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京被咬了大腿内侧嫩肉后回过神来,就看到这个禽兽一副要在客厅搞起来的模样。
别墅里面的人是被辞走了大半,但王嫂还没走!桌子上的餐盘还在,一会肯定是要来收拾的。
怎么可能在这种地方搞起来,沈玉京却见他如狼似虎的眼神盯着自己,显然根本就不在乎会不会被别人看见。
被看见那更好,把锅都推给自己,风骚小妈勾引刚死了父亲的继子,被扫地出门一分遗产都分不到。
沈玉京委委屈屈的小声哀求,“别在这里。”
想穿自己的裤子,却被按着脚踝,抓着手腕搭在了一团火热硕大上,“小妈不是我不想忍,只是这是个男人都忍不了。”
陈续觉得自己忍得够久了,换做旁人,早把这个勾人的骚货按在身下鞭鞑了几百遍了。
“呜……我,我一会儿……”沈玉京手臂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可怜的眼神望向他。
陈续呼吸更加粗重了,在沈玉京哀求的眼神下,把人整个抱了起来上楼,到2楼沈玉京的房间把人放到了床上。
“十分钟。”陈续喉结上下滚动,对着床上春情外泄的小妈严声道,“逼里的葡萄不许抠出来。”
说完,就硬着肉棒大摇大摆的走了。
沈玉京在人离开后,走到衣柜前,从角落处扯出来了一件色气的衣服。
樱花色的两件套,上身就是两片布,勉强兜住了奶头,还色情的把奶子挤到了一堆,露出了深深的乳沟。
下身前面看着像丁字裤,可是原本兜裆遮逼的地方就是几颗珠子,还被吃进了肉花里,后面又是半个百褶裙,勉强盖着半个臀,可微微一撅屁股就什么都遮不住。
沈玉京穿好了衣服,这才小心的到了隔壁房间,陈续早就脱了个干净,胯下的那巨物一柱擎天,紫红色的柱身青筋暴起,硬的直流水。
看起来早已经迫不及待了,听到开门的东西,陈续睁开的眼早已经憋红了,一动也没动腿间的物件,也没催促,只是眼睛猩红的盯着沈玉京。
视奸般的火热视线在他奶子跟腿心位置狠狠盯着,沈玉京仿若无人,走到床边,一把握住了硬的流水的滚烫肉棒,“呀,这里怎么有根这么大的香肠”
“刚好饿了,尝尝应该不要紧吧。”
舌头舔过龟头,张大嘴巴努力含住了1/3的巨物,奋力吮吸,舌尖舔过流水的龟头。
吃的太专注,奶子时时‘不小心’蹭到火热的柱身,一吃再吃后,骚货抬起了头,“香肠真香,还没人来,那奶子也要吃吃。”
原本两团白兔似的娇乳,此刻雪白细腻的奶肉上还有各种凌虐的痕迹没消下去,就挤出乳沟夹着肉棒,从龟头撸到了根部,来回不知道多少次乳肉被磨的发红。
“啊,奶子也吃饱了,竟然还没人来,逼也好痒,香肠再来捅捅逼吧。”
沈玉京张开腿,把丁字裤的珠子拨出来,粘腻的肉花早就迫不及待的吐出了汁水,沈玉京握着肉棒坐了下去,只吃进去了一半,就感觉顶到了深处的葡萄。
“呜啊……这香肠长得怎么这么像男人的鸡巴……撑死骚货了……”
好不容易整根吃了下去,逼里面剩下的三根葡萄早就被肉棒挤成了汁水,还好是没核的葡萄,不然自己该被折磨成什么样子。
沈玉京还没来得及庆幸,最后被压到了身,陈续早就被他不清楚重的勾弄搞得火气大发。
也不等他说话,就掐着他的腰狠狠的肏入,抽出,这期间葡萄的汁水连同淫水被带了出来,扑哧扑哧的。
还俯下头去隔着那块布料吃他的奶子,等不了,被整块浸湿了,就咬开布料,狠狠的折磨起他的奶子来。
下身也干得一次比一次重,像是恨不得把那装满精水的囊袋也肏进爽爽,在大力讯猛的肏干下,肉花发出黏腻的响声。
沈玉京已经哭了,手指抓着被单想要挣脱却被红着眼睛的陈续入的更狠了。
好不容易在肉花里射出一泡精,沈玉京软着腿就要爬下床,沥沥拉拉的精液流了一床,却被握着脚腕扯了回来,陈续满脸不悦。
“跑什么,这才刚刚开始。”
说着压到了他的身上强迫他抬高雪臀,一只手揉着他的奶,狠肏他的时候,还俯下头狠狠的咬在他嫩白的屁股上。
沈玉京顿时绷紧了身子,连逼里面飞速抽插的肉棒都被紧紧夹着,夹在他腰上的手,抡圆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雪臀上。
陈续凶巴巴的把锅全推给了他,“吸这么紧做什么?就这么想吃精?”
