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观南给宴云生在学校后山买了一栋豪华别墅。
放学铃一响,宴云生就迫不及待地回家了,期待着和传说中大哥为他请来的新家教见面。
他在客厅里来回踱步,掩饰不住内心的紧张。
这时,宴观南带着许梵和方谨走进客厅。
“哇,真的是你!”宴云生眼前一亮,惊喜地看向许梵。
许梵看着宴云生,他和宴观南简直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的英俊,一样的嗓音,一样的身材高大。但他还是能轻易分辨出两人。
宴观南的眼神深邃,带着多年商场沉浮的精明,像一只机敏的老狐狸。
而宴云生眼神清澈干净,让人忍不住心生好感。
许梵笑着点点头:“你好!”
他放下书包,思绪回到开学初的那次偶遇。
那天,许梵是体育馆的值日生。他独自一人,提着拖把和水桶前往体育馆。
空旷的体育馆里回荡着篮球撞击地板的砰砰声,有两支球队正在激战。
许梵没有理会,径直开始打扫。
突然,一阵剧痛袭来,他眼前一黑,差点摔倒。他痛苦地捂着头,还没等缓过神,就看到一群打篮球的人朝他走来。
他这才注意到,其中一支球队的队长,正是沈星凝的追求者——王强。
王强追求沈星凝很久了,却屡屡被拒。他早就看沈星凝身边形影不离的许梵不顺眼了。
“小子,没长眼啊,没看见我们在打球吗?”王强带着嘲讽的语气,毫不掩饰眼中的恶意。
许梵强忍着怒火,攥紧拳头,平静地说:“我在线外。”
“瞧你这张死人脸,晦气!扫兴懂不懂?”王强输球不爽,逮着许梵就是一顿输出,带着一身汗味都快贴人脸上了。
和莽夫争执是一件愚蠢的事情,许梵往后退了一步,转身就想走。
“站住!”王强提高音量,语气里满是挑衅:“老子让你走了吗?”
许梵就跟没听见似的,头也不回地走了。
旁边那几个跟班看热闹不嫌事大,其中一个捡起地上的篮球,一脸坏笑地递给王强。
王强接过篮球,盯着许梵的后脑勺,猛地把球砸了过去。
篮球带着风声呼啸而来,许梵下意识地一闪。
「砰!」
篮球砸在一个刚进体育馆的男生头上。
“卧槽!”那男生抱着脑袋蹲下,破口大骂:“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敢打小爷!”
这倒霉蛋不是别人,正是宴云生。
许梵赶紧过去扶起他,语气担忧:“你没事吧?”
王强本来就一肚子火,现在又看见宴云生和许梵一副哥俩好的样子,顿时火冒三丈,指着宴云生骂道:“你他妈算哪根葱,敢在老子面前自称小爷!”
宴云生揉着脑袋,强忍着疼痛,自报家门:“小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宴云生是也!我哥他……”
“我管你哥是谁!”王强不耐烦地打断他,一挥手:“兄弟们,给我上!”
话音未落,王强一拳就朝许梵挥了过去。许梵还在扶着宴云生,两人贴着站离得很近。
宴云生以为这一拳是冲着自己来的,想都没想就把许梵推开,自己迎了上去。
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拳脚相加。
最终,宴云生被王强一拳打倒在地,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王强!不能打!他哥······好像是宴观南!”王强的一个跟班穿着16号的球衣,突然拉住他,一脸惊恐。
王强还想还手,却被死死拽住,心里越发窝火:“宴观南是谁啊?天王老子来了,我也照打不误!”
昔日称兄道弟的朋友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纷纷后退,生怕惹祸上身。
王强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踢到铁板了,脸色瞬间惨白。
宴云生捂着脸,气得浑身发抖,脸上满是屈辱的泪痕。
许梵看他可怜,连忙扶住他。宴云生站稳就掏出手机,打开摄像头,对着王强等人拍摄。
“都给我等着!我哥来了弄死你们!”他恶狠狠地放话,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
“宴少,王强是外地的,有眼不识泰山······”16号球衣的男生怯生生地想替王强求个情,毕竟平时关系还不错。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说话?”宴云生怒火中烧,“今天谁都别想走!给我打,你们狠狠给我打他!他要是能站着走出体育馆,你们就都给我躺着!”
他猛地转头,凶狠的目光直逼16号球衣男生,将手机怼到他脸上,命令道:“就从你开始,给我打!”
