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痛痛痛粗暴的对待(1/10)  狂爷的巨jing比天狼更强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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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床垫上,全裸的躯体舒展的躺在上面。一只大手轻轻的触摸着那光洁的肌肤,从结实的小腹慢慢的往上移动,慢慢的,略带挑逗的向上移动着。在移动到胸口的时候手指开始轻轻的触动右边胸口上小小的突起,肤质粗糙的拇指和食指用力的挤压着樱红的突起。

床垫上的躯体开始微微的发颤,腰微微的向上挺起。

“狂,好痛!”

躯体依旧在扭动着,努力的想要摆脱这种折磨自己的感觉。干涩的喉咙发出干涩的声音,呼唤着眼前这个沉浸在折磨自己的快感中的男人。男人眼中的狂暴和血腥让他浑身不舒服,名为害怕的细线不断的穿透着他的身体。

“真的吗?但是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很享受啊!”

狂冰冷的声音中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仿佛他只是在陈述着一个再现实正确不过的事实一样。

因为不断的受到强烈的刺激,樱红的乳头变得硬硬的,挺立在胸口上。释放了它的手指继续着自己的行程,慢慢的移向下一个目标。

指甲稍稍用力的划过颈间,留下了淡淡的,略略显红的痕迹。慢慢的,一条又一条的,好像被绳子给勒过而留下的痕迹一样。欣赏着自己所创作出来的杰作,狂满意的笑了笑。手指开始抚弄着凌乱的散在床单上的短发,一圈又一圈的绕着,抬起手,看它慢慢的散开再一次的落在床单上面。

“看惯了自己血般红艳的头发,觉得你粉色的短发感觉还不错啊!清爽,又不怎么刺眼。”

轻轻的抓起了一小绰头发,俯下身子,轻柔的吻了一下。头发接触肌肤的刺痒感让狂更为起经的玩弄着手中的东西。

“狂!”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的头发好短,还带着个奇怪的头巾,有够丑的!”

明显嘲讽而又不屑的口吻如同一把利剑一样,贯穿着那具躯体,一阵哆嗦,整个躯体稍稍显得有些僵硬。

“怎么?像一条死鱼一样的躺着算什么意思?如果你今天没有什么兴致的话我可以走。”

这不是威胁,只是简单的陈述。

狂整了整衣服,放开了缠绕在手指上的粉色短发,站起了身。

“不!”

那人猛地从床垫上坐了起来,整个人快速的向前扑去,双手用力的抱住了狂的脚裸,脸和凌乱的头发贴在那长长的衣摆上。这个姿势维持了不到两秒,男人快速的支起了自己的身子。双膝着地的姿势跪在了床垫上面,挺起了身子,脸正对着狂的跨部。

掀开了狂的衣摆,一股十分熟悉的味道在男人的鼻子前蔓延开来。没有任何的犹豫,男人把自己的脸往狂的裆部逐渐的贴近。当隔着布头完全的贴着那里的时候,男人的呼吸开始慢慢的急促起来。

狂居高临下的看着男人用脸颊轻轻的蹭着自己已经开始微微抬头的跨部,一丝淡淡的笑意划过了他的眼底。

感觉到脸颊所触碰的东西已经开始慢慢的变硬,男人停止了用脸颊磨蹭的行为。开始用自己的牙齿去解开包裹着狂裆部的布头,慢慢的、小心的用牙齿找到捆绑的关键位置。稍稍用力的抽出,然后是解开,努力的不让牙齿撞到或者咬到什么不应该碰触到的东西。在经过了一番努力之后,布头已经成条状掉落在床单上了。

“真乖!”

手掌轻轻的抚了抚那头粉发来表示自己的夸赞,男人稍稍的抬起头给了狂一个招牌式的笑容,狂眼中的那张脸几乎都是这个表情,成线的双眼,微微向上的嘴角,无限荡漾开的笑容。一直是这样,即使在没有任何的滋润下被贯穿,即使疼痛的开始掉汗,脸上看到的依旧是笑容,那个让人什么也掌握不到的笑容。

俯下头,开始看着狂那越来越抬头的分身。张开嘴,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就象小孩子恶作剧式的挑逗着。右手抚上那开始变得硬的发烫的主干,轻柔的前后挫动着,直接的感觉倒手中的东西越来越硬,变得越发的热,那种不怎么烫手却有点刺刺的热。

“恩!”

