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着。
我紧紧盯着他干爽的裤子,期待着,不过事实上什么也没有发生。
“什么?”我愣了下,察觉到后背触碰到他下体的地方逐渐变得微微潮湿,像回南天晾晒了一周的衣服,收下来时的触感。
他的神情滞住几秒,缓慢伸手接过:“嗯。”
我拉开门,迎面撞见了正准备进房间的苏珝。
“怎么会,我是艺术家。”我半抬起眼睛,一点点将手指从他的手掌里拽出来,猛地上抬试图摘掉他老土的黑框眼镜。
他回来的越发晚了,像是刻意在躲避我,早晨几点出门我是不知道的,因为我总是凌晨五六点才睡觉,他起床的时间我正好在酣睡。
厚厚的刘海和宽框眼镜再一次盖住了他的眼睛,我都怀疑他会看不见面前的画面。
于是在那天的意外之后,我和罗赫屹的时间再一次错开了。
他的黑框眼镜滑到了鼻尖,紧紧咬着下唇,眼睛依旧遮挡在厚重的刘海下面。
他像虾一样痛苦地蜷缩起背部,双腿夹着棉被竭力的磨蹭,黑袜下的脚背紧紧绷起来,脚趾蜷缩在一起,焦灼地乱蹭。
罗赫屹正像只大狗一样趴在桌子上,依旧穿着另一个颜色的格子衬衫和牛仔裤,头发乱蓬蓬的,盖住了大半张脸,即使这样也没有摘掉他那丑陋的眼镜。
很奇妙的,我觉得他隐忍的模样非常有趣,甚至很想看看他究竟会在什么时候彻底崩溃。
他的身体像破碎的蝴蝶一样震颤起来,浓郁滚烫的尿水终于失去了所有禁锢,阴茎在我的尽情地喷射出了折磨已久的浪潮,尿
关掉水,他回过头警惕地看向我,手抬起来,手里握着一柄小巧的湿漉漉的钢制叉子,圆滑的弧面在灯光下闪闪发亮:“我在洗叉子。”
真的已经到极限了呢,也不知道裤子有没有遭殃。
我镇定地冲他露出柔和的笑,把声音放得很轻:“他喝醉了,他朋友叫我把他带回来。”
我蹙眉看着他扭曲绞在一起的双腿,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你的房间,你在幻想什么?”
他缓慢而又艰难地站起来,裤子已经掉到了膝窝,内裤也来不及在穿好了,焦躁地弯着腰跟在我的身后,脚跟摩擦着迅速来回点踩在地上。
“还好吧。”我随意敷衍,他没多心,关上了房门。
明明在几分钟以前他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真想叫他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
他的手彻底松开了,身体向后撤了一步,听声音是摸索到了眼镜带上。
他艰难地坐直了身体,大概是腹部涨得过分痛苦,哆嗦着手指解开了裤扣,将拉链拉到底。
他的手松了点,却没有完全松开。
我得想办法见见它们。
“你总是憋成这样吗?”我的指尖触摸上那圆润的球体,他的皮肤已经被撑得坚硬,一被我碰到就浑身痉挛了起来。
“呃不、不要”他痛苦地躬着腰,臀部紧紧地撅起来,双腿交叉着半屈起来,身体和大腿形成了一个四十五度的锐角,还在努力试图把失禁的尿液制止住。
“你尿湿我了。”我伸手拍了拍他僵硬的手臂。
他再一次弯腰将水龙头打开,这次开得很小,细细一道水流从钢管接口处流出来,规律地击打在白瓷壁上,他的身体猛然僵硬住,我看见他的臀部肌肉将牛仔裤撑得极其饱满,腿微微弯曲,膝盖用力顶在拖布池的边缘。
“嘘嘘——”我的口哨声穿透了他的怀抱,和“嗤嗤”的排尿声奏起了双响。
我的眼睛凝视着他微微颤抖的嘴唇,看着那一抹水润的红一直蔓延进深处,恶劣地勾起嘴角,用拇指指腹温柔摩挲他的脸颊:“我希望你忍住,能做到吗?”
