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 [下]少爷发s请男奴CB、狂RyindiN水喷S不断(1/10)  直播间的男人居然是我的保镖(憋尿)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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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骚奶子,我看你到底能流多少奶。”他捏着我肿大的奶子用力一揉一挤,细嫩的奶头瞬间变得更加濡湿,柔软的熟红乳尖被挤压膨大,在临界点静滞了半秒,瞬间飙射出一股粗壮浓郁的奶水。

“哈啊”我猛地挺起了胸膛,脖颈拉扯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睫毛疯狂地颤动。

酥痛爬满了身体,流着水的腿根越来越痒,我用沾满淫水的手指攀附住魏犾健硕的大腿,顺着流畅蓬勃的肌肉肌理难耐地抚摸,眼神透着无尽渴望:“啊啊、骚奶子喷奶了已经忍不住了、快点魏犾、快操我”

他的身体好温暖,爱上他我好像患上了皮肤饥渴症,每时每刻都想要触碰他的皮肉,他是我的养分,我想做他的菟丝花。

魏犾双手拢起我肥硕的胸部,才半勃就已经硕大无比的阴茎缓缓插进乳沟里,他深知我的双乳是除了阴穴之外最敏感的地方,只是用滚烫的肉棒挤着软肉摩擦了一下,我肿胀的奶头就再一次飙出两股温热的奶水,射在他的黑色睡衣上,突兀而扎眼。

他顶胯将阴茎往前送,柱身狰狞盘踞的青筋摩擦着乳沟柔嫩的皮肤,将庞大的龟头抵在我透红水润的嘴唇边,缓缓挤压:“张嘴,把你的骚舌头吐出来舔。”

我的脸上早已攀起了色情的绯红,伸出舌头舔上他光滑的龟头,浓郁的属于魏犾的气味让我异常兴奋起来,我艰难地调动脖子肌肉抬起头,用嘴唇包裹住半个龟头,对着小孔来回舔弄。

“唔好香骚母狗要吃主人的大肉棒了”

我用温热湿润的口腔吮吸着他的硬根,他闷哼了声,手指滑到了我的后脑勺,插进我的发根将我的头托起来。

这姿势过分亲昵而温柔,我红着脸抬眼望向他,口腔像含着棒棒糖一样缓慢的嗦,舌尖顶着冠状沟下的凹陷来回摩挲舔舐,泄出吧唧吧唧的粘腻水声。

许是我的动作太柔和无力,他猛然粗鲁地把半根肉棒硬生生塞进我的嘴里,毫无预兆就自主抽插起来。

坚硬的龟头一直怼进我的喉咙深处,狠狠撞击我不断痉挛抽动的软肉再拔出来,再用力插进去,把我狭窄的喉口操得一阵猛缩,口腔湿软的肉疯狂蠕动,分泌出旺盛的汁液:“你拙劣的技巧还比不上那些老女人。”

“唔唔”本来躺着就难以呼吸,再被粗壮的肉棒插进喉咙里,几秒钟后我就感受到了窒息,痛苦地呜咽起来。

像是要死掉了,我紧紧掐住了魏犾的大腿肌肉,腿脚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口腔被撑开到了极致,满溢的口水就从绷紧的嘴角漏出来,顺着脸颊往下流。

“唔唔唔”又痛又爽,好像被人干到了高潮,我的双眼不受控制地向上翻,露出了大半眼白,濡湿的舌头胡乱在阴茎上推拒,试图把巨物吐出去,却如蚍蜉撼树一般无可奈何,挣扎地越发激烈。

大概是被我喉口强烈的震颤刺激到了,他咬紧了牙,额角暴起了青筋的纹路,肉棒在我嘴里用力塞挤,操进喉咙的更深处:“骚狗,你这张嘴就应该被塞满,省得说些恶心人的话。”

他的大腿将身体支起来,顶起胯像公狗一样迅猛地操弄我湿热的口腔,宽阔的肩膀完全挡住了天花板映射的光,我的眼前变得昏暗模糊,下唇紧紧挤在他柱身和睾丸的系带,粘腻的唾液涂满了他的下身。

