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一夜后,周迟的精神恍惚不定,愈发沉默。
“屁股好疼……”
杰林抹着眼泪,很委屈:“错在不听话。”
谢屿恩仰躺在床上,举着两张相片看,他刚在学校上完最后一节游泳课,发梢略潮,肌肤冷白,身上透着淡淡青柠味的蓝白夏款校服在灯光下熠着暖辉,襟口微敞,那挂在脖颈上的银色细链若隐若现,圆形吊坠没入衣领。
父亲正将哥哥抵在冰棺上,那销魂蚀骨的性爱让人备受煎熬,单薄脊背触及到冰冷的棺盖,当着死去的母亲的面,父子乱伦,那是多么淫秽的背德情事。
我如今仅有的耐心大概都交付给杰林了,轻轻揉着他的臀肉,肏进他身体里的性器却越顶越深,顶得人面红耳赤。
“这样很可爱。”我一边操他,一边问,“怎么哭得这样厉害?”
他呜咽着,用那种楚楚可怜的期待眼神望着我,像渴极了的鱼,我弯了弯唇,俯身叼咬住他的乳尖,这具白皙的身体立刻颤栗了下,敏感得要死。
杰林眨了眨眼,密长的睫毛蛰得我唇疼,他哽咽着:“可是我每次撒娇你都会亲亲我啊。”
“现在也很可爱。”陈书野的耳垂红得滴血,他弯下腰亲了亲谢屿恩的额头,正欲起身,忽然被人揽住脖颈,不由得放低声音问,“…怎么了?”
我都要怀疑父亲给出的条件只是为了将我支开,有哪个富家小少爷会主动往对家怀里钻的?
“当然,我最喜欢你亲我了。”
他紧紧抱着我的脖子:“九……呜呜,十五!不要了,不要打我了……疼死啦……”
那阁楼里的秘密呢,似乎也裂开了碎缝?
“你……你笑什么?”杰林捧起我的脸。
他怎么会见过,就算不当小情人,他也是生活在正常家庭环境里的孩子,更何况对这方面根本没有好奇心,他只需要一个吻,简简单单的一个吻。
在那座监视器比人还多的庄园里,他是被囚禁在阁楼里的公主,剩下的所有人都是伤害他的怪物,恶心的怪物。
在周迟看见肉都恶心得反胃时,我恍然大悟,也许父亲是凶手,我心安理得地变成帮凶。
父亲早应该感到腻味了吧。
“哪……哪儿都喜欢,啊……”
他翻过相片,眸底浸满笑意:“你小时候好可爱啊。”
很乖了。
未来?
“呜呜……”
陈书野脸颊烧得滚烫,呼吸一下比一下沉重,情欲促使他血液翻涌沸腾,整个人有如被烈焰炙烤。
干毛巾掉落在床边,陈书野抚摸着谢屿恩柔软的发丝,手指插入发间,低头吻住他的唇,情欲随着舌尖寸寸探进温热的口腔,唇齿轻微磕碰,淫靡的渍渍水声被搅进越来越焦灼的呼吸里,融化为一声极低的呻吟。
这人天生冷白皮,红晕在脖颈上散开,浓烈的赤色蔓延至锁骨,他身上的蓝白校服被揉出褶皱,水墨般晕开的双眸被欲望浸得湿润,模样越是清冷,越叫人难以自控。
他紧紧抱着陈书野的背,掌心悄悄从肩胛骨滑到后腰,正要探进裤腰,就忽然被人一把捞起双腿,不容拒绝地褪掉了校裤,连带着内裤也被扒掉,折起来放到了书桌上。
“啊……好疼,厌哥。”
杰林跪坐在我腿上,扶着性器自己坐下去,摇摆着发烫的屁股吞吃阴茎,我听见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声,紧紧贴近我的胸腔,在无人的旷野,金主和他的小情人抵死缠绵。
口,遍布暗纹的手臂粗壮有力,这是一个无声的视频,但落在我眼中却仿佛亲眼见过似的。
陈书野将谢屿恩拉起来,在他脸颊上落下一个吻,抬手向上推开校服,裸露出那挺立透粉的乳头,俯身叼咬着谢屿恩一侧胸口前的乳尖,手指顺着臀缝再次探进隐秘的穴口,指腹揉按着紧致穴壁往里摸索。
我是什么时候发现这个秘密的呢?
