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保镖放了一周的假,他不在身边的日子真是一天也不能顺畅,我总是下意识在人群里寻找他的背影,看不到又兀自失落,他倒是不像我一样烦恼,周末开直播时听起来还很开心。
因为实在看不起张导下作的人品,最后我还是没有接他的那部戏,应作者的邀请接了她的另一部玄幻剧,结果星期三吊威亚时走神摔断了左臂,还扭伤了一条腿。
躺在空荡荡的医院病房里,我本来想向保镖诉苦,要他提前结束假期来照看我,点开通讯录才发现根本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更生气了。
周末直播时,保镖很高兴地和大家分享了品牌方给他寄送的情趣用品,并设定了本周的福利内容——打赏最多的粉丝可以提出场景要求让主播使用这些情趣用品。
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看着那些粉红色的小玩具,我嘴角一勾:“打赏最多?那我不是势在必得。”
我直接将礼物栏滑到了最昂贵的区域,动动手指,刷了十个万元礼物,爬到榜一后美滋滋发送弹幕:“都别想和我抢!!!”
弹幕炸开了锅,保镖也吓了一跳,身体向前倾斜,念了我的id:“我爱岑寂?宝宝喜欢的是那个演员岑寂吗?”
我在病房乐了一声:“是的!我觉得岑寂的演技超级好,人也特别帅!爸爸也知道他吗?”
“嗯,他是个很棒的演员。”保镖顺着我的话夸了我,我的心情更美了。
“感谢我爱岑寂送来的十个航母,那么你有什么要求吗?”
他今天没有憋尿做直播,应该是刚洗完澡,我看着屏幕上他的脖颈还有些湿淋淋的,有水珠顺着喉结滑落,色气得要命:“是什么要求都可以吗?可以要求线下见面吗?”
屏幕上保镖的身体顿了顿,凑近了些,声音有些为难:“嗯抱歉,我不太想线下见面、我有点社交恐惧,也不太善于和人交流”
超级羞涩好吗!我点点屏幕,他没有穿上衣,饱满的胸肌让人想凑过去用脑袋乱蹭,两颗精美的红豆嵌在肉里让人想玩弄:“可是我很想见你,爸爸,我想舔你的大奶子,吸你的大鸡巴。”
看见我赤裸的言语,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的直播比较正经,他的脖子迅速变红:“对、对不起,线下见面确实不可以礼物我会在后台退给您”
从没和粉丝约过炮吗?顶着这身健硕的肌肉说这么纯情的话,我真想爬进屏幕里抱着他狠狠地乱亲。
我舔舔嘴角,也没准备把人逼那么紧,反正到最后是我的总归是我的:“没关系的,不用退礼物,那就玩尿道锁和跳蛋吧。”
我知道他是,如果我最开始就提出用跳蛋,他一定会为难,所以我先说了个更不会答应的要求,他拒绝了那个,自然不好意思再拒绝我这个,否则这个福利也太玩不起了。
果不其然,他的身体再次愣了愣,不自在地捏了捏后颈,最终还是犹豫着答应了:“嗯好吧,可是我不太会用跳蛋、我没有开发过后面”
“爸爸可以今晚试试。”我心情大好,直接更进一步,“可以加线下联系方式吗?加钱也无所谓。这个品牌的情趣玩具可以远程用手机操控,可以让我来操控吗?”
“嗯可以的,您私信我吧,不用加钱的,已经给了很多了。”他说话很轻,我知道这个要求又让他为难了。
真是不善于拒绝的乖宝宝。
我的眼前浮现起他那晚在我车里窘迫地红了眼眶的样子,不禁心头一动,同时手指一动,又刷了十个航母:“爸爸我爱你!![发疯][发疯][疯狂舔屏]”
他吓得浑身都红了,声音变得急促:“不、不用这么多礼物的”
我真是太喜欢他手足无措的样子了。我在私信里把私人手机号发给他,他很快就添加了我的绿泡泡:“您好。”
我给他回了个发射爱心的表情包。
“我马上把程序安装二维码发给您。具体要求是什么呢?晚上我会把带好尿道锁和跳蛋的身体照片上传到平台,也会给您发一份。”
好生疏啊,看着他句句不离“您”,我莫名失落,又想到他不会和粉丝聊骚、线下见面,我又心生愉悦——反正明天我们就会见面了。
“那就今晚开始吧,明天爸爸要去工作吗?”