“可以的伊恩、快一点”他的脸颊难耐地蹭了蹭我的掌心。
突然响起一道缓慢的水声,像是念大学的时候破旧打水机里出来的热水,细细一道缓缓汇进水壶里。
我看着他的拇指和食指收紧圈起了有些红肿的龟头,他的阴茎被他竖抓起来,马眼随着腹部的收缩抽吸不断地翕张,透红的光滑龟头中心的小孔突然冒出来了一滴晶莹的水。
我迅速捯饬了一番,打了个车去电话里约定的地点,去接醉酒到不省人事的罗赫屹。
“嘿,你有多余的”我擅自打开了他的房间门。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嘴唇也是苍白的,干燥的手掌钻进了内裤腰,指节和掌心完全贴合在软柔的阴茎上,微微用力挤压着:“我要漏出来了你希望我在哪里尿尿?”
“让我来看看。”我拉开了他攥着的棉被,他的腹部像一个灌满了水的大皮球,悬垂在身前,得亏肌肉足够结实,不然恐怕会像一团赘肉随着重力垂向床铺。
“那么为什么选择我?”我的手指隔着湿润的布料揉搓起他红肿可怜的龟头,恶劣地对着不断收缩翕张的马眼用力抠弄,将本就敏感难耐的家伙弄得更加急迫,“被我看过一次尿尿就上瘾了?”
“你真是一个很奇怪的人。”我抬头,看着他厚重的、近在咫尺的刘海。
“啊没有呃呃、我已经到极限了”
了无法忍受的程度。
“你忍住了吗?”我一把拉开了他盖在身前的枕头。
“好吧,那么把裤子穿好,我已经很累了,别吵到我。”说完这一句话,我翻了个身躺在了他的身边,佯装困倦地闭上了眼睛。
我轻手轻脚地走到了他的房间门口,侧头将耳朵贴上了薄薄的门板上。
“伊恩?你怎么从罗赫屹的房间出来?”他纳闷地看着我,我迅速把罗赫屹房间的灯关掉,身后一瞬间陷入了无穷尽的黑暗。
我笑着看了眼他衬衫下显露出来流畅结实的手臂线条,假装什么也没有看出来,上前几步将我的叉子递给他:“我的也脏了,可以帮我也洗一下吗?”
在我看来那仅有的不到150l的容量显然不能满足他,甚至根本不能让他感到一丝一毫的轻松,我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太过于好奇,于是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我看了罗赫屹乌黑蓬松的发梢一眼,礼貌地扬出惯常的笑容:“没关系,那我就先带他离开了。”
我没料到他能相信我这样蹩脚的借口,甚至在这种情况下仍然借给我。
我的食指绕起他的一缕黑发,像绕藤蔓一般一点点把它缠上指节,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你有压抑性的自虐倾向吗?在喝醉了之后才会暴露本性?”
“出去。”他局促地抱紧枕头,让它完全包裹住自己正疯狂排泄的下体,死死的埋着头根本不敢看我。
“嗯哼。”我慢吞吞地站起来,一步步往门口走,中途弯腰拎起了他灌满尿的啤酒罐,向他举起晃了晃:“祝你今晚有个好梦。”
“哇,”我用手指戳了戳他的下腹,已经有些胀硬了,几乎失去了弹性,“你还好吗?”
我掀开了他垂下来的格子衬衫,他结实的腹肌下缘已经被饱满的膀胱撑地浑圆,突兀地悬垂在那里,肚脐都被撑得快要平坦了。
几秒钟后,他起身把叉子递给我。
“好好,我会遮住我的眼睛。”我调笑着抬手蒙住了我的双眼,“这样可以了吗?”
他的上衣边皱成一团,仓促穿好的裤子松垮垮的挂在腰间,露出老土的深灰色内裤边,很明显的四角内裤朴素的款式。
他的裤子随意地扔在了地上,中间裹着那条深灰色的内裤,旁边是已经溢出来了一点的满罐啤酒。
他紧埋着头,脸颊滑过一滴接一滴微不可察的汗液,声音压抑而颤抖,像是在承受巨大的痛苦:“嗯啊快点、伊恩你希望、我在哪里尿尿?”