“别急,一会就灌满你的肚子,肚子吃不下了,后面继续吃,把你的两张贪吃的嘴灌满了,就肏你上面的嘴。”
“不!”沈玉京流着泪摇着头,粉白的臀还翘着就想往前爬,逼里肏在深处的肉棒滑出了一半。
陈续怎么可能让人跑了,掐着他细瘦的腰,一下又一下的狠狠凿入,沈玉京上半身已经软在了雪白的被褥上。
浑圆的奶子被压的扭曲,身体身体颤抖着,而身后被掐着腰,臀部高抬,陈续凶狠地在他粉白的臀肉上泄愤般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牙印,偏他无力阻止,颤着身子,流着泪,也只能任由一次一次被射入,射满。
甚至连这场暴行什么时候停止的都不知道。
沈玉京上身穿着白色的衬衫,下面是条洗的发白的牛仔裤,整个人看起来青春洋溢,像个大学生。
明显是特意打扮过的,坐在他旁边的陈续,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午后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看起来格外的——欠操。
陈续眼神格外粗俗,视奸着突出的胸部,想象着黑色蕾丝胸罩里的奶子,被自己大手包裹着肆意玩弄,行动更甚,夹紧的腿不足以阻止他的恶行,两根手指狠狠捣进了花心。
沈玉京脸色泛红,忍不住低头轻咳了一声把嘴边的呻吟压了下去。
原本前倾的身体也缩了回来。
惹得旁边坐着的年长男人阵阵担心。
“小京你这是感冒了吧,现在已经入秋了,你身体弱,平时在家里也应该多穿些。”
“叶叔我没事。”沈玉京勉强抬起了头。还想再说什么。
旁边的陈续站了起来,“叶叔我送你。”
“小妈的身体一直不好,昨天还哭着不想去医院输液,我忙前忙后照顾了一晚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现在再睡一觉就好了。”
叶城闻言点了点头,还不忘对坐在沙发上看起来难受得挺不直腰的沈玉京温声道,“小京我过些天再来看你。”
沈玉京低低应了一声。
这男人离开后,沈玉京只听到了一声轻嗤,男人站在他面前,挡住了阳光,一巴掌重重打在乳肉上。
“呜啊……”沈玉京惊呼了一声,骨节分明的大手大力的揉捏着奶球。
陈续扬声狠狠道,“怎么?我没来,奶子是不是都要贴到他脸上了?”
言语恶毒的嘲讽,“他还硬得起来吗?还没插进去看到你的烂逼都萎了吧”
骚货!婊子!
“你胡说八道!”沈玉京愤恨的就要躲开,叶城是陈续他爸的至交好友,把沈玉京当儿子一样看待。
只有这个满脑子黄色的禽兽,才会整天都以为别人跟他一样。
“我胡说?”陈续眯起了眼睛,“穿成这样奶子都能看得清清楚楚,还说不是在勾引人!”
一把扯掉衬衫,扣子乱蹦,里面果然是黑色的蕾丝内衣,薄薄的一层兜着两颗圆润的白腻奶球。
衬衫虽然是白色的,但是上好的光面锦缎材质,绝对不至于像陈续说的那样透,这人分明是在故意折辱他。
沈玉京羞愤欲绝,伸手要扯住衣服,却被抓住手腕按到了沙发上,“放开我!”
可陈续哪可能这么轻松放过他,恶狼般的眼神在他身上扫来扫去,嘴上去却说的冠冕堂皇。
“整天只知道发情勾引人的骚货,不把你喂饱了,等着你勾引别人给老家伙戴绿帽子吗?”
