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GL11:因为演技太好了(的场合)(2/10)111  百合山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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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全靠着泷泽托着屁股的姿势,几乎一下就让龟头深抵住了花心,比坐入式还要深的角度,因为重力的不可抗而像是整个人都坐在了肉棒上,令人腰肢一瞬发软;尤其是当泷泽一走动,肉棒就深深浅浅地在纯子腿心间进出起来,但无论深还是浅,都只是相对而言——因为无论怎样,最后肉棒都会像钉子一样,硬邦邦地顶进骚心。

这倒是让泷泽愣了一下——毕竟再怎么想,这时候被威胁的女性,怎么都不该露出这种仿佛得救一般的表情吧。

在她居高临下的视线里,美人胸前硕大的、被打肿打红的奶球随着呼吸起伏摇晃,即便是平躺下摊开,也如雪山般巍峨饱满;细汗密布又被晕开的腰肢轻轻抽搐,精致的线条滑到三角区,能看见红肿潮湿的下身里正深埋着粗黑的硕大肉物;

那她也要跟着换角色吗?

甬道已经被肏成和肉棒一般大小的圆洞,穴口处的娇嫩花蕊因为高潮而颤颤巍巍地小幅度颤动,被蹂躏得殷红哭泣,不断一抽一抽吐出晶莹的水珠,却还是死死绞着性器——就如同她那张正潮红愉悦却又恍惚迷茫的秀气面容,微微眼尾下垂的杏眼可怜无辜,又带着本能的贪婪,像是个被大人欺负得一边掉金豆子一边又会接过大人递过来讨好的棒棒糖,一边舔吃,一边哭给她看的小女孩。

一旦发现泷泽并不会对她真的做出什么残暴举动如先奸后杀再分尸,她便敏锐地开始捕捉到泷泽的所谓体贴温柔,而后自己说服了自己,很容易地便对面前这位水乳交融的结合对象生出本能的依恋——她本来就是对泷泽有好感,这样滤镜一加,更是生出心动的情愫。

所以果然是跳戏了吧。

“看来纯子酱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泷泽威胁道,“如果我被抓,这些被保存的秘密就会被随便任何一个人翻阅……你不会想成为这种事情的女主角的吧?”

纯子心中忐忑却又莫名安心,藏不住信任与依赖地靠在泷泽肩上:“只有泷泽桑……”羞涩令她想别开脸,却有股莫名的力量鼓舞着她与泷泽对视。

“呀啊!……好深!……呜……”纯子惊叫一声,胸前丰满的奶球跟着上下颠簸,吓得搂紧泷泽的脖颈。

是只会在游戏和动漫里才会出现的、兼具面容的纯和肉体的欲的禁忌人妻角色;是在现实中基本不可能出现的美好青涩;是能让即便是泷泽也会呼吸一窒、为之停驻的引诱风情。

一旦意识到这种可能,就像拨开迷雾后的真相,纯子又发现了泷泽的不对劲之处,比如泷泽虽然狠狠地拍过她的臀部和胸脯,却从不打在其余脂肪少的部位,像电视剧里暴徒打女孩子脸颊一般把她扇晕再强暴;

泷泽无比顽强地手持【匪徒】剧本:“看来纯子酱是对我的肉棒十分满意了,才会这样迫不及待……或者是因为你的丈夫太过没用,才会让纯子酱被强奸也爽得不得了?”

泷泽:……

她再度坏坏地扯起嘴角:“怎么,因为可以抛掉那个没用男人和我偷情而感到兴奋吗?纯子酱可不能这么表现出来,会被人说成是放浪的坏女人的。”

“呀……不…不行了……要喷出来了……”

——等等,有哪里不对??

一面是对“性”的本能羞怯,另一面却是对“性”天真坦率的好奇心,以及获得信任后、很容易就能骗到手的属性,活脱脱一位放在h文中最容易成为肉便器的笨蛋美人。

纯子后知后觉,后知后觉……望着身上仍旧带着威胁笑意的女孩子,突然想到:——这家伙,该不会一直是在玩那个扮演py吧?!

泷泽当然不会发出去——这是对客人的不尊重与冒犯,同样也触犯了法律;只不过她现下所扮演的角色可不会这么说,掌握了致命把柄的【匪徒】愈发自满得意,只会更加尽情放肆地以此要挟柔弱无助的人妻——

纯子的话虽说得颠三倒四,泷泽心中却能明悟,她一边觉得怪异,一边又想要继续维持着匪徒的形象,“纯子酱可不能说谎,如果是因为我正在肏你而奉承我的话,我可会好好惩罚你的。乖孩子……你多久没有做爱了?”

