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梵被粗暴地塞进观光车。他在车上挣扎没多久,又被人架着拖下观光车。
他抬头仰望,一座白色的裸体天使少女雕像屹立在喷泉中间。
雕像栩栩如生,少女面容纯洁无暇,却袒胸露乳。白玉的材质赛霜欺雪,完美还原了少女雪白肌肤的质感。
清澈的水花形成了少女的裙摆,错落有致永不停息喷洒而出。
少女的私处和浑圆的翘臀若隐若现,旖旎淫靡。
许梵不由面红耳热起来,心中腹诽:这究竟是什么鬼地方!
他来不及细思羞愤,被两人架起来绕过喷泉。
喷泉后的庄园建筑宏美,造型复古。罗马柱巍峨耸立,大理石外墙大气不凡,门窗皆由工匠精雕细琢。淡金色屋顶高耸额外气派。
只可惜现在并不是瞻仰的好时机,许梵被人一路拖进了大厅。
庄园内灯火通明,大厅三层楼挑高的天花板中央,三米高的水晶吊灯璀璨生辉。
他们经过旋转楼梯,穿过一条长而宽阔的走廊,最终来到二楼的套房内的浴室。
几人二话不说,撕碎了许梵的衣服,又脱下他的牛仔裤,开始给他灌肠。
许梵侧着身子躺在冰冷的瓷砖上,涨红了脸瞠目欲裂,他不甘地奋力扭动着身躯,意图躲避即将插入他小穴的管子,他咒骂道:“住手!住手!你们这群浑蛋,想干什么!”
但无人理会他的愤怒,冰冷的灌肠液还是顺着管子毫不留情灌进了他的肠道。
灌肠液自带药剂,可以刺激肠壁加速蠕动。
液体在肚子里翻江倒海,汹涌澎湃的排泄欲望油然而生。但浴室里还站着别人,许梵何曾在别人跟前做过排泄这样私密的事情。
“你们出去!滚出去!”许梵脸色白得几乎和身下的瓷砖融为一体,冷汗顺着额头直流。他绷紧臀大肌,两条修长笔直的双腿紧紧夹着,才勉强忍住没让身体里的液体流出去。
“5204号,你可以排泄了。”为首的工作人员用鞋尖踢了踢许梵的背,低喝命令道:“快一点,最起码要灌三次才干净。你这样扭扭捏捏,天都要亮了!”
许梵像虾米一样蜷缩起身子侧躺在瓷砖上。冷汗顺着脊背不住滑过,滴落瓷砖上。
他疼得不住低声喘息,却死命抑制自己一泻千里的冲动,与疼痛较着劲。
“哟呵,还是个倔的。”为首的经理不可置否地嘲讽一声,揶揄着命令手下道:“小东,你再给他灌一袋,我看他还忍不忍得住!”
“好的,戴经理!”被称为小东的工作人员,将导管插进许梵的小穴,又给他灌了一袋灌肠液。
许梵虚弱的挣扎,背在身后被手铐拷住的双手,像有万千蚂蚁爬过,麻木不止。而肚子被灌肠液灌满,吹气球一样肉眼可见快速变大,沉坠坠像一个怀胎的孕肚。
许梵浑身汗津津的,干涩的眼睛带上水雾,嗓音带着哭腔不住低声道:“住手······住手······肚子要破了······”
话音还未落地,他实在控制不住括约肌,肠道一阵抽搐,脏水喷泉似喷了出去。
他不住喘着粗气,可还没等他缓过神,可怕的。
琴音似乎独立于其他喧嚣之外,与大厅里其他地方传来的迷乱呻吟,显得那么泾渭分明,创造出一小块纯粹的音乐世界。
待到一曲结束,身后的客人也射了。
女性犬奴立刻爬下琴凳,磕头致谢:“谢客人赏赐贱奴精液,请问客人是否允许贱奴避孕。”
原来是这个客人使用这个女性犬奴时,没有使用安全套,所以女性犬奴才会发问。
客人的声音带着射精后的倦怠,带着恶意开口:“不用避孕,怀上了大着肚子继续接客,不是更有趣吗?过来,用嘴帮我舔干净。”
