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易尘连忙道歉,起还没说出来,正想要去取一些纸巾过来擦拭的时候,白星唇已经贴了上来。
白星反倒是双手紧紧的抓着徐易尘的胳膊,“姐夫,你是个细心体贴的好人,求求你了,不要把这件事情说出去,也不要替我出头,就当做……就当做不知道这件事情吧,否则我会更惨的,我毕竟还要在白家生活下去,只是做点力气
现在身体还虚弱,吃些清淡又营养的饭食比较好,我替你买了些粥和糕点。”
徐易尘来的时候,白星正挽着袖子洗碗。
徐易尘拉着白星的手臂手下意识的用力,心中更是没由来的一股怒气。
上面青一道紫一道的疤痕触目惊心,不像是最近落下的,而白星身体还很虚弱,这会儿就跑来厨房干活,徐易尘有些不敢相信。
“他们竟是这样对你?”
只要不死,活着还有一口气儿就行了。
徐易尘看的心猿意马,心底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再度涌上心头,胯下的巨物也随之肿胀了几分,将裤子上的拉链都顶的凸起了。
白星吃痛的嘤咛一声,一双眼睛泪眼汪汪的看着徐易尘,“姐夫……,疼……”
她动作极快,忙不迭的将双手背到了身后。
她想了想,再度摔到在地上,但她没吭声,徐易尘听到声响转身拧眉。
白月娇嗔的挽着徐易尘的胳膊,“还没有呢,张婶早就做好饭了,人家一直都在等你回来,肚子好饿了。”
白星的出身,徐易尘是知道的,私生女本是不被接受容纳,这是人之常情,可白星毕竟救了白月的命,便不是为了别的,只当时为了白月,白家人也该好好善待她才是。
其他时候了,哪怕只是像张婶这样在白家干活干的久了的下人都可以随意的欺负白星,吃不饱穿不好,睡觉的地方更是窄小。
“没事。”徐易尘沉闷的声音像是同自己生气一般。
“现在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白星倔强的自己从地上挣扎着起来,手背上的针眼血珠渗透纱布,鲜红的有些刺眼,徐易尘犹豫了片刻又重新回到白星的身旁,将白星地上抱了起来,快步走去车旁。
徐易尘到了嘴边拒绝的话也咽了下去,眼看着营养针剂已经挂到了一半,半个多小时的时间要还是强行去找个护工,倒有些特别嫌弃白星的嫌疑了。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他迅速的避开目光,可正是因为他这一瞬间的失神,也让他手中的羹匙一不小心碰到了白星的脸上,粥水也随之弄在了自己的手上和白星的脸上,“对不……”
徐易尘犹豫了片刻,便替白星拿起粥,索性都决定帮忙白星吃饭,干脆直接拿着羹匙一口一口的喂着白星了,“慢点喝,有些烫。”
徐易尘却不顾白星的哀求将她手臂上的袖子给挽了起来。
要不是陈妈手里面端着刚出锅的热菜,害怕摔了,否则也一定会上来掐几下白星的。
“告诉你,大小姐和姑爷都不是你这种身份能沾染的,你以后老实点,别起什么歪心思,厨房的那些活你要是干不完晚上就别想吃饭!”
她默默的拿着自己的背包去了别墅后面的保姆房。
他甚至不敢想象今天白天在医院的时候白月还很关切愧疚的同白星说话,结果回到家中一切全然都变了。
好像从医院开始,徐易尘看见白星的时候所做的表情最多的便是拧着眉心,脸色凝重,不知他心里想的究竟是什么。
“姐夫,有什么事情吗?”
白星眼神躲闪,迅速的将手臂上的袖子拉了下来,眼神慌张躲闪,“没……没什么,我不小心撞的。”
表面上装作关心愧疚,背地里却苛责欺凌。
说好了要给白星找护工的,结果却是徐易尘陪着,白月心里面微微有些不高兴。
白星心中得意,脸上表情愧疚,“谢谢姐夫,对不起,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
这样的好胃口,可不像是挑食而导致的营养不良。
徐易尘沉着脸继续喂她。
隐约之间能看见一些黑影,想来是白星的阴毛,透过纯白的内裤微微投影出来……
“姐夫,怎么了?”白星抬起头,茫然的看着徐易尘,察觉到自己的脸上也有粥水,她便用手指擦拭而后又放在口中,像是方才替徐易尘舔舐那般轻咬自己的指尖。
“还有什么事情能比得上你在我的心里面重要,吃了午饭没有?”