我像溺水的人,在水面浮沉,汲取氧气的机会越来越少,挣扎的动作幅度变得越加微弱,直到再发不出声音,像被玩坏了的人偶随着他的操弄死死陷进床垫里,他的肉根从我嘴里拔出来点,新鲜的空气挤进肉体的缝隙,又给濒死之际的我一丝生机。

“呃哈啊、嘴像肥逼一样湿透了操死你个骚母狗”魏犾挺腰像震动棒一样高频短距离在我的嘴里做着最后的冲刺,龟头震颤着顶着我蠕动的喉咙软肉撞击操干。

“呜呜呜呜呜——”在那一瞬间我的身体被巨大的苦厄和痛苦席卷笼罩,腿竭力晃动着,做着最后的挣扎,大敞开的双腿中心,肉穴湿地一塌糊涂,阴茎不受控制地吐出尿水,像失禁了一样可怜荒唐。

我的腰抽搐着向上挺,他的眼尾赤红,面目变得狰狞,拧着眉在我嘴里重重顶撞了几下终于将跳动的阴茎从温柔乡里强制抽离,我还没能喘上气,带着膻味的浓浊便一股股喷射在我滚烫酡红的脸上。

“嗬、嗬咳咳咳、咳咳”我痛苦地流出生理泪水,偏过头剧烈地喘息起来,生疼的喉咙猛地吸入了一大口空气,又开始咳嗽起来。

他总是喜欢这样粗暴地对待我,像是要把所有的恨和不甘都发泄在我的身上。

但我早已被他驯服了,触碰到他的每一寸肌肤都变成敏感点,在他暴戾的操弄下爽到湿透,骚水流满颤动抽搐的大腿根。

我睁着迷离的双眼,讨好的笑,腿不由自主地夹起来,屁股摇晃着蹭弄床单:“主人的肉棒好甜哈啊、骚母狗爽死了主人快继续操我、操烂我的骚屁股”

魏犾沉默地看了我几秒,向后挪了点距离,伸手摸向我被蜜液浸润的甘美阴蒂,他的指腹很粗糙,老茧蹭过我外阴的一瞬间我就湿了彻底,湿润的淫水瞬间裹满了他的手指。

“啊哈啊”

“啊啊好爽、好爽骚蒂子被摩擦好舒服啊啊”酥麻上涌,我不由自主地蜷缩起双腿,大腿根用力夹紧了他迅速摩擦我阴蒂的手指,舒服得腰身不受控制地上下摆弄。

“这就爽了?把腿张开。”他的双指用力掐了把我肥厚的阴唇,软肉中心传来细密的刺痛,还伴随着阵麻痒,剧烈的酥麻瞬间贯穿了我的全身,猝不及防让我浑身都紧绷,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双腿。

他的指节对着我的肥嫩双瓣连揉带掐,我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大腿夹着他宽大的手掌来回地磨蹭,声音染上了哭腔,脸上也爬满了潮红,沾染水光的灵动眼眸带着乞求望着他,抽吸着哭喊:“啊不行、不太刺激了、主人,小骚穴受不了啊啊啊”

“腿张开,把你的骚穴露出来。”他的语气更重了些,指尖掐了把我湿透的阴蒂。

“呜呜骚狗忍不住夹腿”我像干涸土壤上的鱼一样艰难地扭动着,眼瞳再不复平时的温润稳重,晶莹的水光布满的我通红的眼眶,每一次眨眼都从眼尾挤出满溢的水分。

我咬紧了牙关努力试图控制自己,但嫩逼里传出来的快感几乎要把我逼疯,我腿根的肌肉更加无法抑制地试图完全合拢,又被他的手指震得酸软哆嗦。

“慢一点呜、主人求你、慢一点”

终于感觉到身下的手指动作缓和,我绝处逢生般半张着嘴剧烈地喘息着气,躺在床上不断痉挛。

我抖着双腿艰难地一点点张开,红肿淫靡的骚穴才刚显露出诱人的色泽和形态,魏犾的指头一动,趁着我放下戒备的时候,指腹猛地对准了红肿的骚逼毫不留情地搓揉起来。

“呃啊啊啊——”指甲骚刮过阴唇的前端,逼口迅速攀升无尽的灼热和痛痒,我不受控制地疯狂顶起腰,眼泪瞬间从眼角大滴大滴地滚落,盈满被残酷对待的濡湿情潮。

“呜呜别弄那里啊、小阴蒂好爽要高潮了、要高潮了”

