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了，他是小学那个总在我前面尿湿裤子的胖小孩。

“苏珝根本没有我的电话号码，你是什么时候认识我的？”

而我终于意识到我可以随意摆弄这个陌生人——或者说是野狗。

“嗤嗤嗤嗤——”他悬垂在双腿之间的阴茎又粗又大，大张的马眼里撒出来急促而响亮的尿柱，疯狂地击打在长椅的木条上，再顺着狭窄的台面哗啦啦地流进泥地里，我可耻的硬了。

“对不起，”我这句话说的很诚恳，“我那时并没有要霸凌你的意思，只是”

我不再与他对话，埋着头开始细化画纸上潦草的草稿。

“事实上我只是一个人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座位上，刻意将我的椅子收向前，将身体夹在课桌和椅背中间。我疯狂迷恋上憋尿带来的性快感，早起会喝一整杯水，然后一直憋到晚自习结束。”

我捧起他痛苦苍白的脸，拇指蹭去他脸颊不断下淌的汗：“好吧，你已经很棒了，别担心，马上就可以释放了，我的乖女孩。”

那个人脱下裤子，赤身裸体爬上了长椅，真真像狗一样撅起屁股拱着腰，一条膝盖只是微微离开了椅面，手就控制不住地攥紧了阴茎。

我任由他拽着，牵引着他向前走：“袜子湿了吗？”

我抬头淡漠地看了他一眼，眼底带着被打断思绪的责备。他在椅子上扭动的身体僵硬住，腹部猛地收紧，那硬挺的阴茎跳动着扬起来更高，头顶溢出来一股粘腻的前列腺液。

“主人”他眯起眼睛，像猫撒娇一样用脸颊蹭着我温热的手掌。

“唔、我尿完了我们、我们快走吧”他迫不及待地从那张还没有散去热度的坐垫上起来，我的手钻进坐垫的拉链里，从湿润腥臊的棉花里掏出一本湿漉漉的书。

“什么意外？”他紧紧看着我。

“不是会更兴奋吗？”我替他压紧短裙，手掌紧紧捂着他正不断喷泄的下身。

我压紧了他的膝盖，看见他苍白的脸色猛然发烫变得涨红，尿液急促浇进坐垫的声音从他的胯下疯狂地传出来，他的下唇咬地很紧，脸上晕起了羞耻的酡红。

“手趴好，腿抬高。”我拽下他捂住下身的手掌，诧异的看着他不符合青涩年龄的巨大阴茎，粉红的头部已经沾满了湿漉漉的尿液，在我粗暴的扯拽下，马眼猛地射出了一大柱尿，像一道抛物线划破了沉寂的夜色。

“有时候我会不由自主地硬起来，但大多时候是像现在这样，我会一点点放尿。”他岔开的大腿肌肉突然膨胀绷紧，腿根猛地开始抽搐起来。

“啊不、不”他疯狂挺弄着腰部，大鸡巴在身下胡乱的甩，四射的尿吓得我往后退了好几步，他竟然以这样癫狂而怪异的方式止住了失禁的尿液。

“那是她自己提出的想玩s。”我蹙眉，隐隐有了点印象。

“呃啊要尿、要尿了”

只是因为看见他红着眼睛可怜巴巴地颤抖着声音向我乞求就觉得兴奋，所以得寸进尺地欺负他，看他卡在座位里捂着裤裆忍不住尿湿脚下的地，然后安静的坐在一屁股热尿里掉眼泪。

“是要去尿还是要去打一发？”我调笑般看着他几乎要被撑破的内裤。

“可你把她留在那里，不论她怎么哀求你也没有出现，直到她尿湿了裤子，你才兴奋地硬着鸡巴回来放开了她。”

他隆起来的肌肉纹理逐渐隐下去，随之而来的是爬了一遍全身的鸡皮疙瘩，汗毛幽幽竖起来。

那一天，我被一个穿着同校校服的高个男生堵在了成人用品店里，他把我按在自助货架上，夺走我刚买的情趣狗链，“咔哒”一声戴在了自己脖子上。

“呃啊好憋、好憋”他望着我的方向，哆嗦的嘴角溢出一点液体，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真的忍不住了唔啊、现在可以尿了吗？”

