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祯抬眸看向琴琅,虽然还没有完全从被抛弃的悲伤中走出,却觉得自己似乎是遇到了一个好人,眸光中不由得涌动几分感激。
卢祯皱巴着的小脸闪过一瞬委屈,可姐夫的话于他而言就是圣旨,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违抗,只好继续握着自己那根涨硬的鸡巴再度加快了速度套弄着。
卢祯在那次跟林诣实实在在有了肌肤之亲后,两人苟合的密会就显得更加频繁,尤其是卢琪怕弟弟受冻还将他接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跟林诣睡到了一张床上,两人自然是“蹬鼻子上脸”,当着熟睡的卢琪不知道干了多少的腌臜事。
猩红粗壮的鸡巴被卢祯用口水涂抹了个水光透亮,林诣爽得不住眯了眯眼,眸光又扫荡过卢祯的身下,看他偷偷将精液射在了床上,便以此借故发难道:“我的小阿祯竟学坏了偷偷泄精,看来不罚得重一些,你便长不了记性!”
林诣看看着着卢祯舔弄自己鸡巴的这一脸的淫荡竟渐渐看得有些痴了,他本来只当卢祯是泄欲的玩物,但此刻他心里竟然莫名其妙生出了一丝异样的情感,心里忽的扑通扑通蹦个剧烈,大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伸了出去,抚在卢祯的脸颊,用指腹摩挲。
“唔……”卢祯卖力吃着林诣那根粗壮的鸡巴,便是已经将嘴巴张开到了极限,但要完全吃下林诣的鸡巴还是显得有些艰难,浑圆的龟头已经穿过了嘴巴直顶到了喉道里,被异物侵入的喉道下意识收窄紧紧如同他的骚穴似的紧紧包裹着鸡巴,卢祯吞吐得缓慢卖力,不时有几声含糊从喉底溢出,让人辨不清他是难受还是舒服。
“嗯啊啊啊啊……姐夫……好疼……不要……快出去……”毫无征兆就被粗壮的鸡巴贯穿了屁眼,卢祯顿时疼得额间布满了细汗,他浑身颤抖,哭着求着林诣快将那根要想要把他的身体都撕裂成两半的鸡巴退出他体内。
完全陌生的声音闯入耳中,向来是胆小的卢祯当下如同受惊的小鹿似的,身体不由自主颤了颤,可真当他要起身之际,却又发现自己像个粽子似的被捆绑得扎实,任他怎么动都动不了。
“此处名唤妙音坊,是个卖销魂的地方,而我呢,是此处的主事,你同旁人一样唤我琴琅便可。”琴琅一脸的笑意,微微有些吊着上扬的双眸直直注视着卢祯。
卢祯被吓得再也不敢动,只好继续撅着屁股,忍受着林诣不停用鸡巴顶着他的屁眼一再试探。
只他琴琅从来都不是一个好人,他向来只做生意,不做善事。
“小阿祯的屁眼好紧啊……怎么会这么紧啊……爽死姐夫了……小阿祯乖……忍一忍……好快就不疼了……好快你也会跟姐夫一样爽死了……”林诣本来是想着怜惜卢祯是首次而循序渐进,可没想到他的屁眼竟然紧得这么销魂,他才肏进去就已经牢牢吸得他险些射出浓精来,强烈的快感让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粗壮灼热的鸡巴缓慢在狭隘紧致的屁眼里抽送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肉体碰撞的声音逐渐变得连续,林诣鸡巴抽送的速度逐渐加快及有力,持续被紧致和细嫩包裹吸吮的快感让他的呼吸也随着抽插的速度也变得急重了起来,两种发出不同的淫荡声响在房间里渐渐剧烈了起来,卢祯原来凄厉的哭声逐渐变得断断续续,音调也变得怪异了起来。
“啊哦!”随着持续高涨的欲望以及被吸吮到了极致已经无法再忍耐的快感,林诣猛地几百下狠狠挺身用力将鸡巴肏到卢祯屁眼最深处后,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吼。
卢琪没有什么学问,可她虽然是个粗人,却也不是个莽妇,她当下虽然气得浑身发抖可竟忍下了怒火没有冲进去当场揭穿他们的奸情,卢琪按兵不动,数日来都装作无事人一样如常进出,直至那一天,她支开了林诣,然后给了卢祯喝了一碗下了蒙汗药的茶水。
林诣颤抖着身体,把蓬勃的欲望都化作一泡浓精尽数射到了卢祯的体内,直至那销魂的余韵散去,他才恋恋不舍的拔出,将粘连残留在龟头的精液抹在卢祯烙着他掌印的屁股上。