我挣扎着求饶,他却更加恶劣地屈起手指对着我阴蒂正中最为敏感的部分快速摩擦了起来。

钻心的痛痒混着无尽的酸胀攀爬上我的肌肤,顺着血液贯穿了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牵扯着膀胱也开始涨起来。

在这一刻我真真成为了魏犾的骚母狗,在他简单的双指之下发出浪荡的淫叫,将整个床抖得吱呀乱响。

“嗯啊、骚逼受不了了骚阴蒂要烂掉了主人、主人要喷水了!要喷水了!”我的整张脸连同全身白皙的皮肤都从肉底渗出果实熟透了的红,额角暴起了压抑克制的青筋,头发被渗出了细汗浸透成一缕缕,乱七八糟地盖在我的脸上,弄得我睁不开眼睛,只能张着嘴尖声呻吟。

“啊!到极限了啊啊尿了、尿了——”

魏犾的手指甚至根本没有插进我的穴,只是在阴蒂上灵活揉搓,我的身体就僵硬地痉挛着,胯顶起来上下挺动了几下,一大片晶莹的液体从我熟透了的骚逼里喷出来,淋漓地浇在床单上。

汹涌的浪潮过去,我红肿的骚穴依旧缓慢地吐出一股股汁水,粘腻地挂在肥嫩的唇瓣上,填满了肉缝的无数褶皱,与魏犾的手指牵出扯不断的色情银丝。

我想我现在的表情一定狼狈至极。

完全被汗湿的头发胡乱地披散在我的额前,一缕缕交叉着遮挡我的大半视线,我的手酸软得要命,根本没有力气整理。

魏犾却只是动了动手指,大气不喘,轻蔑地看着我,如同看待一个下贱不堪的玩物:“爽死了吧骚货,这样就喷水了。”

“我是你苏家养的狗又怎么样,做主子的还不是求着在我胯下承欢,你说是吧?”

他用力捏起了我的下巴,我双眼迷离地望着他,睫毛像是被霜打过,低垂而沾满露水。我缓慢眨了眨眼睛,像热着了的小狗一样急促断续地喘着气,伸出舌头示弱般舔了舔他的食指。

“我不是主子,是主人的骚母狗。”我把肥逼贴紧他耸立在身前的庞然大物之上,硬挺的阴茎靠着他的立着,就好像是未成熟的毛头小子站在东北壮汉的身边一样对比突兀。

“嗨宝宝们晚上好啊”

“爸爸、哈啊爸爸今天可是憋了一天,呼加上一大杯奶茶哦。”

直播间一个穿着浅灰色平角内裤浑身赤裸的男人呻吟着和粉丝们打着招呼。他没有露头,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一层紧实的腹肌蜷曲着,下腹部很不自然的凸起一大块。

“啊啊啊爸爸你终于回来了!”

“爸爸我也憋死了”

“爸爸快操尿我!!!”

粉丝们都很亲切的回复他,催促他开始今晚的憋尿自慰,不过大概只有我知道他现实中到底是谁,因为他是我的保镖。

2012年月6日我法地摩擦,上方腿上的皮鞋紧紧勾住了下方绷紧的小腿。

尿吧,没关系的,就在这里尿吧。

我真想掰开他纠缠的双腿,要他无可奈何地失禁在这里,将皮质座椅尿得湿透,屁股全都泡进自己滚烫的尿水里。

看着他濒临崩溃的脸色,我的胸口剧烈地起伏了下,心跳变得很快。

“要上去吗?”鬼使神差地,我再一次逼问他。

“”他窘迫的脸色看起来快要哭出来了,额角暴起青筋,无助又绝望地望着我。

他的肚子真的好圆,腰腹受到坠力控制不住地挺出,肌肉都被撑开了,在皮带上方勒出赘肉。

可爱又可怜。

“算了,随你吧。”我深吸了一口气,把车钥匙递给他:“你自己回家,别把车弄脏了。”

怕把人逼的太紧,又怕人不知道我的心意。我的身体朝他靠过去,声音压得很低,像情人在车内暧昧缠绵地密语:“憋不住了可以在车库偷偷尿尿哦,我允许了。”