“别忍了。”我的指腹用力抠搓了一下他的尿孔。
在我刚刚裱上最后一副画,把画框挂在墙上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居然真的可以尿一点又停下来吗?忍耐成那样了也不动声色,我看着被关上的房间门,更加对他感兴趣了。
又是一股无法抑制的尿水从他指腹与尿孔微小的缝隙里挤出来,流到了我的指尖,然后是他的大腿根,一路向下流淌。
我听见了他眼镜重重摔在地面的声音,然后是尿液急促击打进枕头的声音,我的身体隔着枕头嵌进了他的怀抱,逐渐感受到那股灼热的潮湿。
“真的忍住了呢。”我抬头看他,他仍旧偏着头不敢看我,死死咬着嘴唇,鼻翼翕张。
他突然狠狠抖了下,一股尿瞬间射了出来,浇进了湿掉大半的枕头里,他的手指攥着枕头用力收紧,紧紧把它裹在自己的阴茎上,艰难地止住了差点不受控制的尿液。
这只是作为合集给我自己收藏,毕竟这种爱看别人撒尿的恶心癖好是不被广泛认同的。
无数裤料的褶皱被夹进了他紧实的臀缝里,他宽阔的脊背也在微弱地颤抖着,身上老土衬衫上的格子仿佛活了起来,晃人眼睛。
不过他真的很有趣。
“唔没有”他晕乎乎地靠紧了我,双腿夹着棉被往我的身上蹭,几下就转为缠住我的大腿,棉被被抛弃在一边,他浸湿了前面一片的内裤紧紧贴合在我的裤子上。
好不容易把他连拖带拽地带回了房间,我费劲地把他扔在床上,自己也重心不稳跌了下去。
“谢谢,再吃点吗?啤酒还没有喝完呢。”我勾起嘴角,这次的笑容更加真诚了些。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腮帮也是一样,似乎又一次竭尽全力把尿流截断了。
“我想尿尿。”他的眼镜滑到了笔尖,就要从脸上掉下来,刘海乱蓬蓬的,我直觉他正紧紧盯着我,我猜想他的眼睛会像毫无防备的小狗一样单纯,可能还是湿漉漉的。
几个人帮我把罗赫屹扶了起来,让他的手臂搭上我的肩膀,他比我高大些,好在不是完全醉得失去意识,否则我是绝对带不走他的。
我突然也没有那么想要看他的眼睛了,每个人不都有自己想要隐藏的秘密吗?
他的肚子鼓出来的越发明显了,圆润的弧度完全撑开了他腹肌的沟壑,连人鱼线都被撑得几乎消失不见。
挂断电话,我控制不住地扬起嘴角,感觉一起都顺应着我的愿望轻而易举地发生了。
“呃”我假装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如同被震惊到了一般愣在门口一动不动,“我只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多余的充电线”
“看不出来啊,你们居然有这么熟吗?”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秀你的肌肉。”
我猜他那晚是被我吓到了,毕竟在那之前我们只是偶尔在这个狭窄的合租屋里见面,从没有说过一句话。
“呃啊啊”他似乎在房间里踱步,脚步声沉重而缓慢,喘息尖锐而断续,半分钟后所有声音彻底的停了下来。
“你来了,真是麻烦你了,他平时不会喝这么多的,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
我伸出手摸了摸他滚烫的脸颊,声音变得异常低柔,带着点诱人的蛊惑:“可以由我来决定吗?”
他的身上飘散出浓郁的酒味,结实的大腿很重地夹紧了我的腰部,让我无力动弹。那尚且柔软的地方正死死顶在我的后腰窝上,像发情的公狗一样胡乱地摩擦着,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颤抖:“你把我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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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腹用力的堵住湿润的马眼,将柔软的龟头按得向下凹陷,声音颤颤巍巍,脸色极为可怜:“伊恩我必须要释放了”
而他整个人跪在床头的地上,正对着我的方向,赤裸的双腿之间塞着一个枕头,枕套是米白色的,布满了一道道肉眼可见的尿痕。
我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半勃巨物,咧嘴伸出舌头,揶揄:“你这样是想要我帮你吸吗?”
