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上面还是下面,把人哄好了还不是我在里面,麦克从善如流地躺在床上,肌肉贲张的胸膛上零散遍布几个旧疤,他任由阿伦一步一步跪挪到自己面前,那口又湿又热的小骚逼就对着男人俊逸的脸颊坐下去,饱满的阴唇磨弄着对方的下巴。
车辆驶过繁华市区,停在公司楼下,季小景披着单薄的校服外套,内里是紧身的蓝白体操服,少年磨磨蹭蹭从副驾驶座下来,两条笔直修长的双腿迈进大门,往专用电梯走。
麦克简直想把布满厚茧的手指头折了,只敢低下头,用柔软的舌尖绕着少年半勃的阴茎舔弄,笨拙但用心地伺候着委屈又怕痛的小宝贝,男人温热的口腔包裹着性器含吮,让阿伦敏感难耐地抬了抬玉白的双腿,呻吟出声:“麦克,你轻、轻一点……”
说一不二的男人脾气坏,更何况是在气头上。季小景忤逆养父的次数再多,也没摸清他的底线,垂着脸咬了咬唇,又松开口。
季小景膝盖向前挪了挪,又被严译压下尾骨控制在原处。他后怕地回过头盯着养父手里的皮带,那沉黑韧皮上沾着湿乎乎的穴液,抽在小逼上带来又热又麻的痛感,拨开腻红阴唇碾着小尿孔抽,抽得他腹下生出一股难耐的尿意,臀尖都泌出薄薄汗雾:“求你了……”
五月二十日,下午五点二十分,她收到一束浸满雨珠的淡粉色郁金香。那个高高楞楞的大块头不知道怎么得了自家小少爷的允许,踩着细雨消溶的尾巴回到这里,礼貌又笨拙地祝她每天愉快,坚毅的面庞透出真诚。
纪澧抬眸望着灯火璀璨的庄园,朦胧的景色忽远忽近,撑起的伞面半隐于夜色,边沿迅速坠着雨滴,修身的沉黑衬衫更突出男人气质冷冽,那肩宽腿长的优势愈发明显。
“晏利在说,他超级爱小允宝贝。”
“小景不是从来不怕吗?”
都凌乱。
“……不,不是的。”
他话音刚落,一打开门,就撞到了哈里坚硬如铁的胸口上!
“是对你太心软了吗?”严译开口。
封闭式运输车汇入大道,内装的昂贵名车一经航空运输落地,由特定的时间点派送到了家里的小宝贝面前。那仅仅是男人在寻常的某一天,送出预谋已久的礼物之一。
他下意识掰揉开少年紧合的双腿,那口光滑娇软的窄小肉屄就暴露在了灯下。肥嫩的阴唇包住狭窄成细缝的穴,色泽极浅,泛着诱人的粉,溢出的骚甜汁液染得穴口水光淋漓,让麦克恍惚间明白了那股香甜勾人的气息源自何处,他一时讶异得说不出话来,失神地用手指朝着藏在肉唇里的小阴蒂不知轻重地揉了下,挤压出一滩淫汁,也揉得未经人事的小家伙骤然抬脚踹开了他的脸,咬着唇泫然欲泣!
少年套着白袜的小腿因痛绷紧,突然抽在丰盈肉臀上的皮带让季小景腰身一颤,臀部皮肉发烫。他柔软的腹部轻微掠起,又跌下落压在床边,不敢躲开,屁股尖散透的钝痛让小养子咬住嘴唇不做声,眸间溢出淡淡水雾,眼尾迅速洇红,狐狸眼显出几分可怜。
“——再见!”
办公室里的空气凉而静,少年下半身的体操服短裤脱到膝窝,羞耻地晾着屁股,暴露在冷气里的雪白肉臀饱满而丰腴,双腿骨肉匀称漂亮,藏匿在股缝间的粉润肉穴显得愈发光滑软嫩,在养父的目光下紧张地夹拢,变湿。
季小景挣脱不得,他犹豫着将双膝向身体两侧大大分开,露出湿漉漉的小骚逼,小阴蒂在皮带的拍打下,不堪折磨地变得肿大,湿腻黏滑的爱液沾湿了皮带表面,逼穴肥鼓鼓地肿起,鞭锋不时掠过肛口,皮薄的位置脆弱而敏感,让人心里发怵。
和他撒了一半的柠檬水。
在今年五月二十日,下午五点十一分,林小姐办成了一笔完美的合作,她很开心。
“——呃嗯!”
