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时间总是昼夜颠倒的,毕竟通常写作或是绘画都在晚上更加充满灵感。
于是在那天的意外之后,我和罗赫屹的时间再一次错开了。
他回来的越发晚了,像是刻意在躲避我,早晨几点出门我是不知道的,因为我总是凌晨五六点才睡觉,他起床的时间我正好在酣睡。
我猜他那晚是被我吓到了,毕竟在那之前我们只是偶尔在这个狭窄的合租屋里见面,从没有说过一句话。
不过他真的很有趣。
我的笔尖迅速地在纸上勾勒出他那晚偷偷往水池里里撒尿和跪在地上抱着枕头撒尿的窘迫模样,还有我猜想的他辛苦往啤酒罐里尿尿的样子。
这只是作为合集给我自己收藏,毕竟这种爱看别人撒尿的恶心癖好是不被广泛认同的。
我把它们张贴在我的房间墙上,看着那厚重的刘海,我越发觉得他的眼睛会是我永恒的缪斯。
我得想办法见见它们。
在我刚刚裱上最后一副画,把画框挂在墙上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
“什么?在哪里?好的,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我控制不住地扬起嘴角,感觉一起都顺应着我的愿望轻而易举地发生了。
我迅速捯饬了一番,打了个车去电话里约定的地点,去接醉酒到不省人事的罗赫屹。
罗赫屹正像只大狗一样趴在桌子上,依旧穿着另一个颜色的格子衬衫和牛仔裤,头发乱蓬蓬的,盖住了大半张脸,即使这样也没有摘掉他那丑陋的眼镜。
“你们好,我是罗赫屹的朋友。”我和那一桌的人打了个招呼,顺势走到了罗赫屹的身后,拍上了他结实的肩膀。
“你来了,真是麻烦你了,他平时不会喝这么多的,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
我看了罗赫屹乌黑蓬松的发梢一眼,礼貌地扬出惯常的笑容:“没关系,那我就先带他离开了。”
几个人帮我把罗赫屹扶了起来,让他的手臂搭上我的肩膀,他比我高大些,好在不是完全醉得失去意识,否则我是绝对带不走他的。
好不容易把他连拖带拽地带回了房间,我费劲地把他扔在床上,自己也重心不稳跌了下去。
“唔”他被我压得蜷缩起手臂和双腿,发出了一声低弱的闷哼。
“伊恩?”他居然知道我的名字,我以为像他这种木讷阴郁的家伙会完全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呢。
他的身上飘散出浓郁的酒味,结实的大腿很重地夹紧了我的腰部,让我无力动弹。那尚且柔软的地方正死死顶在我的后腰窝上,像发情的公狗一样胡乱地摩擦着,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颤抖:“你把我关起来了?”
“什么?”我愣了下,察觉到后背触碰到他下体的地方逐渐变得微微潮湿,像回南天晾晒了一周的衣服,收下来时的触感。
他夹着腿狠狠地在我身上挺腰扭动乱蹭了好几秒,下身在我的后背脊骨摩擦挤压至扭曲变形,终于喘着粗气把我放开,他一只手托着圆润饱胀的腹部,另一只手紧紧攥着自己的裤裆,不住喘息着:“哈啊这是哪?”
我蹙眉看着他扭曲绞在一起的双腿,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你的房间,你在幻想什么?”
他艰难地坐直了身体,大概是腹部涨得过分痛苦,哆嗦着手指解开了裤扣,将拉链拉到底。
他的肚子鼓出来的越发明显了,圆润的弧度完全撑开了他腹肌的沟壑,连人鱼线都被撑得几乎消失不见。
“我想尿尿。”他的眼镜滑到了笔尖,就要从脸上掉下来,刘海乱蓬蓬的,我直觉他正紧紧盯着我,我猜想他的眼睛会像毫无防备的小狗一样单纯,可能还是湿漉漉的。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嘴唇也是苍白的,干燥的手掌钻进了内裤腰,指节和掌心完全贴合在软柔的阴茎上,微微用力挤压着:“我要漏出来了你希望我在哪里尿尿?”
我看着他的拇指和食指收紧圈起了有些红肿的龟头,他的阴茎被他竖抓起来,马眼随着腹部的收缩抽吸不断地翕张,透红的光滑龟头中心的小孔突然冒出来了一滴晶莹的水。
“你真是一个很奇怪的人。”我抬头,看着他厚重的、近在咫尺的刘海。
这世界上除了厕所,还有什么地方可以撒尿呢?
