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2章 我会负责到底的让我好好对你好好ai你(1/10)  永不为受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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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梵做了一晚上的噩梦。

梦里发生了一场可怕的地震,整座城市沦为废墟。

自己则被压在了地底下,周围是一片黑暗与寂静。

他痛苦,他呐喊,他求救,却没有人来救他。

他被噩梦反复折磨,好不容易挨到天亮,被鸟鸣声唤醒。

满脸泪痕的他趴在床上醒来。一睁眼,就看见窗外几只鸟儿在枝头嬉戏打闹,自由快活得不得了。

清脆的鸟鸣声从树梢上飘来,此起彼伏,时而婉转悠扬,时而欢快跳跃。

刚睡醒,许梵的意识还有些混沌,怔怔地看几只鸟儿看得出神,半晌才落寞的收回视线。

他以为噩梦已经够糟糕了,但他如今的生活,比噩梦更加可怕。

那张原本清秀的脸被嘴里的黄瓜撑了一晚上,此刻都有些变形发僵。

黄瓜本是大自然的馈赠,在邪恶的魔鬼手中,竟然变成了一种淫器。

他胡乱将脸上横七竖八的黑色绸带扯下,干呕着取出嘴里的黄瓜,黄瓜连带出了一条晶莹的透明丝线,被扔到地上。喉管那一端的黄瓜早就被挤得变形破碎。

他整张脸和脖子的部分此时是麻木的。嘴巴一时都闭合不上,微张的嘴巴里是泛滥的口水,混着黄瓜的汁水,不住顺着嘴角淌落流到被单上,在身下的被单上留下一滩一滩的青绿印记。

许梵一向喜欢吃蔬菜,嘴巴里淡淡的蔬果味原本令人觉得清香,在这一刻却变得难以忍受,令人作呕。

若不是自己的腿直打颤,软得不成样子,他恨不得立刻飞奔去厕所刷三次牙。

他感觉背上很重,喘不过气来。回头看见宴云生几乎整个人挂在自己身上,手臂轻轻环绕在自己的腰间,半软的阴茎插在自己的后穴里,睡得正香。

宴云生的睡容天真无邪,让人不禁联想到不谙世事的天使。他眉眼舒展,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样轻颤。鼻翼微微煽动,呼吸平稳而悠长。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淡淡的微笑,让人不禁猜测他或许正在梦中遇见了什么美好的事情。

对此刻的许梵来讲,只是转头这样简单的动作,都让虚弱的他疲惫不堪。

他全身都痛得不行,胸口乳头上的两个乳夹,有一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掉了,另外一个还坚挺得夹在乳头上。

许梵忍痛将乳夹取下,乳头被夹了一夜,肿胀的像一个小樱桃,估摸这么硕大的乳头,一时半会都缩不回去了。

他将身上装饰的细铁链也解下,艰难的挪动腰胯,挣脱开宴云生塞在自己后穴里的阴茎。

阴茎从他的后穴里滑了出来。被温热的甬道包裹了一晚,又被精液浸泡,此刻阴茎已经发白,还皱皱巴巴起来。

宴云生感觉自己的阴茎离开了许梵温热的后穴,睡梦中连眼睛都没睁开,伸手扶着自己软塌塌的阴茎就想往许梵的后穴里塞,恨不得把阴囊都塞进去。

许梵挣扎着翻了个身躲了过去,宴云这才迷迷瞪瞪睁开眼,就像一只刚刚睡醒犹带着奶香的小狐狸。

他一向有起床气,刚醒时眼神澄澈但又绝对不安分,带着一些恼怒。

但睁眼看见许梵,眉间的皱纹就像被熨斗熨烫平整了。

等察觉许梵审视自己的眼神,他心里有些发虚,露齿一笑来遮掩自己的尴尬:“小梵,你醒了呀,早上好!”

