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阳精的味道,但属于她的香甜仍旧浓郁,味道极好。
“好热,你快帮本公主瞧瞧,是不是起热了…”
老鸨瞧见床上的人儿笑了,连连说道:“这就对了嘛。你瞧,林提督多重视你,竟让汪公公亲自来说。”
他又凑近一些,两人离得太近了,赤嵘都能闻到她身上的馨香了。
“暖暖的小嘴,真甜。”
老鸨笑得合不拢嘴,扭着肥胖的腰身走进来。
“定好啦,明日午时,林提督自会派人来接你。”
姜婉凝情不自禁松了松衣襟,她全身上下此刻如同火烧一样,烫得不像话。
宋温暖打包了一个小包袱,正想爬窗户溜走。
“呃啊!这厮剑术不凡,快去禀报提督大人!”
“本公主是不是要死了,呜呜…本公主不想死…”姜婉凝久居公主府,哪里见过这等阵仗。
长福长公主哭了许久。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外头坍塌的路,清理好了吗?”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她紧闭双眼,心想:二楼不高,但也能摔个骨折…
宋温暖利落爬到窗户边,慢慢顺着早已绑好的长绳往下攀爬。
“谁?”
等她哭累了,开始有些发困。
男人的热气喷洒在脸颊上,他的清冽声音在耳边炸起。
男人面庞棱角分明,尤其是侧脸的线条锋利冷硬,配上隐藏在粗衣麻布下蓄满了力量的结实肌肉。
“唔、嗯~”宋温暖察觉到男人的大手不安分地揉弄两片蚌肉,“哈、嗯~大,大人…”
好嘛…一个晚上的时间……她能做些什么。
“嗯。”
守在山洞外面的男人将马匹栓起来,快步走入洞中。
宋温暖假装高昂地高喊几声,他的手指其实不如肉棒入内来得舒服,手指灵活却不够粗大。
“啊啊啊!”
宋温暖气喘吁吁,摸着林儒渊的胸膛,娇滴滴唤他:“大人~”
他身下的巨屌一下子起了反应,粗长的肉棍抵在长福长公主的尾椎。
姜婉凝对他这根粗长巨屌极其感兴趣,她抬起眼尾泛红的眼,可怜巴巴道:“好难受,让本公主摸一摸你的大鸡巴…可好?”
“唔…大人、好痛…”
这可如何是好,她还从未在外头过过夜,且不说外头无法沐浴梳洗打扮,更不方便解手。
长福长公主名唤姜婉凝,今年二十有七,前前后后一共嫁过四位夫婿,但她的那些夫婿均是薄命之人,成婚当天皆因各种意外失了性命。
“热…”姜婉凝此时三分迷糊两分清醒,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好似一团浆糊。
她才将腿搁在窗上,准备攀爬出去,忽闻不远处有刀剑击打的声音。
“啊、狗奴才,你要对本公主做什么!”
“嗯哈…好烫啊,好大!!”
姜婉凝未经人事,却也深知自己的情况怕是身子寂寞了,想要男人的阳精来灌溉一番。
他看了看坐在不远处的女人,女人一身亮丽名贵华服,头上插着的珠钗在火光映照下发出璀璨亮光。
三日之后…
“再过来些。”
长福长公主尽管已嫁过四位驸马,但她如今仍是处子之身,只因那些驸马们还没能与她洞房花烛便没了性命。
赤嵘听到声音,立即跑入洞中。
“此前竟不知,你的身子这般勇猛~”姜婉凝另一只小手悄悄往赤嵘的腰腹下面摸去,一把握住他的命根子。
“嗯~呜呜~赤嵘,本公主好难受~”
“公主,您…”
所以呀,她虽然得宠,命运却不像她的封号那般…长福、永康。
宋温暖面无表情地抬头看她一眼,那模样像是在说:您瞧我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还有机会享福吗?
所以呀,她虽然得宠,命运却不像她的封号那般…长福、永康。
夜深了,山洞里的气温正在缓缓下降,洞口还有风跟着吹进来。
“暖暖舒服吗?”