我坏心的伸出手,再一次试图在他意识不清的时候摘掉他的眼镜,掀开他的厚刘海一睹真容,也许在刘海之下,他正怔怔地睁着眼睛,迷离地看着我的手逼近,再逼近。
“唔啊”在我就要触碰到他镜框的时候,他突然痛苦地呜咽了一声,嘴唇开始剧烈地颤动,腮帮子也咬紧了,呼吸变得短促断续。
他的手指瞬间收紧了肿胀的柱身,大腿膝盖紧紧地蹭挤在一起用力到哆嗦,腰胯狠狠向前顶了两下,一股极为缓慢的尿水慢悠悠地渗出了小孔,一路顺着柱身的皮肉滑到他用力到泛白的指节,将他的手指淋地湿润。
他紧埋着头,脸颊滑过一滴接一滴微不可察的汗液,声音压抑而颤抖,像是在承受巨大的痛苦:“嗯啊快点、伊恩你希望、我在哪里尿尿?”
明明在几分钟以前他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惊讶于他异于常人的独特忍耐力,同时想起来上一次他也是一样,前一秒根本看不出任何濒临崩溃的异常,下一秒却在水池里绝望地喷尿。
也许他是最好的艺术品。
我伸出手摸了摸他滚烫的脸颊,声音变得异常低柔,带着点诱人的蛊惑:“可以由我来决定吗?”
我突然也没有那么想要看他的眼睛了,每个人不都有自己想要隐藏的秘密吗?
“可以的伊恩、快一点”他的脸颊难耐地蹭了蹭我的掌心。
我的眼睛凝视着他微微颤抖的嘴唇,看着那一抹水润的红一直蔓延进深处,恶劣地勾起嘴角,用拇指指腹温柔摩挲他的脸颊:“我希望你忍住,能做到吗?”
他的身体在我的触碰下抖了抖,变得有些僵硬。
沉默了半分钟,他喘了口粗气,更加用力地捏了把肿胀的阴茎,拇指指腹搓弄着湿润的小孔:“唔也许可以”
“好吧,那么把裤子穿好,我已经很累了,别吵到我。”说完这一句话,我翻了个身躺在了他的身边,佯装困倦地闭上了眼睛。
我没想到自己真的睡过去了,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被老鼠乱窜一样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
罗赫屹正像一只可怜的大狗蜷缩在我的身边,紧紧盯着我,双腿紧紧绞着棉被,脸色染着浓郁的酡红,晒热了的狗一样微微张着嘴疯狂喘着气。
“你没有听我的话。”我看着他大敞开的裤门,老土的四角纯色内裤松垮地套在他的胯骨之下,裤腰上方露出了凌乱黑森的阴毛根部。
“啊唔啊”他慌张地将腿间夹着的厚实棉被拉扯上一角,掩盖住自己没穿好的裤子。
“你现在是在掩耳盗铃吗?”我莫名觉得醉了的他越发可爱。
“我拉不上裤子太涨了”他可怜巴巴的开口,声音已经彻底哑了,大概是因为嘴一直张着,喉咙吸入了过多的冷空气。
“让我来看看。”我拉开了他攥着的棉被,他的腹部像一个灌满了水的大皮球,悬垂在身前,得亏肌肉足够结实,不然恐怕会像一团赘肉随着重力垂向床铺。
“你总是憋成这样吗?”我的指尖触摸上那圆润的球体,他的皮肤已经被撑得坚硬,一被我碰到就浑身痉挛了起来。
“啊没有呃呃、我已经到极限了”
他像虾一样痛苦地蜷缩起背部,双腿夹着棉被竭力的磨蹭,黑袜下的脚背紧紧绷起来,脚趾蜷缩在一起,焦灼地乱蹭。
“让我尿吧伊恩、求你了”他蠕动到我的大腿边,讨好的用蓬松柔软的头发蹭着我的大腿外侧。
我的食指绕起他的一缕黑发,像绕藤蔓一般一点点把它缠上指节,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你有压抑性的自虐倾向吗?在喝醉了之后才会暴露本性?”
“唔没有”他晕乎乎地靠紧了我,双腿夹着棉被往我的身上蹭,几下就转为缠住我的大腿,棉被被抛弃在一边,他浸湿了前面一片的内裤紧紧贴合在我的裤子上。
“那么为什么选择我?”我的手指隔着湿润的布料揉搓起他红肿可怜的龟头,恶劣地对着不断收缩翕张的马眼用力抠弄,将本就敏感难耐的家伙弄得更加急迫,“被我看过一次尿尿就上瘾了?”