明明是今后每一天都会说的话,纪小允莫名感到心跳颤动,他抱着玫瑰花束,脸颊泛起欲滴的红晕,爱意在灯光下缓缓流转。
“真是可怜的小狗,下次见……嗷!”
阿伦却不肯,泪眼朦胧地摇头:“呜,不要,好痛。”
他怀里抱着一束热烈盛放的玫瑰,亲手养大的红玫瑰,不曾淋到一滴雨珠。
那位坐在贵宾接待区的年轻人看着十分面生,举止大方,给人印象里才方脱离稚气,薄皙的肌肤嫩得滴水,长相漂亮,气质随和,在这片安静的区域里格外引人注目。
心软吗,爸爸明明就心狠手黑,皮带抽下去的瞬间就浮出鲜红肿痕,疼得他想跑。
纪澧跟纪小允唇瓣相抵,空出一手抚着小继子柔软的头发,手指搭在他的颈后摩挲,留下不轻不重的印痕:“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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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密集的刺激让季小景下腹酸胀,腿心间的骚阴蒂饱受刺激,敏感淫肉发痒发麻,让人只觉得逼穴无比的空虚软烫,渴望填满,阴穴淫荡地流出透明骚汁,下一瞬,皮带重重抽在肉逼上,将淫水抽得溅射到大腿内侧的白腻软肉上,小养子红肿发胀的肉臀骤然夹紧!
甜腻的气息浸满呼吸,黏糊糊的湿液沾满麦克的下巴,他像是醉了酒,陶醉在对方黏哑动听的呻吟里,伸出舌头由轻到重地舔舐着肥软柔嫩的阴唇,舌尖沿着汁水横流的穴心滑到微凸的小阴蒂,尽管是没有技巧的刺激也令阿伦腰身发颤,阿伦脸颊红扑扑的,眼角还挂着将落不落的泪珠:“哈呃,嗯啊啊……麦克好厉害……呜,我、我想尿在麦克的脸上……”
刚下飞机就火速赶回家的男人裹挟着潮湿水汽,晏利揽过纪小允,低下头,不由分说狠狠亲了他一口。
好听。
潮湿的风缠绕着颈项溢进细软黑发间,融进清淡的冷香里,纪小允眉眼温和而清秀。
“——嘘,别出声。”阿伦倏然松开手,他毫不迟疑地跳下床,脸颊上红晕未散尽,金褐色的眸子水润透亮,在麦克一头雾水不明就里的目光里,这个卷毛少年一边穿着衣服,一边率性地将两指印在殷红嘴唇上,挥了挥,“哈里来找我了。”
温热的淫水不受控制地从嫩逼深处喷溅在男人的下巴上,淅淅沥沥地滴下麦克凸起的喉结,没有任何味道,湿软肉穴散发着甜甜的气息,麦克像是真的醉了一般眨了眨浓密的睫毛,抬脸亲了亲面前湿乎乎的阴阜,他显然还没回过神,手指摩挲着阿伦的大腿,刚想说些什么,外边就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严译说:“再挡就绑手了,自己掰开。”
他站在季小景身后,手里握着对折起来的坚韧皮带,语气里隐含怒意,贯着向来不容抵抗的压迫感:“回答。”
他怀里抱着另一束玫瑰。
他不太熟练地夸着:“阿伦,你、你长得真好看。”
“祝宝宝今天快乐。”
总是这样凶。
他们之间的爱相互且包容,除此之外,少不了自洽和隐忍。
他只有一个小允宝宝,每一天都可以是节日,是恩赐。
麦克的嘴被用力捂住,说不出话。
麦克喉结上下滑了滑,幽绿色的眸子里流露出浓重悔意,他的确想吃掉这只楚楚可怜的小羔羊,现在却不舍得惊扰到对方。
知错却仍然会犯,永远不改。
向来进退有度的男人罕见地感到紧张,心脏怦然,掌心冒出热汗,离开时同手同脚,耳侧连着脖颈都可疑地红了一片。
他听讲解听得认真,抬起头望过来时,湿蒙蒙的圆眸里沁出一丝柔和光泽,嗓音是意料之中的悦耳:“可以再详细一些吗?”