许梵垂眸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开口时声音依旧沙哑:“早······”

语气不冷不热,叫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宴云生怕许梵生气,将人揽在自己的怀里,小意温柔的解释:“小梵,戴维在一旁虎视眈眈,而且······你昨天那个样子······我真的太喜欢你了,我不是柳下惠,怎么可能忍得住。其实我也是想帮你,想让你舒服,所以才会和你做的。”

不用宴云生再次提醒,许梵也知道药物操控下的自己是怎么样的不堪与放荡。

许梵心里一阵阵绞痛,撇过头去闭了闭眼,低声开口:“我吃了药,什么都不记得了。”

听他这样说,宴云生有些遗憾:“昨晚你和我都爽翻天了,结果你都不记得了?真可惜······不过没关系,以后我们做的时候,你统统都别吃药了,就会记得我们做爱的细节了。”

“宴······云生······”许梵的泣音破碎,捂着脸哽咽的开口:“能不能······求你别再碰我了······”

他当宴云生是同校的校友,是救自己命的恩人。他真的不希望和宴云生再发生任何肉体关系。

如果离开天堂岛的前提,是将自己的肉体献给宴云生取乐,那就算回到h市,又比留在天堂岛好多少呢。

五十步与百步的区别而已。

宴云生捧起许梵的脸,看着他眼泪横流的模样,带着怜惜开口:“小梵,你在说什么傻话。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会负责到底的。让我好好对你,好好爱你。”

他说话的语调很慢,很柔,像是三月江南的杨柳随风轻拂,在人的耳边留下浅浅印迹。

心心念念的人,好不容易抓在手里,宴云生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放手。

“······”许梵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数次,才又放软了语气,语重心长的劝道:“云生,我视你为挚友,才不想欺骗你。我喜欢女孩子,不可能会喜欢你。不要在我身上投入更多感情,省得将来彼此痛苦。”

话音落下久久,房间内一片寂静,只有窗外翠绿的树被风刮得飒飒作响。

许梵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宴云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他是在婉拒。

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宴氏二少爷,从小到大一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被人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拒绝过。

宴云生的眼眶瞬间被刺激的红了,他有些懊恼忸怩的搓揉着自己的手指,略带沙哑却执拗的声音传来:“你现在不喜欢我,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会喜欢上我的······”

“······”许梵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劝说。毕竟,没人能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两人僵持的空气中,仿佛有一层厚厚的霜寒,沉闷而压抑。

许梵心中的复杂难以言表。

宴云生率先开口打破僵局,转移话题问道:“我身上黏糊糊的,想去洗个澡。要不要一起?”

随着宴云生漫不经心的语气,气氛似乎也跟着缓和了一些。

然而,许梵知道,这份尴尬与压抑并不会就此消散,而是会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继续发酵,等待着下一次爆发。

许梵自然不想和他一同洗澡,他疲惫得很,倦怠得倚在床头轻轻摇头拒绝。

宴云生不愧是常年运动的体育生,他裸露的身体在柔和的朝阳下显得更加健美,线条更加分明。

可惜许梵不是同性恋,也许他会欣赏羡慕,却不为所动。

宴云生洗完澡,吹干头发,披了一件松松垮垮的浴袍离开浴室,用房间里的座机打了一通电话。

原来是浴室里的牙膏不是他平时惯用的品牌,娇生惯养的宴氏二少爷用不习惯。

天堂岛的服务没的说,各种品牌的高端洗护用品都备齐了。提供服务得品牌里还真有宴云生说得牌子。

他放下电话没有多久,门铃就响了。宴云生去开门,发现送牙膏的竟然是戴维。

“宴少爷,昨夜睡得怎么样?我们天堂岛的犬奴服务得怎么样?”戴维的笑容十分标准。

许梵缩在床上隐隐听见戴维的声音就开始全身发僵,心中隐隐期待宴云生能将他赶走。

宴云生住的是套房,卧室和门口之间还隔着一个面积宽敞的客厅。

戴维与宴云生在门口闲谈了几句,声音太低,叫许梵竖起耳朵也听不清楚。

很快,宴云生拿着牙膏回浴室洗漱。

西装革履的戴维走进房间,在许梵身前立定。

他俯视的眼神高高在上,神色不满得训斥:“你的主人都起床了,身为卑贱的犬奴,竟然还赖在床上,简直成何体统!你是筋骨痒得不行,想受罚了?”