女性犬奴听了,直起身体抬起头张开嘴,伸出柔软的舌头细细帮客人舔干净精液。
这个犬奴少女一抬头,许梵立刻认出了她。她是那个帮自己口出来,允许离岛一周的少女——4278号。
客人被舔干净精液就转身离开了。
另一个中年男人被音乐吸引而来,围观许久。他刚才听得如痴如醉,仿佛自己置身于音乐的海洋,尽情享受着这美妙的时刻。
他忍不住点评:“你很有弹钢琴的天赋,对音感把握准确。你的指法还十分娴熟,让我感到你经过无数艰辛的训练。”
犬奴少女4278扬起标准的甜美微笑回答:“谢谢您的赞扬,贱奴曾是音乐学院的学生,钢琴曾是我毕生所求的梦想。”
“怪不得,让我们一同探讨一下音乐吧。看我能不能用这段旋律来操你。”文质彬彬的客人将赤裸的少女抱起来放在钢琴的琴键上。
4278浑圆的屁股压在琴键上,钢琴发出一声重重的杂音,引得大厅里其他客人频频侧目。
客人解开裤子拉链,已经勃起的阴茎狠狠插进少女的阴道。他按照刚才少女弹奏的旋律抽插着阴道,逐渐兴奋起来:“我也射给你,等你怀孕,让天堂岛知会我一声。我看看是我的精子厉害,还是他的精子厉害。”
4278浑身抖得更凶了,勉强撑着笑容点头,抱着客人的脖子小猫似的呻吟。
她眼角的余光看见了跪在地上的许梵,神情一滞。
显然,虽然许梵的脸被橡胶鸡巴撑的有些变形,脸上还有绑带,但4278也认出他来了。她像一只鸵鸟一样,俯首将头埋在客人的肩膀上。
“都不知道扯一扯自己的骚奶头吗?”客人喘息着抽动身体抱怨。
“对不起,贱奴立马扯!”4278怕客人生气,也顾不上躲开许梵,大张着腿瘫在钢琴上,用力将自己的乳头扯开,将乳房拉到一个夸张的长度。
宴云生知道许梵是直男,见他盯着一个女人看了那么久,心中生起闷气,扯了扯手中的狗绳,催促道:“骚母狗看什么呢?这么聚精会神,还不跟我去楼上。”
许梵觉得脖子一紧,收回视线垂首,跟着宴云生爬过钢琴旁,与4278擦身而过,爬上楼梯。
二楼是一间间的套房。通往三楼的楼梯有一扇门,只能刷卡进入。
“宴少爷请吧。三楼可不对普通客人开放。”戴维带着两人一口气上了三楼。
三楼楼梯口旁有一个小的会客厅,正中间的高台上躺着一个人。
又或者说,他已经不算人了。
他被切除了四肢,在躯干上留下四个碗口大的瘢痕。阴茎被阴茎针穿入,后穴被肛塞塞住。平坦的腹部凸起一块还在颤抖,想必体内还有一个正在震动的按摩棒。他连接下巴的骨头似乎错位了,永远保持微微张嘴的动作。
许梵一看见这个场景,瞬间头皮发麻愣在当场,他的视线几乎黏在了高台的人上。
宴云生比起许梵,也算见多识广的,此刻也吓了一跳:“人彘?”
“是的,不过在天堂岛,叫人豚。黎先生做了好多个,但死亡率太高了,目前只活下这么一个。”戴维的语气惋惜:“制作一个合格的人豚太不容易了。除了切除四肢,还需要用激光照瞎眼睛,刺穿鼓膜,拔下所有的牙齿,破坏声带。”
戴维走过去,玩弄着人豚柔软的舌头,回头对宴云生介绍道:“其实人的食道天生有唾液润滑,比肠道更适合性交。这个人豚的口腔调教是我负责的,他已经完全不会吞咽了,以您的长度,操起来可以完全顶进食道,特别爽。宴少爷您要试试吗?”
宴云生摇摇头,带着好奇发问:“不会吞咽的话,那他不会饿死吗?”
“人豚一日一食,将管道直接插进食道伸到胃里,营养液会直接灌进胃里。所以放心吧,不会死的。”戴维的笑容很标准,他顿了顿突然又问:“宴少爷,人有三急,介意我撒个尿吗?”