细碎的呻吟融进呼吸里,唇舌搅弄出淫浪水声,湿滑的舌尖在分离时扯出银丝,又被强势地抵进口腔,模拟着某种频率顶弄,谢屿恩在恍惚间意识到了究竟是哪儿不对劲。
陈书野动情地含着他的舌头亲,叫人根本说不出话。
“男人怎么可能怀孕呢?”
兰德不会这样说,周迟更不会。
我其实怀疑杰林患有皮肤饥渴症,因为无论是亲吻还是拥抱,都让他发自内心地迷恋。
杰林眨了眨眼:“你觉得我可爱吗?可是你刚才都把我的屁股打肿了,不过没关系,我还是很爱你。”
他清晰地感受到,在自己体内扩张的两根手指正小心翼翼开拓着,身体过于敏感而不受控地颤抖,当指腹
谢屿恩抬眸看他,轻轻说着:“哥,我成年了。”
这样一个人,太容易掌控了。
他是当我在跟他谈恋爱么?
杰林说:“你今天问题好多,我答得好累哦。”
闻言,陈书野擦头发的动作顿了顿,耳尖飞上薄红,他一只膝盖半跪在床上,微微俯下身,攥着干毛巾的手撑在谢屿恩身侧,咻地拿过他手中的相片塞进身后的抽屉里。
杰林不解地摇了摇头,压低声音道:“daddy,daddy,你是想听小屁孩跟在身后这样叫吗?”
“谢屿恩,这次就算你哭也不会停下来了。”
——啪!!!
“三十……三十一!”杰林疼得剧烈挣扎起来,可脸却埋在我的锁骨处,泪水浸透我的衣领,他哭着说,“好疼,不要再罚我了,我知道错了呜呜……”
陈书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周迟会回答什么呢?
谢屿恩抓紧身后的床单,曲起一条腿,揽住陈书野的胳膊逐渐收紧,他的唇舌被吮得湿润,眼角绯红,动作间不小心蹭擦到身上人勃发的欲望,无辜道:“陈书野,你反应好大。”
我抬起杰林的下巴,去吻他眼角的泪水:“杰林,不是任何时候撒娇都有用的。”
“不、啊…”谢屿恩忍得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反臂攥住陈书野的手腕,脸颊紧贴在床单上,转过脸去看他,“…陈书野。”
【八】
“亲一下就好了吗?”
“你、你小时候应该更可爱。”
或许那样的话,他会好受些,也不至于连心也一并灰暗熄灭了,被搅碎在欲望的漩涡里,连挣扎的余地也没有。
男人与男人该如何做爱,他不是没有去学过,可谢屿恩顶着这副乖巧听话的模样,用那种单纯的、信任的、不经人事的目光盯着他看,实在让人舍不得对他做出过分逾矩的行为。
如果杰林日后被严恕整得无家可归,我能找个地方养他一辈子。
“屿恩。”陈书野停顿了一下,他抬手摸了摸谢屿恩深黑的发丝,问,“知道一会儿可能发生什么吗?”
其实很乖了。
明亮的灯光下,蓝白校服下摆被推至肋骨,少年白皙劲瘦的腰肢裸露在眼前,薄肌分明,这无疑是一句直白的邀请,其中意味不同于以往。
杰林点点头,红着脸:“喜欢。”
看着杰林一本正经的表情,我深深地凝视着他,忽然埋头在他颈窝里,闷声发笑。
杰林于是一声声叫着,紧勒在他臀肉上的内裤被撕碎扔在pad上,我抬起头去吻他,啃咬着他的唇瓣,唇齿磕碰间,我抬手触碰到了他脸上的泪水。
谢屿恩在喘息着射精时被陈书野扶住腰翻了个身,深深跪伏在床上,校服下摆滑落到胸口。
他低下头去亲谢屿恩,吻落在那瓣削薄的唇上时,掌心也沿着腰侧抚摸到了饱满圆润的臀肉,用力压出颤动的弧度,连带着将短款校裤也揉出深深褶痕。
“啊…”谢屿恩仰面加深这个吻,模糊问道,“…什么?”