“嗯……泷泽桑……嗯啊……”赤裸美丽的人妻被说得小脸羞红,心脏又忍不住砰砰直跳,半张着水润的樱桃小嘴发出了轻轻的娇啼,“我、这样……要叫泷泽桑[老公]吗?”她一边说着这种不符合人设的胆大妄为的话,一边又羞耻地为此别过脸去。

“要到了吗?嗯……”泷泽没有放缓,肉棒末端两颗鼓囊的蛋袋砰砰甩在柔嫩的阴户上,纯子又痛又麻,再也受不了地身子一颤,随着一声入骨媚吟,蜷在空中摇晃的十根脚趾一松,嗯啊媚叫泄了出来。

泷泽捧住纯子圆润的翘臀,开始配合地抽插,美妇的花穴因为已经高潮过一次,进出已经比第一次更加润滑泥泞,只是依旧有着无数殷红的媚肉紧紧咬住肉棒,整个肉腔仿佛藏了磁铁,吸吮住粗长的性器不断往里吞。

这和定制py的设定不一样了,除了【人妻】这个初始属性还在,走向已经完全不同了。

可这样的姿势,她越挣扎扭动腰肢,坐得就越深,敏感的花穴抽搐着流出更多的淫水,屁股被顶得又软又麻,剩下柔软丰满的上半身被撞得不停在空

纯子撑着手从沙发上坐起来,眼尾略略下垂而显得无辜可怜的杏眼凝望着面前的年轻女孩。

她呻吟着缩紧小腹,纤细的小腿紧紧夹住泷泽的后腰,试探性地扭起屁股开始主动套弄起年轻女孩的性器——泷泽总是这样欺负她的话,她多少也是会反击一下的。

“唔……夹这么紧…小心把以后伺候你的宝贝夹坏!”泷泽抱住怀里的美人在客厅里踱步,抽出手在她屁股上重重甩了一巴掌。

原以为纯子会再度发挥她优越的演技,演出被吓到后女子忍受屈辱不堪的形象,却只见纯子小脸微红,小巧的耳垂柔软颤抖,抬起一双湿漉漉的无辜水眸从下往上看她,羞涩柔婉,娇滴滴地,无比羞耻、却前所未有地勇敢并诚实地小声回答:“没有……他不碰我的…只有泷泽桑……”

抛开传统女性的外皮,纯子本质上有着坦率的一面,即便胆小羞怯,即便从小到大被教育成为内敛矜持的个性,在真正面临有关“性”的问题时,她却显得无比勇敢和直率——就像她会见色起意对泷泽产生好奇,并主动尝试朝她迈出一步。

这间小公寓是她们为了玩py而专门租下的空间,和她的丈夫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不存在什么老公在家不在家的说法;同样,因为是为了玩py的缘故,纯子租房的时候就小心谨慎地观察过旁边的邻居,楼下住着的是一位耳聋的老奶奶,也不可能是泷泽的住处。

是和泷泽接待过的客人们截然不同的角色,泷泽当时并没有理解这样的心态,只能将关注点回归到纯子的言语之中。

纯子的脑筋前所未有地转动起来。

“呜呜……”她小声地紧紧咬着唇哭泣,看着泷泽手机里的摄像头对准自己咔嚓咔嚓直响,脸上终于露出绝望的表情,“求你了……不要发出去……”

一步错,步步错……她不应该随便信任夜场会所里的人员,明明都看过那么多女性被骗的电视剧了,为什么轮到自己的时候就忘了警惕呢……纯子满心绝望地无声哭泣着,听见匪徒继续提着自己的要求。

纯子又羞又躁,因为泷泽的[明知故问],虽然是个温柔的女孩子,但是这样故意问她这样羞耻的问题还真是恶趣味。

从【凶残匪徒】换成【爬墙摘红杏的流氓】?

“纯子酱真容易害羞,嗯?……刚才一听到【老公】就敏感得不得了。怎么,都已经这样了,还怕被丈夫发现吗?”泷泽挑起纯子的下巴,笑得又坏又邪气。

泷泽喘了一口气,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过自己的手机。

另一方面,因为对真正的丈夫没有一丝感情,甚至因为报复空虚的心理尝试出轨偷情——从这一点便足以证明,纯子绝非是这个国度所谓的纯粹的传统女性;

紧窄的甬道被捅得越来越湿滑泥泞,泷泽插了几十下,怀里的美人就忍不住哭泣着身体轻颤,秀气纤细的长颈哆嗦着后仰,蹭乱了脑后盘起的满头秀发。

“当然是因为……泷泽桑你……”纯子的耳根红得快要滴血,但又破天荒地生出一些身为年长者的自尊,“阿江……”

不应该是由她边肏边威胁着,纯子夫人再委委屈屈、受不了快感而饱受屈辱地喊出这样的称呼吗?

