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矜持的坐在沙发上,命令衣衫不整得跪在地上的少将站起来,自己脱掉衣服,把身体展示给他看。
而泽川看着维布伦全身红透,眼神迷离,喘着热气,眼睛水汪汪的望着他的样子,刚射完的鸡巴又硬了。
维布伦面色潮红,跌跌撞撞的站起来,刚才的口交让他整个虫发情了,腿软的有点站不起来。
还有希望吗?维布伦抬起了头,直接用胳膊蹭掉了眼泪,紧紧地盯着雄虫那双透黑色的眼睛看,好像能从眼睛里看出雄虫对他的肯定。
维布伦这才伸手接住不停往下滴的精液,咽下嘴里的精液,舔干净手上的精液,又把脸上头发上的精液全部刮干净吃掉。
泽川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说了句:“咽了吧。”
泽川舒服的眯起了眼,享受了一会儿湿热又紧致的喉咙,就抽出肉棒,射了维布伦一嘴一脸。
维布伦听到这里已经听不下去了,但他没法让雄虫停下,只能无力的跪坐在原地,脑子里回想的都是当初在辐射星、在星舰上两个虫相处的点点滴滴,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不停的往下掉,打湿了地毯,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他听话的把双手背后,把雄虫的性器含到最深,直接插到喉咙里,模拟性交的频率抽插了起来,时不时地吞咽一下口水,这样会让喉咙变得更紧,插起来更舒服。
哦吼,快看他发现了什么!这个胸肌超有弹性的漂亮军雌少将说爱他!还以为自己不喜欢他,要换了他!
维布伦停下了,他咽了咽口水,又清了清嗓子,又咽了咽口水,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准备和仪式感,才张嘴含下雄虫的性器。
明明强健的军雌战斗力强大,哪怕是战斗三天三夜不休息,也不会感到累。
殿下微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说一句:“好乖啊
他先是小心的用舌头围着龟头打转,然后用舌尖去舔包皮的缝隙,舔完一圈之后,又吐出性器,重新把龟头含了进去,用舌头把前列腺液舔干净。
而听到这句话的维布伦眼泪一下子流的更凶了,他的失态被雄子发现了,他的表现这么差,肯定会被撤销第一雌侍的身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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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把双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摸上了肉棒,用两只手模拟性交的频率撸动,同时嘴上不停,时不时地嘬一口龟头,想把尿道里面的前列腺液都嘬出来,嘬不干净还伸舌头舔一下。
“啪嗒!”
用口水把脚趾打湿,再用舌头舔一遍,然后咂了一口,用牙齿轻轻的咬脚趾上的皮肤。
“我踩脏了您的毯子,如果您真的不愿意留下我,也请给我一个赔偿的机会,我会挑选出最好的毯子……”
从雌虫的话里提取出这些信息的泽川眼睛“噌”的亮了,他要开始做坏事了!
“但是,我也可以让你先充当一下这个第一雌侍,现在换人有点来不及了,如果你表现得好——”
泽川一下子慌了神,不是,我就盯着你看了一会儿,你怎么就哭了?
泽川很享受,雌虫在学校的时候都是上过培训课程的,口交、骑乘什么的技术都很好。
所以雄虫射出的所有精液都要经过雄虫的命令才可以处理。
“好了,没事,弄脏毯子这件事不重要,等下这个毯子会更脏。”雄虫眼睛亮得要发光,“既然你猜到了,那我也就直说了,我确实后悔了。”
一个转折,让维布伦的心好像有重新跳动了起来。
“对不起,殿下。我……我知道我不配做您的第一雌侍,但求您……求您收下我,我真的很爱您……我……”
雄虫的精液含有大量的雄性信息素,对于雌虫的身体大有益处,不仅可以修复雌虫的身体损伤,还可以蕴养精神海,提升精神力,最重要的是,可以调理雌虫的身体,让雌虫可以更容易受孕。
学校的课程没有交过舔脚,但维布伦此时却无师自通。
而维布伦就保持着张着嘴闭着眼,精液不停得往下流的姿势不动了。
维布伦把头从脚上挪下来,小心翼翼的捧起了雄虫的脚,张嘴把脚趾含了进去。
“噗通噗通……”
泽川说完这句话之后,维布伦的呼吸声一下子变粗了,他有机会留下来了?!!
维布伦哑着嗓子说:“想舔。”
“想舔吗?”维布伦的眼神有点不收敛,泽川一下子就看出了他的意图。
大量的雄性信息素在身体里爆发,维布伦的身体更热了,急需雄虫的抚慰,再不抚慰,他就要烧死了。
“但是——”
哪怕自己无法留在这个房子里,自己的毯子也要留下来。
想到这里,他直接跪在了客厅的地毯上,来之前换的崭新的军礼服陷入地毯,这时他才发现,因为紧张,他没有拖鞋就踩在了雄子殿下家的地毯上。
“那就舔吧!让我看看你的表现。”泽川往沙发后背上一靠,将一切都交给了维布伦。
生这样僭越的想法!
对比泽川这边,维布伦的情况更加严重,他吃了好多雄虫鸡巴流出来的液体,浓厚的雄虫信息素在他的身体里面乱窜,他的小穴一张一合,已经做好了被雄虫插入的准备,淫水打湿了他的裤子。
而泽川看到他抬起头,急忙收起过度兴奋地表情,表现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坐回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想用拖鞋勾起雌虫的下巴,但是拖鞋太软了,泽川只能用脚趾勾起他的下巴。
“我可以留下你。”
“怎么了?”因为紧张,泽川的声音里带了一丝严肃,他也放下了一直翘着的腿。
但是他跪在殿下的胯下,嘴里含着殿下的性器,用自己的喉咙取悦他,轻而易举的就失去了力气。
“含深一点,不要再撸了。”泽川哑着嗓子说。
他一路从脚趾舔到了脚踝,又从脚踝一路又吸又摸又舔又亲,舔到了大腿根。
这时突然听到雄虫说“如果你表现得好”,整只虫更是激动,脑袋被一只脚控制住不能动,就用眼睛紧紧的盯着雄虫的脸,迫切得想听到下一句。
眼泪滴在了地毯上。
而低着头的雌虫什么都没有发现,他没有抬头看泽川殿下的勇气,他只能低声的继续往下说:
维布伦本来被雄虫以这种居高临下的姿势俯视着,就已经控制不住的湿透了,还被白嫩的脚趾勾了下巴,圆圆的指甲滑溜溜的贴着他的皮肤,脚趾上的皮肤很嫩,他想舔,他想往前爬,把整只脚都握在手里,用舌头一寸一寸的向上舔。
害怕被雄子发现他这样狼狈又没有出息的样子,维布伦低下了头。
雄子家的地毯被他踩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