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胸比刘朝还要大得多,他怎么就没有想要摸的欲望?
他猛地回神,向后退了一步,有些恼怒地掩盖住自己的心慌:“凑这么近干什么!”
结果刚出了教室后门,刘朝就已经硬生生挤过一堆家长,赶到了面前拦住他:“弟弟。”
那只是一件普通的白体恤,胸前印着简单的胶花。
“你可真是个勾引人的骚货。”
“我、为什么、要走?”刘朝被他的话问住了,懵懵的,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要赶自己走。
他的声音娇气的要命,软软柔柔的,在狭窄的卫生间里不断回荡,吵得刘墓心焦火燎。
他的手微微发着颤,靠近了那翻飞的丝带,拽住一个角,拉扯。
他不再搭理刘朝,转身毫无留恋地往楼梯间走:“你自己回家,我去打球了。”
“这是、你的、同学吗?”刘朝看着女生,还没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傻傻的笑起来,“第一次、看见、你、带同学、回家,你没有、提前、和我说,还好、我买了一些菜,还有、排骨。”
刘朝依旧是惯常的单纯样子,呆呆傻傻地看着他,把两只垂下的胸捧着聚拢起来,让那两颗粉红的乳头正对上他的视线:“奖励。”
一股闷甜的奶水直直冲进了他的口腔,一瞬间他的嘴里就全是奶味了,一点点甜,还带着点腥味,不好喝,但他仿佛着了魔一般继续用力地吮吸着,同时伴随着手里的粗暴挤压揉搓。
才没走几步那个朋友就突然顿住,拽住了他的手臂:“诶,那不是你哥吗?”
都怪这傻子扫了他的兴致。
“啧。”刘墓别过头,不搭理他。
半晌后他轻蔑地挪开视线:“嘁,想要你也给不起。”
他的心也像是被那滚烫的眼泪烫到了,气喘吁吁地看着那红肿乳晕上晶莹的奶白色,觉得自己要疯了。
“刘朝。”刘墓从不会叫他哥哥。
他的头一点点像向刘朝靠近,眼睛紧紧盯着刘朝红润诱人的嘴唇,那抹红润蛊惑得他几乎几乎完全失去了神志。
人刚一走,他就对着刘朝一顿劈头盖脸的数落:“我都没告诉你,你怎么来了?”
“刘朝,你怎么不流奶了?平时不是碰一下就会渗出来吗?”
蝴蝶结缓缓地松散,直至完全散开,那两只白乳从宽丝带的束缚里彻底弹了出来,上下边缘都勒出了诱人的红痕。
浓郁的夜晚突然变成了灿烂的午后,刺眼的日光从窗外将整个房间照得大亮,晃得他看不清刘朝的脸。
他被刘朝反问,说不出个所以然,有些气急败坏地瞪着眼睛:“丑就是丑,哪有什么为什么。”
“刘朝。”他不知道要说点什么,他只觉得午后实在是太闷热,喉咙干涸地要烧起来,身体也烫得吓人。
刘朝终于慢吞吞的转身出门了,为了不打扰刘墓,他漫无目的地去周围的巷子里到处乱走,走到天彻底黑了,脚底又红又痛,磨起了好几个水泡才敢回家。
自从那次做梦梦到刘朝后,他就像躲瘟神一样避着刘朝,晚上十一点过后才回家,早晨起个大早,趁着刘朝还没下夜班就匆匆赶去学校。
