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云生低吼一声将浓稠的精液射进许梵的喉管。
许梵的喉管被滚烫的精液烫得一抖一抖,眼角可怜兮兮流着生理性的眼泪。
许梵没有被药物控制,却没有任何得反抗,柔顺的大张着嘴,放松自己敏感柔软的喉管让自己随便操。
这在以前是宴云生完全不敢想象的画面。他心里感到从未有的特别满足。甚至在心里开始感谢起天堂岛对许梵的调教来。
宴云生这次的高潮来得很猛烈,持续的时间也很长,射得比往常更多。
他逐渐从高潮中恢复,将阴茎从许梵嘴里拔出,龟头上还有一点白浆。
年轻人学东西就是快,他学着戴维的样子,将阴茎上的白浆和唾液在许梵白皙的脸蛋上擦干。
他松开自己的阴茎,摸了摸许梵柔顺的头发,夸道:“真乖~~~”
语气仿佛在奖励一只听话的小狗。
没了阴茎的阻塞,许梵有些难受地咳了两下。他的眼神冷淡而空洞,仿佛灵魂已经抽离了这具身体。他抬手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残留的唾液和脸上的精液。已经实在没有心情和力气回宴云生的话,只是垂着眼喘息,努力平复自己被迫张开的喉咙。
宴云生虽然年轻,精力也旺盛。但昨天他射了三次,今晚射完后,就感觉有点疲倦。
“睡吧,困了。”宴云生说着躺到床上去,对着许梵招招手。许梵爬到他身边,枕着他的臂弯跟着躺下。
宴云生的手搭在他的腰上,借着身体的倦意,几乎是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许梵却辗转难眠。用淫药润滑过的后穴,没有经过性交,一直维持着一种难以名状的瘙痒和灼热。
这种瘙痒不仅仅是肌肤的触感,更像是一种深埋心底的渴望,逐渐侵蚀他的意识。他的每一次呼吸都带上急迫,空气中似乎弥漫着诱惑的气息,让他难以自持。
他的眼神不再清明,神情流露出难掩的情欲,透露出内心的煎熬。
宴云生是黎轻舟的表弟,许梵想他的房间和浴室应该是没有监控的。
他没有出声,悄悄站起身,赤裸的身体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苍白。
他步履轻盈地走向宴云生的浴室,轻轻关上门后,靠在冰冷的瓷砖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浴室里有一整面墙的镜子,镜子里的自己,此时眼角挂着未干的泪痕,脸上春潮盎然,看起来陌生而又熟悉。
他坐在冰冷的瓷砖上,对着镜子张开雪白的双腿去观察自己的后穴。
怕宴云生的阴茎过于粗大会撕裂自己的肠道,许梵今晚特意多抹了一些淫药膏体做润滑。
后穴里的膏体因体温化开,药力渗透进肠道,使得他的后穴实际上早就饥渴难耐,正不受理智控制地一翕一张。
多余的膏体化成透明的肠液从肠道流出,让他的后穴看起来像女人的阴道一样,止不住地在流骚水。
这样夜深人静的夜,欲望像是蛊惑人心的魔音,让他沉浸在无尽的渴望之中。
尽管理智还在苦苦告诫着自己克制,但淫药的药力实在恐怖,那些深藏在内心深处最为原始的冲动,早已经在他体内肆虐,推着他一步步走向禁忌的悬崖边缘。
他战战兢兢伸出最长的中指,探向那使他心烦意乱的后穴,轻轻的滑进被充分扩张的后穴,每一次触碰都像是轻微电流穿过,让他的身体不禁轻颤。
他的阴茎不受控制的在飞机杯形贞操锁里昂扬勃起,可惜被小号飞机杯死死卡住,以至于茎身涨疼的很。
他甚至无法触碰到自己的阴茎,去稍作安抚来舒缓自己的欲望。
被圆环锁住的阴囊,也被刺激的越来越鼓鼓囊囊,像被吹大的气球。空闲着的另一只手忍不住开始抚摸它。
而抽插自己后穴的中指,他觉得不够粗,又忍不住再加入三根手指。四根手指聚拢成塔,在后穴内来回进出,动作逐渐加快。
许梵不知道那个膏体到底是什么,淫药?又或者毒品?无论是什么,都太可怕了。
他被药力催生的欲望折磨得快疯魔了。
不够!不够!完全不够!他的手指完全碰不到自己的前列腺。他需要一根粗长的坚硬鸡巴,狠狠地一插到底,最好将他发骚的肠道肏烂捅穿才行!