“······”许梵一听到惩罚两个字,神色变得慌张,忍着全身的酸痛,赶忙从床上爬下床。

他低眉顺眼的跪着,像只完全屈服在人脚下的狗,开口道歉:“对不起,戴经理,下次不会了。”

戴维双手插兜,下了新命令:“张开腿让我看看,你的骚穴昨晚有没有好好侍奉宴少爷。”

许梵忍下羞辱,咬牙让自己坐在地上,张开雪白的双腿让戴维检查。

他皮肤天生白皙,脖颈间吻痕密密麻麻,大腿的内侧的皮肉被撞狠了,到现在还红艳艳的,腿根有一片干透的白色精斑。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昨晚的性爱有多疯狂。

但戴维执意为难:“我看不见你的骚穴,抱住自己的大腿,用手分开股缝,把屁股往上挺。”

被戴维一次次电击的记忆,让许梵不敢拒绝他的命令。

他为难得做出这个姿势,像翻盖手机一样几乎将自己对折了,颤颤巍巍挺起自己的屁股,用力掰开深邃的屁股缝,露出自己的后穴给戴维检查。

宴云生一出浴室,就看见许梵摆出这样淫乱的姿势,露出红艳艳的肿胀后穴,躲在浴袍下的阴茎忍不住跳了跳。

戴维对许梵的乖顺很受用,殷勤地向宴云生邀功:“宴少爷,5204真是天生的犬奴圣体,天生筋骨柔软。很多学过瑜伽的女人都比不上他,可以轻易摆出各种高难度的姿势,方便您亵玩。”

宴云生直勾勾的看着许梵放荡的姿势,没开口回他。

许梵知道宴云生也在看自己,垂着头,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羞愤像把利刃,狠狠地割裂了他的自尊。

戴维又道:“宴少爷没有见过犬奴做排泄灌肠扩张和润滑吧,这是每天早晚2次都必须做的四件套。您有兴趣的话,一起?”

许梵希望宴云生能拒绝。

宴云生面上还算平静,内心却隐隐有些兴奋,轻轻点了点头。

“嗯。”他应了一声。

许梵闭了闭眼,一颗心不住往下坠落深渊。

天堂岛每一个套房由一间卧室,一间客厅和两个浴室组成。一个浴室是专门给犬奴灌肠使用的。

许梵认命得跟着戴维爬进浴室。戴维指了指浴室的墙边,指挥道:“母狗撒尿见过吧,爬到墙边,把一只脚抬起来,像母狗那样撒尿!”

“······”许梵听到戴维的命令惊呆了,愣在当场,他慌忙开口:“之前您也没有让我这样做啊······”

“5204,不要挑战我的命令!你可以选择照做,或者让我用电击让你直接失禁!”戴维神情漠然的开口。

许梵一听到电击两个字,浑身跟着一抖。他垂下头没有再说什么,艰难的抬起一只脚。

这样屈辱的姿势,还要在熟悉的宴云生面前,他的腿抬了半天也没有尿出来。

“5204,我再给你10秒钟,再不尿出来,我会命人堵上你的尿道,在你肚子上开个口,给你挂个人工尿袋!你这辈子就不用再尿了。10,9,8······”戴维抬起了手腕,看着上面的腕表倒数着。他的神情意味深长,似乎在期待,许梵能违背自己的命令。这样,他就能对许梵做出更加残忍的事情。

对于戴维的恐吓,许梵毫不怀疑,这完全是这群恶魔能够干出的事情。

他又惊又惧,跪着的一条腿软得直打颤,摇摇欲坠连跪也跪不住。他集中所有精神去控制肌肉,终于在戴维的倒数声结束前,淡黄的尿液从阴茎里吐出,淅淅沥沥尿在墙上。尿液顺着墙壁流下,在瓷砖地板上蔓延开,弄湿了许梵跪着的小腿和膝盖,和支撑自己身体的两只手掌。

