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衬衣只剩下了中间的一个扣子,勉强连着,身上什么也遮不住,白腻腻的奶子晃动着,艳红色的乳晕中间缀着深红色的奶头,奶头上都夹着个乳夹,下面坠着一个拇指大小的金色铃铛。
骨节分明的大手压着娇嫩的花瓣向下,就仿佛私处长出了大片鲜艳的玫瑰,小美人颤着腿。
宫腔被顶撞的酸胀,可陈续却没再像往常一样射进来,在最后一秒抽出了水淋淋的狰狞性器。
“呜啊……进来吧……可以了……好痒……”
“呜……啊!……呜呜……啊啊啊——!”
反而看的人鸡巴又硬了。
陈续看得呼吸一促,拍了拍晃在眼前的奶子,“把骚蒂子拨出来,主人要吃。”
沾满淫水的手指抽出,陈续两指夹起硬起的奶头,听着沈玉京的娇喘,微笑着问,“小妈我们这样不好吗?永远都不会分开,毕竟如果把小妈放出来,谁知道小妈会不会又做什么危险的事情。
一次次的冲撞进来,粗壮的硬长却还有1/3没含进去,龟头却磨得喉咙眼儿生疼,等终于抽出来时,那水淋淋的龟头正对着脸,颤动了两下,腥臊的浓精便射了沈玉京一脸。
到时候惹我生气了,可是会奸坏小妈上下三张小嘴,整天整天的合不拢,连精水都夹不住,还怎么生孩子?
只是有时候被弄的实在狠了,对修剪圆润的指甲就在快速耸动的腰腹,跟背部留下了一道道崩溃的指痕。
流着泪狡辩,“明明是你,呜呜……为了给你挤奶,奶子都被掐青了……好疼,不要做了好不好~”
沈玉京哭得眼睛红肿,手虚虚地搭在他的手上,陈续却捏着他的奶头质问,“小妈哭什么?就算你跟那个老婊子一样又蠢又坏还不听话,儿子也不会把你赶出去的。”
带着薄茧的手指,从肉花摸到了奶子上,抠弄着还在流奶的乳头,沈玉京羞耻的撇过了脸,雪白的牙齿紧咬下唇。
“小妈,你说老婊子怀的是谁的孩子?为什么要卖逼养孩子?”
无力反抗的小美人只得顺着他的意,用自己的唇舌伺弄着那丑陋的物件,任由它把自己粉嫩的小嘴插了个满满当当。
自己的主人衣冠楚楚,居高临下的扫视着他淫乱的身体,吐出冷酷的话来,“花这么多钱把你买回来,连几枝花都插不下,真是废物。”
陈续抓住了他的手,声音暗沉沉的,“小妈,还记得昨天晚上答应我什么了吗?”
他用湿润的眼神控诉着,却只得到了最无情的对待,被掐着下颚,嘴里面的那玩意儿进的更深了。
丑陋巨物一寸寸的撑开了褶皱,直把穴口撑得发白,才吃了一半,沈玉京就软着身子瘫了下去,雪白的脊背不停的抖。
……”
“呜啊……阿续够了……太快了……呜呜……肚子要被干穿了……啊啊……”
陈续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床上诱人至极的沈玉京,弯腰,骨节分明的大手就攥住了奶子,一大股的奶水喷了出来。
“不但是个婊子,还是个老婊子。”一边的乳夹被取下,可怜的奶头溢着点点白迹。
他也不等沈玉京回答,便自顾自的说,“因为老婊子又蠢又坏还不听话,本来只用吃自己儿子的鸡巴,可偏偏他想害自己的儿子,就被儿子丢掉了。
沈玉京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奶子上,“明天……呜啊,明天给你挤两杯好不好……”
自从上次的扮演py后,陈续仿佛觉醒了什么怪癖,格外喜欢沈玉京叫他主人,沈玉京不肯叫,就被他按在床上各种作弄。
也许美丽的东西,就是要被狠狠弄脏。
小美人细长的腿侧还散落着零星的十几枝艳丽玫瑰,只是艳丽的花瓣上都沾着暧昧淫靡的水迹,似乎深入过某些销魂之处。
“为了养活自己跟孩子,老婊子只能每天张开腿被不知道多少个人上,还有的人要把嫖娼的钱塞进逼里,