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柔嫩敏感的龟头,我的指腹突然加快了摩挲的速度,对着他可怜的尿孔一顿猛搓,一道滚烫的水瞬间浇湿了我的手指。
“啊哈啊”他再一次痛苦地呜咽起来,挣开我手脚并用地迅速爬行到了床边,双膝跪在床沿上,臀部肌肉猛地夹紧,腰胯顶出去,内裤堪堪拽下去,一股热尿就急促地从他的马眼喷射出来,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嗤嗤地浇在地板上,溅起了四射的尿花。
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手指紧紧抓着漏尿的阴茎,掐着根部吃力地晃动着腰身,胸膛疯狂起伏,总算截住了那股尿流。
阴茎头部湿润着,微微泛着水光,他张着唇急促地喘息,我再一次看见从他厚重刘海下滚落晶莹的水珠,只是这次比起汗液更像是痛苦的生理泪水。
他的指腹用力的堵住湿润的马眼,将柔软的龟头按得向下凹陷,声音颤颤巍巍,脸色极为可怜:“伊恩我必须要释放了”
我紧紧盯着他,他深埋着脑袋,双耳和脖颈都憋得通红,发梢也在不断的颤抖。
“站起来吧,我们去厕所。”我率先一步下了床,站在他的身前,用手托着他饱满诱人的两颗囊蛋上下颠搓了几次。
又是一股无法抑制的尿水从他指腹与尿孔微小的缝隙里挤出来,流到了我的指尖,然后是他的大腿根,一路向下流淌。
他缓慢而又艰难地站起来,裤子已经掉到了膝窝,内裤也来不及在穿好了,焦躁地弯着腰跟在我的身后,脚跟摩擦着迅速来回点踩在地上。
我拉开门,迎面撞见了正准备进房间的苏珝。
“伊恩?你怎么从罗赫屹的房间出来?”他纳闷地看着我,我迅速把罗赫屹房间的灯关掉,身后一瞬间陷入了无穷尽的黑暗。
我镇定地冲他露出柔和的笑,把声音放得很轻:“他喝醉了,他朋友叫我把他带回来。”
“看不出来啊,你们居然有这么熟吗?”
“还好吧。”我随意敷衍,他没多心,关上了房门。
我再回身打开灯,房间内已经是一片狼藉了。
罗赫屹完全失禁了,他的袜子已经踩在了一滩尿水里,水圈的范围还在以成倍的速度扩大,为了杜绝被苏珝听见声音,他正用内裤和手掌紧紧包裹着整个阴茎,把尿孔夹紧在自己的大腿之间。
尿液汹涌地喷出尿孔,顺着大腿流成一片安静的瀑布,将他膝窝的牛仔裤浇出一道道深蓝,然后彻底变了颜色,裤裆里兜不住更多的尿液了,顺着织线细密的线孔哗啦啦地流淌在地面。
“呃不、不要”他痛苦地躬着腰,臀部紧紧地撅起来,双腿交叉着半屈起来,身体和大腿形成了一个四十五度的锐角,还在努力试图把失禁的尿液制止住。
“喂,”我掰开他的手,把他可怜的阴茎解救出来,他正努力地收缩着腹部和括约肌,小孔里的尿流已经开始变得细弱,而他的肚子依旧坠着一个巨大的圆球。
“别忍了。”我的指腹用力抠搓了一下他的尿孔。
他的身体像破碎的蝴蝶一样震颤起来,浓郁滚烫的尿水终于失去了所有禁锢,阴茎在我的尽情地喷射出了折磨已久的浪潮,尿液因为过急而分出了好几道岔路,浇在了身前大片的地板上。
“啊唔”他疯狂地喘息着,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了浮萍,潮湿的手掌紧紧攀附住我的手臂,被我把着阴茎连续喷了近两分钟。
断断续续的尿流在最大的浪潮过后一道道射出来,然后是缓慢却无法克制的几滴尿珠滚出马眼,停歇几秒钟,又是一柱细小急促的尿流射出。
就这样喷了好几次,他的腹部终于变得平缓,我轻柔地捏着他的阴茎揉搓,放松他紧绷的皮肉,他就乖乖地站在我的身边,任由我动作。
我想如果这时候我要看他的眼睛,他一定不会拒绝吧。
但我什么也没有做,只是顺着阴茎一路往根部再向上安抚着他酸痛的腹部。
“嗯嗯”他像是被顺毛的小狗将肚皮贴紧我温热的手掌,发出了迷蒙而满足的哼哼。
看着他的尿孔在我按揉下腹时不受控制地再一次滴落一连串尿珠,我终于问出了我从一开始就想问的问题:“罗赫屹,你为什么会有我的电话号码?”