招衍在柳风阁也有些年头了,跟在琴琅的身边善于察言观色,又怎会看不出卢祯此刻的异样,他与薛翘对视一眼,彼此心会神领,打着关心的名义,根本容不得卢祯拒绝,七手八脚没几下功夫便将卢祯的衣服都脱了个干净。
“该,该,该把屁股撅起来。”卢祯羞得结巴,边讲着话边缓慢摇晃着自己正被林诣揉捏着的屁股。
得知如此残酷的真相,卢祯不吃不喝哭了整整一天,眼睛都哭肿得快要没人形了,何其凄凉悲惨,可这样的他并未勾起了旁人的同情怜惜,反倒被琴琅命人将他生生拖到了院子里,然后在大冷天被一盆冷水从头浇下。
只林诣着细腻的情感变化卢祯却没有察觉,他本就一心分作二用,既要卖力吸吮讨好着林诣,又要套弄取悦着自己。
“怎紧张成这样,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么。”招衍被卢祯这激动的反应逗笑了,不由得调侃。
“我,我知晓了,以后我,我会听话的。”卢祯终于张嘴,说话的声音虽然是弱,但也足矣让琴琅听个清楚,他的顿悟。
“转过去,趴下,我要看着你抹得仔细。”林诣尽量压制着声音里能听出来的那些兴奋和紧张,他故意装出一副严肃,虽然说出的是淫秽的话语。
只是姐姐的抛弃让卢祯难过如同心死,琴琅的这些训斥于他而言如同石沉大海,根本激不起任何的水花。
“意思就是你姐姐将你卖给我了,从今天开始,你生是妙音坊的人,死是妙音坊的鬼。当然,入了妙音坊,想生容易,想死可比登天还难。”琴琅凑近卢祯,和善的笑脸忽然变得有些阴骘,他一字一句,如同把把利刃在瞬间穿透了卢祯的心。
这命,他认了!
林诣当然不会拒绝卢祯这样的主动示好,眯着眼睛一脸享受的看着卢祯伸着舌头舔自己的那根狰狞粗壮。
卢祯被招衍薛翘搀扶着离开,他单薄的背影在琴琅眼里渐行渐远,但对应,展露在琴琅脸上的笑意却是越来越浓。
卢祯才睁开眼睛,来不及看清四周的环境,耳旁便已传来了带着狡黠笑意的陌生声音:“你终于醒了。”
林诣就在卢祯的身后,把这一幕看得是真真切切仔仔细细,卢祯肤白透粉,他的鸡巴是粉色的骚穴是粉色的就连屁眼也是透着淡红得不像话的粉色,面对这样的惹火尤物,谁又能克制得住兽欲不时刻发情。
卢祯始终沉默不语,琴琅盯着他看了片刻,脸上的怒气渐渐消散,半响,他的脸上展露几分怜惜,朝旁人吩咐:“去取个干布来。”
“我的小阿祯,还记得姐夫白天说要怎么惩罚你么?”感觉到卢祯身体的颤栗,林诣故意唤醒着他的记忆,又要他说一些下流的话。
卢祯忽然面如死灰,他就算再怎么笨也明白了过来,姐姐当是知道了什么才将他卖到这里来。
坦白了说,卢祯的确是觉得难过,可此事他断然没有委屈的理,虽他不是存心勾引姐夫林诣,可的的确确是背叛了姐姐,她这么对他也无可厚非。
“阿祯要被姐夫用,用鸡巴狠狠地打屁股。”卢祯脸红得能滴血,说淫话的声音也莫名低下了不少。
琴琅的话才落音,他便已坐到了卢祯的身旁,瘦长的手指如同把玩物件似的,食指指尖沿着卢祯两片红彤彤却又薄嫩的双唇往下划着,一副挑逗撩拨般,摸得卢祯身子好一阵敏感的颤栗。
林诣馋了卢祯的身体已久,虽然只是后穴,也比只能一直射在嘴里强,想到自己马上就要享受卢祯的娇嫩狭隘,林诣就兴奋得不住颤抖,他再度拍了卢祯的屁股一个巴掌,又是一声淫靡清脆,且力度比刚刚那一巴掌还要更大,卢祯被打疼了,身子不住又颤了颤,殊不知,这竟然是林诣的声东击西。
只招衍这玩笑话可是准确戳中了卢祯的软肋,他的小脸霎时就变白了,小鹿般惊慌的眼神也跟着四处闪缩,虽他没有亲口承认些什么,但这反应已经足够此地无银了。
实在是让人满意的回答,林诣发出了一声爽朗的笑,紧接着便已迫不及待扶着自己的鸡巴抽打在了卢祯的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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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本就是一家人,就算经常歪腻在一块也不会招人怀疑,这“奸情”本该能维持更长一段时间,殊不知,就在不久后的某一天卢琪因为吃坏了东西闹肚子,提前回到了家中,在房外听到了两人亲密时那些不堪入耳的对话,撞破了奸情的卢琪才愕然发现,原来自己的好弟弟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勾引自己的丈夫,两人恬不知耻的搅到了一块!