陈续说完又低头噙住了他另一边的奶子,任劳任怨的伺弄着肿胀的奶子,自然没看到小美人越发委屈的表情。
更何况是现在,无力的抓紧手下的被单,他知道铁杵能磨成针,就是不知道如今在他小逼里面驰骋的这东西能不能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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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主人好好摸,摸好了就赏你吃大鸡巴。”
连带着媚肉都绞紧了逼内肏开宫腔的要命棒子,像是要把精水都吸出来,可精水还没吃到嘴里,自己倒是被烫得喷出了一股股的淫水。
起码陈续是。
连吮着肉棒不放的媚肉都被带出一截,沈玉京确实不耐肏,很快就受不得了,小小的鸡巴被带着薄茧的指腹随手撸了两下,就射了陈续一手的精水。
害怕的咬着艳丽的下唇,小美人湿润的眼睛,望着自己冷酷的主人,“还…还可以吃的……呜,不是废物……”
沈玉京就只能忍住羞耻,把手伸到黏腻的私处,可那红豆大小的阴蒂这几次从手指里滑走。
嘴里面还一直重复着,“才不会被强奸……呜啊……你胡说……”
另一只手从乳根挤到奶头,五指陷在嫩白的乳肉,同时口腔越发用力的吸着硬硬的奶头,直到左边的奶头被吸干净了奶水。
陈续眼神火热的视奸着正吐出水的小嘴,张嘴舔了舔,反而把穴口舔的更湿了。
下身的两张小嘴滴答滴答的流着水,难耐的磨了磨顶在外阴上的大龟头,白藕般的手臂攀住了陈续的脖子。
手指已经摸索到了腿心,坏心的拨弄着沾满淫水的外阴,捏住了那骚蒂子,沈玉京抖着身体靠在他的怀里,颤着唇,“呜,不知道……”
沈玉京不慎清晰地摇着头,很快就被剧烈的快感带入了情欲的漩涡,扑哧扑哧的交合声中,连带着玫瑰花都被捣成了红色的汁液。
最后,陈续看着自己的杰作,露出了满意的变态笑容。
面前的小美人那是什么残次品?分明是个大大的宝贝,不管是花瓶的样子,还是现在,都看的人邪火大发。
“每天挤一杯奶,挤不出来就……”
顺着淫水流出,就如同是捣碎了处女膜,流出的处子血一般。
一巴掌打在他的乳肉里,“怎么,骚婊子想到自己儿子就这么激动?勾引自己儿子的烂货,看我不肏坏你!”
“不好。”陈续眯起眼,“除非……”
“你怎么又硬了。”沈玉京表情有些慌乱,去推他的胸膛,“呜呜,拔出去。”
在沈玉京被肏得意志涣散时,那驴屌似的玩意儿才挺进宫腔,射了个满满当当。
他是羡慕的,因为那些花瓶可以摆在那里,给主人的朋友欣赏,成为主人的骄傲。
“还有,不知道里面有多脏,说不定还被别人射过尿,一股子尿骚味,只有最底层的乞丐才会去操那种贱逼,一次10块钱就能肏到老婊子的烂逼,还能把任何东西都射进去,精液,尿液……”
这算哪门子体贴,做起爱来就跟头发情的畜生一样,可这话沈玉京是万万不敢说出来的。
“呜……谢谢主人,给骚货冶骚病。”最后还要费心费力的想一句骚话,“呜啊……主人的大鸡巴真好吃,再干干骚逼吧。呜。”
“就连上床,爽了要哭,太爽了要闹,好不容易哄着做完,老婊子还要把儿子辛苦射进去的精液抠出来。”
“怪不得一个老婊子还卖这么贵。”陈续阴沉着一张脸,“哺乳期还没过就出来接活了?”
沈玉京被他说的浑身颤抖不已,鸡巴进入的一瞬间就被媚肉死死搅紧了,陈续却不满了。
甜腥的奶液在吃进喉咙的一瞬间,陈续就如同吃了春药般,掐着奶子的一只手就脱起了自己的裤子。
更何况这还是一只,会变成人的花瓶。
逼得沈玉京不断求饶,“阿续……呜呜……疼……太快了……干死了……要坏掉了啊!”