“是的,大概要到晚上九点左右。”
“这么迟?爸爸工作好辛苦。”我当然知道他会工作到晚上九点,因为是我托刘哥和他联系,要他明天来医院照看我的。
他秒回:“不会,我很喜欢这份工作。”
“那么就从今晚憋到明天九点吧,时间很长我就不给爸爸灌水了,中途我会开几次跳蛋,时间和时长任意,如果实在忍不住了可以给我发消息,只能语音哦。”我看着自己恶劣的要求,不禁发笑。
“好。”
隔了很久他才给我发了张图片,是赤裸的、带着尿道锁的下体。
钢制的锁具完全贴合着包裹住他软塌的阴茎,一根细长的钢管沿着马眼塞进了尿道,为了降低阴茎的受力,锁具用黑色皮质细带绑在了胯上,肚脐正对的下方是一只已经扣上的锁。
“已经锁好了,但是跳蛋我还没塞进去。”
“是塞不进去吗?”
“嗯,有点难。”
对于他完全没有拓开过的后穴而言,塞进去跳蛋确实困难,一想到他一个人在家,也许是在浴室,或者跪趴在床上弄后穴我就热血沸腾。
我看了眼紧闭的病房门,倚靠在床头:“可以打视频吗?我来指导爸爸,一个人很不方便吧。”
他显然是不想答应的,上一秒还在聊天,这会儿隔了一分钟也没有回消息。
我却不依不挠:“不能和爸爸见面,打视频也不可以吗?不用露脸的,只是对着后面,我帮你看看。”
他犹豫了很久,就在我以为他会拒绝的时候,他又无奈地回答:“好吧。”
操,居然真的答应了。我躺在床上,发现心脏跳得有些快。
视频很快就打了过来,我挡住了摄像头才接起,他那边应该是在浴室里,整个空间装着他健硕的身体显得狭窄,暖黄色的灯光下,瓷砖都湿漉漉的。
他背对着摄像头,肩胛骨往下的地方一直到大腿都装在了屏幕里,屁股上沾着乱七八糟的润滑液,还有很多红肿的抓痕,看起来确实废了大力气。
“没有可以搭手的地方吗?”我压低了声音询问。
听到我的声音,他赤裸的身体颤了颤,上半身转过来,看起来有些别扭,似乎是在回头看屏幕:“你”
估计是看到我这边一片漆黑有些不满吧,我向他解释:“我家里不太方便。”
“没事”他顿了顿,有些腼腆,同我法地在后穴口来回地挤压,肛口撑开只吞进一点弧度就打着转地顺着臀缝滑开,来回几次他的后背就渗出了热汗。
“怎么、怎么还是进不去啊啊——”他一用蛮力,光滑的跳蛋猛地挤在了地上,骨碌碌地滚到了门边,他的四指却没能及时反应过来,顺着原先的轨迹重重插在了红肿后穴里面。
“啊好疼”他的腿软得哆嗦,我却被他叫得一阵热血高涨,阴茎连着腹部一跳一跳的,额头上暴起了青筋。
“爸爸”我贴近屏幕,就像是舔着他的屁股在呢喃:“很棒哦,四根手指一下子就塞进去了,再往里搅一搅就可以塞进去跳蛋了”
“呜你不要说话了”
他的脸再一次入镜,眼尾渗出了一滴泪,眼神迷离地看着屏幕,就好像是在注视着我,声音哑的不行,带着哭腔:“好痛可不可以先把尿道锁打开、我好像硬了”
他的视线直击心脏,像在深海里炸出烟花,我的身体猛地震颤,立即将手探进裤裆,圈起拇指和食指狠狠捏紧阴茎根部,抑制住立马要喷薄的精液,柱身上盘踞的青紫血管像是下一秒就要爆开:“锁着也能硬吗?”
“真的好痛”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上身趴在洗手台上,一只手插着后穴搅弄,一只手焦躁地拉扯着尿道锁的皮质腰带。
“是因为我的声音吗?”我凑近了屏幕,呼吸贴着收声筒:“你喜欢这个声音吗?”
“嗯哈啊是因为后面、后面太刺激了
尿道锁只有疲软阴茎的大小和宽度,哪怕后穴受了足够刺激,他的阴茎也是不可能会硬的,我恶劣地笑了笑:“说好话也不行哦,我们不是说好了要把跳蛋塞进去吗?”