“嗯、奖励”
——想要你。
他当然知道刘朝为什么买排骨,肯定是因为说的要奖励他,被他拒绝了,就买了排骨回来,还以为他会高兴吧,真就是个傻子,他才不稀罕这些东西。
“妈的。”他猛地把头蹭上去,狠狠含着刘朝的乳头用力吸了一口。
他于是随手接过去,垂头扫了一眼刘朝掩在衣领下面、被裹得紧紧的胸,转身把那一沓钱塞进女孩丰满的乳沟里:“我不需要你的奖励。”
到了自己的座位,他紧紧盯着坐下的刘朝没有离开,刘朝不解地抬头看他。
刘墓哪里还听得进去他的话,嘴下动作不听,舌头牙齿并用,又吸又咬又舔。
连着一个星期半夜起床洗内裤,他都觉得自己要精尽人亡了。
刘朝买完菜,一进家门就看见了那个陌生的女生,那女生的胸在衣领底下藏不住,深深的乳沟一直往里延伸,一走动就像是要跳出来。
刘墓的脚步顿了下,随即若无其事地继续往前走,语气淡漠:“我不需要,你来了只会给我添麻烦。”
“他们、都有家长,弟弟、也要有。”
我想要什么呢?现在最想要的每天都会想起来的做梦都会梦见的
“哪?”刘墓抬头,还没等朋友回答就已经在人群里看见刘朝了,刘朝见他和自己对上眼神,憨憨地笑了起来。
刘墓被问住了,他沉默地盯着刘朝,一直没说话,刘朝就睁着大眼睛,疑惑地眨巴眨巴。
“可以摸你吗?”他的动作极其克制,炙热的眼神却藏不住半分,仿佛要把刘朝灼伤。
但是人都找来了,他也还是准备试一试,他一边解开裤子,一边紧紧盯着刘朝一无所知的脸:“做什么晚饭,你不走?”
“好吧。”刘朝乖乖答应。
同行的男生见刘墓不上前也不离开,有些尴尬:“走吗?还是打个招呼?”
他烦躁地皱起眉,只觉得自己的计划完全被突然回家的刘朝打乱了,他看了眼边上正等待他过去的女生,心情越发索然无味。
“开家长会的时候安静坐着,别给我惹事。”
——烦死了烦死了!从小这家伙就像跟屁虫一样天天跟着他!好不容易长大了还要天天出现在梦里缠着他!
刘朝低头看了眼衣服上的几个黑色字母,困惑地发问:“为什么丑?”
“弟弟,你想操小骚货吗?”
刘朝的声音突然不再结巴了,迅速又飘渺地钻进了他的耳朵,同时柔软无骨的手覆上他的裤裆轻飘飘地抚摸,他霎时意识到了哪里不对劲。
“谁要你的奖励。”一个自己都照顾不好还多管闲事的傻子。
刘墓拧紧了眉头骂骂咧咧:“妈的,不就吸个奶吗,你叫什么?”
很晚了,连蚂蚁也都回家了,他也想回家。
刘墓心里不爽,只能替刘朝道了歉,眼瞧着刘朝弯着眼睛傻笑,他恨恨的翻了个白眼,把篮球递给身边的朋友:“妈的,真麻烦,你们先去打球吧。”
艳色的乳头完全突出来了,乳晕也彻底散开更大的圈,乳孔被挤得红红的,翕张间渗出一点白浊。
他叹了口气,只怕不帮刘朝,自己一晚上也睡不好觉,鬼使神差就伸出手,一把夺过了刘朝手里被捏的黏兮兮的吸奶器:“给我,废物。”
他愣在了门口,喉结隐忍地滚动了下,声音不知不觉就变得低哑:“刘朝,你干什么呢?”