镜子中的自己,看起来面目全非。仿佛自己不再是那个清高、不屈不挠的许梵。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被欲望支配,几乎丧失了自我的放荡母狗。
“许梵,你在干什么……”
他痛苦的低声自问,声音中透着深深的无奈与自嘲。他的大脑不断挣扎在性欲与理智之中,试图停下手上的动作,但身体的反应却与大脑完全背道而驰。
手指头在肠道内快速进出,带出一声声「咕啾咕啾」的水声。
“啊哈······啊······”许梵不住得眯着眼仰头轻喘。
水声与微弱的呻吟不断回荡交织在浴室里。
突然,浴室的门被猛地推开。
许梵吓得浑身一颤,赶忙抽回了自己的手,夹紧了自己的双腿。
手上来不及擦干的肠液,粼粼像璀璨钻石,昭告着他在自慰的事实。
宴云生推着门站在门口,看向许梵的眼神充满了惊讶。
看着许梵满身的斑斑吻痕,脸上的春潮和手中的水光,他嘴角挂上一丝嘲弄的笑意,开口时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还真堕成一条骚母狗了,就这么饥渴?你不知道骚母狗的高潮,只能属于主人吗?谁允许你自慰的?”
“······”
许梵被这句话刺得浑身一颤,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坐在地上瑟瑟发抖垂着头,心中充满了羞耻和难堪,连耳朵根都红透了。
“嗬······骚穴发骚的话,骚母狗只要告诉主人,我无论如何都会满足你。”宴云生的笑声低沉而富有磁性,他撸了撸自己的阴茎慢慢走近,阴茎很快在他手里勃起。
宴云生将许梵从地上捞了起来,将他压在镜子上,一手抬起他雪白的右腿,一手扶着自己像肉刃一样的阴茎,挺腰插进了他不断翕张的后穴里。
许梵甬道里藏得很深的前列腺,他自己的中指碰不到,却被宴云生的阴茎轻而易举碾到,他爽的立刻扬起脑袋呻吟出声。
“啊哈······”
脸颊因屈辱红得滴水,身体却无法控制地垫起自己的脚尖,向后绷直了身体,翘起自己浑圆的屁股,愈发迎合着宴云生的每一次挺进,方便他的阴茎插得深一点,更深一点。
掌心里的镜子依旧冰冷,但许梵的体温却在一点一点攀升,全身的皮肤像喝了酒一样泛起红潮。
原本清冷的容颜,在情欲的沉沦中,多了几分世俗的艳色。
就像高高在上禁欲的修行者,彻底陷入了尘世的欲望泥沼中。
宴云生抓着许梵的下巴,将他的脸对准镜子,命令道:“睁开眼,看着镜子!看清楚主人是怎么操骚母狗的!”
许梵睁眼看着镜子,镜子清楚的展现着性交的一切细节。
宴云生是怎么一次又一次挺腰狠狠挞伐许梵的后穴。
许梵的后穴又是怎么样的风骚,怎么样在宴云生每一次微微抽出阴茎时,努力的收缩来痴缠挽留。
许梵的神情迷乱又失神。平坦的腹部,随着宴云生的侵犯,一次一次凸起,像是怀了一个野种,在强烈胎动。
宴云生带着兽欲的眼睛,像捕猎的狮子在锁定自己的猎物,透过镜子紧紧盯着许梵。
他嘴角噙着笑意,像在时时欣赏许梵被肏时的表情,将他的放浪形骸尽收眼底。
镜子将一切彻底展示,许梵觉得自己淫态百出,闭上眼睛不忍直视如此放荡得自己。
身后人悍猛的动作,给他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像海浪袭来那样淹没自己。他在欲海中沉浮,沉沦其中,连大脑都开始缺氧。
喉咙中的叫床声逐渐越来越高亢。
“啊哈······啊······”
一声声破碎的呻吟,随着急促的呼吸溢出喉咙,声音显得那么骚浪。
许梵的阴茎在逼仄的飞机杯里,已经硬得发疼,他渴望彻底勃起,从而射精来抵达高潮。隔着飞机杯不能触碰阴茎,他不得不伸手上下摇晃飞机杯,给自己带来哪怕丝毫的欢愉,来缓解阴茎的疼痛。
他摇晃着脑袋和屁股,带着哭腔祈求道:“啊······我要射······让我射······求求你解开这个玩意让我射······”
宴云生边操弄着他,边逗弄着他:“解开什么玩意?嗯?骚母狗怎么不说清楚。”
许梵简直觉得‘贞操锁’三个字简直烫嘴,此时却也管不了那么多,不住哀求道:“啊······是贞操锁,求求你解开贞操锁······”
“骚屁眼可以帮你止止痒,骚鸡巴就别想了。忘了你的高潮吧,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再允许射精。”宴云生嘴角噙着一抹残酷的笑:“这就是对你偷偷自慰的惩罚!”