可笑,老鸨还想利用她与林儒渊的关系,取得一些便利。
“嗯额…舒服,大人狠狠肏弄奴家的小骚穴,啊~”
宋温暖的唇角被林儒渊咬破,鲜血溢出。
赤嵘正值壮年,气血方刚。
平时,她若是生个小病,皇帝哥哥能将整个太医院搬来为她问诊,且身边无时无刻候着二、三十名婢女贴身伺候,哪像现在这般…明明病得厉害,却连个大夫都没有。
“方才还没把你喂饱?”林儒渊将手指弯曲,以指节抵住花芯,发了狠地抽送。
“草民几年前来过此处,这附近有条小路能直通外面,只不过小路崎岖颠簸,公主需受累些了。”赤嵘说着话,察觉自己坚硬结实的胸膛前,有两团软乎乎的东西在蹭来蹭去。
只见隔壁的楼顶上,有一位身穿白色长袍的男子手持长剑,一跃而起。
“赤嵘、赤嵘…本公主好热啊~”
姜婉凝微微睁开眼眸,一位古铜色皮肤,身材高大、脊背疏阔的男人映入眼帘。
“公主莫要灰心,此次道路坍塌的动静不小,过几日地方官员自会派人来此。草民乃村野粗人一个,捕猎的本领倒会些,明日得空便去打些猎物,足够咱们二人果腹。”赤嵘不知道怎么安慰长福长公主,只能老老实实说出心中的打算。
但要说,她去享福?
林儒渊尝到了血液的腥甜味道,越发疯狂。
出了这等糟心事,都怪大皇姐!好好的非要出来踏春,这下好了,她不会死在外面吧…
出了这等糟心事,都怪大皇姐!好好的非要出来踏春,这下好了,她不会死在外面吧…
“呃!”林儒渊不理会宋温暖的反应,只管拼命地插干她。
只见长福长公主侧躺在大石头上娇吟不止,而她左侧不远处有一条小黑蛇立在那儿,它那对猩红眼珠盯着洞中的一男一女,‘嘶嘶嘶’地吐出舌头,好似在说:可恶的人类,这里是我的地盘!
话落,长福长公主挺了挺胸前那一对柔软奶子,已经紧紧
这回,他吻得不想前一次那么温柔,此番像是要把她拆骨入腹一样,含住她的软唇又是舔舐又是啃咬。
她身下的小逼,差些被他肏烂了。
“草民在。”
宋温暖快要被自己恶心吐了,等给老鸨画够大饼,她‘吃’了个饱嗝才离开。
“是。”
她这么猛地一看,不知怎的…平日里对男人没多大兴趣的她,竟觉得府中这不起眼的马夫魅力十足,且娇嫩小穴还莫名其妙地分泌出不少淫水。
“不会的,您只是起热了,不会死。”赤嵘抿着唇,道一句‘得罪了’,便将长福长公主打横抱起快步走出山洞。
赤嵘慌了,立在原地不知所措。
宋温暖被吓了一跳,没来得及转头看清来人便失重跌落下去。
入夜
“姑娘,此举危险。”
“东厂走狗,休得狂吠!”
“妈的,今天不宜出门吗…”宋温暖眉头紧皱,她不敢确定,对面那帮东厂的人里面有没有林儒渊。
该死的死太监!都怪林儒渊这个禽兽!
“还要等好几日?且吃那些捕来没有调料烹饪的野味?”
听闻此言,女人皱起眉头,一下子红了眼圈。
那日,被他按在床上使用好几套不同的假阳具操弄。
汪公公也只不过是林儒渊养的狗里面,最有用的一条,他实在算不上什么东西。
说不定,等哪一日他腻了,那她的日子也过到头了!
“甚好甚好。”宋温暖起身,扶着腰肢走到梳妆台前,拿起台上的梳妆盒打开,取了好几样首饰递给老鸨,情真意切地感激她:“暖暖多谢妈妈的栽培,若不是妈妈,便没有今日的暖暖。这些物什,妈妈收下吧,权当暖暖给您的谢礼。”
林儒渊这样地位高又得宠的大太监,能在皇宫附近自建府邸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以至于,当第四位驸马无故溺水而亡的时候,她就下定决心不再成婚。
说罢,林儒渊低下头,再次含住她的小嘴。
“您别再乱动了。”赤嵘手握缰绳,微凉的夜里硬生生被逼出一身热汗。
“妈妈,那…入府的日子可有定下?”宋温暖默默祈祷,搬出满客楼的日子稍远些,这样她还能好好想个法子逃走。
“妈妈知你是个好孩子,到了林提督府上,可不许忘了妈妈!”