不对不对
散场后,刘朝一出门就看见了等在走廊边的刘墓,眼睛一亮,瞬间就忘了刚才刘墓对他嫌弃的语气。
“妈的。”
但是他的梦境并没有因为没见到刘朝而改变,一连一个星期他每晚都会梦见刘朝,虽然次次都没有成功把刘朝吃了,但每次醒过来裤裆都湿透了。
“我叫你滚,你听不懂人话是吗?”下半身再次因为刘朝起了反应,他彻底恼怒了,恶狠狠瞪了一眼刘朝。
刘朝看着刘墓宽阔的肩背眨了眨眼睛:“对不起”
他又皱起眉,嫌弃地评价:“以后别穿这件衣服出门,丑死了,丢人现眼的。”
刘朝毫无防备地仰躺在他的身下,像刚出生的羔羊一样,眨着懵懂的眼睛:“可以弟弟、做什么、都可以”
他从刘朝的胸上挪开,嘴里满是奶水,抬起头看见的就是刘朝一脸高潮的样子。刘朝润红的嘴唇哆嗦着,和平时的干裂起皮大相径庭,最中间蔓延入口腔的深红似乎在不停地蛊惑着他。
刘墓再一次皱眉,转身往自己的座位走:“你什么也不会,谁要你来?”
“我为什么要提前和你说?”刘墓盯着他,只觉得他笑得烦人。
刘朝的笑容不减,抿抿嘴角:“弟弟、想要什么、奖励吗?”
“可是”
“别动啊,也不准叫。”
“像被人操了一样,给我闭嘴。”
刘朝呆呆的追问:“弟弟是、想要、什么?”
他结结巴巴地解释,走到刘墓跟前,把手心里一沓红票子和零钱都递给刘墓:“这是我、这两年打工、赚的钱,不、知道弟弟、想要什么,给你你自己买。”
他只能依稀看见刘朝赤身裸体地跪坐在他的床上,他那杂乱的床单变成了黑色的绸缎,刘朝就像一颗洁白温润的珍珠。
——光是这样想想他的鸡巴就已经彻底硬了。
他的心跳变得很快,这狭小的卫生间突然变得像蒸笼一样燥热难耐,他只站着就觉得满是热汗,浑身的血液都在迅速沸腾。
刘朝依旧一脸懵地看着他。
他不知道刘墓为什么总是对他甩脸色,他只知道刘墓生气了,那就是他犯错了,他应该道歉。
“下次别来了。”
他看着刘朝的脸就觉得很烦,无名火止不住往上烧:“烦死了,你非得一直缠着我吗?从小到大都是这样,那天家长会没叫你,你要偷偷来,现在我和别人上床做爱你也要跟着看吗?”
事实上刘朝虽然笨一点傻一点,没别人欺负根本不会自己整出幺蛾子。他坐在刘墓的座位上,只知道看着成绩单傻乐,班主任表扬的每一个奖项都有刘墓,他就在台下看着ppt上的名字笑。
“呜、疼疼”
“嗯啊啊”刘朝逐渐被一种怪异的感觉吞噬,他的胸部酥酥麻麻地蔓延出舒爽,眼眸变得迷离恍惚,失神地望向镜子里的自己。
于是他用手捏住刘朝的奶头,色情地搓揉挤压,双指碾着奶孔来回转揉,又进一步向内推进,攻城掠地,直至手掌将整个乳房都完全包裹住尽情掐揉挤弄,试图从饱满圆润的奶子里挤出香甜的奶汁。
刘墓的膝盖蹭到了他立起来的阴茎上。
刘朝疼得呜咽起来,被他用力捂住了嘴,哭不出声音,嘴唇急促又可怜地在他的手心哆嗦着,眼泪从脸颊渗进他的指缝里。
“刘墓,这次也没人给你开家长会吗?”已经换上篮球裤的朋友勾住了刘墓的肩膀。
王姨是他们邻居,儿子和他一个班,家里还算不错,总是帮衬着他们家。
“奶水一定是又堵着了吧。”他的身体更加向下倾,鼻尖几乎要贴上刘朝胸前的皮肤,胡乱挤压着在他手下逐渐变得硬挺的乳头。
“不、不是的我没有、那个、意思”
被刘朝挤撞的家长不难烦地回过头,嫌弃地看了俩人一眼。