季小景伸手挡住伤痕累累的臀肉,爬上床紧曲着双腿,他鼻尖通红,两滴眼泪挂在眼尾将落不落,可怜地望着严译:“好疼,屁股要被打烂了……呜,我真的知道错了,求爸爸别再罚我……”
严译收回视线。
雨越下越大,落地窗前水雾氤氲。
————
呼吸间涌进甜腻诱人的香软气息,麦克紧张得额角冒汗,他轻轻埋脸嗅了一下,手指慢慢地挤进少年令人欲望高涨的腿心间,身下人无意识大腿肉摩挲着他粗粝的手指,模样始终迷懵单纯,他放低声音哄道:“别害怕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腰塌下。”严译隐忍着怒火,他将皮带丢到一旁,拿起放在一旁的细藤条,顶端抵在季小景颤抖的腰上,“这个还要我教吗?”
纪澧身上散出雨水的清冽气息,纪小允抓着他劲韧的手腕,指尖揉了揉腕骨上那处凸起的骨头,仰起脸让男人亲了亲唇:“爸爸,再亲一下。”
吻,玫瑰,戒指,精心准备的晚餐,晏利和纪澧栽种浇灌同一株鲜活的小玫瑰,从来没有先来后到之分,他们享有纪小允同样真挚的爱和礼物。笨蛋其实分得清楚,细心到挑选礼物的风格,亲手制作的甜点搭配颜色,对待他们的方式,独一无二。
都是各自的选择。
季小景将脸颊埋入臂弯,只露出通红的耳尖,下滑的衣摆遮不住少年纤瘦的腰肢,刚才遭受抽打的白嫩皮肤已经肿起一道略粗的红棱子。他一手将体操服拉高,撩到胸口乳尖的位置,将自己挺翘浑圆的屁股全部露出来,知道躲不过惩戒,承认错误:“爸爸,我错了。”
“好好好……不摸了,不摸了。”麦克想要亲他的脸,被躲开,像只蔫头搭尾的丧气狼狗伏在阿伦腿间,哑声道,“可以帮阿伦舔一舔吗?轻轻的,吹一吹,好吗?”
“呜……”躺在身下的阿伦好像乖得出奇,红着脸敞开双腿,胸前的奶尖都红红的惹人喜欢,软声开口,“我要在上面。”
那他当然是不知道,求饶也不算真诚,季小景装模作样抹着眼泪,只觉得屁股又热又疼肿得厉害,养父无情的训诫让他话音里不自觉带上了讨好和卖乖,一字一句斟酌:“……小景以后都听爸爸的话。”
坚硬的皮带再次抵在流出骚水的嫩逼上时,季小景腰腹绷紧,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害怕地并拢双腿,下意识伸出手要去挡男人手中的皮带:“不、不要抽这里,爸爸……疼、好疼,呜呜呜……”
男人带着厚厚枪茧的指腹温柔地碾过阿伦娇嫩的乳尖,连同热吻一并沿着少年轻微起伏的柔软腰腹,向紧并的腿心间亲吻抚摸去,他吻得极其认真,根本没注意到身下人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脑子里走马观花地回放着所有对着撸过的性爱录影,动作极轻,几乎拿出了鲁莽兵痞一生的耐心,轻声哄道:“乖宝贝,阿伦把腿松开一点,让我亲一下好不好?”
“错哪儿了?”
“嗯。”纪小允掌心轻搭在琴键上,压下沉颤尾声,这实在太犯规了,“晏利……”
遭受突然袭击的麦克眼神一凛,顷刻又在身下人越来越委屈的哭音里回过神,丢盔弃甲,忙不迭想要把人抱进怀里哄。阿伦哭得正起劲,才不管他,只用手掌虚虚挡住湿漉漉的小嫩逼,脸上细碎的小雀斑被滚烫泪水浸湿:“呜!痛死我啦!不许你摸了!”