谢屿恩曲起双腿,骨肉匀称的小腿上套着白袜,他抿了抿唇,似乎有些茫然:“嗯…”
父亲会将周迟摁在冰棺上,逼他脸贴在上面,看母亲灰青的尸体,然后他们做爱,父亲将粗长的阴茎捅进周迟温热的身体里面,逼他叫,整座小阁楼都是周迟的淫叫。
他倒开始害羞了:“有小动物会听见。”
眼前闪过沉黑的晃影,橙子熟透的香浸透发丝,炙热缠绵的气息萦绕在身前,双膝间被人抵进一条匀称白皙的大腿,谢屿恩望着陈书野深邃明朗的眉眼,喉结上下滑了滑。
谢屿恩抬起脸,一手撑在身后,长睫在眼睑处落下淡淡阴影,校服领口半敞,锁骨凹陷下一片暖光。
我并拢两指插进他紧致的穴口里,指腹摸索着敏感处,狠狠地摁揉下去,杰林抖着腰喘气,呜呜咽咽地叫。
但周迟不可能会成功。
陈书野攥住他的手腕,声音暗哑:“我去一下浴室。”
手指触及到敏感地,不断地戳刺折磨,杰林爽得浑身一个激灵,一不小心把pad震到了座椅下,但那无所谓了,视频进行到哪一步我早已熟记于心。
严家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变态,我偏过头将杰林的耳垂卷入舌尖,缠绵的气息让他缩起肩膀,脸更红了,浑身滚烫。
“好。”
“这是爱吗?”
——不可以吗?
“不。”我说,“我只是想知道,正常家庭里的小孩是什么样的,像你一样可爱么?”
“…没。”他松开手,将脸埋进臂弯,闷声道,“我怕疼,你轻一点。”
陈书野双手撑在谢屿恩的身侧,俯身亲吻他的鼻尖,声音低沉悦耳:“要我帮你吗?”
杰林的脸颊上有很可爱的小雀斑,跟周迟很不同,他是一个非常干净而纯粹的家伙,情到深处会小声叫着老公——他可能真以为我在跟他谈恋爱。
“错哪儿了?”
我问:“喜欢这样吗?”
我将杰林拉进怀里,听着他鲜活紊乱的心跳声,抬起手拍打他的臀穴,每一下都将他的屁股打到通红。
他们两个人不是没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谢屿恩根本就不满足于此,他想操陈书野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而每次进行到最终那步,陈书野总是克制而温和的收尾。
因为看见周迟不高兴,我内心深处仍然觉得很兴奋,所以我逼他咽下一整块带血的六分熟牛排,看他扒着洗手池呕吐不止,再突然拿出一张照片给他看。
陈书野看着他,垂下了眼睫:“不可以吗?”
杰林小声地叫着,我摸着他柔软的发丝,笑了笑:“这里没有人,叫大声点也没事。”
细韧的腰衬得臀肉挺翘饱满,白皙的肌肤光滑细腻,陈书野用指腹沾着精液和润滑液探进那紧热的穴口时,感受到谢屿恩僵直了腰,他不由得放缓了动作,轻声问:“很疼吗?”
哈。
周迟会不会在漫长的岁月里,强迫自己爱上父亲?
这大概是谢屿恩这辈子最纠结挣扎的时刻。
“学长。”谢屿恩刚想说话,就被过电般的强烈刺激堵住了喉咙,他难耐地喘息着,“学长…等等,别…”
这实在太不对劲了,差点让他装不下去。
他抓紧陈书野的衣服:“要你。”
杰林流着泪求饶:“五……厌哥,轻一点。”
“啊!啊啊……老公……”
颠操的速度越来越快,性器在湿润的穴道里进出,带出淫靡水声,我伸手从杰林的衣摆下方抚摸进去,他匀称的腰身和紧实的薄肌手感极佳。
多漂亮,那张惊恐的脸。
我用指腹抹去他脸上的泪水,掌心扣着腰往下摁,忽然没头没尾地问他:“见过父子乱伦么?”