说着,一只手掐着奶球又揉又掐,娇嫩的乳肉哪经得起这种折磨,沈玉京哭喊着想要挣开,可两个人的力量实在是太悬殊了。
再加上陈续早年被扫地出门的时候,就被自己老子安排进了部队,此刻制服一个手无缚鸡,浑身娇软富贵肉的沈玉京还不轻轻松松。
沈玉京挣不开,只得红着眼眶求饶解释,“没有,呜……真得没有勾引……阿续疼……呜呜……不要掐了……”
过够了手瘾,陈续才装模作样地松开手,沈玉京刚被松开,逃也似的就要扯着衣服跑,却被一把抓手腕扯了回来。
陈续侮辱似的轻拍着他的奶球,“我要验验货,谁知道老刚才没回来的时候你们是不是搞过了。”
可怎么可能?整个别墅里面到处都是他安的摄像头,就连沈玉京的房间,浴室都有,更何况是这宽敞的大厅。
沈玉京两腿分开坐在他的腿上,哪里不知道,他是故意的,只能颤着细长的睫毛,轻声问,“你想怎么验?”
“把奶子凑过来。”陈续,“老子要尝尝奶子上有没有别的男人的口水。”
沈玉京闻言,只得挺着胸把奶子凑到了他嘴边,奶头被一口含住,硬起来的骚豆子也被粗糙的舌头重点照顾。
另一边的奶子也被一只大的手给掐着肆意揉捏,手指深深的陷入了细腻的乳肉,偶尔还会掐着骚豆子拉,拉长后再松开。
几次之后,原本只是一个点的骚豆子变得热麻,看起来还长大了不少。
沈玉京被另一只铁臂揽着腰,挣扎不得,又疼又爽,眼泪横流。
好不容易奶子检查好了,一边布满了牙齿和亮晶晶的口水,一边是红艳艳的指痕跟大了不少的奶头。
沈玉京颤抖着,腿间早已是湿漉漉的一片。
可面前这人还不敢放过他,又去点了点他腿间挺起的一团,“妈的!检查一下奶子都能硬,骚婊子!”
陈续说话间,手指已经摸进了裤子,粗暴的撸了两把他流水的鸡巴,就被射了一手湿漉漉的精液。
微凉的精水被抹在了自己的奶子上,沈玉京红着眼想要挣开,却被威胁的捏住奶头。
“再躲,在这肏死你!”
现在已经快中午了,过一会儿,王妈也该来了,这个禽兽难道不怕被别人看到吗!
他不怕,沈玉京怕。
只能红着眼,聚满了泪水的眼眶死死憋着,任由他在自己的奶子上抹了一层精水。
抹好了,陈续也不准备放过他,伸手就要去扒他的裤子,准备好好惩罚这个乱勾引人的骚货小妈。
嘴里面却是冠冕堂皇的说着,“让我好好检查检查骚逼里面是不是还吃着别的野男人的精水。”
“呜……没有,真得没有!”沈玉京慌乱的按住了他的手,话里还带着哭腔,“一会儿王妈就要过来了,会被看到的,我晚上,晚上再帮你好不好,呜……再让你检查。”
陈续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他,故意道,“晚上?骚逼晚上就把精液吃光了,怎么检查?小妈你害怕什么,难道逼里面真得含着别的野男人的精?”
沈玉京惊惧交加得摇着头,面前这人明知道他害怕什么,去故意不肯放过他,“呜……去楼上,去楼上检查……别在这……”
察觉到这人的手语已经溜进了裤子,大手整个包裹住了密处,蠢蠢欲动的拨动着外面的大阴唇,他只得落入了他的圈套。
大床上,沈玉京上身衣衫凌乱,饱受凌辱的奶子上还覆着一层干竭的精液,下身更是光溜溜的,还被迫张开腿,扒开逼,任由身下的人好好检查。
可陈续哪里是检查,两根手指捏着阴蒂扯出,修长的手指捣得肉花淫水四溅,带着薄茧的手指狠狠磨在娇嫩的逼道。
把沈玉京捅得满脸红晕,眼眶溢满了泪,偏又挣扎不得,还被恶意揣测,“妈的,逼里面怎么多水,是不是他给你舔出来的。”
沈玉京红着眼眶,湿润的眼角溢出泪来,艰难的摇着头,“呜……不是,你胡说!”
“不是?”陈续手指狠狠捅进肉花,在身下身体的震颤中,抽出了被发骚媚肉夹紧的手指,一大股的淫液喷了出来。
“那逼里面怎么有那么多水?”陈续从小阴唇中拨出了阴蒂狠狠的揪着,拉扯质问他。
沈玉京被玩得的泪水模糊,语气里面还带着哭腔,“呜啊……是…是被你玩儿的,呜呜……”
“小妈我这可不是在玩你。”陈续又捏住了他的奶子,揉捏着,小巧的奶子在他的手里被捏成了各种形状,语气却理所当然,“我这是在检查你的小逼有没有偷吃野男人的精液。”
“毕竟不守夫道,乱偷人的小妈,可是要被打烂奶子,捅烂两张逼,浸猪笼的。”
沈玉京摇着头,眼神可怜,“呜……那现在检查完可以放开我了吧。”
陈续轻叹了口气,“奶子跟逼是检查完了,子宫跟后面那张嘴不是还没检查吗?”