琴琅看卢祯如惊弓之鸟,脸上的笑意更浓,似乎要故意逗他玩,指尖在绕过绳索后,撩开他的衣襟划着他比寻常男人都要显得白皙细腻的胸前肌肤。
这柳风阁中恐怕也就只有他卢祯会觉得他是个好人。
卢祯的屁股又白又嫩,林诣的鸡巴每次抽打都好像荡起了层层肉浪,从龟头溢出的那些兴奋粘液尽数溅落在了卢祯的屁股上,林诣抽打得起劲,卢祯的脸越来越红,疼倒是不疼,可鸡巴抽打的位置好像越来越偏移,最后一下抽打,鸡巴就落在了股沟当中。
卢祯胆小怯弱哪里敢反抗,一身粗布麻衣被脱了个精光的他被迫赤身裸体站在招衍与薛翘的面前,这身打满了补丁的粗衣一脱,便
气、冷、抖,卢琪一口气险些没有喘上来,从前看着总是觉得秀气格外讨人喜欢的卢祯在这时变得极其面目可憎。、
待卢祯醒来,他早已不在自己家中,而是置身在一装潢华丽明艳处。
“赶紧把湿衣服先脱下,别着凉了。”回到了温暖的厢房中,卢祯的身体终于停止发抖,招衍边关心边帮着卢祯脱衣,只他的手才碰到了卢祯,卢祯便又恢复了刚刚抖成筛子似的模样,忽的紧张得连连退后了几步,结巴道:“我,我自己来便好。”
“我知晓你心里不好受,可柳风阁里的诸位谁没个可怜身世?招衍是家中幼子,有父有母有兄有姐只因家贫便被父亲卖到柳风阁;薛翘生下便被遗弃,后虽被人拾养可从小便被打骂虐待伤痕累累,他们谁人不比你惨?可你看他们谁又像你寻死觅活。”琴琅边擦边劝,这语重心长的终于触动的卢祯有了些些反应。
卢祯吓得不轻,下意识想要往后躲,可被绑着又动不了,便怯得直结巴道:“这,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你又是什么人?”
卢祯不言也不动,如同一尊破碎的泥娃娃任由琴琅擦拭。
卢祯的脸红得快要滴出血,他一手撑在床支撑着自己的上身,一手在骚穴处摸了个彻底,然后抹向自己的屁眼,按照林诣的要求,每一处都涂抹得仔细,让骚水沾满整个屁股,闪烁着淫荡的水光。
粗壮灼热的鸡巴就着骚水的湿漉抵着屁眼试探,卢祯的身子忍不住闪缩,只他才躲了一次,林诣的巴掌就已恶狠狠拍打在了他的屁股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亮,烙下一个显眼的掌印。
卢祯甚至没有记忆,林诣就在他的身旁睡下,抱着他亲昵度过了这充斥这汗水与情欲的后半夜。
他本以为林诣说的打屁股不过是字面上的惩罚,没想到在惩罚之前还有这么羞耻的前戏,他在姐夫面前似乎已经是被剥夺了穿衣的权利,每次见他要么被脱得衣衫不整,要么被脱得一丝不挂,而这刻,更是羞耻,他不仅被脱得一丝不挂,还要彻底张开着双腿,用一个非常羞耻的姿势对着姐夫“搔首弄姿”。
“那要挨打,小阿祯该如何?”林诣一手扶着自己涨硬得发烫的鸡巴一手揉捏着卢祯的屁股把玩,似在抛砖引玉道。
此举真是太羞耻,自己那处肮脏可从来没被人这么清楚瞧见过,卢祯觉得又羞又丑,可他的手脚早已不听他的使唤,就在林诣话落音,卢祯就已经趴了下来,一副下贱淫荡撅着屁股朝林诣摇晃发骚。
“什,什么意思?”琴琅直白的话单纯的卢祯是一句都听不明白,并且也不能理解他此刻这种孟浪的举止,卢祯极其害怕只好更加卖力的试图挣脱。
卢家的双亲去世得早,卢琪作为长姐可谓是当爹又当妈含辛茹苦将卢祯拉扯成人,不曾想她如此照拂的亲弟弟竟然连同她最信任的丈夫如此背叛自己,卢琪当下不由得怒火中烧火冒三丈!
