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日的下午,影院里没有几个人,我挑的最后一排,前面七八排都是空荡荡的。电影放了还没有一半,我就觉得他有些坐不住了。
也许是喝完那盒牛奶之后渴了一上午,又或者是不愿意辜负我的好意,总之那一大杯西瓜啵啵他几乎快要喝完了,水汇入膀胱的速度快到他可能也没有料想到吧。
似乎是因为尿道锁过于硌肉,他翘起了二郎腿,没过两分钟又放下,只是将膝盖紧紧靠在一起,原本倚靠着椅背的身体坐了起来,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感觉到他在偷偷观察我,我佯装在认真看着电影,余光瞥见他的手搭在腹部,隔着短袖拉扯住尿道锁束缚在腰间的皮质腰带,黑色腰带在布料下若隐若现,颇有勾引人的意思。
“嗯哼”他突然粗重地哼哼了一声,又一次陷进了椅背里,腰部坍陷下去,指节勾起穿过皮质腰带,给饱满的膀胱留一丝空间。
“嗯啊哈”他的手指一下一下按压着自己的下腹,腿又不由自主地翘起来夹紧,大腿叠在一起挤压着会阴和睾丸,像自慰一样来回扭动起胯部,不时发出一些微弱的哼唧。
「爸爸,憋了十几个小时了,现在在做什么呢?」
我掏出手机给他发消息。
他裤兜里的手机屏幕亮起来,就要自动熄屏时他偷偷看了一眼我,拿起了手机。
「工作。」
不诚实啊,我勾起嘴角笑了下。
「现在什么感觉,憋到什么程度了?」
「还行。」
原本看他在哪儿自己暗暗爽着,还想要听他说些骚话的,瞧他一副惜字如金的样子,我撇撇嘴放下了手机,我可是刷了二十万的金主啊爸爸,讨好讨好我都不行呢。
保持着这个姿势又过了半个小时,保镖的嘴唇已经抿紧了,脸色有些苍白,额角藏不住的细汗沾湿了散下来的碎发。
“好憋肚子好涨、已经很想尿了怎么会这么急”
保镖直直看着荧幕,眼神却是涣散的,神色焦虑不安,脚跟脱离了地面靠在一起来回磨蹭,并且总是不自觉在胡乱抖动着,连呼吸都凌乱了。
肚子涨的发硬发疼,手脚都憋的发麻,每一次呼吸下腹就传来钝痛,只能绷着腹部尽量不让它上下起伏。
我偏头看了眼他隆起的下腹,薄薄的体恤盖不住下面凸起的弧度,他的手虚虚托着腹部不敢用力,指尖微微颤抖着,竟然没有发现我明显观察他的举动。
有这么憋吗?我算了算,一盒奶一大杯奶茶,加上近十三个小时没有排泄,恐怕也差不多了。
“小贺?不舒服吗?”我拍了拍他的手臂,很凉,鸡皮疙瘩都憋出来了。
他吓得一阵哆嗦,慌张地松开托着下腹的手,坐直了身体,右手遮挡住隆起的弧度,声音有些低弱:“胃有点疼,可能是冷饮喝多了。”
“要回去吗?”我关切地看着他。
“没事,看完再回去吧,”他摇摇头,对我挤出一个苍白勉强的笑:“岑老师演的很好,我想看完。”
我一转过去他的身体就蜷缩起来,再一次小心翼翼地托着腹部浑身僵直。
“嘶哈感觉根本憋不到晚上了”
他低声自言自语,盘算着松开了拎着腰带的手,从裤兜里拿出了手机打字,我的手机屏幕随之亮起,接收到了他的消息。
「您好,可以帮我解开尿道锁吗?我现在有点突发情况,这次福利之后再补给您吧。」
怎么可能,我漫不经心地看了眼屏幕:
「怎么了?半个小时之前不是说还行吗,现在是憋不住了?」
他看了眼屏幕,皱了皱眉头没有回复。
「爸爸,我昨天说过了哦,语音求我就可以了呢。」