宴云生的话语像一道不可逾越的禁令,牢牢地束缚着许梵。让他的心瞬间沉到谷底,他绝望地瞪大了双眼,原本单脚站立就颇为艰难,此时更是摇摇欲坠几乎站都站不住。
淫药让宴云生对许梵后穴的每一次抽插,都给许梵带来既痛苦又快乐的折磨,每一个感官细节都被放大。
每一次宴云生公狗似的挺腰猛烈挺进,都让他剧烈颤抖的身体陷入更深的痛苦与渴望之中。体内的欲望如潮水般涌动,却无法找到宣泄的出口。
不能彻底勃起,不能射精,使得这一场性交的每一次抽插,对许梵来讲,都像是在弹奏一首专属于他的鞭挞惩罚之曲。
他的身体在高潮和欲望间来回摆荡,却永远无法抵达尽头。
许梵绝望地闭上眼睛。
“啊······”
他的呻吟已经变了腔调,带上了痛苦的哭腔。
宴云生透过镜子看着许梵,欣赏他因无法射精而略微扭曲的表情。
这样的惩罚,不仅是对许梵身体的折磨,更是对他心灵的桎梏。
无论是衣食住行,还是排泄和高潮。宴云生能将许梵的一切如此轻而易举掌控在手中,彻底征服,使得他心理产生了极大的主宰感。
他开始理解,为什么黎轻舟会沉溺s,甚至为此重金打造一座天堂岛。
他腰窝一酸,阴茎突突抖动,将精液一股一股全部射进许梵的肠道深处。
高潮让他爽到眯起眼睛,神情餍足。他的阴茎堵住许梵的穴眼不让精液流出,就着这个姿势,他一只手扶着许梵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探进许梵的嘴里,揉搓着他的舌头,声音低沉的出言羞辱:“骚母狗的叫床声真浪······难道单单主人还不够满足你?你是想勾引附近多少野男人来操你?你怎么这么贱,24小时不停地发情······”
他的淫言浪语让许梵羞愧地更加紧紧闭上眼,却被迫吐出柔软的舌头供对方的亵玩。
玩弄了许梵的舌头一会儿,逐渐产生尿意。他才想起来,自己被夜尿憋醒的。
结果被浪荡的骚母狗勾得忘记了正事。他的眼中闪起恶作剧的光。
宴云生挺腰往许梵的肠道里撒尿。
被淫药浸透的肠道壁极为敏感,滚烫的尿液像水枪一样极为有力的冲刷着肠壁,给许梵带来一种异样的刺激和兴奋。
他以为宴云生是在射精,不由闭上眼睛,感受着这种独特的快感,连身体都开始不由自主地再一次颤抖起来。连被贞操锁困住的阴茎,也一抖一抖在胯下摇摇晃晃起来。
他的灵魂,在禁欲的枷锁中哭泣着,渴望着一次酣畅淋漓的释放。
直到肚子越来越涨,沉坠坠像怀胎三月的孕妇,小腹里异样沉坠感和远超射精的时间,让他才意识到是宴云生是尿到了自己的肚子里。
“啊······不要······不要尿在我肚子里······”许梵的精神崩溃了,带着哭腔求饶,摇动屁股向前走去。
许梵每走一步,晏云生就跟上,抬手一掌掌掴在许梵雪白的屁股上。
“啪啪啪——”
浑圆的屁股上留下一个个红彤彤的掌印。
“下贱的骚母狗,主人还没尿完,不许动,不然就操死你!”
宴云生直到将整个肠道都灌得满满的,终于停止了阴茎的律动,总算尿完了。
他慢慢拉出还陷在许梵体内的阴茎,阴茎上面带着晶莹的水光,他反手又是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许梵的屁股上,开口道:“给骚母狗一个将主人的精液和尿液夹紧的机会。”
宴云生的态度不像是在要求,反而像是一个施舍。
晏云生的巴掌瞬间激起了臀部阵阵臀浪。许梵的屁股被打得通红,疼痛感混合着羞辱感涌上心头,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每一次巴掌落下,都像是在许梵心上点燃了一把火,他的意识被疼痛占据,又逐渐被羞耻所淹没。这种身体和心理上的打击,在药物的作用下,让许梵感受到了被彻底控制的无助和兴奋。
晏云生彻底拔出阴茎时带出了些许的精液和尿液。下一秒,许梵的后穴就瞬间缩紧,粉红的洞口紧紧闭合着,像只贪吃的嘴,企图紧紧锁着精液和尿。
宴云生让许梵跪在地上,拍了拍他的脸:“张嘴,骚母狗。”
许梵颤抖着,缓缓张开嘴巴,内心深处的羞辱和屈辱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他闭上眼睛,无法仰视宴云生噙着戏谑笑容的脸。
晏云生用许梵的唇舌弄干净阴茎上残留的精液和尿液。又用他白洁的脸擦干上面的唾液。
许梵再也忍不住,呜咽不止,任由眼泪夺眶而出,不断流下,冲刷着脸上的精液与屈辱。
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抖得双腿跪都跪不住,哪里还能管肚子里得尿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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