他冷声威胁刘朝,暴躁地单手拉扯着吸奶的针筒,但奶水的确吸不出来,奶头都已经快要被硅胶头吸附得融为一体了,也没有任何液体进入容器,奶水只在边上手指的挤压下溢出来了一点点,将粉红的乳头染上浊白。
白天才幻想过的事情在晚上就实现了,他狠命揉挤着刘朝软弹的胸,牙齿碾磨着肿大的、微微发硬的奶头,将越来越浓郁的奶水一滴不落地吞咽下去。
班里很多同学都是从同一个小学初中上来的,有的还住在一个街道,都知道刘墓哥哥的情况,但年龄大了懂得分寸,没有人会再拿刘朝的身体开玩笑了。
刘朝这才终于有了点异样的表情:“弟弟”
刘朝又莫名其妙被骂了,他傻愣愣地站在门口,不知所措地攥着手心,买回来的菜堆在他脚边,歪歪斜斜地往地上倒。
紧闭的窗不知道怎么突然也大敞开了,燥热的风吹进来,刘朝胸前的蝴蝶结像是活了过来,开始扇动起翅膀,他看见那两朵细小而殷红的花,绽放地那么漂亮。
他做了个春梦,对象是那个傻子刘朝。
他的喉咙滚动了下,紧紧盯着刘朝恍惚迷离的眼睛:“你湿了。”
他的手指隔着外裤摸上了刘朝的阴唇,那里突出来两瓣,涨涨的,明明被外裤隔着,可他就是摸到了粘腻的汁液。
“丑死了。”自从见到刘朝后,他的眉心就没舒展过,喃喃自语一般嘀咕了一句。
他既不安又兴奋,心脏跳得快到要爆炸,也不知道是害怕的还是别的什么。
刘墓没等到回答,不耐烦地转过头:“听见没有?”
来”刘朝又只是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手指捏着硕大的胸部,眼角挂着泪。
他的腿软得站不住,一点点下滑,还是刘墓支起一条腿的膝盖给他撑住了。
或者说是已经疯了。
“呜弟弟”刘朝的嘴唇一张一张的,颤抖的手抚上刘墓坚挺的阴茎,眼尾带着诱人的绯红,渗着点泪,在灯下闪着光:“你也、硬了”
他短小的阴茎在裤子里撑起帐篷,花穴也开始止不住地流水,内裤裆部瞬间变得黏糊糊的。
他快步走到刘墓跟前,笑弯了眼睛:“弟弟、考得真好,真厉害。”
“嗯嗯”刘朝在细碎的蹂躏里眯起了眼睛,小声地哼哼起来,“啊弟弟感觉、好怪”
刘朝被他阴阳怪气的话怼住了,尴尬地捏了捏衣角:“那要、给你们、做晚饭吗?”
刘朝无辜地望着他眨眼:“嗯”
他梦见自己下了晚自习回家,家里空荡又安静,他伸手推开了自己的房间门。
这个念头出现在他的脑子里时,他自己都惊了一瞬间,盯着刘朝没有任何改变的表情,才确定自己没有把那句话脱口而出。
比起边上站的那个女生,他真想一把将刘朝的衣服撕开,把裹胸布一股脑儿扯下来,揉挤吸咬刘朝那漂亮又硕大的胸。
刘墓拂开他的手,随手脱掉校服外套,漫不经心地抱起卫生角的篮球:“他们都在外地,怎么可能有人来。走吧,去打球。”
这个周末,刘墓在他那群狐朋狗友的联系下,约了一个女生来家里,为了彻底解决他总是对着刘朝起反应并且总是梦见刘朝这件事。
刘朝愣了愣,点点头。
“这里、变得好大、好烫”
出了教室,他站在门外一直没走,怕刘朝在里面惹出点什么事情不好收场,毁了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平静生活。
“哈啊哈”他猛然坐起身,瞪着紧闭的房间门,惊魂未定地喘着粗气。
刘墓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就生气了。
他憨实地笑起来:“这次、是、弟弟、喜欢的吧?”