说着就把沈玉京的手放在自己胯上,“一会儿这根鸡巴就要捅开子宫,好好看看里面有没有别的野男人的精液。”
沈玉京被烫的时候忙收回了手,“呜,不要。”
陈续故意曲解了他的意思,“不在这?那小妈想在哪?浴室?厨房?还是客厅?”
沈玉京摇着头,手脚并用的往后退,却被一把掐住了脚腕,整个人被拉到了陈续身下。
“跑什么?穿成这骚逼样勾引男人,不就是想挨肏吗?”陈续语气粗俗,一把扯掉了布满各种液体的胸罩。
狠狠的咬住了他的奶子,舌头舔在乳头干竭的精块上,“妈的,连精液都是甜的,看老子不奸死你!”
沈玉京脸上有些痛意,伸手去推他的头,却被惩罚的狠狠咬住了奶子,把奶头跟乳肉吮舔的滋滋作响。
胯下的巨物也隔着粗糙的西装裤一下一下的撞着他赤裸的腿心,把娇嫩的阴唇磨的直喷水。
有时候冰凉的腰带还撞在下腹,沈玉京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嘴里面溢出一声声压抑的呻吟。
粉嫩的鸡巴头被一下比一下重的摩擦在粗糙的裤子上,很快就泄在了西装裤头。
沈玉京哀求他轻些,却被扯过两只手,伺弄起那硬起的性器,感受着他的硬度,粗长,跟炙热的温度。
有时候在耸动下硕大圆润的龟头还有一半扎进了汁水丰沛的花口,沈玉京被按着双腿,只能任由他玩弄着自己的两只手。
胯下的那物还入了一次比一次深,再又一次撞进去一半时,饥渴的媚肉已经紧紧的缠着肉棒不放。
殷勤的裹着肉棒,一点也不肯松口。
沈玉京已经被折腾的只能任由他动作,瞪大的眼睛已经充满了情欲,主动把奶头往他嘴里塞,“别…呜啊……别磨了……进来吧……呜呜……求你进来吧……”
陈续就是要他主动开口,此刻声音暗哑,“勾引儿子的骚货小妈,肏死你!”
两手被抓着按过头顶,湿软的口腔噙着奶头的一瞬间,那狰狞滚烫的巨物狠狠的入了进来。
沈玉京整个人仿佛被钉在了床上,修长的腿乱蹬,腰部却动弹不得,眼眶溢满的泪水流了出来。
“呜啊!太深了……”
还来不及喘口气,陈续就挺着腰,凶猛而密集的攻击着闭合的子宫口,被撑得发白的逼口儿只能看到一小节的性器疯狂进出。
里肉媚肉难以承受剧烈的肏弄,被干的乱七八糟,只知道温顺的吮着肉棒。湿软的媚肉蠕动着绞紧。
却被一次次毫不留情的肏开,在密集的抽插下,沈玉京被干得两眼发白,带着哭腔的哭喊着,想要挣开。
“呜啊……太快了,……好酸,子宫要被奸开了……不要啊啊——!唔唔……,混蛋不要肏得怎么快……受不了了……”
任凭他什么哭喊求饶,却还是被粗长的性器一寸寸的钉在原地,直到,陈续速度慢慢缓了下来。
沈玉京好不容易恢复了些理智,沾满淫水显得越发狰狞的性器从被肏的温顺的肉逼中抽出,在媚肉依依不舍的吮缠下。
又狠狠的整根入了进去,沈玉京身体止不住的痉挛,修剪圆润的指甲忍不住在他的背上留下了一一道道痕迹。
整根抽出又整进入,却都毫无疑问狠狠撞在了那慢慢张开嘴的子宫口,撞的宫腔酸软。沈玉京眼泪止不住的溢出。
如此百下后,宫口已经被彻底顶开,每每性器整根没入,沉甸甸的囊袋就重重的打在腿心,把腿肉打得通红一片。
而圆润的龟头也会狠狠的撞进宫腔口,半个鹅蛋大小的龟头就顶在里面,随时都要把自己的子子孙孙射进去。
沈玉京每每被顶到宫腔,就爽的直翻白眼,微张的嘴巴都不受控制的吐不出艳红的小舌头。
在快感的巅峰脑子里只有白光,突然沈玉京想到自己是会怀孩子的,他有子宫,而这人从不带套!