16号男生都快吓哭了,他带着哭腔对王强说:“强子······对不起······我······我也没办法······”
说完,他闭着眼睛,轻轻地打了王强一拳。
“跟小爷演戏呢?”宴云生一脚踹在16号男生身上,“给我使出吃奶的劲!”
16号男生没办法,只能咬咬牙加重了力道。有了带头的,其他人迫于宴云生的淫威也纷纷围了上来,对着王强拳打脚踢。
王强一开始还心存侥幸,觉得他们只是做做样子,不会真的下狠手。可当拳头像雨点般落在身上时,他才意识到,他们是来真的!
“狗日的,还真下狠手!”王强痛苦地哀嚎,却没有人理会他的求饶。他开始拼命反抗,混乱中,几记还击打中了围殴者,结果招来更猛烈的拳打脚踢。
虽然王强是咎由自取,但许梵担心闹出人命不好收场,便想带宴云生离开。
他走到宴云生身边,关切地说:“同学,你的脸好像肿了,我带你去校医室看看吧?明天肿成猪头可就麻烦了。”
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种委屈的宴云生,被许梵这么一说,顿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心里更加委屈,眼眶都红了。
他可是父母老来得子的宝贝,从小到大,父母都没舍得动他一根手指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他越想越气,对着还在拳打脚踢的人吼道:“小爷要去校医室,给我往死里打!见血了才能停!”
许梵什么也没说,只是微微皱眉,带着宴云生去了医务室。
到了医务室,里面空无一人,宴云生气急败坏,烦躁地踢了一下桌子:“校医呢?竟然偷懒!我要告诉我哥!”
许梵扫了一眼柜子里的药,解释道:“放学了,校医下班很正常。”
“你知道还带我来?!”宴云生气鼓鼓地瞪着他。
“我来帮你处理伤口。”许梵找出药膏,转头看向他,眼神专注而认真。
“你拿我当小白鼠?”宴云生满脸警惕,怀疑他在开玩笑。
许梵熟练地挤出药膏,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我妈是医生,这些简单的处理我还是会的。”
宴云生愣愣地看着他,明明年纪相仿,这人怎么总是这么淡定自若,让人莫名安心。
他别扭地低声说:“那你轻点,我怕疼······”
许梵没说话,只是动作轻柔地为他涂抹药膏。上完药,他简单告别后转身离开。
直到许梵的身影消失,宴云生才猛然想起,自己竟然忘了问他的名字。
“小梵同学······”宴观南和煦的声音,将许梵从回忆拉回现实。
他拍了拍许梵的肩膀,温和地说:“你和云生就在客厅学习,我和方谨去书房办公了。”
“好。”许梵点点头,走到宴云生面前,礼貌地自我介绍:“你好,宴同学,我叫许梵。”
看到宴观南和方谨进了书房,还关上了门,宴云生立刻放松下来,翘起二郎腿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对许梵勾了勾手指:“来来来,我的ps5刚买了好多游戏,一起玩啊!”
许梵哭笑不得,看着宴云生,认真道:“宴同学,我是你的家教,不是玩伴。学习时间到了,来吧,我已经准备了几张卷子,先看看你的水平。”
“不来不来,我动不了······”宴云生赖在沙发上耍赖撒娇:“这样,你陪我玩,我付你双倍工资!”
“不行!”许梵断然拒绝,换了个方式激他:“宴云生,你个大老爷们,别婆婆妈妈的,行吗?”
“你才婆婆妈妈的呢!”宴云生不情不愿地跳下沙发,磨磨蹭蹭地走了过来。
许梵把他按到座位上,耐心地解释:“这是初三的语文试卷,我们先做半小时,不会的跳过。别紧张,不是考试,只是了解你的水平。”
“这都是啥呀······”宴云生看到试卷就头疼,愁眉苦脸地拿起笔,一脸茫然:“看得我都想上厕所了。”
“别紧张,我坐远点,你写完叫我。”许梵说着,走到一旁沙发上看书。
不到十分钟,宴云生就把卷子递了过来。
许梵看着只写了七分之一的卷子,扫了一眼答案,错了一半······
这尊活佛是怎么考上省重点的!!!