他的呼吸在我凑近的一瞬间滞住了,脸色涨的愈发红润。

“唔啊我、我”他的嘴张开,却只是泄出了几个无意识的简短音节。

没想到我会直白点破吧。

我的手顺着他凸起的膀胱压到龟头顶起的地方:“先解决这里吧,开车注意安全。”

“嗯啊哈、哈”他哆嗦着止不住喘息,我的心情终于转为晴朗,嘴角勾了勾,推门悠闲自得地离开了。

果不其然,我刚上楼他就开了直播。

我躺在沙发上点开手机,他隔着西裤已经揉搓起了鼓鼓囊囊的裤裆,黑色的布料衬得他的手充满了力量美。

“嗯啊今天陪老板去应酬了,喝了好多酒又憋的好急了”他一直在直播间营造自己是一个上升期小公司的普通职员的人设,总之弹幕里的观众是都信了。

“呜呜,好心疼爸爸”

“这次直播又是在车里呢,这么晚了,爸爸工作好辛苦”

“心疼爸爸!!!我有一套海景房和大别墅,爸爸别工作了我养你!!!”

弹幕迅速地刷着,一系列的心疼言论,我却不走寻常路发问:“爸爸在老板面前就已经勃起了吗?”

他来回摩擦揉搓的手突然顿住:“唔嗯、不止勃起了”

他绞紧了双腿,哆哆嗦嗦地解开皮带和西裤,拉开内裤的一瞬间坚硬的阴茎就猛地弹出来,头部牵着粘腻湿漉的银丝。

他把手机摄像头的位置调整了下,给大家展示内裤前端沾满的湿润液体:“在车上流了好几次精老板、老板的声音太好听了一听到就控制不住”

他低喘而又色情的声音通过蓝牙耳机传进我的耳朵,像是耳蜗爬进了虫子,痒痒的。

我的声音好听吗?

无数人这样夸赞我,我的朋友,我的粉丝,但没有哪一次让我这样兴奋。

我的脸色微微发烫,绷紧的下腹窜过一股热流。

弹幕里再一次刷过爆炸一般的尖叫,因为他水润色情的阴茎和上方在衬衫下若隐若现的、已经涨的完全凸起的膀胱——黝黑的皮肉被撑得光泽,青筋蔓延直三角区消失不见,又在硕大的阴茎上盘踞横生。

“啊啊啊啊好羞耻——”

“我也想当爸爸的老板!!![抓狂][扭曲][阴暗爬行]”

“憋的难受”他把衬衫夹解开,撩开下摆把整个膀胱都释放出来,那里大的要命,几乎把腹肌的形状完全撑开,鼓起一弧半圆,连肚脐也被涨地只剩一点点凹陷。

“嗯啊啊啊好憋、好憋”他蜷着身体在车厢里浪叫起来,手指毫不留情地在膀胱上死命地按压挤弄:“宝宝、轻一点啊”

看不见他的脸,我只能看见他喉结震颤地滚动,手脚都痉挛哆嗦,声音颤抖嘶哑:“哈啊好憋、嗯啊宝宝、爸爸要尿了”

他的叫声越发地急促低沉,一股细弱的尿流突兀地挤出尿道口,越过筋脉的纹理向下坠落。

“啊啊”他的喘息突然尖锐地拔高,手指握着坚挺的阴茎头部死死地搓,腰腹痉挛般地抽搐几下,才止住了差点喷薄的尿液。

“差点、差点尿了”

“之前老板在的时候也是不能用手弄、憋的好几次漏尿嗯啊还好、还好没有被老板发现不然我一定会丢工作了”

他的指腹在下腹凸起的顶点轻柔缓慢地揉搓,身体慵懒地仰躺进后座里,腿支起来踩住了前座的椅背,高翘的阴茎在空气里一晃一晃的。

他拢住两颗圆润的睾丸来回地摩挲,连着会阴一起色情地抚慰:“啊、不不会的、老板是很好的人在老板面前憋过好几次了、有一次当着面就忍不住漏了一路尿老板也没嫌我”