微弱的挣扎无际于事,只能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哀求,了起的手指无力的在他的脊背上划过一道道红痕,“呜啊……阿续不要……不要再顶了,啊啊!又要被干穿!”
“呜呜,不要射进来,不要啊……!唔唔。”
陈续冷笑了一声,直接堵住了他的嘴,心里暗想,他何止是要射进去,还要把它灌满,射爆,让孩子从里面钻出来。
让手中肆意玩弄的这对骚奶子溢出奶水,胀痛的面前这个骚货,每天只能捧着奶子求自己吸奶。
到时候,他是一定要把这对骚奶子含进嘴里狠狠玩弄的。
陈续为自己的想象红了眼。
妈的,果然,乱勾引人的风骚小妈还是锁在床上,每天挨肏好了。
胯下巨物再一次狠狠顶入,半颗圆润的龟头卡在宫腔,没有再接着抽岀,而是掐着身下人的细腰,把两人交合的位置弄得更加严密,
微凉的精液这才凶狠的冲刷起敏感的宫腔内壁,很快就灌满了子宫,精液撑大了身下无力反抗人的肚子,却被龟头卡住,丝毫都泄不出来。
沈玉京瞪大了眼睛,却也只能无力的承受着,哀求呜咽全都被堵在了喉咙里。
太阳东升西落,沈玉京望着外面灿烂至极的夕阳,已经不记得自己被关在这个房间里多久,刚开始的时候,他还能每天在纸上记个天数。
可后来在越发频繁,且不分时间昼夜的剧烈床上运动后,对于时间流逝的认知变得模糊。
但这个时间,那个禽兽也应该回来了。
沈玉京坐在窗边,身上只穿了一件宽大的白色衬衣,堪堪遮住半个屁股,修长白腻的腿搭着,美的如同一幅画。
只是美人现在难免难狈,腿上尽是一些暧昧不明的痕迹,单薄的白色衬衣里能够窥得雪白的身体上更是痕迹斑驳。
脚尖垂在木质地板上的右脚,脚背弓起,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细瘦的脚腕上有个银色的圆环,连着细细的锁链到了墙壁里面。
门被打开,陈续入门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美景,呼吸俨然急促了起来,沈玉京在剧烈频繁的性爱中熟悉的陈续的身体,和他给予自己的快感。
但陈续又何尝不是,他本以为吃多了会腻味,到时候就能把这个婊子赶出家门,看着他痛苦。
可现在,他恨不得日日夜夜都把这个婊子压在身下,狠狠灌满他的双穴,还有那被玩得越发肥大艳丽的奶子。
他要把这人身上从里到外都染上自己的痕迹,变成他的独有物。
陈续哑着声音,“吃饭吧。”鲜香浓稠的海鲜粥还冒着热气。
沈玉京如同一株吃人精的玫瑰,眉角眼梢被精液浇灌的越发艳丽,此刻皱着秀气的眉头把粥推远了些。
吊着嗓子,拉长了声音,“不吃。”
沈玉京问,“小续你什么时候才肯放我出去?”
陈续闻言,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想出去?不可能!”
他怎么可能放他出去,给他自由,看着他去勾引别的男人吗?奶子是被他吃大的,逼是被他玩熟的,让别的男人碰,想都别想!
沈玉京厌厌的皱起眉头,“你明知道,我跟叶叔什么都没有,他是我尊敬的长辈。”
陈续当然知道,他只不过是找个理由,把这个勾人的骚货永远的留在身边,禁锢在自己的地盘。
这朵娇艳的玫瑰只准由他来灌溉,就是喜欢,也只能喜欢他一个人。
“我怎么知道?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在我爸还没死的时候就搞在一起了。”陈续眯着眼睛,用刻薄的言语攻击他。
也不等他回答,继而又开口,“我爸才刚死,你就来勾引我,不是很熟练吗?张开腿,用那口烂逼勾引过多少人?”
“婊子!”
沈玉京垂着头,细长的手指捏着一点衣角纠结,低声反驳,“我没有。”
宽松的衣服下布满痕迹的背部显露无疑,陈续已经走上去,手放在了他的后颈,声音暗哑,眼里面更是直勾勾毫不掩饰的欲望。
“不吃?那就让你下面的那张嘴吃,不是经常馋着流水吗?”
沈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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