当分身被湿润而温暖的口腔包裹住时,狂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

其实应该已经习惯了被这样的环境包裹着,更何况含着自己分身的这个男人实在是没有什么不错的技巧可言。这几个月以来他唯一学会的就是努力的把狂粗大的分身完全的纳入口中,然后开始略显机械的套弄而已。

但是每次分身被纳入那温湿的空间的一刹那,一股战栗的感觉总是会窜过狂的整个身体。没有细细的想是为什么,只是那样的感觉很舒服。

男人努力的让整根粗大的分身能够完全的容纳入自己的口中,可惜那过于庞大的性器实在不是他可以完全容纳的,尽力的让它顶住了自己的咽喉,但还是有一部分露在了外面。

左手抓住狂的腿来维持自己身子的平稳,右手则努力的套弄着口腔所无法纳入的根部和囊袋。

“不要用手,用你的舌头舔贱货!”被挑逗的开始往兴奋的高亢点逼近的狂开始更为疯狂的行为。

他用手抓住了男人散乱的头发,一只手抵着他的后脑勺,用力的往他的口中抽插着。

“把嘴张大点,别让我感觉到你牙齿的存在。”

狂更加用力的推动着手中的头,腰部也不停的摆动着,粗大的分身被更为强烈的没入了男人的空中。整个的没入,完全的没入。

“恩……呜……呜……”

口中被粗大的分身所占满,顶端不停的抵触着自己咽喉的极限。原本已经无法纳入的部分也被强行的进入,想要呕吐的感觉越来越浓烈。口中只能不停的发出一个又一个单音节的字符,呻吟声中占有更大比例的是痛苦。

“啊!”

狂愈发的加快的抽动的速度,男人只能靠双手抓住狂的腿来维持自己的身体。空气中越来越浓郁的眼前这个男人所特有的体味预告着爆发的来临。

“恩!!”

一声低低哼声,炙热的体液喷射在男人的嘴中。合着咽喉部位传来的呕吐感,男人下意识的想要把口中的东西吐出来。

“哼!”

没有给男人任何一个改变姿势的机会,狂抓起男人的头部就是往后一仰。手指轻松的夺取了他的鼻息,男人把所有的体液咽入了喉咙中。

“真是个贪婪的家伙,给了你那么多还嫌不够嘛?那么就来舔舔干净啊!求我让你舔啊!”

狂用力的甩了男人的头发,男人整个人跌倒在床垫上。用手轻轻的揉了揉被抓痛的头,再次跪起了身子。四肢着地像动物般的趴到了狂的跟前。

“狂爷,求你,求求你让我舔您!”

看着低着头,声音十分痛苦的乞求着自己的这个男人,狂有种感觉,有种他依旧在带着那张笑脸在说的感觉,虽然用手扳起他的脸后看到的是一张什么表情也没有,紧紧闭着双目的脸。狂觉得自己还是在被欺骗。

“舔我的什么?你倒是说清楚啊!你不说清楚你让我怎么给你啊!”

狂用凶狠的表情看着男人,可惜,男人的眼睛依旧是那样的闭着。狂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看到自己的表情,因为每次看到这个男人他的眼睛都是成一条线的,让人无法得知他是看见了还是根本什么都没有看见!

“请让我舔狂爷的阴茎!”

男人不低不高的声音叙述着狂所要的答案。他知道,狂只是想看他卑贱的样子,只是想看看在自己的脸上痛苦这个东西是怎么样呈现出来的。可惜,自己从来没有让他得逞过,即使内心的破碎已经没有办法来修补,但表面的完整是永远的。

谁……又会喜欢一个已经玩腻了的玩具呢!

“哼!”