白星眼巴巴的看着碗里的粥,又看着徐易尘,“姐夫,这粥真好喝,我还想要。”
白星看着徐易尘高大疏远的背影暗自咬着唇,难不成是刚刚自己的动作一下子太过亲近了让徐易尘起了反感?
白月身体虚弱,吃不得海鲜河鲜,那道菜是特意给徐易尘准备的。
白星听到声音惊慌转身,目光清澈干净,“姐……姐夫?”
白星习惯的走到水池挽起袖子洗碗,可在陈妈离开厨房之后她却是迅速的跑到厨台上还没来得及端上饭桌的菜品面前,在那盘清蒸鲈鱼里加了两勺盐。
难怪就算正盛夏白星还穿着长袖的连衣裙,徐易尘还以为她是因为害羞不想暴露太多。
张婶早就在保姆房中等待白星回来了,见到她的身影便立刻冲了出来,狠狠的在白星的胳膊上掐了一下,恶狠狠的咒骂道,“死丫头,就你一个人精贵,不就是抽了你点血,你竟然磨磨唧唧的到现在才回来,还敢缠着姑爷给你送饭,你不会是真的把自己当成千金大小姐了,你也有那个命?”
而白星的母亲,只是个身份卑贱的小保姆,趁着白泰永喝醉的时候爬上了白泰永的床,意图飞黄腾达。
白家做着a市有名的房地产生意,算得上是业界大亨,她的爸爸白泰永年轻时候便钟情珠宝大王的女儿许姗姗,两人的结合不只是感情,还牵扯着家族利益,倒也郎才女貌成为一时的美谈,他们婚后和快便孕有一女白月,夫妻感情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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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个角度看下去,白星领口里面的一对浑圆玉乳便更藏不住了,白嫩的奶子随着动作微微晃动,白色蕾丝奶罩也遮不住胸前的风光,甚至,视线再向下一些,徐易尘甚至能看见白星平坦的小腹和双腿间的缝隙……
白星看了一眼,鲍鱼粥,海参汤,还有一些精致可口美味的糕点,是她从来都没吃过没见过的,闻着便有一种淡淡的清香。
回去的路上白星不敢有所动作,害怕自己做的太多适得其反。
“咳咳咳……没事,月月,你先吃,我去厨房倒杯水来。”徐易尘匆匆说了一句便起身向着厨房走去,白月狐疑的看着徐易尘,不知道他为何突然这么渴。
“还不快点把水池里刚刚弄脏的碗给刷了,再去将晚上所要用的青菜采摘回来洗好切好,要是晚上吃饭来不及了你就等着吧!看我不好好的教训你这个小贱人!!”
“对不起姐夫,你能不能……能不能帮我下……”白星低垂着眸子,眼中的泪水大滴大滴落下,那种隐忍着每个细节的无助和可怜恰到好处,比一字一句说出来惹人怜的效果要好的很多,还不会让人反感。
温热又湿滑的小嘴紧紧的咬着手指,灵巧的小舌也没闲着,在嘴巴里面继续舔舐包裹着指腹,那种紧致火热的快感让徐易尘招架不住,他迅速的收回手,心里微微有了怒气,“白星!”
原本是要被许姗姗和白泰永给偷偷处置了的,结果正好白月被检查出来的是从娘胎里便带着的先天性再生性障碍贫血,这种病症根本无法治愈,只有定期的输血治疗才可以缓解情况,而白月的血型,却是随了白泰永的rh阴性……
白星的眼神看起来是那样的纯粹,目光也没有掺杂着任何的杂质,让徐易尘就算是生气发火也发泄不出来,她比白月小两岁,如今才不过十七,往日里又没出过门,对男女之防不懂也是情理之中。
“死丫头,真是下贱!!”
这一动作却更让徐易尘疑惑了,他大步走到白星的面前,“你的手臂,怎么回事?”
