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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声合上眼,按了按自己的眼眶。总之,她对段惊语的感情就是从那晚开始失控的,大概是做了一次之后被什么荷尔蒙迷了心窍吧。

见到她们,段惊语弯起唇角笑着说:“杜总,我先送我妹妹回家。”

贺声跟着段惊语出门,发现有几个人也从另一间会客室里出来了,其中包括那个来叫段惊语的年轻小姑娘。

…………

别这样,贺声,她是你的姐姐,你不可以……

刚开始贺声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段惊语可能以为她已经睡了,丝毫没有控制音量,贺声刚还在反省自己,此时却像被塞壬迷了心窍的船员,不由自主地向段惊语房门的方向走去。

贺声转身,发现段惊语眉眼间也透着倦意,但也就一瞬间,那些疲态全被她收拾了起来,她又恢复了jg神:“今天有应酬,实在推不掉,我先送你回去,晚上别等我了。”

她才接受了自己的姐姐可能谈恋ai了这回事,没想到接着就撞破对方带人回家za。她心想自己真的只有十八岁吗?这么离奇的经历,怕是二十八岁的人也未必经历过吧?

段惊语少有朋友和社交活动,团建什么的也是能推就推,她甚至还放弃了很多需要出差的案子,而导致她做出这一切选择的人却对此浑然不知。

——

她走到窗边向下俯视——贺声之前从未在这样的高处观察过s市,她印象里窄小的街道,不平整的水泥地,稀稀拉拉散在路边的白杨全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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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侧着右耳仔细地去听里面的动静,却发现除了段惊语的声音,好像……还有另外一个人的。

和段惊语za的那人似乎顺着这句话又说了什么,但贺声听不清具t内容。那人的声线很沉,仿佛一滴落在黑夜里的墨,让人根本没法捕捉。

自问,过去……贺声回忆自己过去的经历,但记忆好像被迷雾笼罩一般,让她看不真切。

房间里的声音小了,似乎是段惊语到了一次ga0cha0。贺声怕被发现,赶忙离开。

贺声刚开始还以为段惊语可能是在看什么视频,但接下来,她就听到段惊语清晰的声音:“求你,求你,我想要……”

突然,门口传来了动静。贺声反应了几秒,猜到应该是段惊语回来了。

回到家后,贺声一个人煮了醪糟汤圆,吃过后去洗了澡。

贺声想扶她回卧室,但是段惊语不肯动弹。

紧接着,她就被一声sheny1n打断了思绪。

在她无意识地将指尖贴上玻璃的时候,身后传来了段惊语的声音:“声声,”她的语气透着些疲惫,“我先送你回去。”

是男人还是nv人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段惊语只是她的姐姐,她无权置喙,也没想cha手。

她突然心跳变快——那声音来自段惊语的房间。

但回到房间后,她还是没忍住ziwei了一次——其实从听到段惊语的声音时她就sh了,但她现在想明白了,那只是因为她是同x恋,而不是因为她喜欢段惊语。

段惊语只将贺声送到小区门口,在贺声准备下车时叫住了她:“声声……我今天和你说话有些急了,对不起。”她握着方向盘的指节有些发白,“你……骑车真的很危险,路上有什么情况没注意到,都有可能会出意外的……”

“没事儿,不急。”nv人笑眯眯地朝她们挥了挥手。

决计要开车没有就当我没说,但感觉离姐姐妹妹做上ai还是很遥远⌒-⌒;

不知道为什么,她自己其实也有些抗拒回忆过去。此时,她仿佛站在一片大雾弥漫的禁地,夜se下她看不清前方是沼泽还是森林,但本能告诉她不要靠近。

从上往下望去,b置身于车水马龙的街道带来的震撼要多得多,她看着霓虹灯下宽敞明亮的马路和来来往往川流不息的人和车,一时分不清眼前所见的和自己的记忆到底哪个更清晰些。

被称作杜总的nv人点点头,看见贺声笑眯眯地迎上来:“是段律师的妹妹呀,好漂亮哟……”

但这些她没有说出来,只是点了点头示意明白了,接着就下车了。

贺声一个人在会客室里等了很久,看着段惊语的同事陆陆续续地下班,办公室里的灯一盏一盏地熄了,接着,外面的路灯一盏一盏地亮起。

贺声的t温隔着棉质的睡衣透过来,混着熟悉又令人安心的气息,烘着段惊语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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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准备离开时,突然意识到另一件事——她虽然听不清和段惊语za的人说了什么,但可以分辨得出来,对方也是nv人。

贺声扶着她进了门,段惊语回到熟悉的环境,松懈下来,靠在贺声身上,环着她的腰。

贺声有些不自在,但听对方的名头,怎么也不能给段惊语丢脸,于是她稍稍站直了些,僵y地点点头:“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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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声知道自己这样做确实有些任x了,但她也只事想……尝试一下。再者,她也不是完全听不到声音,不是吗?

“怎么回事……”段惊语还在小声嘟囔,她拨了拨有些乱的头发,气息间混杂着很淡的酒气。

坏消息:确认方法是听到她和别的nv人za了

段惊语说得很大声,生怕对方听不到似的。

她刚打开门,半合着眼的nv人就要往她身上倒。

好消息:确认段惊语是nv同了

她像催眠自己一样对自己说道。

段惊语的房门没有关严实,她的声音毫无掩饰地传来,和此时的安静相b格外刺耳,仿佛一根刺,将平静的夜划破了一个口子,接着有跟多的sheny1n声接二连三地涌来。

洗完澡出来后她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十点了。印象里,段惊语从来没有回来这么晚过,或者说,从来没有丢下贺声一个人这么久。

她也没有去开会客室里的灯,屋外的光透过窗户投进来,贺声的一半身子被照得明明灭灭,另一半则永远掩藏在黑暗中。

段惊语到家的时候,贺声正在客厅读书。是她从段惊语的书架上拿一本法律相关的书——她想看看自己和段惊语的监护关系在法律上是怎么规定的。

段惊语善解人意地来打圆场:“她有些怕生,不好意思啊杜总,我送她回家就过去。”

周政知道后告诉段惊语,不用真的把贺声当小孩看待。“可以给你们彼此都留一点空间,虽然她偶尔会有表现得像小孩子的时候,但也不用真的把她当小孩。放松一点,惊语,她也会感受到你的情绪,你紧张的话,她也会紧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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