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淡淡的尿骚味,连浴室里昂贵的熏香都掩盖不了这种气味。

意识到自己真的像一头母狗一样,跪着抬起一条腿撒尿。

许梵的脸上尽量维持着面无表情,却羞愧得红透了耳朵根。

“骚母狗,记住了,以后这就是你标准的撒尿姿势!”戴维说着取过柜子里的灌肠用具撕开包装丢在地上。

许梵睫毛轻轻颤了两颤,神情麻木的坐在自己的尿渍上,取来沾染尿渍的导管,张开腿开始灌肠。

后穴里喷出带着黄色泡沫的灌肠液,脏水喷得浴室地板上到处都是。

他唯一庆幸的是,宴云生和戴维站的远,他没有将脏水喷到他们两个身上。

肉体和精神,总有一边会被磋磨。而今天明显是一场关于精神的摧残。

许梵只有卑贱的越像一条真正的狗,才能逃过戴维肉体上的折磨。

宴云生从没见过这样的许梵。他在宴云生心里,一直是站在云端上清冷学神的形象。

以往高傲如花的少年,如今花枝散落,身披浊泥。

所有往日心里神圣的印象,不堪一击全碎了。

没有光了,许梵眼中最后一丝光也没了。

他失神的独坐在自己的屎尿脏水中垂眸,神情像是已经接受了命运的安排。

但内心深处却一遍遍告诉自己,记住当下的一切羞辱,将来一定要让这群恶魔百倍千倍还回来!

许梵灌肠结束开始洗漱洗澡,将自己彻底洗干净。

房间的地面铺着厚实的地毯,跪在上面柔软舒适。

他爬着离开浴室,坐在床旁边的地毯上。

现在轮到他为自己做扩张和润滑。毕竟犬奴要保证自己的后穴始终处于松软湿滑的状态,方便客人随时随地可以使用。

扩张时,戴维一向不允许他使用润滑剂。

许梵做出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来掩盖自己的羞耻,按部就班伸出湿漉漉的舌头将自己的手指头添湿,一根一根插入自己的小穴抽插。

昨晚被过分使用的后穴,还没有彻底恢复到之前的紧致,不一会儿就扩张到位了。

戴维丢给他一瓶红色的小铁罐,许梵眼尖的发现不是平时使用的普通润滑剂。

不过,这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毫无异议,一打开,里面是半透明的膏体。

他垂眸抠出一团膏体,塞进后穴来回仔细涂抹在甬道里,小心翼翼在甬道里绕了几个圈,确保每个地方都涂到了,熟练的动作让人心酸。

手指头离开后穴时,也变得油光水滑起来。

戴维狭促笑着开口:“这可是高级货,往你的骚鸡巴,阴囊和骚奶头上也涂抹均匀。”

许梵一愣,乖顺地照做。

“这款产品是食用级别,把手指头也舔干净,别浪费了。”戴维的命令一次比一次过分,简直是在挑战许梵的忍受极限。

许梵难堪得看着自己油亮亮的手指头,一想到手指刚刚伸进去过自己的后穴,就算他知道肠道浣洗得很彻底,也难以忍受。

没人能心安理得地用马桶吃饭,哪怕是新的。

但许梵知道自己没有选择,咬咬牙,张嘴含糊得舔了舔手指头应付戴维。

戴维看出许梵舔的极为敷衍,也懒得和他斤斤计较。

他转头恭敬的问宴云生:“宴少爷,早餐已经备好,您是在餐厅入席还是送上房间。”

“去餐厅吧。”宴云生快速做了决定。

三人离开房间。戴维在前领路,宴云生跟在他身后,而许梵爬行着不远不近跟在两人身后。

没爬几步,他就觉得不对劲了。

润滑的膏体遇体温融化,药效渗透进皮肤。

后穴,阴囊,阴茎和奶头火辣辣地快烧起来了,还有小蚂蚁在咬皮肤似的。

后穴不知不觉间自行开始收缩,爬行的双腿越来越软,腿根来回爬行总是蹭到阴囊和阴茎,软趴趴的阴茎被刺激得逐渐勃起。

连心脏都开始跳动得异常急促。

他意识到那些药膏不仅仅是带来烧灼感,还有不受控制的发情。

他紧紧咬住下唇,拼命的忍耐才不至于失态呻吟。

注意到戴维和宴云生便走便闲谈,专心致志没有注意到自己。他开始不受控制的夹腿爬行,用自己柔软的大腿内侧不断来回磨蹭已经勃起的阴茎。

餐厅在一楼,穿过看不见尽头的长走廊,三人来到旋转楼梯。

许梵向下爬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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