什么啊,竟然还在扮演,还故意这样欺骗了她……

“所以以后都知道该怎么做了吧?嗯?”泷泽满意地抚摸她娇柔的面颊。

纯子本能地绷紧身体,双手紧紧抓着泷泽,眼中的雾气逐渐凝结成雨露顺着面颊滑下:“啊……泷泽桑……好胀……嗯……”

“嗯……”泷泽不由低哼一声,望向纯子的眼神惊讶又疑惑——感觉纯子夫人丢掉了【受人欺辱的柔弱人妻】剧本,捡起了【空虚与人偷情的放浪少妇】角色。

——那完蛋了,那个男人基本上都不在家,那不就意味着她要每天每时都要承受女孩子的……嗯?

一大股滚烫蜜液浇在了龟头之上,花穴里愈发黏滑湿嫩,让泷泽也忍不住收紧了下颌,“泄得好快……纯子酱多久没做过爱了?这样就爽泄了……好浪啊。”

泷泽江,她真的要做那个威胁她人、手握把柄将人驯化成奴隶的暴徒!

那泷泽桑为什么要说这种话?

泷泽说着,因为纯子的高潮而暂时停顿下来,一边亲吻她绯红的面颊,顺便解开了束缚住她双手的情趣内衣,随手甩到一边,抱着不着寸缕的美人妻换了个姿势,把人平放在了沙发上,自己则跪在她身前,继续维持着插入的姿势。

纯子眼中瞬间有了更多的泪意,本能地夹紧双腿,小腹起伏,试图将深插进来的肉物排出体外,“不要……嗯……”

怨不得京子总说友人单纯过分,像一只护崽的母鸡一样小心保护她。

“别这样!”纯子被吓得眼泪直掉,挣扎着想要踹开泷泽,但就像面对成人的幼童般被轻易制服。

纯子满脸泪痕地艰难地点头,尤其是当年轻女孩把手机里的相册一张一张显摆一般给她看的时候——她看着照片中浑身赤裸的、吃着女孩子肉棒的自己,哭泣却潮红情动的表情、颤抖又布满指痕的肉体,每一处细节都被高清记录下来,心中既是羞耻又满是痛苦。

明明是纯粹下流淫乱的画面,因为纯子身上温柔柔弱羞怯的气质,更多出一股难以言表的色气。

如果纯子没发现真相,或许还会被这样的言论调笑到羞惭,可她现在抹着眼泪,却只是感到一阵好笑。

会被拍下这样双腿大张、吃着不属于丈夫的肉棒的放浪照片,随时都有可能被发送给身边的亲友,出轨偷情的事被暴露出去,她也会面临社会性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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泷泽鼻息滚烫地忍不住动了动腰,那根阴茎就如臂使指地在肉洞里拨动了两下。

“不……没有……”溅飞的水花落在纯子的大腿、小腹四周,她被泷泽说得面红耳赤,忍不住绞紧双腿,就像是被抻开威胁的白兔,脆弱地露出命脉,无助但又讨好地迎合,又有些不甘地试图反击两下,虽然很快就被教训哭了。

她侧头从纯子小巧的下巴上往下亲吻,在秀气的脖颈上嗟吸出一连串暧昧的草莓印,一边亲一边难得用了同情的宽慰语气:“今天一天肯定是不够的,就先喂饱纯子酱一次,之后的日子里我再替纯子酱的丈夫慢慢补上吧。”

泷泽没有问纯子[为什么不离婚],而开始双手游走,揉过腿根,握住细腰,攀上丰腴肥硕的大奶,捏着乳肉揉弄起来,下身同时也恢复了有节奏的小幅度顶弄。

被注视着的泷泽:……突然跳戏??

——呜呜……她会照做的。

迫拗出的姿势角度,甚至能部分看到自己浓密的阴毛打湿之后黏在一根青筋虬起的紫黑肉棒上,在柔嫩娇红的腿心间抽插的动态画面……

“要乖乖保密哦。”

比如泷泽虽然捆绑起她的双手,却只是轻轻束缚,没有将手腕勒红勒痛;比如泷泽说要留下那些照片作为威胁,但是后来回想一下,她收回手机的时候有咔嚓一声响,她那款手机除了拍照时,另外就是删除照片的时候也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纯子这样想着,又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现在相当于是赤裸地跨坐在了年轻女人的大腿上,面对面被她亲昵地环住腰肢,就好像……好像她们是一对热恋的恋人,亲密无间。