罗赫屹完全失禁了,他的袜子已经踩在了一滩尿水里,水圈的范围还在以成倍的速度扩大,为了杜绝被苏珝听见声音,他正用内裤和手掌紧紧包裹着整个阴茎,把尿孔夹紧在自己的大腿之间。
我再回身打开灯,房间内已经是一片狼藉了。
“尿出来吧,嘘嘘——别把身体憋坏了。”我不嫌事大地吹起了口哨。
他的手指瞬间收紧了肿胀的柱身,大腿膝盖紧紧地蹭挤在一起用力到哆嗦,腰胯狠狠向前顶了两下,一股极为缓慢的尿水慢悠悠地渗出了小孔,一路顺着柱身的皮肉滑到他用力到泛白的指节,将他的手指淋地湿润。
尿液汹涌地喷出尿孔,顺着大腿流成一片安静的瀑布,将他膝窝的牛仔裤浇出一道道深蓝,然后彻底变了颜色,裤裆里兜不住更多的尿液了,顺着织线细密的线孔哗啦啦地流淌在地面。
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柔嫩敏感的龟头,我的指腹突然加快了摩挲的速度,对着他可怜的尿孔一顿猛搓,一道滚烫的水瞬间浇湿了我的手指。
门板可以说是完全不隔音,在厕所激烈的做爱声里,我听见了他压抑而痛苦的呻吟。
“唔啊”在我就要触碰到他镜框的时候,他突然痛苦地呜咽了一声,嘴唇开始剧烈地颤动,腮帮子也咬紧了,呼吸变得短促断续。
沉默了半分钟,他喘了口粗气,更加用力地捏了把肿胀的阴茎,拇指指腹搓弄着湿润的小孔:“唔也许可以”
我的耳朵动了动,猜测他是在那个狭小的啤酒罐里尿尿。
两秒钟之后,我感觉他的身体又一次彻底僵硬了,旋即全身的肌肉都开始像蝴蝶振翅一样疯狂的颤抖。
那股尿味已经很浓郁了,把房间里属于他的气息完全覆盖,有些刺鼻。
“站起来吧,我们去厕所。”我率先一步下了床,站在他的身前,用手托着他饱满诱人的两颗囊蛋上下颠搓了几次。
只喷了不到五秒钟尿,他别扭地微微撅着臀部扭动了几下,在水流湍急的诱惑声里匆匆忙忙夹紧括约肌,把急促的尿流截断,手肘慌张地晃动着,似乎是在把可怜的阴茎重新塞回裤子里。
“喂,”我掰开他的手,把他可怜的阴茎解救出来,他正努力地收缩着腹部和括约肌,小孔里的尿流已经开始变得细弱,而他的肚子依旧坠着一个巨大的圆球。
“你现在是在掩耳盗铃吗?”我莫名觉得醉了的他越发可爱。
“啊唔啊”他慌张地将腿间夹着的厚实棉被拉扯上一角,掩盖住自己没穿好的裤子。
也许他是最好的艺术品。
“让我尿吧伊恩、求你了”他蠕动到我的大腿边,讨好的用蓬松柔软的头发蹭着我的大腿外侧。
“啊哈啊”他再一次痛苦地呜咽起来,挣开我手脚并用地迅速爬行到了床边,双膝跪在床沿上,臀部肌肉猛地夹紧,腰胯顶出去,内裤堪堪拽下去,一股热尿就急促地从他的马眼喷射出来,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嗤嗤地浇在地板上,溅起了四射的尿花。
“憋了很久了吗?”我感觉我内心的恶劣因子完全被激发唤醒了,他此刻不符合身形的脆弱感让我无与伦比的兴奋。
“什么?在哪里?好的,我马上过去。”
我没想到自己真的睡过去了,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被老鼠乱窜一样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
“不用了,谢谢款待。”几步回到客厅,他冷漠地拎着那半罐啤酒进了他的房间。
屁股真结实。
水流声真的很微弱,我想他也害怕会一瞬间满溢在地板上所以才小心翼翼地撒尿吧。
他硕大的阴茎已经因为憋尿而变得半勃了,皮肤本来就过人的白皙,常年被覆盖不见天日的地方更加透白了,龟头憋得湿漉漉的,小孔疯狂地收缩开合着。
“唔”他被我压得蜷缩起手臂和双腿,发出了一声低弱的闷哼。
“快点、快点呃啊”
他夹着腿狠狠地在我身上挺腰扭动乱蹭了好几秒,下身在我的后背脊骨摩擦挤压至扭曲变形,终于喘着粗气把我放开,他一只手托着圆润饱胀的腹部,另一只手紧紧攥着自己的裤裆,不住喘息着:“哈啊这是哪?”