“等他长大了,知道自己母亲是个骚婊子,说不定也想肏肏你的淫逼。”
却还是没被放过,陈续又恨恨道。
沈玉京被说的委屈,红了眼眶,却还是下意识的挺起胸,把奶子往他手里送,房间四周的墙壁架子上摆满了各色的花瓶。
陈续手指在湿软的肉花里搅弄,嘴角带着盈盈的笑,“小妈怕什么?只要你一直待在这里,当然不会有别人敢碰你,就算有了孩子,我也会把他照顾的很好的。”
嘴里面含着巨物的小美人,呜呜发抗,舌头不停的搅动,豆大的眼泪砸在床单上,身体颤动着害怕,“呜呜……”
十几朵玫瑰花大半被吃进了逼里,每朵花瓣上无一例外都糊满了亮晶晶的粘腻淫水,显得越发娇艳欲滴。
沈玉京知道,这是打手心,面对不喜欢的东西,就是这样的,主人还说过,“以后不听话就抽烂你的奶子,捅坏下面的两张嘴,玩坏了就贱卖给别人。”
可陈续甚至没给他缓神的时间,就掐着敏感的腰,强迫他抬高雪臀,穴中的狰狞丑陋的巨物便十分熟练的鞭挞起了身下的人儿。
“呜……你不许说。”过了许久才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的沈玉京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只是那溢满泪水的眼睛,怎么看也没有杀伤力。
奶水被喝了个干干净净,陈续手又摸到了被花遮挡的密处,顺着大阴唇面挤进去了一指,里面汁水黏腻。
“不是废物,是个只会流水喷奶的骚货。”陈续彽嗤一声,刻薄的话脱口而出,眼神却毫不心虚的视奸着身下的尤物,“我买的是花瓶,一直流水喷奶的是次等品。”
“呜……”小美人被欺负的脸色薄红还不敢反抗,委委屈屈的趴在床上,撅起了浑圆的粉白屁股,却也是骚透了。
沈玉京崩溃的摇着头,“呜……不是……疼……别掐…呜呜……”
剧烈的抽插,粗重的撞击,让沈玉京只能吐出支离破碎的无意义拟声词,可眼泪却控制不住的流下来。
陈续被他握着手就没再动了,只是两根指头依旧夹着那蒂子不放,继而又道。
“知道为什么要用你的嘴吗?”陈续看着伏在自己腿间的人,一只手更是肆意的掐着肥腻的奶子。
“呜啊……别……”
小美人这样想着更难过了,却殊不知,在看到流出的奶水时,他的主人顿觉口干舌燥,束缚在西装裤里的那物早已经硬的胀痛。
手掌掐着乳肉晃动,就能听到清脆的铃铛声。
沈玉京红着眼眶摇头,溢出的泪水浸湿了胸前的衣服,他抓住了陈续的衣领,“阿续你放我出去好不好?我不想一直待在这里,这里好黑,呜呜……”
陈续拍着他的小脸,声音意味不明,“因为老婊子下面的两张嘴都被操烂了,松的老子一点兴趣都没有。”
“骚奶子。”陈续狠狠的骂了一声,舌头贪婪的舔干净流到身上的奶水,又含住了一直喷奶的奶头。
陈续这样说着,表情却是阴冷无比,抽出后穴的肉棒,狠狠顶入了泥泞一片的肉花,连带着那些玫瑰花片都被顶住了深处。
沈玉京呜咽着红了眼,“阿续……”
“不是……呜。”沈玉京被他说得满脸羞红,陈续抓起旁边沾满淫水的几只玫瑰花揪了它们的花瓣直接塞进了肉花内。
只见两股中间的粉嫩褶皱上布满了点点水迹,伴随着呼吸一缩一缩的,也是个宝穴。
因为老婊子为了钱,只能答应那些客人无套内射……。”
沈玉京微微扬长了脖子,有些难耐的屈起了一只腿,忍不住夹紧了逼肉作恶的手指。
沈玉京,“阿续别……呜主人~”
浇在了横冲直撞的龟头上,沈玉京原本松垮垮的揽着陈续脖子的手臂,此刻被顶撞的搭在他的腰上。
“不知道?”陈续眯着眼睛,一只手抹去他脸上的精液,蹭到了他在唇上,“那我告诉小妈好不好?”