他在兴奋的时候会不停地说话,我很早就发现了,平时不苟言笑的沉闷男人在这时候总是红着脸喋喋不休。

超级反差的可爱。

“啊啊啊啊爸爸法地在后穴口来回地挤压,肛口撑开只吞进一点弧度就打着转地顺着臀缝滑开,来回几次他的后背就渗出了热汗。

“怎么、怎么还是进不去啊啊——”他一用蛮力,光滑的跳蛋猛地挤在了地上,骨碌碌地滚到了门边,他的四指却没能及时反应过来,顺着原先的轨迹重重插在了红肿后穴里面。

“啊好疼”他的腿软得哆嗦,我却被他叫得一阵热血高涨,阴茎连着腹部一跳一跳的,额头上暴起了青筋。

“爸爸”我贴近屏幕,就像是舔着他的屁股在呢喃:“很棒哦,四根手指一下子就塞进去了,再往里搅一搅就可以塞进去跳蛋了”

“呜你不要说话了”

他的脸再一次入镜,眼尾渗出了一滴泪,眼神迷离地看着屏幕,就好像是在注视着我,声音哑的不行,带着哭腔:“好痛可不可以先把尿道锁打开、我好像硬了”

他的视线直击心脏,像在深海里炸出烟花,我的身体猛地震颤,立即将手探进裤裆,圈起拇指和食指狠狠捏紧阴茎根部,抑制住立马要喷薄的精液,柱身上盘踞的青紫血管像是下一秒就要爆开:“锁着也能硬吗?”

“真的好痛”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上身趴在洗手台上,一只手插着后穴搅弄,一只手焦躁地拉扯着尿道锁的皮质腰带。

“是因为我的声音吗?”我凑近了屏幕,呼吸贴着收声筒:“你喜欢这个声音吗?”

“嗯哈啊是因为后面、后面太刺激了

尿道锁只有疲软阴茎的大小和宽度,哪怕后穴受了足够刺激,他的阴茎也是不可能会硬的,我恶劣地笑了笑:“说好话也不行哦,我们不是说好了要把跳蛋塞进去吗?”

“再坚持一下吧,爸爸。”

话是这么说,我倒是有点忍不住了,本来刚刚就要射精,硬是被我忍了下来,鸡巴在手心现在一碰就能全部射出来。只是我现在这样不方便换裤子,不可能射在裤子上吧。

我抖着手指拎起床头的纸巾,怕纸太薄了包不住精液,直接就把箭在弦上的鸡巴塞进了塑料包装袋里,皱着眉顶了两下腰就直接射了出来。

“呃啊”身体爽的乱蹭,看屏幕都看不清了,我躺在床上狠狠地喘了几口气,再拿起手机他已经把跳蛋塞进了后穴,红肿的肛口不断瑟缩,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跳蛋头部。

“可以、可以了吗?前面真的好难受我明天会多戴一段时间的,您帮我解开吧”他几乎要站不住了,完全凭借着洗手台的支撑才没有摔坐在地上。

我刚要回答他,一股尿瞬间冲出尿道浇湿了半包纸巾,我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有一肚子尿没有释放,射精过后更加难憋,我连着纸巾一起把阴茎攥在手心,猛地坐起来一条腿下地才发现自己根本走不到厕所。

拿拐杖就意味着没有手堵着,跳过去大腿发力必然牵扯着腰胯,没等到厕所就全部尿了吧,我慌张地绞着腿四处乱看,目光定格在床下的尿壶上。

那个尿壶是住院顺便买的,我没有用过,此刻倒正好派上用场。

“嗯啊您还在吗?我、我真的受不了了”

保镖在视频里哆嗦着声音叫我,我却已经自顾不暇,手心的纸巾已经全部湿透,阴茎被裹在热尿里,舒服地止不住一股一股地流水,我迅速勾过了那个尿壶,掏出阴茎对准了壶口。

“啊、哈啊”我舒爽地喷着尿,尿柱粗地离谱,哗啦啦地击打在塑料壁上,声音大得我面红耳赤。

我一边撒尿一边替他解了锁,切回屏幕他还趴在洗手台上,撅着屁股抖着手拉扯着尿道锁。

尿道锁一点点下拉,细长的尿道棒从他的阴茎里抽出来,湿漉漉的带着无数粘腻的液体,一离开尿孔,他就止不住的一滴滴漏尿。

我低声笑了起来:“不是说硬了吗,怎么在这里软趴趴地漏着尿?”