“你那时候总是欺负我，把课桌向前挤，我挤在座位里不让我出去上厕所。”

我并不知道该怎么控制他，只是抓着绳子的一头，一路跟着他走在没人的树林小径，看他焦躁不安地揉着裤裆，别扭地追赶着我的脚步。

我眯起眼睛，幽幽与他对视:“你说是什么意外？我现在回想起来，那个疯狗好像和你长得一模一样。”

“该死的，我只是出去买一些需要的道具，然后碰到了意外。”

“伊恩让我释放吧、求你”他把他的阴茎从蕾丝花边里掏出来，尿眼正停不住地缓慢漏着断断续续的水，淅淅沥沥洒落在地砖缝里。

这件事在时间的流逝下蒙在了我的记忆尘埃里，直到前几天在罗赫屹的衣柜里又看见了它——那个陈旧过时的亮粉皮面狗链，像什么圣神的贡品一样供奉在我的无数照片之前。

他坐在浸透的坐垫上面一直尿了整整两分钟，才终于歇停下来，整张脸已经红得像被煮熟的虾，浑身都在逸散着热腾腾的气。

坐垫被挤压扁，我看见完全饱和的四角开始溢出水流，然后液体变得急促起来，强有力地从布料里浇出来几道，顺着台沿的边壁哗啦啦地向下流淌四溢。

“伊恩他们看过来了”

我没有再折磨他，松开手，他却仍旧抓紧我的手腕，紧张地挪动着脚步。

“嗯！”很重的闷哼，他的眉眼皱起来，额角青筋跳动着，纯白的内裤瞬间染上了手掌那么大的黄色湿迹，但是并没有再扩大了。

于是我忘记了在那个密闭漆黑的小房间里，赤裸身体等待着我的女朋友，只是贪婪地看着眼前这只骚浪淫荡的狗，生出一种试图圈养他的欲望。

狗在撒完尿之后就哆哆嗦嗦的逃走了，带着我刚买的狗链一起，此后我在学校无数次寻找也没有看见可疑的对象。

“

“请控制我”他哑着声音说。

罗赫屹抓住我的手瞬间收紧了，整条手臂都开始颤抖。

罗赫屹完美的腰没有被绑起来，胯部向上顶了下，勾形的时候，我突然注意到他隆起来的小腹，把原本平坦的三角区到肚脐位置拱出弧度。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专注于手下的动作，几乎快要把被绑在椅子上忍受折磨的他遗忘。直到他的喘息声越来越无法克制地溢出，哑着声音叫我：“伊恩”

“在念高中的时候，我常常幻想你还坐在我的身后，将课桌挤到前面，把我完全堵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

“憋得紧紧并在一起的大腿根被热汗浸得濡湿，屁股抬起来凳子上会有汗液浸润的痕迹，受不了的肚子开始抽搐，双腿在课桌下疯狂的抖，到了晚上，手根本握不住笔，在纸上抖个不停。”

我反手握紧了他濡湿的手掌，低声安抚：“别害怕，他们喝醉了，看不出来的。”

“哈啊哈就刚好、把内裤打湿的程度再狠狠憋回去”