“出去。”他向后退了好几步,小腿肚抵住了床沿。
脸色涨红的,欲求不满的,衣衫不整的。
尿液的气味完全发散到了空气当中,我听见他站起来收拾东西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他拉下了我的手臂。
他的身体在我的触碰下抖了抖,变得有些僵硬。
我紧紧盯着他,他深埋着脑袋,双耳和脖颈都憋得通红,发梢也在不断的颤抖。
阴茎头部湿润着,微微泛着水光,他张着唇急促地喘息,我再一次看见从他厚重刘海下滚落晶莹的水珠,只是这次比起汗液更像是痛苦的生理泪水。
他终于抬起头,看向身边的床头柜,声音低弱,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充电线在桌子上面。”
“伊恩?”他居然知道我的名字,我以为像他这种木讷阴郁的家伙会完全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呢。
我惊讶于他异于常人的独特忍耐力,同时想起来上一次他也是一样,前一秒根本看不出任何濒临崩溃的异常,下一秒却在水池里绝望地喷尿。
空气突然变得很安静,然后是他急促的催促声,脚后跟交替着跺在地板上的声音。
“喂?”
我向前走,走进他的房间,一步步走到他的身边。
他哆嗦着抓住我戳压他下腹的手指,呼吸急促:“你是变态吗?”
我没有拿桌面上的充电线,反而是在他面前蹲下了。
在我拽下他眼镜的一瞬间,他一把将我按进了他的怀里,他的身材比我健硕一些,力气却大的要命,完全把我禁锢在了他的身体里。
罗赫屹正像一只可怜的大狗蜷缩在我的身边,紧紧盯着我,双腿紧紧绞着棉被,脸色染着浓郁的酡红,晒热了的狗一样微微张着嘴疯狂喘着气。
“我拉不上裤子太涨了”他可怜巴巴的开口,声音已经彻底哑了,大概是因为嘴一直张着,喉咙吸入了过多的冷空气。
我的笔尖迅速地在纸上勾勒出他那晚偷偷往水池里里撒尿和跪在地上抱着枕头撒尿的窘迫模样,还有我猜想的他辛苦往啤酒罐里尿尿的样子。
我闷笑出声:“这么怕被人看到吗?”
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手指紧紧抓着漏尿的阴茎,掐着根部吃力地晃动着腰身,胸膛疯狂起伏,总算截住了那股尿流。
这世界上除了厕所,还有什么地方可以撒尿呢?
他的身体在排空中变得逐渐放松,唯有限制在我后背的双手依旧用力到颤抖。
我坏心的伸出手,再一次试图在他意识不清的时候摘掉他的眼镜,掀开他的厚刘海一睹真容,也许在刘海之下,他正怔怔地睁着眼睛,迷离地看着我的手逼近,再逼近。
我的时间总是昼夜颠倒的,毕竟通常写作或是绘画都在晚上更加充满灵感。
我把它们张贴在我的房间墙上,看着那厚重的刘海,我越发觉得他的眼睛会是我永恒的缪斯。
“你们好,我是罗赫屹的朋友。”我和那一桌的人打了个招呼,顺势走到了罗赫屹的身后,拍上了他结实的肩膀。
“你没有听我的话。”我看着他大敞开的裤门,老土的四角纯色内裤松垮地套在他的胯骨之下,裤腰上方露出了凌乱黑森的阴毛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