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3章 【】用楼梯台阶摩擦(2/10)111  永不为受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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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右侧有一架钢琴,黑白相间的琴键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雅致。

客人的声音带着射精后的倦怠,带着恶意开口:“不用避孕,怀上了大着肚子继续接客,不是更有趣吗?过来,用嘴帮我舔干净。”

他又将一个拳头大小,像迷你的飞机杯的小铁桶,扣在许梵射完逐渐软塌塌的阴茎上,铁桶底端与卡住阴囊的铁环,都有一个凸出的小圆环,可以严丝合缝卡在一起。戴维将一个小锁穿过两个孔洞,锁在一起,将钥匙递给宴云生。

待到一曲结束,身后的客人也射了。

一个女性犬奴翘着屁股跪在琴凳上,弹琴为众人助兴。

大厅左侧墙壁上嵌入了一个酒柜,里面陈列着各种名贵的酒品,供客人随时享用。酒柜前,一个客人命一个犬奴用酒瓶自慰,许是这个犬奴润滑扩张没有做到位,抽插在他后穴的酒瓶,上面的白色标签都被鲜血染成刺目的红色。

他离开了一会儿,拎着一个袋子回来了。

另一个中年男人被音乐吸引而来,围观许久。他刚才听得如痴如醉,仿佛自己置身于音乐的海洋,尽情享受着这美妙的时刻。

“怪不得,让我们一同探讨一下音乐吧。看我能不能用这段旋律来操你。”文质彬彬的客人将赤裸的少女抱起来放在钢琴的琴键上。

“去吧去吧,快去快回。”宴云生催促道。

一个盛装装饰的犬奴,被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按在落地窗前抽插不止,仰头呻吟。

快感从前列腺,如同潮水般涌遍全身,那是一种酥麻的感觉,从腰椎顺着脊椎直冲脑门,让人的呼吸急促,心跳加速。

原来是这个客人使用这个女性犬奴时,没有使用安全套,所以女性犬奴才会发问。

只这一下,许梵立刻软了腰,尖叫了一声。

几组真皮沙发围着表演区,形成一个巨大完整的圆。

4278浑圆的屁股压在琴键上,钢琴发出一声重重的杂音,引得大厅里其他客人频频侧目。

他忍不住点评:“你很有弹钢琴的天赋,对音感把握准确。你的指法还十分娴熟,让我感到你经过无数艰辛的训练。”

宴云生迫不及待道:“我们今天就走。宴氏集团有直升飞机,我喊机长来接我们就是了,不用等你们的船,”

射!让我射!”许梵自暴自弃带着哭腔求饶,声音细小而无力,难耐的扭动身子哀求宴云生给予他高潮的解脱。

女性犬奴立刻爬下琴凳,磕头致谢:“谢客人赏赐贱奴精液,请问客人是否允许贱奴避孕。”

宴云生的衣服被许梵的精液弄脏,他去换了一套卫衣和运动裤。

琴音似乎独立于其他喧嚣之外,与大厅里其他地方传来的迷乱呻吟,显得那么泾渭分明,创造出一小块纯粹的音乐世界。

心尖触电般地颤了颤,全世界在这一瞬仿佛放起了无声的哑剧片。脸上和身上瞬间绽放出高潮的红晕,整个人显得绮丽妖艳。

戴维解释道:“听说宴老爷子还病着,正在瑞士疗养。您大张旗鼓从天堂岛带一条骚母狗回h市,他万一要知道了,出了什么事,天堂岛真的担待不起。到时,骚母狗恐怕就要变成死母狗了。”

戴维漫不经心解释:“这是不服管教的犬奴,已经被调教师彻底放弃。他唯一的下场就是像个便器一样被路人轮奸致死,最后丢进海里喂鱼。”

宴云生眼珠子一转,幽幽开口道:“听说你是黎哥的左膀右臂,深得他的器重。你去给黎哥打个电话求求情,如果他肯让我带小梵离岛,这件事我们就此揭过。我宴云生还倒欠你一个人情,何乐而不为。”