那是我被他激发出的恶劣本性。

他的眼睛里闪过压抑隐忍的欲望和渴求，随着嘴唇说话的振动，额角滑下一滴汗，一直滑落到下巴，悬着，摇晃，然后滴落。

“没事、再忍一下。”我握紧了他的手掌。

“什么？”对于这个传闻，我感到有一丝荒谬。事实上我虽然没有对哪一任女朋友动过真心，却也没有暴露过恶劣的本性吧。

我不是什么艺术家，我确实是一个变态，从小就是。

他说的话让我愈加兴奋，肾上腺素飙升，排线的手指竟开始微颤抖。

他的下腹已经完全撑大了，变得极为坚硬，触碰起来没有半分弹性，像一个涨满了濒临极限的气球。

我记得那晚没有月亮，甚至一颗星星也没有，天色漆黑，我牵着一条迫不及待的“狗”，带他去树桩下撒尿。

“伊恩”他的腰腹再次剧烈地抽搐了下。

他每走一步，脚下都踩出“啪嗒啪嗒”的粘腻水响，手心的汗将我的整个手掌打湿，无法忍耐的尿液像小型喷泉汩汩从尿孔涌出来，声音在寂静的夜晚变得有些清晰。

那两个男人一边向罗赫屹投以油腻恶心的目光，一边歪歪扭扭地路过了我们俩，在带着臭酒味的风飘过我们的那一刻，罗赫屹终于呜咽着停了下来。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视力过分好，我看见他的龟头透出颜色，马眼在湿到透明的内裤下不断翕张，还不断有小巧的尿珠渗透出来。

这听起来很荒诞，但对我而言，只是在无趣的生命里添了一丝乐趣。

“这个奇怪的癖好在我无意间听到关于你的传闻后一发不可收拾。”

我终于放下了画笔，站起来一步步向他走过去，弯下腰蹭去他脸颊上滑落的汗液：“乖狗，要叫主人。”

幸好那些偷拍的照片不是黑白的，不然我会以为看见了自己的遗像。

他的腿紧紧绞在一起，躬着身体双手用力揉搓着胯下那可怜的东西，脸颊脖颈布着一片泛着波光的汗。

“嗯鞋子、全部都湿透了。”他的声闷闷的，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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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以，这就是事实。”他不再像我们第一次说话那样拘谨局促，目光中带着对我的贪婪。

“去长椅上跪下，把一条腿抬起来。”我的目光涌上惊喜与热烈，但因为过于惊喜而忘了从长计议，只是允许了他用屈辱的姿势排尿。

“不、我忍不住了我控制不住、我漏了好多、一直在漏”

他的脚趾蜷起来，抓紧了地面，蓄力。

我将他的大腿完全分开绑在了两边的椅子腿上，手臂交叉绑到了椅背后方，他整个人便毫无遮掩地向我完全展开了。

“有天放学后，我实在是憋不到回家了，偷偷钻进了学校后面的小树林，听见一个女孩在哭。她和朋友哭诉，说身为男朋友的你是彻底的心理变态，你不爱她，只是虐待她，从她身上获取快感。”

他又开始喋喋不休地讲话，但我这次没有打断他，我知道他是因为憋着尿而焦躁不安。

“不用了，”我随手扔下那本书，沾着液体的封面在灯光下闪着波澜，站起来在他尿湿的牛仔裤上擦干净我沾满液体的手，目光炯炯地望着他：“我已经找到了最完美的人体艺术。”

他的脸上闪过羞赫的笑容，隆起的胸肌抖了抖：“那是我高中三年唯一一次去了学校厕所。因为精液完全把裤子喷湿了，小腹大腿都爽得抽搐，尿怎么都止不住，一直往外漏，半条裤子都差点遭殃。”

他居然在憋尿。

我喜欢看他们自然流露出的痛苦和哀求，听他们发颤抖动的声音和止不住的色情喘息，我喜欢看所有上不了台面的隐忍姿势，喜欢看他们尿在除了厕所以外的任何地方。

“啊啊”他在一个敞口的垃圾桶前停了下来，双手间淅淅沥沥流出来好多冒着热气的水，盯着眼前的容器痛苦地喘息。

“她说你把她关在了一个狭小漆黑的房间里。”

“完全没有印象。”

所以认识罗赫屹后，第二个让我控制的人，我要求他忍耐。

今天是周末，他答应了做我的人体模特，被我要求绑起来的时候也没有提出任何异议。

他的长刘海被我向后梳起来，没有带眼镜，金色的眼睛沉沉的注视着我:“因为你，我在开始有性欲之后习惯沉溺于幻想。”

“穿短裙果然很好呢。”我的手掀开了他的裙摆，探进去抓住他正一点点漏尿的阴茎，他的身体哆嗦了下下，猛然停住夹紧了我的手掌，一大股滚烫的尿水喷在了我的手上，哗啦啦顺着他的腿淋了下去。