“白星?”徐易尘疑惑开口,眉心不由得紧拧。
“谢谢姐夫。”白星唇角的笑意更深了,笑起来的时候连一双杏眸也眯成了一道月牙儿。
白星凑上前去,护士给她输液的时候扎的是右手,她努力的用着左手去拿着勺子舀粥,可左右却格外的笨拙,弄了好几下她都没能吃到嘴里,还撒了一些在桌子上。
白家的人还美名其约让白星多干一点活儿是对白星好,可以让白星锻炼身体,方便白星日后源源不断的献血。
白月甜蜜点头,“好。”
看起来就像是白星一样,干净纯粹。
湿润的嘴唇触碰在手指的那一瞬间,那份柔软的快感也迅速的从徐易尘的手指传到了脑海,似乎有什么声音瞬间在他的脑海中轰然炸裂。
他若一发作,倒像是原本在白星眼中再寻常不过的事情,在他的心里就变了质了。
徐易尘笑的温柔,他宠溺的刮了下白月的鼻子,“我能有什么事情,只是你妹妹的身体太虚弱了,就去给她买了些吃的,所幸她输液也快好了就带着她一起回来了,不然还要来回,路上更耽搁时间了。”
“姐夫……”白星哽咽的恳求。
“这样啊。”白月嗔怪,对着徐易尘使小性子,“你没回来的这段时间里我好担心,可又不敢给你打电话,害怕你万一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反倒是被我给耽搁了。”
彼时家里的厨娘陈妈正在给白月和徐易尘上菜,对于白星的出现也同样冷着脸,“死丫头,居然这么晚才回来,不知道饭点的时候我正忙厨房缺人手吗?”
陈妈又折返回来取菜,而白星也回到了水池边动作熟练的洗碗。
饭桌上,徐易尘吃了一口鱼肉之后脸上的表情很是精彩,剑眉紧紧的拧着,更有一种说不出的痛苦,他连忙着急的将一旁水杯里的水喝个干净,还觉得不够。
舔舐的差不多了,白星干脆直接将徐易尘的指尖含在了口中。
白月察觉到异常连忙关切道,“易尘,你这是怎么了?”
一碗鲍鱼粥很快就见底了,糕点也吃的没剩,就连那碗海参汤,要不是徐易尘觉得一次性吃得太多了也会对身体不好没有全都喂下去,否则恐怕白星也还是能喝的一干二净。
白星白了秀恩爱的两个人,真的是,又当她不存在了。
厨房内,陈妈将所有本该她分内完成的事情都交给了白星,替白月徐易尘上菜之后便开开心心的回去自己的保姆间午睡去了,留着白星一个人在厨房忙碌。
内裤是和奶罩配套的,也是纯白色。
徐易尘满眼含笑,十分有耐心,“好好好,我的错,下次我有什么小变故,哪怕是半个小时也提前告诉你,好不好?”
再加上今天白天在医院看见的白星对吃食的狼吞虎咽,徐易尘很快就理清楚了来龙去脉,“你平日……在家都是要做这些事情的吗?”
白月看见一起回来的两人眼底一闪而过的寒意,她瞥了白星一眼便立刻温柔的去了徐易尘的跟前,嗔怪道,“易尘,怎么才回来,我还以为你路上遇到什么事情耽搁了。”
白星冷眼看着张婶那肥硕的身体,将自己的背包放回到小小的保姆间,换掉自己身上为数不多的拿得出手的衣服,便去厨房干活了。
徐易尘的心情很好,“你喜欢就好。”
自小的养尊处优和事事迁就让她的占有欲极重,她的东西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染指,她喜欢的男人也更不能被其他女人触碰,尤其是白星这个小贱人。
果然。
而不是……
没多久便有了白星的存在。
徐易尘淡笑道,“你啊。”
徐易尘触电般松开了手。
在白家人的眼中,白星的出生就是为了白月而服务的,除了在抽血的时候,或者关乎着白月的性命的时候,白星才被重视。
她们一向如此。
“撞的?”徐易尘强行将白星拉到了自己的面前。
“谢谢姐夫。”白星匆匆的道了声谢便张开嘴凑到徐易尘手中羹匙旁,樱桃小嘴微张,羹匙上的清粥就喝到了嘴巴里,唇角上沾着粥水,香滑小舌忍不住伸出舔了舔,莫名的诱惑。
白星伸出香津小舌轻轻的在徐易尘骨节分明的秀场上手指上舔舐,仔仔细细的替他清理着手指的每一处,生怕遗留到了残存的粥水破坏了手指的美感。
吃完小餐桌上的饭食,营养液也输的差不多了,护士替白星拔了针,徐易尘转身就走,白星捂着手背慌慌张张的跟在后面。
这种稀缺血型最好的办法便是父母再生,可许珊珊当初生白月的时候伤了身体,很难有孕,万般无奈之下,那个爬床勾引的小保姆不但没有被处置,反倒是被白泰永主动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