仅仅是一句安慰的话,像是在给许梵在茫茫黑暗中亮起了一道光。

摆放钢琴的位置再过去,就是向上的楼梯。

“这可怎么办呀。”宴云生一脸天真的模样地去请教戴维。

尿水和精液顺着少年犬奴的腿根不住往下流。

宴云生抬起许梵的后穴低头去看,果然如戴维所言正一张一合,可怜兮兮不住得收缩着,似乎是在渴求宴云生的爱怜。

这场景看得许梵心里咯噔一声。

“啊······”许梵从喉咙间发出一声又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吟,像是剧烈的喘息,又像是热烈的呻吟。他瘫在宴云生怀里,整个人都麻了,不住的发抖。

犬奴少女4278扬起标准的甜美微笑回答:“谢谢您的赞扬,贱奴曾是音乐学院的学生,钢琴曾是我毕生所求的梦想。”

“有一些犬奴天性淫乱,我们也怕他们很快精尽人亡,这是贞操锁。”戴维解释着,又叹息一声:“不过,5204真是骚得刷新了我的认知。他的骚鸡巴虽然射过了,后面的骚穴还在饥渴难耐。”

宴云生看见许梵脸上浮现的巴掌印,火冒三丈,他一副怒不可遏地神情瞪着戴维,原本温润的眸子显得犹如有火焰在燃烧,眉毛紧蹙的质问道:“姓戴的,你怎么能打他!”

戴维打开按摩棒的震动模式,将它塞进许梵的后穴。电动按摩棒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顶端刚好顶着许梵的前列腺。

许梵爽的已经听不到外界的声音,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如擂鼓。

然后将他两个阴囊塞进一个半开的铁环里,铁环咔嚓一声被扣上,牢牢卡在阴囊的根部。像桃子一样的阴囊被小小的铁环狠狠扣住,显得越发饱满,沉坠坠又圆滚滚,像个装水的小气球。阴囊的皮肤像快被吹爆的气球一样越发透明起来,连细微的血管都能看得见。

“这样不停发情,不停浪叫,简直丢宴少爷的脸。”戴维不满的拿出一个鸡巴形状的橡胶口塞,捅进许梵的食管,用自带的绑带绑在脑后。

一个客人抓着她的腰,正从后面操弄他的阴道。客人的抽插急如雨,快如风。犬奴咬着唇颤抖着身体承受性交,还小心翼翼控制自己的手不能弹错一个键。

但逐渐恢复的理智告诉他,路西法从人间中带走了他,他就此坠落地狱。

宴云生的手上都是许梵的精液,他抬手,就有女仆上前,用干净的餐巾将精液擦干净。

他将许梵一路抱上了观光车。观光车载着3人很快来到另外一座庄园。

女仆又拿了一条干净的餐巾,想要帮许梵的阴茎做简单的清理。

这个犬奴少女一抬头,许梵立刻认出了她。她是那个帮自己口出来,允许离岛一周的少女——4278号。

“·······”小梵张了张嘴,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他没有办法用言语解释自己发骚的行为。想说解释的话,也变得万分没有底气。

不过,戴维话音又一转,道:“不过,黎先生对您有要求。我身为骚母狗的调教师,需要一同住进您家继续调教他,并且时时监控您对他的使用情况。一旦发现您不再将他当做淫器,而是付出真心,黎先生一定会命我将他带回天堂岛。”

每个音符都像是被精心雕琢的珍珠,串在一起构成了无与伦比的乐章。

戴维一副权衡着利弊的模样,开口道:“我只能说,我去试试,可不敢保证能成功。”

宴云生看着餐巾上稀薄的精液,忧心忡忡对许梵提醒:“昨天你被我操射了5次,今天才刚刚开始。你这样下去,真的要肾亏阳痿了。”