“学长——”
阴茎被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陈书野用拇指抵住他性器顶端敏感的铃口,轻轻摁揉,两根粗长炙热的性器湿淋淋地互相摩擦,撸动速度越来越快,剧烈的快感从小腹下一路涌进鼓动的胸腔,根本让人逃无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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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哑声道:“真想操到你怀上我的孩子。”
那个时候,周迟会怎样呢?
下身一凉,谢屿恩并拢双腿,手肘撑在床上,他有一瞬间惊愕,气息很不稳:“陈书野,你…”
杰林主动将一边的衬衫下摆叼住,一手掀开另一侧,完完全全露出两枚挺立红肿的乳头。
“呜……呜!”杰林攀紧我的脖子,用软白的脸颊蹭着我,流着泪哭,“老公,你咬疼我了……乳头好痛,又肿又大。”
我笑了笑:“喜欢哪儿啊?”
陈书野红着脸没说话,他挪了挪膝盖,想要起身再去浴室冷静冷静,却被谢屿恩一把拉进怀里,那温热的手掌从黑色背心下摆摸进脊背,指尖划过腰侧,勾在他的裤腰上。
——装得太过,这可能让陈书野误以为他是0了。
陈书野应了声,一手抬着谢屿恩的下巴接吻,一手打开润滑剂,冰凉的液体沿着指缝滴落在谢屿恩平坦的小腹上,随后更多液体被他拢进手心,缓慢撸动着身下人涨大的性器茎身。
“没……没有。”杰林夹紧臀肉,指尖勾起衣摆,用手掌摸着小腹,让我看,“这里,厌哥,你顶得好深,好胀。”
“啊…学、学长?!”
杰林委屈的看着我,他探出被咬破的舌尖:“你看。”
谢屿恩扶着他的肩膀,抖着腰向上颤了颤。
杰林皱起眉头,手掌揉着屁股,脸上的泪珠浸得细小的雀斑都动情似的。
我不知道周池又该作何感想,死不瞑目?
这么多年对着一张麻木的脸,浮于表面的听话顺从不过是周迟经受调教出来的奴性,实际上他正酝酿着彻底逃离,逃离父亲,逃离我,逃离这个令他生厌的世界。
他笑得很乖:“学长,接个吻吗?”
“好吧,那就干得你叫到连小动物都能听见。”
我只是将杰林当做一个小情人,想着玩一阵子就丢开,他却傻傻地计划着未来,剖开真心地交付,他过分的单纯反倒让人生出几分内疚,微不足道。
或许是受药性影响,又或许他早就被这该死的无法逃脱的一切折磨得痛不欲生,我发现他开始动不动掐自己的手腕,掐出一道道青紫交错的淤痕。
陈书野侧过身,伸出一只手探进抽屉,摸出了小瓶润滑剂和一盒套。
我知道,父亲也该这样问周迟了。
我抚摸着杰林的发顶,望着那浅褐色的眸子,心底并没有任何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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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扣住杰林的肩膀,狠狠向上顶进:“叫出来。”
手臂环绕着陈书野的腰,谢屿恩眼睫微垂,默默在心里估算着一会儿压倒他的可能性有多大,耳尖越来越红,落在别人眼里却被当成了羞于启齿。
在看见照片上的冰棺时,他血色尽失,这可比那天被翻来覆去肏了一夜,浑身裹满精液的他有意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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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仅限于此,从来都没有什么未来可谈。
我这样想着,杰林倏然捧住我的脸,轻轻啄吻鼻尖,眼睛亮晶晶的,他红着脸表白:“厌哥,我真的好喜欢你啊。”
谢屿恩眸色一沉,他慢慢地松开了手,眼中低落的情绪让人无法视而不见:“…学长,不做吗?”
亲生儿子被逼死自己的男人彻底玩弄调教成性奴,嘴里穴里身体里灌满男人的精液,痛不欲生,那粗长的肛钧顶到小腹上两寸,几乎是把周迟整个人都钩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