“再坚持一下吧,爸爸。”
话是这么说,我倒是有点忍不住了,本来刚刚就要射精,硬是被我忍了下来,鸡巴在手心现在一碰就能全部射出来。只是我现在这样不方便换裤子,不可能射在裤子上吧。
我抖着手指拎起床头的纸巾,怕纸太薄了包不住精液,直接就把箭在弦上的鸡巴塞进了塑料包装袋里,皱着眉顶了两下腰就直接射了出来。
“呃啊”身体爽的乱蹭,看屏幕都看不清了,我躺在床上狠狠地喘了几口气,再拿起手机他已经把跳蛋塞进了后穴,红肿的肛口不断瑟缩,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跳蛋头部。
“可以、可以了吗?前面真的好难受我明天会多戴一段时间的,您帮我解开吧”他几乎要站不住了,完全凭借着洗手台的支撑才没有摔坐在地上。
我刚要回答他,一股尿瞬间冲出尿道浇湿了半包纸巾,我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有一肚子尿没有释放,射精过后更加难憋,我连着纸巾一起把阴茎攥在手心,猛地坐起来一条腿下地才发现自己根本走不到厕所。
拿拐杖就意味着没有手堵着,跳过去大腿发力必然牵扯着腰胯,没等到厕所就全部尿了吧,我慌张地绞着腿四处乱看,目光定格在床下的尿壶上。
那个尿壶是住院顺便买的,我没有用过,此刻倒正好派上用场。
“嗯啊您还在吗?我、我真的受不了了”
保镖在视频里哆嗦着声音叫我,我却已经自顾不暇,手心的纸巾已经全部湿透,阴茎被裹在热尿里,舒服地止不住一股一股地流水,我迅速勾过了那个尿壶,掏出阴茎对准了壶口。
“啊、哈啊”我舒爽地喷着尿,尿柱粗地离谱,哗啦啦地击打在塑料壁上,声音大得我面红耳赤。
我一边撒尿一边替他解了锁,切回屏幕他还趴在洗手台上,撅着屁股抖着手拉扯着尿道锁。
尿道锁一点点下拉,细长的尿道棒从他的阴茎里抽出来,湿漉漉的带着无数粘腻的液体,一离开尿孔,他就止不住的一滴滴漏尿。
我低声笑了起来:“不是说硬了吗,怎么在这里软趴趴地漏着尿?”
他哑着声音,像是在赌气:“您还不是正尿着。”
没想到他会把话题转移到我,我半挑起眉,安静的病房里,尿水浇灌的声音确实有些突兀了。我扶着阴茎排空腹部,还有些兴致未尽的感觉。
他的膀胱大概也没有存货,只是前列腺受了刺激,像流精一样一点点漏着很细小的尿珠。腹部痉挛了几下,手搭着阴茎揉了揉,就不漏了。
“尿完了吧。”
我看着他臀部堪堪塞进肛口的跳蛋,有些不满意的提出进一步要求:“这个跳蛋塞得太浅了,明天开震动会掉出来的,爸爸再往里塞点吧。”
那么浅怎么碰得到前列腺。
他好一会儿没有动作,估计是在心里骂我是个多事的金主,又趴了一阵才将手探向身后,一点点将那粉红色的壳往肠肉里面推:“嗯”
“哼嗯嗯”似乎是又要舒爽起来,他轻微摇晃着臀部低声呻吟,湿漉漉的手放大到屏幕上,视频就突然断掉了,耳机里的喘息戛然而止,我这里就只剩下自己憋了过多、到现在还在断断续续射尿的声音。
热热的气息氤氲着我的阴茎,暖烘烘的,鼻尖就萦绕起一股尿腥味。
我尿完了慢吞吞收拾完自己,他才又发来了一张图片,一样是视频里的姿势,整个人撑在洗手台,只不过照片里几乎要用手指拉扯开肛口的软肉才能看见跳蛋的存在。
“这样可以了吗?”
我满意地笑了笑:“可以,那爸爸晚安。”
明天见。
“我要上厕所。”
“不给我脱裤子是要我尿裤子里面吗?”
我完好的那只手撑着墙壁,顶了顶胯:“扶着。”
尿味很冲,因为不便于上厕所,这段时间我喝水很少。
早上七点过还没有八点,我睡得迷迷糊糊就听见了病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我半睁开眼睛,看见保镖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
他依旧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头发长长了些,碎发散在鬓角,柔和了他利落的五官。硬底皮鞋踩在瓷砖上啪嗒啪嗒地轻响,即使他刻意放缓了脚步,在安静的病房里也显得有些突兀。
我的目光扫过他平整的西裤,随着脚步起落生出褶皱和凸起,谁又知道他西裤下面赤裸的身体锁着色情的尿道锁,后穴里塞着粉红色的跳蛋呢?