他哑着声音,像是在赌气:“您还不是正尿着。”

没想到他会把话题转移到我,我半挑起眉,安静的病房里,尿水浇灌的声音确实有些突兀了。我扶着阴茎排空腹部,还有些兴致未尽的感觉。

他的膀胱大概也没有存货,只是前列腺受了刺激,像流精一样一点点漏着很细小的尿珠。腹部痉挛了几下,手搭着阴茎揉了揉,就不漏了。

“尿完了吧。”

我看着他臀部堪堪塞进肛口的跳蛋,有些不满意的提出进一步要求:“这个跳蛋塞得太浅了,明天开震动会掉出来的,爸爸再往里塞点吧。”

那么浅怎么碰得到前列腺。

他好一会儿没有动作,估计是在心里骂我是个多事的金主,又趴了一阵才将手探向身后,一点点将那粉红色的壳往肠肉里面推:“嗯”

“哼嗯嗯”似乎是又要舒爽起来,他轻微摇晃着臀部低声呻吟,湿漉漉的手放大到屏幕上,视频就突然断掉了,耳机里的喘息戛然而止,我这里就只剩下自己憋了过多、到现在还在断断续续射尿的声音。

热热的气息氤氲着我的阴茎,暖烘烘的,鼻尖就萦绕起一股尿腥味。

我尿完了慢吞吞收拾完自己,他才又发来了一张图片,一样是视频里的姿势,整个人撑在洗手台,只不过照片里几乎要用手指拉扯开肛口的软肉才能看见跳蛋的存在。

“这样可以了吗?”

我满意地笑了笑:“可以,那爸爸晚安。”

明天见。

“我要上厕所。”

“不给我脱裤子是要我尿裤子里面吗?”

我完好的那只手撑着墙壁,顶了顶胯:“扶着。”

尿味很冲,因为不便于上厕所,这段时间我喝水很少。

早上七点过还没有八点,我睡得迷迷糊糊就听见了病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我半睁开眼睛,看见保镖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

他依旧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头发长长了些,碎发散在鬓角,柔和了他利落的五官。硬底皮鞋踩在瓷砖上啪嗒啪嗒地轻响,即使他刻意放缓了脚步,在安静的病房里也显得有些突兀。

我的目光扫过他平整的西裤,随着脚步起落生出褶皱和凸起,谁又知道他西裤下面赤裸的身体锁着色情的尿道锁,后穴里塞着粉红色的跳蛋呢?

看见他一步步靠近,我闭眼假装还在熟睡,听见了他拉动椅子的声音,西服窸窸窣窣地摩擦一阵,他大概坐在了我的旁边。

或许是他的气味让我安稳,没过一会儿我就真的睡着了,再醒来已经接近十点钟了,他倚靠在椅子上昏昏欲睡。

昨晚一直聊到了接近十二点,他还要收拾自己,估计一点过才真正睡下吧。我的目光又不自觉地扫过他的下身,裤裆那里的褶皱凸起圆润的柱状,估计是又没有穿内裤吧。

“小贺。”我低低叫了声他的名字,许久没和人讲话了,我的声音都有些沙哑。

他的眼皮颤了颤,似乎是惊醒了过来,目光和我对上的一瞬间变得清明:“岑、岑老师。”

他局促地坐直了身体,慌张间我看见他的脸色显出转瞬即逝的痛苦,手撑着椅面挪动了下臀部,调整好了姿势才舒坦地喘息。

跳蛋硌着了吗?我低低笑了一声:“我很可怕吗?”

“没有、我我买了早餐,九点过买的,现在还是热的。”他躲闪着目光,将床头柜上的包子豆浆递给我,“本来是想等您起床的,但是我怕楼下的早餐卖光了。”

“谢谢。”我缓慢地坐起身体,他又站起来要给我调整床的高度,被我拒绝,“你吃早餐了吗?”

“还没有,我买了两份。”

我瞥了一眼,几个包子被塑料袋分成了两份,豆浆却只有我的:“柜子里有牛奶。”

算下来从昨晚到现在才憋了不到十个小时,他的膀胱应该还有不少的容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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