他低头看了眼手机,又小心翼翼地瞄了旁边的我一眼,摁灭了屏幕。
看来得刺激一下了。我心头一动,转而打开了操纵跳蛋的软件。选什么呢,就从了,我半搂半抱地引着他向我的卧室走,房间没有开灯,我摸索着他湿润着抬头的轮廓,而他完全交于我。
我们脚底沾着水迹,行走的声音就像嘴唇缠绵一样粘腻。
“小贺。”我的手钻进他的裤腰,情难自禁地揉捏着他结实饱满的臀部,介于柔软和紧实之间的触感让我有些控制不住手下的力度。
“呃嗯嗯”他扭动着身体,被我掠夺来腿软得有些站不住,轻轻一带就仰躺在了床上。
我的嘴唇一路向下,在他脖颈上留下一连串暧昧的痕迹,在他饱满的胸部停下,肌肉鼓起来断续地震颤,我含住他淡红的乳珠,像婴儿吸奶一样粗鲁的吮吸。
“啊那里、别好奇怪”
“岑老师嗯啊”
他的身体像毒品一样让人上瘾,我的嘴唇停不下来的四处吮吸舔弄,在他的颤抖和呻吟中越发的兴奋了。
我的牙齿碰着结实的肉就控制不住地咬下去,他的手掌哆嗦着抱住我的头,一手张开插进了我的头发里,另一只手来回抚摸着我的后颈,舒服得好像沉溺在海底,温暖又令人窒息。
“啊啊嗯”他动情地蹭着我的腰,胯部来回地顶弄,膝盖支起来,我就像是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我的手顺着他的腰摸下去,将他的裤子褪到大腿中间,湿漉漉的内裤里透出肉的颜色,我刚摸了摸,他就痉挛地颤了起来。
“呃”他的指腹用力压在了我的头皮上,另一只手顺着我的脊背滑过我的后腰,在我们俩的阴茎毫无阻隔地摩擦在一起时,他的手揉上了我的屁股。
我捏着两根的手猛地一紧,他的腰腹狠狠地瑟缩,眉眼皱起来,呼吸一滞,随后缓缓地呼出来一口气。
“宝宝”
他环着我的腰把我整个人往上拉了一把,我诧异地撑住他耳边的被子,感受到了灼热的那根顶住了我的臀部。
“好漂亮”我们的脸只隔了两三寸的距离,他动情的眼睛迷离地盯着我,视线牵扯出缠绵的丝。
“呼”我吹了口气,洒在他的脸上。
他的睫毛猛然颤了颤,眼睛睁大了,呆滞地看着我。
他的神色变得僵硬,脸颊脖颈都烧得透红,试图掰开我屁股的手也是一样,滚烫而战栗,顶着我肛口的阴茎剧烈地跳了跳,瞬间就喷出了灼热的浓精。
“呃射、射了”他咬牙切齿地掐紧了我的臀瓣,头偏向一边不敢再与我对视,阴茎射完过后来回地晃悠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哈,都还没放进去就爽得射了呢。”我压住他剧烈起伏的胸口,双手捧住他的脸颊要他看我,他高潮后总是这副表情,眼眸恍惚失神,像丢了魂。
“我没忍住”
“没忍住还是忍不住?”
他的睫毛又一次颤了颤,抿紧了嘴唇。
“忍不住,一瞬间就高潮了。”
我支起身体,看着他满身的潮红和被我吮吸留下的暗色痕迹:“乱糟糟的。”
我从他的身上下来,起身在抽屉里翻出一整盒避孕套,又回到床上,拽掉他的裤子将他的腿折叠在胸口:“抱着。”
他愣了愣,顺从地抱住了膝盖,把下身一览无余地赤裸在我面前。
我拢住他刚射了精黏糊糊的阴茎轻柔地上下撸动,指尖戳了戳他涨涨的两颗蛋:“爸爸,你好像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啊。”
“什么?”
