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化妆室憋尿、攻躺腿上害怕漏尿、酒店开直播憋尿、晚上当面失(1/10)  直播间的男人居然是我的保镖(憋尿)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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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累,终于结束了。”一天的拍摄终于完成,我瘫躺在椅子上,等化妆师过来给我卸妆。

今天拍了好几个广告,从早忙到晚,饭都还没吃,我休息了一会儿才翻出手机:“都十一点了。”

我还没动,我的保镖就过来了,恭恭敬敬地低着头,并不对上我的眼神:“刘哥有急事要处理,让我来照看您。”

他声音很沉,规规矩矩的样子,但是仔细听,反而可以听见沙哑尾音下面压抑的颤抖。

我似笑非笑,原来以为我要给经纪人打电话啊。我不经意地瞥了一眼他的下身,不知道这么忙碌的一天他有没有上厕所,总之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异样。

“吃饭了吗?”我故意套他的话。

“还没有,”以为我是在关心他,他抬手摩挲起自己的后颈,模样呆的可爱,服帖的西装拉扯着勾勒出他饱满的胸脯:“喝了两瓶水,不饿。”

那就是憋着了,还不少。

看着他说出“两瓶水”时下意识地抬手想要抚摸膀胱那个位置,我的嘴唇不着痕迹地勾了下:“我先睡会儿,你在这守着,别放人进来,弄完了再叫我。”

既然这样,就再憋会儿吧。

真的很疲惫了,我闭眼小憩起来,结果还没过多久就被化妆师破口大骂的声音吵醒了。

抬眼一看,他把人家拦在门口,不让进。化妆师气急败坏地骂他,还拿沉重的化妆箱砸他,他就低头杵在门口不动,也不躲,只拦着门小声叫那骂骂咧咧的人等我休息会儿。

似乎是害怕我被惊扰,他慌张地回过头,正好和我对上眼神。我失笑地朝他招招手:“放他进来吧。”

“你不让人家进来给我卸妆,我怎么回家?”

唤他走到我面前,我低声调侃他,抬手摸了摸他被化妆箱砸红的脑门,落下时手佯装不经意地按压了下他被紧紧束缚的膀胱:“痛吗?”

他耳根红了,支支吾吾:“我”

说不出个什么来,我只看见他的腿夹的更紧了,挺直的脊背被我那猛地一按,竟也开始微微瑟缩。

别看他的膀胱平坦地很,手摸上去才发现硬的像块石头,也不知道是憋了多久的尿水,都硬生生存储在狭窄的空间里。

“行了,卸妆吧。”我故作疲惫地打断他,倚靠在椅背上阖上了眼。

他大概以为我生气了,也不敢动,就乖乖站在我身侧,只是因为膀胱被搅乱的尿水到底是定不住了,手在裤缝来回地摩挲。

“窸窸窣窣的,累不累?”我睁开眼把偷看我的他逮了个正着,也刚好瞥见他的手从大腿面猛地摁回了腿侧,因为慌乱,大腿肌肉都绷紧了,在西裤下显出蓬勃的形状。

“不累。”他慌张的低头避开我玩味的视线,耳朵更红了。我看见他自以为隐秘地、狠狠蹭了下膝盖,实在是太可爱了。

我揉了下太阳穴,轻声叹了口气:“我累了,你找个凳子坐下给我枕一下,脖子痛。”

“好的。”他慢吞吞地挪来了个椅子,在我边上坐下了。

我毫无征兆地侧身仰躺在了他的大腿上,很结实的肌肉,但是也并不硌人。

我的手并不安分。在化妆师在我脸上捣鼓的时候,我就摸来摸去,伸手撸了一把他健硕的腹肌。

“唔。”他狠狠哆嗦了一下,整个大腿都僵硬着夹紧了,发出一声不大的轻哼,手指紧紧攥住了裤子的布料,指节都用力到发白了。

“练得很不错嘛,要不要摸摸我的?”我握起他的手就要往我身上放,他一下子整个人就像进了滚水里的活虾,熟透了。

我笑了,松开他早已汗湿的手:“逗你玩的。”