看见他一步步靠近,我闭眼假装还在熟睡,听见了他拉动椅子的声音,西服窸窸窣窣地摩擦一阵,他大概坐在了我的旁边。
或许是他的气味让我安稳,没过一会儿我就真的睡着了,再醒来已经接近十点钟了,他倚靠在椅子上昏昏欲睡。
昨晚一直聊到了接近十二点,他还要收拾自己,估计一点过才真正睡下吧。我的目光又不自觉地扫过他的下身,裤裆那里的褶皱凸起圆润的柱状,估计是又没有穿内裤吧。
“小贺。”我低低叫了声他的名字,许久没和人讲话了,我的声音都有些沙哑。
他的眼皮颤了颤,似乎是惊醒了过来,目光和我对上的一瞬间变得清明:“岑、岑老师。”
他局促地坐直了身体,慌张间我看见他的脸色显出转瞬即逝的痛苦,手撑着椅面挪动了下臀部,调整好了姿势才舒坦地喘息。
跳蛋硌着了吗?我低低笑了一声:“我很可怕吗?”
“没有、我我买了早餐,九点过买的,现在还是热的。”他躲闪着目光,将床头柜上的包子豆浆递给我,“本来是想等您起床的,但是我怕楼下的早餐卖光了。”
“谢谢。”我缓慢地坐起身体,他又站起来要给我调整床的高度,被我拒绝,“你吃早餐了吗?”
“还没有,我买了两份。”
我瞥了一眼,几个包子被塑料袋分成了两份,豆浆却只有我的:“柜子里有牛奶。”
算下来从昨晚到现在才憋了不到十个小时,他的膀胱应该还有不少的容量,我就只能给他灌点水了。
他摇了摇头,面对我时总是拘谨的:“不用了,我喝水就好。”
我温和地盯着他:“你带水杯了吗?”
他愣了半晌,嘴张了张,又抬手抚了下后颈,面色有些尴尬:“没有。”
我弯了弯眼睛:“拿一盒吧。”
他没有再推脱的理由,弯下腰打开柜子拿出了牛奶。
我支起了身体就要下床:“我想去洗漱,还有上厕所。”
他四处看了看,大概是没看见拐杖,主动扶住了我的手臂,其实拐杖是被我刻意藏进了柜子里,为了能和他多一点身体接触。
一路走进了厕所,我半边身体斜倚着墙壁,完好的那只手搭在腰间,顶了顶胯,挑起半边眉揶揄的看着他笑:“还不出去?你是要扶着我还是扶着它?”
他脸色只两三秒就变得涨红,结结巴巴:“出去您、您站稳别摔倒了”
可爱。
洗漱完吃了早餐,一直坐到了中午,我实在是无聊透顶了,出言叫起了保镖:“小贺,我想出去转转。”
他放下手机:“楼下吗?”
“不,”我狡黠地笑了起来:“你开车吧,我们去电影院,把柜子里的拐杖拿出来,还有我的口罩和帽子,柜子里有短袖短裤,你不要穿着西装了,太显眼。”
一通吩咐完我作势起身,他错愕地盯着我,抬脚的动作变得迟缓:“真的吗?”
“当然,很久没有这么悠闲过了。”我眨了眨眼睛。
这部电影是我半年前拍的,上周刚上映,其实我已经看过好几遍了。开场前保镖去取票,我在影院门口的奶茶店买了两杯奶茶,给他买了清爽又利尿的西瓜啵啵。
我回过头,他正好取了票向我这边过来。他穿着简单的白体恤和运动短裤,还有我的运动鞋,麦色的皮肤、健硕的手臂和小腿肌肉让他看起来就是个阳光大学生模样,短袜露出来长窄跟腱,像矫健的黑豹。
“给你。”我把西瓜啵啵递给他。
两个一米八好几的男人站在一起,其中一个露脸的还那么帅,周围有小女生望着我们俩的方向窃窃私语,我自然地靠他更近了些。
我的手背贴上了他裸露的手臂,他明显愣了一瞬,耳根突然开始烧红,盯着我目光闪躲飘忽了起来,直到我笑着问他:“不喜欢吗?”