他的身体僵硬住,不过片刻变恢复正常,声音低弱:“苏珝给我的。”
我的目光带着审视,紧紧盯着他,眼睛眯起来。
他脸上的红润还没有散下去,眼镜上蒙着厚重的一层白雾,表情是坦荡的。
可我知道他在撒谎,苏珝根本没有我的电话号码。
我收回了安抚他的手,他的酒精似乎更加上头,像撒娇一样缠上来,抓住我的手背往自己的腹部带。
“伊恩揉揉”他的声音很低沉,在夜晚两人独处又贴近的时候成为了暧昧的催化剂。
我却清醒地抽开手:“睡觉吧。”
第二天下午起床,我看见罗赫屹昨晚尿湿的牛仔裤和内裤都已经洗干净晾在了公共阳台上。
我上前,将他半湿的深灰四角内裤取下来,在衣架上换上罗赫屹租进这间合租房的第二天,我到楼下自助成人用品店买下的大码女士情趣窄边系带三角内裤。
晚上十一点过,罗赫屹敲响了我的房间门。
我开门,他的手上攥着一团黑乎乎的布料,细长的绳子从他的指缝露下来,在半空中微微摇晃。
他面色犹豫而不安,嘴唇抿紧了,似乎是咬了下唇,又吞吞吐吐的开口:“伊恩,或许我昨天晚上喝醉了,有做什么事情冒犯到你吗?”
“你不记得了?”我没有回答他,反而慵慵懒懒倚靠在门边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紧张的抠着手指,嘴角啜起一抹淡淡的笑。
“我好像是喝太多了只记得我的同事给你打了电话”他垂着头,不善言辞地绞着手指。
又撒谎。我才不会相信他一点也记不得了这种拙劣的借口。
我不置可否地打量他:“不过为什么这么问?是发生了什么吗?”
“这个是你挂在我衣架上的吧?”他把攥紧的手松开,黑色三角布边的蕾丝像花瓣一样慢慢舒展开,赫然就是我早上换上去的那条情趣内裤。
我的笑意变得更加浓,手指拎起那悬在半空中的细带,将整条三角布抖开,仔细打量:“为什么这么说?这明显是女士用品,我又没有对象,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他的表情在一瞬间僵住,似乎是没想到我会不承认,尴尬地搓了下手掌。
“抱歉我误会你了”他的脸色像吃了苍蝇一样臭,红着耳根迅速从我的手里夺走那条完全展开的色情裤衩,用力团巴团巴攥紧在手心里,随即调头回了自己的房间。
什么啊,以为是什么定情信物吗?老土的家伙。
我看着他仓皇的背影,好笑地关上了门。
第二天在是罗赫屹的下班时间,我掐着表坐上了他每天回出租房会坐的那趟公交车。
公交车门在他的公司楼下站点停下,门一开,罗赫屹果然急匆匆地上来,又穿着一件深蓝格的衬衫,下面搭配一条略微紧身的牛仔裤,裤裆做工不太好,拉链露出来一截。
看见座位上的我,他的身形明显停滞了一瞬,公交车司机没等他抓好扶手就急躁起步,他的身体剧烈地晃了晃,抓紧我椅背的同时,另一只手狠狠搓了把裤裆。
他的腿瞬间扭曲地夹紧在一起,脚掌内八撇着,脚跟微微踮起极速地抖动,裤裆在腿根和肉茎之间生出了无数褶皱,将他本就硕大的阴茎凸现的越发夺人眼球。
几秒钟后,他终于停下了那一系列诡异的举动,恢复了正常的站姿,手抬起来抓住了车顶的吊环,脊背像是很疲惫了一般微微弯曲,对一直盯着他看的我露出了一个及其尴尬的笑容。
“伊恩,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去市里的书店买了一本书。”我把膝盖上那本名为《人体艺术》的书举起来给他看。
“打车实在是太昂贵了,公交车虽然便宜,但并不方便,会绕很多远路。”我叹了口气,将那本书收回,“不过我的月收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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