但是我并不停歇恶劣的逗弄,手指紧接着又去摸他的肚子,摸到下腹涨起的那一块,我故意使劲捏了捏:“这里不结实啊,还要再练练。”

“呃啊”他的腿猛地又夹的更紧,甚至不顾我的头枕在上面,就难耐地蹭动了几下。我看见他额角的青筋攀爬起来,细密的汗一点点渗出皮肤。

怕太早把他玩儿坏了,我只捏了那儿一下就松开了手,他喘了口粗气,小声地回答我对他“腹肌”的评价:“好的。”

我猜他现在很想做点什么来缓解尿意,西裤被拉拽的声音过于大了,他的手在身侧小心翼翼又不自然地上下摩擦着椅子腿,脸色焦灼,一副很焦躁的样子;腿也总是在很细弱地晃动,似乎是想要抖腿。

“岑老师,要摘一下假发,您可以转过去一下吗?”化妆师小心翼翼地问我。

他的脸上有细细的汗,表情有些惶恐不安,大概是在猜测我们俩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关系被他发现了,有点害怕吧。

我安抚性地笑了笑,很自然地翻身趴在了保镖腿上。

“嗯啊”又是一声难以掩藏的闷哼,伴随鼻腔放大喘出的一大口粗气。

“这样可以吗?”我闷闷的声音从保镖的两条腿之间传出来,感受到他的皮肉随着我的声音频率一起震颤。

“可以、当然可以。”化妆师的声音更加惶恐了,但我并没有分神理睬,此时我已经被僵硬到动弹不得的保镖吸引住了。

“岑老师”他哑着声音叫我,似乎觉得这样并不合适。

我摇了摇脑袋,示意他别吵,蓬松细密的头发在他绷紧的腿根蹭了蹭,他就猛地弹动起了身体——我能感觉到他腹部剧烈的收缩起伏和不断变硬的下体。

我猜他快要急哭了,因为迫在眉睫的尿意和不合时宜的欲望,表情一定可怜得诱人。

为了帮助他的勃起不被法地摩擦,上方腿上的皮鞋紧紧勾住了下方绷紧的小腿。

尿吧,没关系的,就在这里尿吧。

我真想掰开他纠缠的双腿,要他无可奈何地失禁在这里,将皮质座椅尿得湿透,屁股全都泡进自己滚烫的尿水里。

看着他濒临崩溃的脸色,我的胸口剧烈地起伏了下,心跳变得很快。

“要上去吗?”鬼使神差地,我再一次逼问他。

“”他窘迫的脸色看起来快要哭出来了,额角暴起青筋,无助又绝望地望着我。

他的肚子真的好圆,腰腹受到坠力控制不住地挺出,肌肉都被撑开了,在皮带上方勒出赘肉。

可爱又可怜。

“算了,随你吧。”我深吸了一口气,把车钥匙递给他:“你自己回家,别把车弄脏了。”

怕把人逼的太紧,又怕人不知道我的心意。我的身体朝他靠过去,声音压得很低,像情人在车内暧昧缠绵地密语:“憋不住了可以在车库偷偷尿尿哦,我允许了。”

他的呼吸在我凑近的一瞬间滞住了,脸色涨的愈发红润。

“唔啊我、我”他的嘴张开,却只是泄出了几个无意识的简短音节。

没想到我会直白点破吧。

我的手顺着他凸起的膀胱压到龟头顶起的地方:“先解决这里吧,开车注意安全。”

“嗯啊哈、哈”他哆嗦着止不住喘息,我的心情终于转为晴朗,嘴角勾了勾,推门悠闲自得地离开了。

果不其然,我刚上楼他就开了直播。

我躺在沙发上点开手机,他隔着西裤已经揉搓起了鼓鼓囊囊的裤裆,黑色的布料衬得他的手充满了力量美。

“嗯啊今天陪老板去应酬了,喝了好多酒又憋的好急了”他一直在直播间营造自己是一个上升期小公司的普通职员的人设,总之弹幕里的观众是都信了。

“呜呜,好心疼爸爸”

“这次直播又是在车里呢,这么晚了,爸爸工作好辛苦”

“心疼爸爸!!!我有一套海景房和大别墅,爸爸别工作了我养你!!!”