“啊?”宴云生一愣,无所谓的摆摆手:“你去吧,不用管我。”
宴云生和许梵都以为戴维要去厕所,却没有想到,他当场解开皮带,扯下内裤,将阴茎塞进人豚的嘴里。
他不愧是天堂岛的金字招牌之一,连阴茎也比常人长一截,就算没有勃起,都可以抵达人豚的食道。
戴维的尿道口一张一合,金黄色的液体便急促地射出来,沿着人豚的食道往胃里流。他的膀胱似乎容量很大,尿液持续地排出,而人豚的嘴巴就像个接尿的容器,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宴云生和许梵看的发愣,他们都还小,从未见过如此羞辱人的场景。
戴维的脸上保持着一种既职业又邪恶的微笑,排尿的过程持续了一分多钟。戴维抖动着阴茎,将最后几滴尿液甩出,他才慢慢地将阴茎从人豚嘴里拔出。
他拔出阴茎后,用人豚的脸擦干阴茎上的尿渍和口水。
一时间,三楼充满了淡淡的尿骚味,那是扭曲人性和邪恶欲望的味道。
戴维拉好拉链,若无其事走过来,仿佛他刚才做的,是一件不值一提的日常小事,对着震惊的宴云生淡淡开口:“宴少爷,不瞒您说,他其实曾是我的爱人,却背叛了我。你其实可以考虑将骚母狗也改造成人豚······”
戴维的话,使得许梵的惊恐达到顶点。他脸色瞬间苍白如纸,瞳孔急剧收缩,身体无声颤抖,瘫软的几乎失去控制,软软跪坐在地,一只手撑着地板,另一只手死死地捂住嘴。
一想到自己也要变成人豚,他的整个世界先一刻崩塌了,只剩下本能的恐惧。
胃其实是一个情绪器官。他痉挛的胃产生剧烈反应,肌肉不断抽搐着,一股强烈的反胃感不断上涌。嘴巴无法自控地张开,酸苦的胃液混杂着尚未消化的糊糊逆流而上,食道却被粗大的橡胶阴茎堵住了。
胃液顺着食道缝隙甚至流到气管,他无法呼吸,难受地想咳嗽,但橡胶阴茎堵住通道,他甚至不能咳嗽。
许梵的脸涨红的像一个番茄,濒死时抖着手胡乱想要解开塑封的绑带,越急却越解不开。
宴云生率先发现了他的异常,赶忙将许梵脸上的绑带解开,拔出橡胶阴茎。
胃液从许梵的嘴里争先恐后涌出,落在地板上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将宴云生白色的限量款球鞋和白色运动裤脚都溅起了一些。
他吐完连嘴也顾不上擦,抬头直勾勾的看着宴云生,两只手狠狠抓着他的手臂。
窗外是悬崖和大海,他决意只要宴云生认可戴维的想法,就立刻从窗户上跳下去一死了之。这一刻,什么父母和沈星凝的安危,他已经没有办法去考虑了。
宴云生与许梵对视,这个15岁的少年整个人在不可遏制地发抖,就像秋日里的一片落叶,在寒风中瑟瑟发抖,随时都可能被无情的命运之风吹落枝头。
他的状况显然虚弱到了极点,不但四肢无力,而且心理上也处于崩溃的边缘。微微颤抖的嘴唇,那双充满泪水的眼睛,都在默默地诉说着内心的绝望与恐惧,让人不禁心生恻隐之心。
宴云生也顾不得他身上沾着污秽,将他抱起来一同坐在沙发上。用那昂贵定制卫衣的袖口,来擦了擦许梵嘴角的污秽。
他嘴里温声哄道:“别怕,你不会变成人豚的。”
许梵原本被吓坏了,得到了宴云生的安抚,就紧紧抱着宴云生的脖子。就像落水的人抓住唯一的浮木一般。
宴云生与他交颈,紧紧回抱着他,给了他极大的安全感。
他极为享受许梵这样全身心的依赖,抬头与戴维对视一眼。
戴维勾着嘴角戏谑一笑,识趣得离开了三楼。
今天一整日,许梵对宴云生的依赖到底顶峰。
他简直如影随形。连宴云生想去厕所解手,都要跟在他身后,像一个甩不掉的小尾巴。
他们在这待到天黑,戴维领着宴云生和许梵乘坐观光车离开这座庄园。
观光车先到小岛中央黎轻舟的主庄园,宴云生的房间在这。
他跳下车回首和两人告别,许梵匆忙也准备下车。
戴维见许梵也要下车,拉住他的手幽幽开口:“宴少爷今晚看起来想好好休息,骚母狗别发骚,你的狗窝不在这,和我回去。”
他的手凉凉的,抓住许梵手腕,许梵只觉得是被毒蛇的尾巴缠上。
“带我走!带我走!”许梵看着宴云生,带着哭腔卑微的祈求。
宴云生带着一副无可奈何的宠溺表情走过来,将许梵抱了起来。许梵顺势张开双腿紧紧夹住宴云生的腰,像一个无尾熊一样抱着他,不肯再下来。
宴云生望着许梵这般模样,眼中宠溺满满。他微微一笑,拿自己的鼻子轻轻刮了一下许梵的鼻子,语气温柔:“我血气方刚,你躺我身边,我肯定受不了。不想挨操的话,自己乖乖回去睡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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