假阳具冰冰凉凉,一入穴内宋温暖就被激得淅淅沥沥喷出淫水。
呵~
唇舌交缠,俩人吻了许久才分开。
这叫她怎能不心慌,不害怕?
“林提督啊。”
“小畜生,莫不是你惊扰了公主!”赤嵘捡起地上的枯枝,凶猛地冲向小黑蛇,两三下打得它到处逃窜。
老鸨连忙推脱说了几句客套话,最终笑嘻嘻地收下首饰。
女人终于忍不住了,轻轻柔柔地小声哭泣。
“对了,妈妈与你说一说,入府事宜。”老鸨收起笑脸,一本正经地训导:“冬暖呀,前两日提督大人的义子,汪公公来到咱们楼中。他说,林提督有意招你入府。”
“啊啊啊、大人~慢些、哈啊,好舒服,大人真厉害!”
林儒渊轻应,将两根修长手指捅入骚穴。
“是,公主。”赤嵘走过去单膝跪地,等候长公主的命令。
她探出一双小手摸在男人的胸膛上,细细感受上面肌肉线条的走向,喃喃应声:“好,快去,呃…快带本公主出去,好难受、嗯…”
“你过来~”姜婉凝轻声唤他。
“罢了…”姜婉凝掩嘴打了一个哈欠,两眼迷离涣散,吩咐:“赤嵘,你去外头守着,本公主有些乏了。”
赤嵘敛下眸子不敢多看,恭敬询问:“公主唤草民何事?”
长福长公主名唤姜婉凝,今年二十有七,前前后后一共嫁过四位夫婿,但她的那些夫婿均是薄命之人,成婚当天皆因各种意外失了性命。
“哎呀,我的好姑娘,你的福气到啦!!”
享个屁福,入了林儒渊府中,还不知被他如何折磨蹉跎呢。
老鸨的笑容凝了一瞬。
“自然不会,您就如暖暖的亲母一般!”
赤嵘听长福长公主哭了许久。
林儒渊不在,太好了。
“公主好生休息,草民守在外头。”语毕,赤嵘来到洞口坐下。
宋温暖还瘫在床上,起身都要佝偻着背。
此刻,这位正在胡思乱想的女人,乃是盛武王朝最得宠的长福长公主。
“回禀公主,小路上面的石块…很大很多,仅凭草民一人难以清理干净。”赤嵘回话回得磕磕绊绊,只因他第一次直面公主府的女主人。
下半夜的时候,洞里传来声响。
姜婉凝扭动身子剧烈挣扎,她只顾着挣扎没注意到自己原本就松散的衣襟已经大大敞开。
“赤嵘,赤嵘…”
铿铿——
“啊——”
她捻住紫色帕子往宋温暖脸上一拂,只听对方笑吟吟道:“好姑娘,你真真走了大运了!”
赤嵘浑身一个哆嗦,不受控制地往她手心顶弄两下。
以至于,当第四位驸马无故溺水而亡的时候,她就下定决心不再成婚。
“在那儿!追!”
就这样,一人坐着,一人站着。
“吱——”
奈何带上了假阳具,林儒渊也不是真男人,身下丝毫没有感觉。他只能听着女人的浪叫,还有腿间性器交合的淫靡声音,过过瘾。
此刻,这位正在胡思乱想的女人,乃是盛武王朝最得宠的长福长公主。
不行,她必须逃走!
他随手拿了一套玉制假阳具戴上,接着大力掰开宋温暖的双腿,直接将假阳具刺入穴内。
“赤嵘,赤嵘!”
“是。”赤嵘犹豫着探出大手搁在她的额头,摸了摸,眉头紧皱:“不行,草民得带您出去找大夫!”
“哎哟,你这是什么神情…”她在床边坐下,劝道:“往后,去了林提督府中,可不许这么放肆。若惹怒了大人,你没好果子吃,且还连累咱们满客楼呢!”
他的手指抵在紧致媚肉上,不停地扣扣挖挖,这一挖,挖出许多浓浊阳精。
宋温暖勉强挤出一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