弹幕迅速地刷着,一系列的心疼言论,我却不走寻常路发问:“爸爸在老板面前就已经勃起了吗?”

他来回摩擦揉搓的手突然顿住:“唔嗯、不止勃起了”

他绞紧了双腿,哆哆嗦嗦地解开皮带和西裤,拉开内裤的一瞬间坚硬的阴茎就猛地弹出来,头部牵着粘腻湿漉的银丝。

他把手机摄像头的位置调整了下,给大家展示内裤前端沾满的湿润液体:“在车上流了好几次精老板、老板的声音太好听了一听到就控制不住”

他低喘而又色情的声音通过蓝牙耳机传进我的耳朵,像是耳蜗爬进了虫子,痒痒的。

我的声音好听吗?

无数人这样夸赞我,我的朋友,我的粉丝,但没有哪一次让我这样兴奋。

我的脸色微微发烫,绷紧的下腹窜过一股热流。

弹幕里再一次刷过爆炸一般的尖叫,因为他水润色情的阴茎和上方在衬衫下若隐若现的、已经涨的完全凸起的膀胱——黝黑的皮肉被撑得光泽,青筋蔓延直三角区消失不见,又在硕大的阴茎上盘踞横生。

“啊啊啊啊好羞耻——”

“我也想当爸爸的老板!!![抓狂][扭曲][阴暗爬行]”

“憋的难受”他把衬衫夹解开,撩开下摆把整个膀胱都释放出来,那里大的要命,几乎把腹肌的形状完全撑开,鼓起一弧半圆,连肚脐也被涨地只剩一点点凹陷。

“嗯啊啊啊好憋、好憋”他蜷着身体在车厢里浪叫起来,手指毫不留情地在膀胱上死命地按压挤弄:“宝宝、轻一点啊”

看不见他的脸,我只能看见他喉结震颤地滚动,手脚都痉挛哆嗦,声音颤抖嘶哑:“哈啊好憋、嗯啊宝宝、爸爸要尿了”

他的叫声越发地急促低沉,一股细弱的尿流突兀地挤出尿道口,越过筋脉的纹理向下坠落。

“啊啊”他的喘息突然尖锐地拔高,手指握着坚挺的阴茎头部死死地搓,腰腹痉挛般地抽搐几下,才止住了差点喷薄的尿液。

“差点、差点尿了”

“之前老板在的时候也是不能用手弄、憋的好几次漏尿嗯啊还好、还好没有被老板发现不然我一定会丢工作了”

他的指腹在下腹凸起的顶点轻柔缓慢地揉搓,身体慵懒地仰躺进后座里,腿支起来踩住了前座的椅背,高翘的阴茎在空气里一晃一晃的。

他拢住两颗圆润的睾丸来回地摩挲,连着会阴一起色情地抚慰:“啊、不不会的、老板是很好的人在老板面前憋过好几次了、有一次当着面就忍不住漏了一路尿老板也没嫌我”

他在兴奋的时候会不停地说话,我很早就发现了,平时不苟言笑的沉闷男人在这时候总是红着脸喋喋不休。

超级反差的可爱。

“啊啊啊啊爸爸法地在后穴口来回地挤压,肛口撑开只吞进一点弧度就打着转地顺着臀缝滑开,来回几次他的后背就渗出了热汗。

“怎么、怎么还是进不去啊啊——”他一用蛮力,光滑的跳蛋猛地挤在了地上,骨碌碌地滚到了门边,他的四指却没能及时反应过来,顺着原先的轨迹重重插在了红肿后穴里面。

“啊好疼”他的腿软得哆嗦,我却被他叫得一阵热血高涨,阴茎连着腹部一跳一跳的,额头上暴起了青筋。

“爸爸”我贴近屏幕,就像是舔着他的屁股在呢喃:“很棒哦,四根手指一下子就塞进去了,再往里搅一搅就可以塞进去跳蛋了”