季小景的双膝已经在软垫上跪出了深深的红印,腰臀发麻。他不由得松力趴在休息内室的床边,白嫩肉臀完全呈现在男人眼前,臀缝间隐秘的小洞透着更加诱人的柔嫩艳色,丰腴的臀肉显得圆润,双腿轻轻地打着颤,小养子刚要回过头开口求饶,屁股就挨了抽。
“啊!爸爸!不要,好痛——”
他慢慢地分开了双腿,细长白皙的手指揉了揉红肿发烫的屁股,将屁股撅得更高,指尖扒开淫水直流的嫩批,露出内里粉嫩湿软的穴肉,晶莹的骚液聚集在穴口,自身后而来的坚硬皮带就抵住肥软阴蒂重重一碾,像是模拟着性爱前戏的频率,戏谑地戳弄摩擦着敏感酸胀的淫肉,啪啪啪地拍出湿液!
雨声渐停,跑车停在路灯旁。
纪澧仰面喝了一口红酒,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空阔室内漾开低缓的钢琴独奏。
晏利刚洗过澡,发梢漆黑微潮。他恣意站在钢琴前,将纪小允拢在身前,手指抵在黑白琴键上,干净流畅的琴音从他指间溢出,男人低垂的长睫毛在眼睑处落下一层淡影,唇角噙着慵懒笑意:“好听吗?”
“疼,呜呜……”
严译语气淡淡,男人用皮带拍了拍季小景的臀尖,气场微压:“跪好,腿分开。”
严译并未收力,他像是铁了心要小养子记住这次教训,每一下落在臀肉上的抽打都毫不留情,层层叠叠的红痕在屁股上交叉落下,两瓣紧实肥软的臀肉红肿得不像话。
季小景细黑的头发剪短了些,露出清隽好看的眉眼,肌肤透出夏日里运动后的红润,越靠近爸爸的办公室,他越胆战心惊。
这家伙常常将喜欢和爱挂在嘴边,这时候一样:“我也很爱你喔。”
阿伦躺在他身下,好像委屈极了:“所以你想狠狠吃掉我。”
新来的服务顾问林小姐介绍完两款风格迥异的奢品,心情略微忐忑地静待着结果。只听见这个年轻人笑着说了声谢谢,站在他身侧的高大保镖闻声而动,冷香渐渐糅进肺腔,似乎又带着点清甜的橙香,很好闻的气息。
纪小允趴在车窗上,眉眼弯弯:“请给少爷五星好评喔。”
好纯情的小保镖。
“疼!嗯啊……啊……”
麦克呼吸粗沉,他狠下心,稍许用力地分开阿伦的双腿,指腹在摸下去的一瞬间,就触碰到了湿得不成样子的柔嫩软肉。触感很热很软,湿滑不已。尽管这兵痞没有任何实操经验,可这肥嘟嘟的、湿乎乎的、流着香软的汁液的肉缝是什么他不会不知道。
他今天可能真的会被严译打死。
“当然,先生。”
“啊……哈啊……好舒服……麦克……”
那些邪恶的、暴力的、粗俗的性爱想象全都随之消失不见,让麦克心里只想珍惜这块瑰宝,并感到无比忏悔。老天,他怎么能像想象中那样对待一个纯良懵懂的少年!看这湿漉漉的圆眸,多惹人怜爱。
男人再抬起手,小养子就条件反射地夹紧了臀肉,两行滚热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错了、我错了,爸爸……我知道错了……”
旁边站着孤独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尼尔。
季小景心尖抖了抖。他听话地塌下腰,手指紧紧攥着床单,甚至没有任何给他反应的时间,啪地一下,细韧的藤条掠过半空,又凶又狠地抽在他的屁股上,让人柔软的肉臀猛地颤抖了一下,原本泛白的棱子迅速涨红鼓肿,少年俯趴在床上的身体倏然一挣,喉咙里压抑不住地溢出几声痛吟:“啊!呃啊……”
季小景受不了这种刺激:“哈呃……不、别……爸爸,不,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