暖和一些…你想来吗?”江添松开盛望,提出了邀请。
盛望点了点头。突然他想到了什么,拉住了江添的衣角。
“你可以…牵着我的手吗?”
似乎是怕江添误会,盛望很快添了一句。
“到你的办公室就好…不会太久的…”
似乎是这孩子住院以来第一次提出请求呢,江添伸出手,牵上了盛望的手。
好奇怪呢…是不是…以前也像这样牵过谁的手呢…明明是第一次这么做,却莫名的感觉,曾经有过许多次,他像现在这样,牵住某人的手。
应该是他忘记的东西吧。
花吐症痊愈以后…怎么都想不起的那些过去…似乎有了些映像呢。
江添的手是暖的…虽然只有路上这一瞬。
他不用再去失物招领了,还有一双手可以牵着他。
————
虽然是十二月的最后一天,江添的办公室可真是一点过年的气氛都没有。
甚至连个像样的绿植都没有,有的只是一捆插在插花泥里的假花。
江添打开空调,示意盛望可以随便坐以后就自己坐了下来,咖啡已经凉透了,他拿起来了喝一口,唔…好像也不能太冷过头了,这可不太好喝啊。
不过他的表情管理应该是没问题的,像是无事发生似的问了问盛望有这种症状多久了。
盛望不假思索的说道。
“十年。”
江添的记录的笔停下了…十年前这人才多大啊,才七八岁啊。
盛望向他借了一张纸,在纸上写下了一句话。
好在,似乎是钻了那边的漏子,在纸上写关于江添的事是可以的。
「对他来说的十年。」
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一瞬…他却已经过去了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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