他的眉头拧起来，咬紧了牙，似乎是在竭力忍耐着，面部僵硬地抽搐了一阵，目光才重新聚焦到我的身上：“伊恩抱歉、我忍不住了可不可以让我先去趟厕所？”

“哈啊哈”他的腰像触电了一样痉挛个不停，呻吟着抬起颤抖的腿，将粗大的东西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腰狠狠塌下去，脖子昂出一条弧线，连发丝都在疯狂的发抖。

这世界上除了厕所，还有什么地方可以撒尿呢？

“呜呃我的鞋子已经被灌满了”

“我应该再给你买一条丝袜。”我笑了。

答案是什么地方都可以。如果我愿意，他们甚至可以在我的屁眼里排泄，用热尿灌满我的肚子。

“小学。我是你前桌的那个小胖子，也许你并不记得了，高中的时候我们也在一个学校，嗯我常常能见到你。”

我看见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湿掉更多的内裤被顶起了鼓包，龟头顶着的布料变得更加薄透，透出肉的颜色，散发着蓬勃的生气和力量。

“有一次在教室里憋硬了，阴茎顶着抽屉底偷小心翼翼地摩擦，明明控制的很好，突然看见你从后门外经过，我一下就条件反射地发抖，然后就开始喷精。”

“主人请让狗排泄”他的鼻尖溢出细密的汗珠，鼻翼翕张着，嘴唇不住地哆嗦。

“事实上我通常忍不到回家，我会在各种隐秘的角落里释放，一些漆黑无人的巷子，粗壮的树脚，或者是人来人去的大街，假装坐在共享单车的座椅上扫码，实际上下体掩人耳目地疯狂喷尿。”

我分明提前让他去了厕所，因为准备享用他整个下午，可他非但没有去接解决，甚至已经憋得身体在微微发抖了。

我坐在他的对面，一边在画纸上勾勒他的轮廓，一边说出了那晚在他房间发现的秘密:“你有一房间我的照片。”

“不别弄我了、我忍不住”他紧紧握住我的手腕乞求。

街道转角走过来两个醉酒了相互搀扶的中年男人，目光色情地落在了我身边这位光裸着两天白皙长腿的高挑“女人”身上。

他的脸上闪过羞赫：“我、明天赔给你。”

我搂着他往路边的花台走，将口袋里刚才同样买好的软垫垫在半米高的冰凉台沿边，压着他僵硬的身体坐下去：“尿吧，把腿并起来。”

他和现在的罗赫屹一样留着乱糟糟的长刘海，但那时我并没有对那个奇怪男生的眼睛感兴趣，我只是接过他颤抖着手递过来的绳子，带着他去公园里溜了一圈——我们是两个疯子。

“然后就一直循环着偷偷排尿，有时候没控制住半个屁股都被尿湿掉，更不敢起身去撒尿了，只能痛苦的硬憋着，幻想你的目光正完全注视着我，知晓洞悉我的一起肮脏和本性，直到下晚修放学，扶着肚子慢吞吞挪回家。”

在艰难而缓慢的前行里，我不断在路灯的照射下看见他腿间滴落过一道道短促的水柱，他的大腿内侧有几道湿漉漉的尿流在缓慢流淌，泛着金色的波光。

“我的书完全报废了。”我把那本下午还是崭新的书扬起来。

我的目光越过画板，看着罗赫屹：“我是否可以自大的认为你一直痴迷于我？”

我挑眉，知道墙上醒目的画像迟早会被看见：“好吧，扯平了。”

罗赫屹赤身裸体，只穿着一条纯白色的四角内裤，被我绑在了一张实木座椅上。

他的腹部疯狂瑟缩，努力止住了尿，那浅浅的湿痕底下透出他硕大龟头的肉粉色：“尿出来的时候像射精一样爽。”

“罗赫屹，你要做我的模特吗？”

“伊恩拜托别看着我”

他的脸上一闪而过紧张的情绪，目光没有闪躲，直接反击我：“你也有一墙壁我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