“呜你不要说话了”

他的脸再一次入镜,眼尾渗出了一滴泪,眼神迷离地看着屏幕,就好像是在注视着我,声音哑的不行,带着哭腔:“好痛可不可以先把尿道锁打开、我好像硬了”

他的视线直击心脏,像在深海里炸出烟花,我的身体猛地震颤,立即将手探进裤裆,圈起拇指和食指狠狠捏紧阴茎根部,抑制住立马要喷薄的精液,柱身上盘踞的青紫血管像是下一秒就要爆开:“锁着也能硬吗?”

“真的好痛”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上身趴在洗手台上,一只手插着后穴搅弄,一只手焦躁地拉扯着尿道锁的皮质腰带。

“是因为我的声音吗?”我凑近了屏幕,呼吸贴着收声筒:“你喜欢这个声音吗?”

“嗯哈啊是因为后面、后面太刺激了

尿道锁只有疲软阴茎的大小和宽度,哪怕后穴受了足够刺激,他的阴茎也是不可能会硬的,我恶劣地笑了笑:“说好话也不行哦,我们不是说好了要把跳蛋塞进去吗?”

“再坚持一下吧,爸爸。”

话是这么说,我倒是有点忍不住了,本来刚刚就要射精,硬是被我忍了下来,鸡巴在手心现在一碰就能全部射出来。只是我现在这样不方便换裤子,不可能射在裤子上吧。

我抖着手指拎起床头的纸巾,怕纸太薄了包不住精液,直接就把箭在弦上的鸡巴塞进了塑料包装袋里,皱着眉顶了两下腰就直接射了出来。

“呃啊”身体爽的乱蹭,看屏幕都看不清了,我躺在床上狠狠地喘了几口气,再拿起手机他已经把跳蛋塞进了后穴,红肿的肛口不断瑟缩,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跳蛋头部。

“可以、可以了吗?前面真的好难受我明天会多戴一段时间的,您帮我解开吧”他几乎要站不住了,完全凭借着洗手台的支撑才没有摔坐在地上。

我刚要回答他,一股尿瞬间冲出尿道浇湿了半包纸巾,我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有一肚子尿没有释放,射精过后更加难憋,我连着纸巾一起把阴茎攥在手心,猛地坐起来一条腿下地才发现自己根本走不到厕所。

拿拐杖就意味着没有手堵着,跳过去大腿发力必然牵扯着腰胯,没等到厕所就全部尿了吧,我慌张地绞着腿四处乱看,目光定格在床下的尿壶上。

那个尿壶是住院顺便买的,我没有用过,此刻倒正好派上用场。

“嗯啊您还在吗?我、我真的受不了了”

保镖在视频里哆嗦着声音叫我,我却已经自顾不暇,手心的纸巾已经全部湿透,阴茎被裹在热尿里,舒服地止不住一股一股地流水,我迅速勾过了那个尿壶,掏出阴茎对准了壶口。

“啊、哈啊”我舒爽地喷着尿,尿柱粗地离谱,哗啦啦地击打在塑料壁上,声音大得我面红耳赤。

我一边撒尿一边替他解了锁,切回屏幕他还趴在洗手台上,撅着屁股抖着手拉扯着尿道锁。

尿道锁一点点下拉,细长的尿道棒从他的阴茎里抽出来,湿漉漉的带着无数粘腻的液体,一离开尿孔,他就止不住的一滴滴漏尿。

我低声笑了起来:“不是说硬了吗,怎么在这里软趴趴地漏着尿?”