我撕开避孕套,慢条斯理地套在我硬得发痛的阴茎上,抬眼看他:“是我要上你。”
第二天起床已经是中午了。
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了,被子掀开了半截,床单已经冷了,只是枕头还是乱糟糟的。
“醒了?”他推开门,见我坐在床上,朝我走过来。
他穿着我的短袖,乍一看挺合身的,仔细看看还是大了些。
“你怎么起这么早?”空荡荡的衣摆一晃一晃的,我顺势揽过他的腰,他的身体颤了颤,眉头皱起来,脸色闪过一瞬间的痛苦。
一瞬即逝,他的面色变得平常,甚至更为柔和:“习惯了,想给你做个早饭。”
我掀开他的衣服,他的腰间满是我的指痕,有些因为过分用力产生了严重的淤青,一晚上过去已经变成了可怕的青紫色,看起来遭了不浅的罪。
“很疼吗?”我的指腹点在他的淤青上,不敢用力。
昨晚弄到后面简直是失去了理智,抱着他去浴室清理又忍不住在浴缸里狠狠操了一次,操地他哑着声音哭自己累了我也没停下。
“不算很疼。”他紧紧盯着我,或者是说紧紧盯着我的嘴唇。他的眼皮有点肿,应该是昨晚做到后面没忍住哭了太久导致的。
我猜他是想亲我。
“我还没有刷牙。”
“我不介意。”他低下头,轻轻啄了下我的嘴唇。
他嘴唇有牙膏清香的薄荷味。
吃过中午饭,我硬把他压在床上给他上药。昨晚只是给他被操得合不拢的后面上了药,忘了他的身体上被我捏压出的痕迹了。
有些心疼。
我一点点在他的淤青上涂抹透明的药膏,他的后背很结实,肩骨的肌肉都健硕,很难想象他昨晚会在我的身下哭。
“今晚我得去一个聚会,你要来接我吗?你来接我的话,我就早一点离开。”
他趴在床上,微微侧过身,抬眼看我:“我的工作本来也包括了接你。”
“只是因为工作吗?”我撇撇嘴,揉了把他的屁股。
他像只被摸了屁股的猫一样炸毛战栗了下,看着我装可怜的模样无奈地回答:“是我想来接你。”
我得逞地弯了弯眼睛:“那我晚上给你发消息。”
结果晚上抽身离开还是废了不少的功夫,给保镖发了消息后又在包间外和熟人碰见,被揽住去他们包间又喝了一轮。
出门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多小时过去了。
保镖在街边垃圾桶旁站着,一身黑色完全融进了夜色里,他的手抬到嘴边晃了晃,我看见他指尖的那抹猩红。
我慢悠悠地上前搂抱住他的腰,脑袋迈进他的肩窝,带着一身酒气亲了亲他的脸:“原来你会抽烟?”
被我环住的一瞬间,他的身子颤了颤,大概是被夜晚的风吹了许久,皮肤有些干涩的凉意。
“很早就会了,”他捏着烟头摁灭在垃圾桶的烟头区,随手丢了进去:“我平时抽得很少的,只是”
我知道他是等着我无聊了,或许还有些不守时的生气,我讨好地蹭了蹭他的脖子:“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
“没事,快走吧。”他的语气淡淡的,有些冷漠地迅速拉开了我搂抱着他的手。
真的生气了吗?
我拉住他的手腕:“骑我的摩托车回去吧,会吗?”
“会的。”
他率先跨上了车,把头盔递给我。
我挑了下眉:“你戴着。”
他拉进我的身体,替我戴上:“你是公众人物,戴着安全。”
我看着他愣了愣,好像也没生气啊。
很快我就知道他冷漠的缘由了。
我喝的不算太多,只有些微醺的感觉,只是酒精刺激到了脑神经,对周围的环境就越发好奇且兴奋了。
“好漂亮,还是第一次这么看夜景。”
“嗯。”他的回答冷淡,有些心不在焉的。
“你的肉摸起来好舒服。”
我紧紧抱着他的腰,手胡乱地在他的肚子上乱按,又揉到了他时常与周围肌肉格格不入的柔软下腹,只是这次喝了点小酒,脑子转得慢了一拍,没反应过来:“这里软软的。”
他的身体很涩情地哆嗦了下。
十字路口的绿灯闪烁着转变为红灯,车停在路口,他放下一条腿支住地面,拉着我的手腕往上挪到了肋骨的位置放好:“别乱摸。”
一瞬间,我的脑子突然灵光乍现。
“你是想尿尿?”我的声音不算小,周围骑着电瓶车自行车的人转过来好奇地盯了我们几眼。
“喂”他猛地回身试图捂住我的嘴巴,发现我头上坚硬又密实的头盔后愣了一瞬,闷闷地转回了前方:“别说话了,快回家吧。”
他藏在碎发下的耳朵变得赤红,好在绿灯很快就亮起,机车发动“突突突”地向前飞驰,很快就汇进了前方的车流上了高架,明黄的路灯飞速从眼前流过。
“所以你真的想尿尿?”