“我的小阿祯这是在勾引我么,你想要什么?”林诣的脸上展露着邪魅的笑意,在一旁当了好一会儿看客的他终于朝着卢祯靠近,说话间,大手已经覆在了卢祯满溢着骚水变得湿漉的骚穴上,粗糙的手指娴熟着揉捻着卢祯那敏感的肉蒂,还没听到卢祯的回答呢,就已经听到他溃不成军的呻吟。
可怜的卢祯哪里知道自己大难临头,只道这都是姐姐的一番心意,几乎没有犹豫的便将茶水喝尽,只他还来不及将空碗好好放下,便已晕头转向随后便是两眼一黑,彻底昏死了过去。
林诣一声轻喝,卢祯还来不及反应,人便已经被他拽着手臂给拉了起来,卢祯迷离的双眸才露出些迷茫,就听林诣说道:“我的小阿祯不是想要么,那就自己把骚水把抹到屁眼上。”
就趁着卢祯吃疼分心的瞬间,林诣猛地挺身,借着骚水的润滑在一瞬恶狠狠将鸡巴顶进了他的屁眼里,如花蕾般满是娇嫩皱褶的屁眼在瞬间被撑开得彻底,如同花般展开。
早在卢祯醒来之前,琴琅就细细打量过了他,不止一次感慨,这么一个天生尤物竟然被一两银子贱卖,还真不知道是该窃喜还是可惜。
卢祯为人单纯无甚城府,心事都写在脸上教人一眼看穿,琴琅只笑不语,转头用眼神交代了招衍和薛翘二人将卢祯带下。
“嗯哦……姐夫……阿祯……阿祯想要姐夫……姐夫揉揉……”自从被林诣用两根手指同时抠挖过了骚穴,卢祯就再也忘不了那种被塞得满当的快感,林诣的所有羞耻调教他甘之若饴,为得就是想要被林诣再用两根手指满足。
琴琅的脾性柳风阁的众人都清楚,此刻见他发怒,谁也不敢吭声,纷纷将头低下,以免无辜被牵连。
“我的小阿祯可真是色急,但现在可是你的惩罚时间,怎么能给你满足呢。”林诣一脸的懊恼可惜,在话落音后,故意将揉捻得卢祯酥麻得要死的手指给抽了回来,让本来舒服着的卢祯顿时跌倒了空虚的谷底。
粗壮的鸡巴从屁眼拔出的瞬间,卢祯也像是被抽空了身体的所有力量似的瘫倒在了床上不停地痉挛着,粉色的鸡巴噗噗喷溅着精液,粉色的骚穴潺潺涌出着骚水,卢祯翻着淫荡的白眼,毫无意识如同昏厥过去了一般,刚刚经历着的一切都像是梦一场醒来便会被抹去。
“呜……阿祯知道错了……阿祯给姐夫舔……求姐夫消气……”失去了林诣手指的亵玩,卢祯的身子顿时难受得扭动了起来,卢祯想要被填满的欲望迫切,以至于他顾不上自己仍在套弄着的鸡巴,他瞬间膏药似的贴上了林诣,无须他再下达任何清晰的指令,他就一手套弄着自己的鸡巴,一手握着林诣的鸡巴一边套弄一边用舌头舔弄吸吮。
卢祯不顾其他,他的口技在林诣连日来的调教后已变得娴熟,一通的套弄吸吮,便让林诣情难自持,在一声沙哑的低吼后,将浓精喷射在他的嘴巴里,之前还觉得甜腥怪异难以下咽的精液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美味,卢祯缓慢将林诣的鸡巴从自己的嘴巴里吐了出来,再伸着舌头,乖巧当着林诣的注视将他的鸡巴仔细清理个干净。
卢祯背对着林诣,可看不到他脸上那兴奋的神情,他只隐约听到几声窸窣,等他察觉到什么,林诣那张灼热粗壮的鸡巴就已经贴上了他的屁股。