他哑着声音,像是在赌气:“您还不是正尿着。”

没想到他会把话题转移到我,我半挑起眉,安静的病房里,尿水浇灌的声音确实有些突兀了。我扶着阴茎排空腹部,还有些兴致未尽的感觉。

他的膀胱大概也没有存货,只是前列腺受了刺激,像流精一样一点点漏着很细小的尿珠。腹部痉挛了几下,手搭着阴茎揉了揉,就不漏了。

“尿完了吧。”

我看着他臀部堪堪塞进肛口的跳蛋,有些不满意的提出进一步要求:“这个跳蛋塞得太浅了,明天开震动会掉出来的,爸爸再往里塞点吧。”

那么浅怎么碰得到前列腺。

他好一会儿没有动作,估计是在心里骂我是个多事的金主,又趴了一阵才将手探向身后,一点点将那粉红色的壳往肠肉里面推:“嗯”

“哼嗯嗯”似乎是又要舒爽起来,他轻微摇晃着臀部低声呻吟,湿漉漉的手放大到屏幕上,视频就突然断掉了,耳机里的喘息戛然而止,我这里就只剩下自己憋了过多、到现在还在断断续续射尿的声音。

热热的气息氤氲着我的阴茎,暖烘烘的,鼻尖就萦绕起一股尿腥味。

我尿完了慢吞吞收拾完自己,他才又发来了一张图片,一样是视频里的姿势,整个人撑在洗手台,只不过照片里几乎要用手指拉扯开肛口的软肉才能看见跳蛋的存在。

“这样可以了吗?”

我满意地笑了笑:“可以,那爸爸晚安。”

明天见。

“我要上厕所。”

“不给我脱裤子是要我尿裤子里面吗?”

我完好的那只手撑着墙壁,顶了顶胯:“扶着。”

尿味很冲,因为不便于上厕所,这段时间我喝水很少。

早上七点过还没有八点,我睡得迷迷糊糊就听见了病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我半睁开眼睛,看见保镖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

他依旧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头发长长了些,碎发散在鬓角,柔和了他利落的五官。硬底皮鞋踩在瓷砖上啪嗒啪嗒地轻响,即使他刻意放缓了脚步,在安静的病房里也显得有些突兀。

我的目光扫过他平整的西裤,随着脚步起落生出褶皱和凸起,谁又知道他西裤下面赤裸的身体锁着色情的尿道锁,后穴里塞着粉红色的跳蛋呢?

看见他一步步靠近,我闭眼假装还在熟睡,听见了他拉动椅子的声音,西服窸窸窣窣地摩擦一阵,他大概坐在了我的旁边。

或许是他的气味让我安稳,没过一会儿我就真的睡着了,再醒来已经接近十点钟了,他倚靠在椅子上昏昏欲睡。

昨晚一直聊到了接近十二点,他还要收拾自己,估计一点过才真正睡下吧。我的目光又不自觉地扫过他的下身,裤裆那里的褶皱凸起圆润的柱状,估计是又没有穿内裤吧。

“小贺。”我低低叫了声他的名字,许久没和人讲话了,我的声音都有些沙哑。

他的眼皮颤了颤,似乎是惊醒了过来,目光和我对上的一瞬间变得清明:“岑、岑老师。”

他局促地坐直了身体,慌张间我看见他的脸色显出转瞬即逝的痛苦,手撑着椅面挪动了下臀部,调整好了姿势才舒坦地喘息。

跳蛋硌着了吗?我低低笑了一声:“我很可怕吗?”

“没有、我我买了早餐,九点过买的,现在还是热的。”他躲闪着目光,将床头柜上的包子豆浆递给我,“本来是想等您起床的,但是我怕楼下的早餐卖光了。”

“谢谢。”我缓慢地坐起身体,他又站起来要给我调整床的高度,被我拒绝,“你吃早餐了吗?”

“还没有,我买了两份。”

我瞥了一眼,几个包子被塑料袋分成了两份,豆浆却只有我的:“柜子里有牛奶。”

算下来从昨晚到现在才憋了不到十个小时,他的膀胱应该还有不少的容量,我就只能给他灌点水了。

他摇了摇头,面对我时总是拘谨的:“不用了,我喝水就好。”

我温和地盯着他:“你带水杯了吗?”