我有些不可思议:“来接我之前没有上厕所吗?”
“”他沉默了会儿,风呼啦啦从我们俩身边穿过,我的头蹭在他结实的肩膀,从玻璃罩前看见他将油门拧死:“那时候没感觉,出门前还喝了一整杯水。”
听了他的话,我的心脏好像是被什么刺中了,感觉有些过于兴奋了。
我再次不安分地将手向下挪到了他的膀胱位置,用手轻微地按压,感受着底下柔软的变换,就像是真的感觉到了水流的涌动,热热的。
“舒服吗?”
他开口的声音有些低哑,我的鼻息嗅到风吹向后的洗发水的芳香:“别弄。”
我的掌心贴合人鱼线中间那片区域,打着转地向内挤压:“你不是很喜欢吗?在直播间的时候,你憋着好多,就这么自己玩。”
“额嗯”他发出了一声低浅又压抑的呻吟,被我抱住的身体猛地颤了颤,车辆的速度缓慢下来。
“昨天憋久了,我现在有点忍不住。”
“尿出来了吗?”我被冷风吹得冰凉的手钻进他的衣摆,他哆嗦了下,我得寸进尺地探进他运动裤的松紧裤腰。
运动裤里就是裸露的肌肤,我笑了下:“你真是不喜欢穿内裤啊。”
“这样舒服。”
我的手捏住了他的龟头,指腹在翕张的小孔上柔柔地转了两圈,沾上点黏黏的液体:“湿了诶,这里滑滑的。”
他的喉头滚动了下,嘴角抿紧,却因为要把控车辆而腾不出手阻拦我,只能压着声音:“真别弄了”
“你身上变得好烫。”我感觉到手里的东西一瞬间就半勃了,他的腹部在我手下不断地收缩,气息变得不稳:“我现在、特别想亲你,要是没有头盔就好了。”
机车突然转变了方向,驶进街边一条漆黑的小巷,巷子尽头有一盏快要坏掉的路灯,灯光很忽明忽暗地闪烁着。
他猛地急刹在了墙边,翻身下车拽着衣领将我的身体拉低,粗鲁地摘掉了我的头盔亲了上来。
“唔”我有一些猝不及防,他嘴里还有没散去的烟味,捧着我的脸的指尖上也是。
巷子里的空气有些沉闷,灯光暧昧地打在他的后背和发尾,照着他看不太清晰的轮廓,像夜里的精灵。
他的胯用力蹭着我的大腿,阴茎胡乱地戳着我的肉,声音闷闷的:“你出来的太晚了,我憋得难受,抽烟是为了转移注意力。”
“你说话我也没太听,集中不了注意力,就想快点回家。”
我无所谓地点点头,总归早就猜到了:“那你怎么停在这里?”
“我也想”
“想什么?”
“回家吧。”他耳根通红,眼神闪躲地飘到了我脸上,却没敢直视我的眼睛,又拿起头盔要给我戴上。
我翻下车将他压在了墙上,脸向他逼近,他的睫毛疯狂地颤动,脸色一点点变得绯红,呼吸滞住。
我停在了离他鼻尖一厘米的地方。
“想亲我是吧?”