“用这根电动按摩棒给这只骚母狗止止痒吧。”戴维说着从袋子里取出一个电动按摩棒。说是电动按摩棒,它长得像一个尺寸可观的肛塞,可以卡在括约肌上。

音符时而轻快活泼,像小鸟儿在树林间穿梭;时而悠扬婉转,像恋人的呢喃细语。

“······”宴云生和许梵都沉默了。

戴维离开餐厅去打电话,宴云生让等候侍奉的女仆也离开餐厅,才俯在许梵耳边轻声开口:“小梵,现在不是和戴维翻脸的时候,你姑且忍耐。等将来有一天我大权在握,一定把戴维送到你面前任你处置。”

宴云生和许梵对视一眼,皆是喜出望外。

戴维先将许梵阴茎环上有些湿漉漉的铃铛取下来,再用湿巾将他整个阴茎和阴囊彻底擦干净。

看着许梵的脸上好不容易微微褪去的春潮,又染上了他的脸,宴云生扯动肛塞按摩棒,不停搅弄着他的后穴,叹息一声:“你总是这样,言不由衷,心口不一······”

不过五分钟,男人就射了,他并没有立刻拔出来,就着这个姿势将一泡黄尿撒进少年的甬道。

宴云生享受许梵的依赖,轻轻拍着他的背。

沙发区是整个客厅的核心,正中央有调教师和犬奴在众调,即兴s表演。

还没到庄园门口,里面男男女女各种不堪入耳的呻吟声已经传来。

许梵突然僵起身体,猛然抬起头,瞳孔骤缩,目光涣散的看着天花板方向。

宴云生却将餐巾从女仆中接了过来,仔细擦拭起许梵阴茎上的精液。看着失神的他,柔声问:“小梵,你刚才想说什么?”

“······”宴云生想到二叔因为是同性恋,差点被爷爷逐出家族,如今变成了家族的边缘人物,瞬间被说服了。他应声:“你说的有道理,那就等到明天。今天没什么事情,就听你的,一起逛逛天堂岛吧。”

大厅里面积宽敞,天花板高挑,中央悬挂着一盏晶莹剔透的水晶吊灯。地面铺着厚实的地毯,脚踩上去柔软舒适。四周墙壁上挂着油画装饰,画作中的人物多为赤裸。

沙发上带着面具的客人们来兴致时,可以挑选喜欢的犬奴,或去房间,或者直接当场来一炮。

戴维十几分钟后,拿着手机回来了,一副喜笑颜开的模样:“恭喜宴少爷,黎先生同意了,你们可以乘坐明天的船一同离开。”

外面的路不像庄园的大理石地板那样光滑,犬奴又不能直立。宴云生怕小石头划破许梵的手掌和膝盖,便松了手中的狗绳,将他打横抱起。

高潮的那一刻,许梵所有的意识都停滞了,天地间似乎只有这一个瞬间。

只有他自己知道,宴云生用按摩棒操弄他的时候,胯下的阴茎已经再次勃起,却被困在贞操锁中施展不开。

“就算小梵是条骚母狗,也是我的狗,打狗也要看主人,你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宴云生的声音低沉有力,充满了压抑的愤怒。

女性犬奴听了,直起身体抬起头张开嘴,伸出柔软的舌头细细帮客人舔干净精液。

沙发旁一张张大理石茶几上,规整的摆放着避孕套,药物,跳蛋,按摩棒等等各种淫器,方便客人随时取用。

许梵张开着腿瘫在宴云生怀里,泪眼迷蒙低声求饶。

有一个客人对调教感兴趣,直接来到中央,从调教师手中接过皮鞭开始胡乱抽打跪在地上的犬奴,犬奴被打的惨叫连连。

快感让他感觉自己在天堂。

他被吊得很高,必须尽力垫着脚尖才能保持平衡,被吊起的手明显已经脱臼了。他的嘴里有巨大的口枷,阴茎底端带着金属圆环,马眼里还插着阴茎针,全方面防止他射精。胯间阴茎红得发紫,看颜色就感觉已经组织坏死。

“希望您真的将你的保证贯彻到底。”戴维看着宴云生一副配合到底的模样,满意的点点头,一副好客的样子:“明天您就要走了,我带您去逛逛天堂岛吧。”