许梵。
琴音似乎独立于其他喧嚣之外,与大厅里其他地方传来的迷乱呻吟,显得那么泾渭分明,创造出一小块纯粹的音乐世界。
待到一曲结束,身后的客人也射了。
女性犬奴立刻爬下琴凳,磕头致谢:“谢客人赏赐贱奴精液,请问客人是否允许贱奴避孕。”
原来是这个客人使用这个女性犬奴时,没有使用安全套,所以女性犬奴才会发问。
客人的声音带着射精后的倦怠,带着恶意开口:“不用避孕,怀上了大着肚子继续接客,不是更有趣吗?过来,用嘴帮我舔干净。”
女性犬奴听了,直起身体抬起头张开嘴,伸出柔软的舌头细细帮客人舔干净精液。
这个犬奴少女一抬头,许梵立刻认出了她。她是那个帮自己口出来,允许离岛一周的少女——4278号。
客人被舔干净精液就转身离开了。
另一个中年男人被音乐吸引而来,围观许久。他刚才听得如痴如醉,仿佛自己置身于音乐的海洋,尽情享受着这美妙的时刻。
他忍不住点评:“你很有弹钢琴的天赋,对音感把握准确。你的指法还十分娴熟,让我感到你经过无数艰辛的训练。”
犬奴少女4278扬起标准的甜美微笑回答:“谢谢您的赞扬,贱奴曾是音乐学院的学生,钢琴曾是我毕生所求的梦想。”
“怪不得,让我们一同探讨一下音乐吧。看我能不能用这段旋律来操你。”文质彬彬的客人将赤裸的少女抱起来放在钢琴的琴键上。
4278浑圆的屁股压在琴键上,钢琴发出一声重重的杂音,引得大厅里其他客人频频侧目。
客人解开裤子拉链,已经勃起的阴茎狠狠插进少女的阴道。他按照刚才少女弹奏的旋律抽插着阴道,逐渐兴奋起来:“我也射给你,等你怀孕,让天堂岛知会我一声。我看看是我的精子厉害,还是他的精子厉害。”
4278浑身抖得更凶了,勉强撑着笑容点头,抱着客人的脖子小猫似的呻吟。
她眼角的余光看见了跪在地上的许梵,神情一滞。
显然,虽然许梵的脸被橡胶鸡巴撑的有些变形,脸上还有绑带,但4278也认出他来了。她像一只鸵鸟一样,俯首将头埋在客人的肩膀上。
“都不知道扯一扯自己的骚奶头吗?”客人喘息着抽动身体抱怨。
“对不起,贱奴立马扯!”4278怕客人生气,也顾不上躲开许梵,大张着腿瘫在钢琴上,用力将自己的乳头扯开,将乳房拉到一个夸张的长度。
宴云生知道许梵是直男,见他盯着一个女人看了那么久,心中生起闷气,扯了扯手中的狗绳,催促道:“骚母狗看什么呢?这么聚精会神,还不跟我去楼上。”
许梵觉得脖子一紧,收回视线垂首,跟着宴云生爬过钢琴旁,与4278擦身而过,爬上楼梯。
二楼是一间间的套房。通往三楼的楼梯有一扇门,只能刷卡进入。
“宴少爷请吧。三楼可不对普通客人开放。”戴维带着两人一口气上了三楼。
三楼楼梯口旁有一个小的会客厅,正中间的高台上躺着一个人。
又或者说,他已经不算人了。
他被切除了四肢,在躯干上留下四个碗口大的瘢痕。阴茎被阴茎针穿入,后穴被肛塞塞住。平坦的腹部凸起一块还在颤抖,想必体内还有一个正在震动的按摩棒。他连接下巴的骨头似乎错位了,永远保持微微张嘴的动作。
许梵一看见这个场景,瞬间头皮发麻愣在当场,他的视线几乎黏在了高台的人上。
宴云生比起许梵,也算见多识广的,此刻也吓了一跳:“人彘?”
“是的,不过在天堂岛,叫人豚。黎先生做了好多个,但死亡率太高了,目前只活下这么一个。”戴维的语气惋惜:“制作一个合格的人豚太不容易了。除了切除四肢,还需要用激光照瞎眼睛,刺穿鼓膜,拔下所有的牙齿,破坏声带。”
戴维走过去,玩弄着人豚柔软的舌头,回头对宴云生介绍道:“其实人的食道天生有唾液润滑,比肠道更适合性交。这个人豚的口腔调教是我负责的,他已经完全不会吞咽了,以您的长度,操起来可以完全顶进食道,特别爽。宴少爷您要试试吗?”
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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