“嗯……好深啊……好厉害……唔嗯……嗯……”纯子双手环住泷泽的脖子坐在她的腿上颠簸,没多久就双眼湿润朦胧,秀气纤细的长颈向后绷直,拉扯着锁骨上薄薄的雪白皮肉轻轻震颤。

“这么喜欢我的肉棒啊……真骚……那以后等你老公不在,就给我打电话吧。”泷泽下流又促狭地说着调笑的台词,加快腰身挺动的速度,在纯子体内搅动出更加清脆的噗嗤噗嗤的响动,“我随时都有空来喂饱纯子酱的小骚逼……嗯。”

而纯子原本因为强烈快感而空白的大脑,也在看到泷泽打开手机的摄像头对准她的时候,被雷击一般慌张地醒悟过来——

纯子又哭了起来,只不过这次是又哭又笑:“泷泽桑……”

“我就住在楼下,你老公不在家的时候就自己下来找我,我已经摸清他的工作时间了,可不要试图逃避哦。”

“唔!”就像是连锁反应,泷泽被夹得闷哼一声,眉头蹙起,“突然夹这么紧?……一想到背着老公挨肏就这么兴奋吗……”因而选择加快了抽插,甚至动作有些发狠,龟头顶到花心上时又让纯子经不住敏感地娇声乱叫。

泷泽脸上露出笑意,如同一位看到娇弱的宠物犯蠢时会心一笑的高高在上的主人——爬墙的人虽然属性是流氓,但胆敢与美人白日宣淫私通,应当是位闲来无事、为追求刺激而热衷于游走在少妇间的【阔家小姐】,这样的角色面对被自己引诱的空虚人妻,往往都是自得自满的俯视观感——她兢兢业业地扮演自己新补充的设定,肏着新猎物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撞见泷泽露出的震惊神色,纯子羞得连忙埋首在她肩上——已经嫁为人妻的女子,再怎么纯洁无知,也都明白这样的频率有多么夸张。更别说对于泷泽这样纵情声色的工作。

她会因为突如其来的变脸而感到威胁与害怕,也会因为度过这段危险感到安全后,发现并没有实质性的伤害,而被这种反差调动起“劫后余生”的兴奋感,甚至开始喜欢上这种“良性自虐”。

匪徒甚至轻描淡写又威慑性十足地扯开她的小腿,拍了拍她被迫抬起的屁股——那一下,就让纯子回忆起先前被狠狠惩罚的教训,她的臀瓣包括胸前的乳房,都还留着被巴掌打肿的痕迹——仿佛患上了应激反应的小动物,纯子立即恐惧地乖顺下来,即便害怕得直掉眼泪,也没有对泷泽再做出反抗的动作。

——知道……以后她就成为了这个年轻女孩的性奴,随时被她欺凌。

她完全不知道纯子前后的变化,只是尽职尽责。

纯子脸蛋爆红,从未和外人讨论过这种事情,她虽然信任了泷泽,却还是对先前的惩罚心有余悸,扭捏又不敢撒谎:“差不多、快一年……吧。”

欲色犹存,知道真相后威胁感一瞬消退,而一旦没有了危险,纯子就再次意识到她们两人刚才都做了些什么,不由得红了耳朵。

因为这样的坐入式,每一次的进入碰撞都能碾过女人的敏感点,龟头深掼花腔,传来饱胀般的错觉。没插多久,就又有一堆湿漉漉的蜜汁被捣出体外。

“嗯……”纯子的身体像雨后的飞鸟抖落羽翼上的雨珠一般颤抖起来,一阵浓郁的酥麻从尾椎爬上头皮——她过去不是没有做过爱,却第一次体会这样前所未有的快感,无法抑制地将身体诚实地绞得更紧,因为偷情的刺激而更加兴奋,更别说随着泷泽的描述想起自己的丈夫……

笑得很像个无恶不作的衣冠禽兽大坏蛋,但其实是个温柔靠谱好孩子啊!

像泷泽江这样的人是无法理解堂本纯子这种因为羞怯内向而锻炼出的小动物本能的。

泷泽江的演技真的吓到了她,可是脱离掉这层假面去看,泷泽桑依旧是初见面时那位显得可靠的女孩子,就像纯子坐起来时,她就十分自然又隐蔽地帮忙托起她的腰肢,用一种看似掌控但实际温柔的帮忙,好让她顺利地改变姿势。

“啪!”的一声脆响,本就红肿的臀瓣上立刻浮现出新鲜的掌印,纯子痛得惊叫,本能地挣扎起来:“好痛……!”

非要做一个总结的话——纯子面对信赖的对象会展露出属性的一面。

泷泽很少遇到这样的场面,好在她随机应变得很快——毕竟无论是什么设定,只要是走py的路,都将走向同样的终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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