“继续,不许停!”林诣眼睛眨也不眨直勾勾盯着卢祯看,看他一脸羞愤撸动自己鸡巴的动作越来越慢,他便不住强调道。
“小阿祯不乖的话一会儿姐夫可就不宠着你了。”林诣捏着卢祯的屁股将他往前缩了半分的身子又控了回来,故意吓唬他。
因剧痛而无力支撑的身体几乎都贴在了床上,他紧贴在床的煞白小脸在身体适应了剧痛和抽插的巨大后逐渐恢复了血色,灌满了眼泪的双眸逐渐变得迷离,他哼哼唧唧发出着些让人无法分辨是何故的声音,粉色的鸡巴充血涨硬,随着林诣的肏弄而剧烈晃动,骚水分别从马眼以及骚穴溢出,淅沥沥随着鸡巴的晃动不时擦在了他自己大腿的内侧里,勾画着淫荡的透明线条。
卢祯羞得眸光四处闪躲,可他的房间就这么大点地方,再怎么逃避,最终还是得落在林诣的身上,看他一副饶有兴致看着如同猎物般的自己。
卢祯一脸的痴迷沉沦,浑然不知此刻的自己有多么的色情淫乱,若是被别个人看在眼里定会唾弃一句伤风败俗!但若看在情人眼里,自是另当别论。
被真正的鸡巴插入的快感跟手指插入时完全不同,卢祯被林诣肏得大脑一片空白,时而觉得自己像是置身在炼狱时而又觉得自己置身在仙境,如梦如幻让他恍惚,此刻这陌生的感觉,陌生的自己。
“嗯哦……姐……姐夫……”敏感的鸡巴禁不起自己的持续套弄,阵阵快感如同浪潮汹涌,一浪更比一浪卷席冲击,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化的异样,卢祯忍不住发出色气的呻吟,望着林诣的双眸更是黏腻得俨然能拉出丝一般。
在旁的男子听言哪里敢怠慢,忙地一溜小跑,取来了干布,双手恭敬递上给琴琅。
一整盆刺骨的冷水将卢祯浇了个浑身湿透,头发、衣服处处滴着颗颗剔透的水珠,凛冽的寒风一吹,卢祯便不住瑟瑟发抖了起来,如同寒冬中一株无助的小野花,让本来就要比别人清瘦单薄的他在此刻更显得弱不禁风楚楚可怜。
两个足教人脸红的羞耻字眼让卢祯顿时涨红了脸,本是想着淫乱的大脑顿时一片混乱,又害怕又紧张,只手脚反应的速度显然要比他的大脑快,卢祯羞红了脸,可手却是摸向自己的身下,将从骚穴涌溢出的那些骚水收集,颤巍着抹在了自己的身后。
卢祯一张清秀的脸顿时煞白,满目惊慌打量着四周,正当他越发害怕之时,一张看着似乎是和善之极的笑脸赫然映入了他的眼眸,是一个全然陌生的男人。
琴琅接过干布,随后朝前几步,亲自为卢祯擦拭着头发上的水珠。
“难过个片刻我便也饶了,整日如此,你当来我这柳风阁是来哭丧的?!”此刻琴琅脸上的笑意全无,只有恼怒。
“乖,先去换身干净的衣服,然后招衍和薛翘会好好教你,在柳风阁的规矩。”琴琅的脸上流露几分欣慰,便像是怜惜卢祯一般,柔软的指腹摩挲着他的脸颊,温柔说道。
这是至亲之人对他的羞辱及嘲讽,如他这般欠肏的骚货,就该到这种地方,当个下贱的小倌。
他舌头粉嫩的颜色跟自己粗壮的猩红正好形成一个鲜明的对比,色彩强烈糅合在一起可谓是相得益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