他的表情更加局促起来,嘴张了张才发现误解了我的意思,迟缓地摇摇头接过:“喜欢的,谢谢岑老师。”
工作日的下午,影院里没有几个人,我挑的最后一排,前面七八排都是空荡荡的。电影放了还没有一半,我就觉得他有些坐不住了。
也许是喝完那盒牛奶之后渴了一上午,又或者是不愿意辜负我的好意,总之那一大杯西瓜啵啵他几乎快要喝完了,水汇入膀胱的速度快到他可能也没有料想到吧。
似乎是因为尿道锁过于硌肉,他翘起了二郎腿,没过两分钟又放下,只是将膝盖紧紧靠在一起,原本倚靠着椅背的身体坐了起来,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感觉到他在偷偷观察我,我佯装在认真看着电影,余光瞥见他的手搭在腹部,隔着短袖拉扯住尿道锁束缚在腰间的皮质腰带,黑色腰带在布料下若隐若现,颇有勾引人的意思。
“嗯哼”他突然粗重地哼哼了一声,又一次陷进了椅背里,腰部坍陷下去,指节勾起穿过皮质腰带,给饱满的膀胱留一丝空间。
“嗯啊哈”他的手指一下一下按压着自己的下腹,腿又不由自主地翘起来夹紧,大腿叠在一起挤压着会阴和睾丸,像自慰一样来回扭动起胯部,不时发出一些微弱的哼唧。
「爸爸,憋了十几个小时了,现在在做什么呢?」
我掏出手机给他发消息。
他裤兜里的手机屏幕亮起来,就要自动熄屏时他偷偷看了一眼我,拿起了手机。
「工作。」
不诚实啊,我勾起嘴角笑了下。
「现在什么感觉,憋到什么程度了?」
「还行。」
原本看他在哪儿自己暗暗爽着,还想要听他说些骚话的,瞧他一副惜字如金的样子,我撇撇嘴放下了手机,我可是刷了二十万的金主啊爸爸,讨好讨好我都不行呢。
保持着这个姿势又过了半个小时,保镖的嘴唇已经抿紧了,脸色有些苍白,额角藏不住的细汗沾湿了散下来的碎发。
“好憋肚子好涨、已经很想尿了怎么会这么急”
保镖直直看着荧幕,眼神却是涣散的,神色焦虑不安,脚跟脱离了地面靠在一起来回磨蹭,并且总是不自觉在胡乱抖动着,连呼吸都凌乱了。
肚子涨的发硬发疼,手脚都憋的发麻,每一次呼吸下腹就传来钝痛,只能绷着腹部尽量不让它上下起伏。
我偏头看了眼他隆起的下腹,薄薄的体恤盖不住下面凸起的弧度,他的手虚虚托着腹部不敢用力,指尖微微颤抖着,竟然没有发现我明显观察他的举动。
有这么憋吗?我算了算,一盒奶一大杯奶茶,加上近十三个小时没有排泄,恐怕也差不多了。
“小贺?不舒服吗?”我拍了拍他的手臂,很凉,鸡皮疙瘩都憋出来了。
他吓得一阵哆嗦,慌张地松开托着下腹的手,坐直了身体,右手遮挡住隆起的弧度,声音有些低弱:“胃有点疼,可能是冷饮喝多了。”
“要回去吗?”我关切地看着他。
“没事,看完再回去吧,”他摇摇头,对我挤出一个苍白勉强的笑:“岑老师演的很好,我想看完。”
我一转过去他的身体就蜷缩起来,再一次小心翼翼地托着腹部浑身僵直。
“嘶哈感觉根本憋不到晚上了”
他低声自言自语,盘算着松开了拎着腰带的手,从裤兜里拿出了手机打字,我的手机屏幕随之亮起,接收到了他的消息。
「您好,可以帮我解开尿道锁吗?我现在有点突发情况,这次福利之后再补给您吧。」
怎么可能,我漫不经心地看了眼屏幕:
「怎么了?半个小时之前不是说还行吗,现在是憋不住了?」
他看了眼屏幕,皱了皱眉头没有回复。
「爸爸,我昨天说过了哦,语音求我就可以了呢。」
他低头看了眼手机,又小心翼翼地瞄了旁边的我一眼,摁灭了屏幕。
看来得刺激一下了。我心头一动,转而打开了操纵跳蛋的软件。选什么呢,就从了,我半搂半抱地引着他向我的卧室走,房间没有开灯,我摸索着他湿润着抬头的轮廓,而他完全交于我。
我们脚底沾着水迹,行走的声音就像嘴唇缠绵一样粘腻。
“小贺。”我的手钻进他的裤腰,情难自禁地揉捏着他结实饱满的臀部,介于柔软和紧实之间的触感让我有些控制不住手下的力度。
“呃嗯嗯”他扭动着身体,被我掠夺来腿软得有些站不住,轻轻一带就仰躺在了床上。
我的嘴唇一路向下,在他脖颈上留下一连串暧昧的痕迹,在他饱满的胸部停下,肌肉鼓起来断续地震颤,我含住他淡红的乳珠,像婴儿吸奶一样粗鲁的吮吸。
“啊那里、别好奇怪”
“岑老师嗯啊”
他的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