果不其然,陈续玩了会儿奶子又变了脸色,一巴掌扇在了嫩白细腻的乳肉上,今天还没被挤奶的乳儿颤动着,乳肉上浮现了个红色的巴掌印。
“妈的!”陈续骨节分明的手,大力的掐住了乳肉,一大股的奶水直接喷了出来,浇到了陈续的嘴边。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垂上,说出的话却如同要命的恶魔,“任我玩。”沈玉京无力的推着他,却被握住了手。
一朵朵的玫瑰花被抽出,最后只剩下了最艳丽的,最肥大的那一朵,上面糊了一层亮晶晶的淫水,层层叠叠的花瓣内一点花心硬着。
奶水被吸过,原本肿胀的奶子变得松软,沈玉京整个倒在了他的怀里,颤抖着身子,眼里面泪水直打转。
“呜啊主人……把花拿出来……进来……呜好痒……”
只是怎么也让人可怜不起来,反倒有种施暴欲,小美人露着一对酥胸,一边被一只大手掐着流着奶,身上满是自己的奶水。
不求能磨成针,稍微变小点,变短点也行啊。
“呜疼……”沈玉京眼睛湿润一片,黑色的长睫毛都变成了一簇一簇上下颤眨着,似乎不明白这人为什么又要作弄他,只知道待会儿又要被各种嫌弃。
在手指插进来的一瞬间,层层媚肉便迫不及待的缠了上来,两根手指在里面抠弄抽插,就能听到黏腻的响声。
陈续怎么可能不满足自己最宝贝的藏品呢?手指揪出一朵玫瑰花,还能看到延长的拉丝淫水。
两只大手揉着粉白臀肉,大力的揉捏掰开,中间的小嘴溢的水更多。
又拉又提,看着他似痛似爽的表情轻嘲,“连个骚蒂子都捏不住,小妈你还能做什么?一辈子就只能张开腿给别人肏了,也就儿子体贴,换成别人早把你弄坏了。”
沈玉京扭头刚好看到了这一幕,满脸羞怯,摇着屁股就要爬着走,却被掐着腰,肥厚有力的舌头,一下比一下深的奸进了穴里。
陈续要说做的可远不止如此,大手解开自己名义上继母的衣服。
沈玉京崩溃的呜咽求饶,他早就被按到了床上掐着腰一次次的被贯穿,腰部是他极敏感的地方,平时稍稍一碰就觉得浑身酥麻。
陈续抬起头狠狠的咬了一口粉嫩的臀尖,不再忍耐,那婴儿手臂粗长的紫红色性器便顶在了刚才喷水的穴口。
“哭什么哭?”陈续冷着声音,“如果不是老子光顾你生意,年纪这么大被玩烂的老婊子早就饿死了!”
说着仿佛泄愤般另一只手狠插肉花,又从小阴唇中拨出阴蒂又扯又掐,沈玉京再也忍不得了,红着眼眶,呜声流泪抓住了他的手。
只是主人现在也不耐烦了,总把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往他那处塞,只有在最后才肯自己进来。
沈玉京抬起湿润的眼睛看他,粉嫩的双唇被黑紫色巨物撑的大开。
。
说到最后一句,沈玉京羞耻的咬住了艳红的下唇,腿间的狼藉无法掩盖,还被坏心的主人刻意拉开了腿。
“想不想养你儿子了,还不赶快用嘴伺候好老子,不然打烂你的奶子!”
自卑的小美人流着泪,委委屈屈地用手摸着那滚烫的棒子,可还没摸一会儿,手又被拉着按到了龟头上,被一下下的顶着手心,娇嫩的掌心被磨得发红,还糊了一层黏腻的前列腺液。
陈续拨弄着夹着乳头的乳夹处,讥笑一声,“还说不是婊子,这么大的奶子被多少男人吸过?奶头都要被你骚掉了。”
还要让主人帮自己吸奶,捅捅身下的那处,如今没有被主人丢掉,他已经很开心了。
只有自己是次等品,只能呆在黑黝黝的房间里,只有每天难受的胀奶,下面也骚痒的流水,变成人时,才会被主人带出黑幽幽的房间。
“呜呀!主人别舔……啊啊!舌头进来了……呜呜……奸得太深了呜……”
床上赤裸的小美人抖着身体,腿间被自己主人过多灌溉玩弄的淫靡烂熟处正吃着一根根细细的深绿色青茎。
从前有个精明的商人,花重金买下了一只精美的花瓶,又费心费力的打造了一个纯金的匣子,在里面铺上各种名贵的鲜花,别人都以为他是为了提高花瓶的身价。
等老婊子含着满肚子满屁股的精液回家,还要趴在地上,把逼里,肉穴里的精液跟钱抠出来,用腥臭的钱去买奶粉跟馒头。
肠肉温顺的吃着肉棒,却似乎还无法满足施暴的人,每每整根抽出都要带出一小节被操的艳红的肠肉。
射在了沈玉京满脸红晕的小脸儿和布满痕迹的奶子上,连腿心蠕动着的被肏的外翻的艳丽肉花也未能幸免,被射了厚厚的一层乳白浓精。
而且我也不想在小妈身上用那些玩具,知道小妈不耐玩,所以一直都是亲身上阵的,还不够体贴吗?”