他的眼睛极缓慢地眨了下,猛地推开了我的身体,语速极快而不稳:“回家吧回家吧。”
“小贺。”我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又将他压回了墙上,墙体很陈旧了,被碰撞就簌簌地落着墙灰。
“你射了。”
这是肯定句,我捏住了他的裤裆,已经湿湿黏黏的了。
“哼嗯”他极为敏感地浑身哆嗦了下,伸手覆住了我的手,抬眼看我时眼睛有些红:“我要忍不住了,快回家吧。”
“看着我就射了吗?”我的头低下去,堵住了他的嘴:“我想操你。”
“唔唔”
水声交缠,直到他呼吸不上了我才松开,带着他的手摸上我硬挺的下体:“给我蹭蹭,我真的好疼。”
他红着脸惊慌四顾:“这是在外面”
“不会有人看见的。”
他转身撑在墙上,我把他的运动裤拽到膝盖,他的大腿比其他地方的肤色稍微白一些,清晰的肌肉纹理看起来特别色情。
“呃”我的阴茎顶着会阴插进他的双腿之间,大腿内侧的温度比体温还要高一些,爽得我身体一阵战栗。
昏暗的巷子转角就是老旧的居民楼,墙体不隔音,楼上有户人正在吵架,夫妻俩互不相让,声音能清晰地传过来。
他捂着嘴不敢泄出半句呻吟,蹙着眉随着我的抽动挺弄着身体,圆润的屁股色情地翘起来。
我捏住他的大腿,一到做爱的时候就失控,手下力气大得要命,指节恨不得直接融进他的肉里:“腿夹紧。”
“唔轻点”
“不爽吗?在外面做还挺刺激,你硬的特别快,光是看着我就能射出来。”
“别说了”
他的阴茎立在前端被我撞得一甩一甩的,断断续续地喘着气,腿半屈着哆嗦。
“啊——等、等一下唔”他的身体突然瑟缩一阵,像是要高潮了,腾了手握着阴茎来回地动,声音一瞬间就放大了,意识到后里面抿紧了嘴。
“唔唔”
我搂着他的腰,手掌随着抽插一轻一重地迅速按压着他的下腹,那里已经凸起了明显的弧度,按着有些硬硬的,一压他的臀部肌肉就猛地一缩,连带着大腿根都夹紧在一起扭动着乱蹭。
我亲了亲他的后颈泛红的皮肤:“憋着尿做比昨天舒服吧?”
他的额角渗满了汗,发梢都湿了,声音发抖得像冬天被冻的:“等一下、我要尿了”
“还没射呢尿什么?”
“啊不、不一样别按了”
他抓住了我按压他下腹的手,手指冰凉还打着颤,我一把给他握住:“冷死了,我给你暖暖。”
他是真的爽到了,弯着腰腿都站不住了下还把撑着墙的手挪下来,握着两根阴茎飞速地揉搓,我缓缓地动着,迎合他手上的动作。
“哈啊哈啊”
突然,居民楼里一阵锅碗瓢盆落地的声音,他的身体猛一哆嗦,一柱水就喷射到了墙面上。
“呃啊”他没站住自己跌进了我的怀里,浑身触电般止不住地狠狠痉挛,要不是我支撑着恐怕会直接倒在地上。
“吓到了?”我握着他的阴茎,不顾小口不断喷射的尿液,飞速地转动手指对着龟头一顿猛搓。
“啊啊别、呃”他的声音哑得要命,眼睛近乎失神的睁着,手脱力一般垂在身侧,腰胯止不住地乱挺,阴茎一股一股喷着水,墙面瞬间就湿了一片,流到了地面上,汇成一汪。
“好爽”
我搂着他的腰把他提上来点,他的裤子早已堆积在了地上,眼瞧着尿要浸上他的裤脚,我连忙替他挪了个方位,动情地亲了亲他的耳朵:“舒服了?”
他半睁开迷离的眼睛,还是一副高潮的样子没缓过来:“嗯”
我抬起他一条大腿,阴茎顶住他不断翕张的后穴:“那就轮到我了。”
“我后悔了,我要插进去。”
那破旧的路灯突然迅速地闪烁了几下,灭掉了,四周陷入了一片漆黑,我摸索着撑开他的穴。
那里昨天被我操得太狠还肿着,他痛得闷哼了声。
“没事”他的声音低哑,但带着些催促的意味:“快插进来”
风吹进巷子里,墙角的垃圾袋翻动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我挺进他的身体,他压抑的呻吟也混在了这阵窸窣里。
罗赫屹开门的时候,我正在客厅边吃饭。
他匆匆换上了拖鞋,包还拎在手上就急忙跑向厕所,依旧是那身绿黑相间的格子衬衫和洗得掉色的牛仔裤,厚重的刘海和黑框眼镜盖住了半张脸。
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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