凌晨三点,窗外寂寥无声,眼前黑漆漆的,刘墓的耳边回绕嘈杂的声音,是他自己剧烈的、无法平复呼吸。
他的手覆盖在刘墓的裤裆上,刘墓只觉得全是的血液都燃烧到将要干涸,他的所有神经都存在在那处,敏感得头皮发麻,尾椎酥爽。
刘墓没理他:“开完了就回去吧,浪费我的时间。”
他扔下一句警告,转头走了。
那柔软的、覆盖在刘墓手背的手,手心濡湿的汗黏在刘墓的手背,烫得刘墓喘不上气。
再不解决他今天晚上又要梦见这个傻子了!已经连续一周没有睡过好觉了!真是烦死了!
“弟弟”
朋友带着宽慰意味地拍拍他的肩膀,留下一句“速来”就抬脚离开了。
他用臂弯抱住篮球,大步往教室外面走。
刘朝的胸前绑了一个巨大的粉色蝴蝶结,将那白兔一样的两只奶子遮挡得若隐若现,衬得他的皮肤更加白嫩诱人。
眼前一切都变得模糊,画面开始悠远地散去,他猛地一个哆嗦,眼皮一皱再一睁,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大汗淋漓。
刘墓哑了一瞬间:“奖励?”
刘墓可不想和他打招呼,皱了皱眉:“走,别理他。”
在不断生出的麻痒里,刘朝的脸色已经染上了薄红,他逆着光躺着,睫毛都被照成了近乎透明的金色:“嗯啊我也、不知道”
刘墓又梦见刘朝了。
刘朝身上那件衣服的领口本来就大,现在已经有点变形了,以他站起的角度恰巧能看见里面的胸部,浅色布条裹得太紧,软肉被挤出边缘,不丑,反倒有些色情,大概是奶头的位置还有两点晕开的深色,像是漏奶了。
他粗鲁地捏住了刘朝半边红肿的胸部,那软弹的触感让他恍惚了一瞬,随即又迅速恢复理智,他将吸奶器的硅胶口吸附在胀大的粉红乳头上,用力抽动着针筒状的吸奶装置。
刘朝被吸得又疼又爽,身子烧起了一股燥热,胸部的胀痛被缓解的同时下体又生出胀痛,他慌张地推搡着刘墓的头:“啊啊不要、弟弟、好奇怪”
“呜啊”刘朝疼地呻吟了一声,眼角瞬间就渗出了更多湿润的泪水,猛地抓住了刘墓的手,全身哆哆嗦嗦地抖起来:“好疼啊弟弟、轻、轻点”
怎么可能不喜欢,他几乎是发了疯一样扑了上去,将刘朝整个人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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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一股腥腥的味儿,他愣了半晌突然回了神,身体动了动,才发现自己的手正塞在内裤里,握着已经射出精的、湿漉漉的阴茎。
“王姨、和我说,你、你开、家长会。”
每次挨骂完,刘朝都是这副死样子,搞得他都没法生气了。
刘墓的目光被他嘴唇上的死皮吸引,视线像是被漩涡吸住,一直盯着他干燥的嘴唇张张合合,直到他磕磕绊绊地说完一句话。
他被刘朝喘得心烦意乱,抬手狠狠捂住了刘朝的嘴,刘朝嘴里呼出的热气就尽数喷洒在他的手心,湿湿的。
也不知道那些老师哪里来的那么多话要讲,整个家长会开了将近一个小时,刘墓在外面等得腿都站麻了。
家里还亮着灯,他不知道刘墓现在允不允许他进去,所以他只能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等,看地上的蚂蚁连成一排,搬着东西往洞穴里赶。
刘墓抬眉轻飘飘看他一眼:“怎么了?”
他才看了一眼刘朝的身体,身体就烧起了热度,像是微弱的火瞬间聚了起来就要燃烧爆炸,他自己也觉得荒诞,不敢再看刘朝了,随口打发人:“我忙着呢,快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