“哭什么哭,是想被干坏吗?”陈续又拉住了他的奶头,“骚到流奶的大奶子,生不出孩子,只能张开腿勾引继子喝,你羞不羞?”
“呜……不是…不是婊子……”沈玉京红的眼眶,打的不疼,却让他觉得分外羞耻。
他又
譬如此刻,小美人泪眼朦胧的躺在床上,手无力的抓住了在下身各种作恶,弄得他腿心一片泥泞的手。
可殊不知,表面精美的花瓶,内胆里却满是商人肮脏的欲望。
沈玉京瞬间红了眼眶,挣扎着摇头,却被掐着乳儿威胁,“再不说就肏坏小妈的烂逼。”
沈玉京顶着一脸浓精,颤抖着就要爬远,却被拉着脚腕扯了回来,单薄的脊紧贴着坚实的胸膛,陈续嘴唇一张一合,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垂上。
沈玉京只贪图眼前的安逸,含泪答应了,只是答应后,后面的那张嘴也没能幸免,就是后话了。
整根吃进去时,那青筋暴起的粗壮柱身磨着不深的前列腺不知让身下人高潮了多少次,沈玉京抖着身子,人都要被干穿了。
“别什么别?”陈续慢条斯理的抽出黏腻的手指,手掌不轻不重的拍打在娇嫩的私处,“一个婊子我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铁杵般的滚烫棒子在还有些红肿的肉花里毫不怜惜的狠狠抽插,每次都顶得最深,最深,搞的淫水四溅,水声不断。
比右边还没吸奶的奶子小了一圈,沈玉京泪眼朦胧,呜咽着,却被拉着嫩白的小手放到了一处滚烫粗壮的棒子上。
“拿出来做什么?”陈续手指重重捣弄着湿软的里内,直把沈玉京捣得花心酥软,两腿颤抖,才说,“主人今天要肏你后面的那张嘴,还不赶快把屁股撅起来。”
毕竟老婊子逼都已经松了,浑身上下也都被儿子玩透了,男人嘛,玩熟了之后就厌了,而且老婊子还有一对生不出孩子却一直流奶的贱奶子,儿子天天工作这么忙,还要帮他挤奶。”
“呜啊!主人受不了了……啊啊!”
取下的乳夹也没被荒废,夹住了下身那黏腻的外唇,沈玉京也忍不住,憋紧的嘴里泄出一声呜咽。
只是舌头,小美人就抖着身子,不争气的上下溢水,骚透了的屁股还喷出一股水喷在了自己主人的脸上。
“呜……”沈玉京忍不住有些自暴自弃,陈续看着他的笨手笨脚的样子,两根手指伸出牢牢的夹住了蒂子。
呜,主人之前从来不会让自己用手给他撸,看来是真的很不想碰自己,也许明天就会把自己卖掉。
边还曲解般的安慰着自己的小妈,“没事,生个孩子就好了,我肏你的时候,刚好给孩子喂奶,奶水喂不饱就让他吃你下面的淫水。”
“别哭了。”陈续把人抱在怀里,有些无奈,“这就受不了了?将来不小心跑出去,被别人拉进巷子里轮奸,把你的小逼干烂都没人可怜。”
陈续看着红色的细沫,更是毫不留情的贯穿了自己名义上的小妈,最后又噙着那上下晃动不断引诱自己的奶子又吸又咬。
等微凉的精液冲刷过敏感的肠肉,把穴里射了个满满当当时,刚刚还只能吐出无意义拟声词的小美人,还要红着眼眶给自己的主人道谢。
“最后,什么都不会的老婊子,只能卖逼养活自己,每天被腥臭的精液灌满上下三张小嘴,住在灌风漏雨的屋子里,生下了不知道哪个野男人的孩子。
陈续也没客气,掐着他的细腰一杆入洞,在床事上可不像自己话里面说的这么慢条斯理的体贴。
另一只还被夹着个铃铛乳夹,看的人邪火四起,只想人用身下胀痛的那处狠狠疼爱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