他愣了半晌,嘴张了张,又抬手抚了下后颈,面色有些尴尬:“没有。”

我弯了弯眼睛:“拿一盒吧。”

他没有再推脱的理由,弯下腰打开柜子拿出了牛奶。

我支起了身体就要下床:“我想去洗漱,还有上厕所。”

他四处看了看,大概是没看见拐杖,主动扶住了我的手臂,其实拐杖是被我刻意藏进了柜子里,为了能和他多一点身体接触。

一路走进了厕所,我半边身体斜倚着墙壁,完好的那只手搭在腰间,顶了顶胯,挑起半边眉揶揄的看着他笑:“还不出去?你是要扶着我还是扶着它?”

他脸色只两三秒就变得涨红,结结巴巴:“出去您、您站稳别摔倒了”

可爱。

洗漱完吃了早餐,一直坐到了中午,我实在是无聊透顶了,出言叫起了保镖:“小贺,我想出去转转。”

他放下手机:“楼下吗?”

“不,”我狡黠地笑了起来:“你开车吧,我们去电影院,把柜子里的拐杖拿出来,还有我的口罩和帽子,柜子里有短袖短裤,你不要穿着西装了,太显眼。”

一通吩咐完我作势起身,他错愕地盯着我,抬脚的动作变得迟缓:“真的吗?”

“当然,很久没有这么悠闲过了。”我眨了眨眼睛。

这部电影是我半年前拍的,上周刚上映,其实我已经看过好几遍了。开场前保镖去取票,我在影院门口的奶茶店买了两杯奶茶,给他买了清爽又利尿的西瓜啵啵。

我回过头,他正好取了票向我这边过来。他穿着简单的白体恤和运动短裤,还有我的运动鞋,麦色的皮肤、健硕的手臂和小腿肌肉让他看起来就是个阳光大学生模样,短袜露出来长窄跟腱,像矫健的黑豹。

“给你。”我把西瓜啵啵递给他。

两个一米八好几的男人站在一起,其中一个露脸的还那么帅,周围有小女生望着我们俩的方向窃窃私语,我自然地靠他更近了些。

我的手背贴上了他裸露的手臂,他明显愣了一瞬,耳根突然开始烧红,盯着我目光闪躲飘忽了起来,直到我笑着问他:“不喜欢吗?”

他的表情更加局促起来,嘴张了张才发现误解了我的意思,迟缓地摇摇头接过:“喜欢的,谢谢岑老师。”

工作日的下午,影院里没有几个人,我挑的最后一排,前面七八排都是空荡荡的。电影放了还没有一半,我就觉得他有些坐不住了。

也许是喝完那盒牛奶之后渴了一上午,又或者是不愿意辜负我的好意,总之那一大杯西瓜啵啵他几乎快要喝完了,水汇入膀胱的速度快到他可能也没有料想到吧。

似乎是因为尿道锁过于硌肉,他翘起了二郎腿,没过两分钟又放下,只是将膝盖紧紧靠在一起,原本倚靠着椅背的身体坐了起来,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感觉到他在偷偷观察我,我佯装在认真看着电影,余光瞥见他的手搭在腹部,隔着短袖拉扯住尿道锁束缚在腰间的皮质腰带,黑色腰带在布料下若隐若现,颇有勾引人的意思。

“嗯哼”他突然粗重地哼哼了一声,又一次陷进了椅背里,腰部坍陷下去,指节勾起穿过皮质腰带,给饱满的膀胱留一丝空间。

“嗯啊哈”他的手指一下一下按压着自己的下腹,腿又不由自主地翘起来夹紧,大腿叠在一起挤压着会阴和睾丸,像自慰一样来回扭动起胯部,不时发出一些微弱的哼唧。

「爸爸,憋了十几个小时了,现在在做什么呢?」

我掏出手机给他发消息。

他裤兜里的手机屏幕亮起来,就要自动熄屏时他偷偷看了一眼我,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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