众目睽睽之中,精液从许梵的马眼处一股一股冲出来,射得桌子上,宴云生的手上身上,地板上到处都是。数量很多,却显得有些稀薄,颜色也略显透明。

“好,射吧!”宴云生露出雪白的牙齿粲然一笑,大发善心认认真真替他手冲。许梵阴茎环上的铃铛随着宴云生撸动的动作,来回摇摆狂响不止。

无数人的尿让他脚下的地板湿了又干,干了又湿,一圈一圈画着地图一样的痕迹,仿佛也描述他的绝望。

客人解开裤子拉链,已经勃起的阴茎狠狠插进少女的阴道。他按照刚才少女弹奏的旋律抽插着阴道,逐渐兴奋起来:“我也射给你,等你怀孕,让天堂岛知会我一声。我看看是我的精子厉害,还是他的精子厉害。”

戴维被他的气势吓了一跳,不由得后退半步,苦着一张脸赔笑道:“宴少爷,骚母狗不服管教,不打不行啊······”

他好想催促宴云生撸得更快更狠一点,恨不得让他把自己发骚的阴茎撸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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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梵被捅得想干呕,下意识想去挣脱,被戴维抓住手腕扇了一巴掌。

戴维给宴云生和自己都带上面具,然后将狗绳的挂钩,挂在许梵的金属项圈上,将狗绳递给宴云生。

而此时,一个男人走过来扯下裤腰带,抬起少年的一条腿,撸动了两下自己的阴茎,就插进少年的后穴开始抽插。

高潮的余韵像是波浪一样在许梵身上荡漾着,每一次的涟漪都是感官的复苏。

庄园建在海边悬崖上,大厅的尽头是一整面的落地窗,窗外是天堂岛美丽的景色。蔚蓝的海水,金色的沙滩和远处郁郁葱葱的树林尽收眼底。

4278浑身抖得更凶了,勉强撑着笑容点头,抱着客人的脖子小

能离开天堂岛,虽然还有条条框框,但总算能让许梵看见活下去的希望了。

此时观光车停稳了,戴维率先下车,宴云生默不作声将许梵抱起来,走向庄园。

“我当然是将骚母狗当做淫器使用的!你放心吧!”宴云生一副生怕戴维反悔的模样,满口答应。为了让戴维相信,他甚至不再喊许梵的名字,而是跟着戴维喊他骚母狗。

他高潮失神的眼中,隐隐有泪·····

淫药将他改造成一条发情的骚母狗。他顾不得羞耻,只想要更激烈的心跳,更激烈的快感。

这种快感让人无法抗拒,就像是一朵盛开的罂粟,美丽而致命。它既能让人飘飘欲仙,也能让人深入沦陷,无法自拔。

还没下车,许梵在观光车上,远远就看见庄园的一侧门口,摆着一个木架,一个伤痕累累的赤裸犬奴,闭着眼面容麻木地被绑在上面。

整个大客装修的既有现代的奢华感,又处处透着一股淫靡的氛围。

客人被舔干净精液就转身离开了。

戴维训斥道:“不许解开!再碰绑带别怪我电击你。放松自己的喉咙,去习惯鸡巴的存在,喉管就不会受伤。”

他一直含在眼眶的热泪,在这一刻决堤。后穴不断震动的按摩棒似乎也没有那么难耐不堪。卡在喉管的橡胶鸡巴似乎也没有那么令人作呕。

“啊······不要······不要······好粗,我受不了······”

让高潮来得更猛烈一些吧,然后就此沉溺死在其中。

还不等许梵回答,戴维率先宽慰道:“宴少爷别担心,我有办法。”

他忍不住将头埋在宴云生的肩上,抱着他低声哭泣。

“这是什么情况?”宴云生皱了皱眉,问出了许梵的心声。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为之颤抖,他的灵魂都跟着颤动起来。

她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舞动,像是在水面演奏着一曲生命的赞歌。琴声流淌清澈如山泉,每一个音符在空中跳跃,像被赋予了独特的生命力。

戴维并不想得罪客人,开口赔礼道歉:“是我失礼了,宴少爷宽宏大量,别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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