在男人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狂一下子把他压倒在了床垫上。如同一匹饿狼一样,他的唇开始在男人的身体上啃噬起来。

用力而又轻柔的啃咬着有点发红的耳垂,耳旁可以明显的听到粗重而急促的喘息声。

手顺着颈项慢慢的向下移动着,撩拨着男人胸口那两颗樱红而挺立着的乳头。用指甲扣了扣那可爱而硬挺的乳首的顶端,明显的感受到自己身下那个男人的颤动。

男人感觉倒狂的唇从自己的耳垂慢慢的向上移动着,湿湿的舌头舔拭描画着自己的整个耳框。然后沿着侧脸慢慢的移动到了眼睑那里,舌头轻轻的挑弄着自己的眼睫毛。顺着眉毛继续往下走,湿湿的舌头一路从眉心舔到了鼻尖,然后避开了那张略显干涩的双唇开始啃咬起自己的下颚。

涩涩的,男人觉得自己的咽喉涩涩的。有什么的东西卡在那里,想要咽,咽不下,想要吐,吐不出。

狂努力的舔弄轻咬着男人的下颚,整个下颚被自己玩弄的粘满了口水。

“啊……恩…………”

被狂逗弄的越发硬挺的乳头不断的给予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刺激。没有任何的咬牙忍耐,男人任凭呻吟声从自己的口中不断的漫溢出来。

毫无保留的呻吟声更强烈的刺激了狂的神经,他开始啃噬着男人的颈项。舌头一次又一次的舔拭着他先前指甲所遗留下来的红色痕迹。当最后移动颈项的动脉旁时,他停止了移动。用力的,十分用力的咬了下去。

“啊!”

身下的躯体发出了大声的叫声,紧紧贴着的身体可以十分清晰的感受到身体下那具躯体所传达过来的僵硬。

“哈哈………………”

松开了口,狂十分得意的撑起身子,看着血丝从那个自己所啃咬出来的伤口里慢慢的流动出来,顺着脖子,慢慢的,慢慢的流到了白色的床单上。

男人慢慢的扭动着自己的身躯,向上挺动自己的身子,在狂的双腿之间摩擦着自己已经硬挺到不行了的分身。不是轻轻的搓揉,而是用力的摩擦。

“淫贱的东西,没有碰你,你这里就已经兴奋成这个样子了啊!”

狂压住了男人不断扭动的腰部,硬是不让他自己摩擦自己的大腿。

“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射,更不可以随意的摩擦!我要你忍耐,一直不停的忍耐!”

“我要!”

“不行!”

男人细声的乞求被狂一句话给简单的驳回了。男人稍稍无奈的叹了口气,下身的烈火还在没有减退趋势的燃烧着。

狂猛的翻过了男人的身体,让他整个人趴在了床垫上。

“趴好,自己把屁股扳开,让我上你!”

狂粗鲁的语言越加的刺激着男人的神经。

男人侧着头,双肩抵住床垫,双腿跪在床垫上,臀部高高的抬起着,双手慢慢的向后伸去,把自己的臀瓣向左右扳开。呈淡淡粉色的小穴完完全全的暴露在空气之中。

狂没有立刻抚摸上眼前的这具躯体,只是一直用视线打量着,不停的打量着。什么话都没有说,什么动作都没有做。

男人抽回了自己的右手,用口腔中的唾液湿润着自己的手指。然后回到了那个还呈现半暴露状态的小穴。

已经被濡湿的手指慢慢的在小穴口来回的摩擦着,慢慢的滑过一条又一条的褶皱。轻轻的探了探穴口,然后把手指慢慢的伸入了小穴。稍稍的停顿,男人开始来回的抽动自己小穴中的手指。轻声的娇喘也慢慢的从口中开始泛开。

手指的抽动速度开始不断的加快,数量也从一根增加到了三根,腰部扭动的频率也在不断的增加着。

“啊……恩……啊……”

男人的娇喘声越来越响,变成了让人无法不遐想的呻吟声。

“狂爷!我要!”

不断强烈的刺激,男人的分身已经涨的不成样子,前端不断的有汁液滴落下来。

“真是个淫贱的东西,真是个不知道什么是满足的小穴啊!”

看着眼前男人的娇媚样,狂血红的眼睛变得越发的深邃,仿佛盛满了鲜血的泓潭一样,深不见底。

抽掉男人自己的手指,看着眼前的小穴一张一合的饥渴状。双手猛地抓住了男人的臀瓣,用力的扳开,把自己已经硬挺到要爆发的分身用力的顶入了男人的体内。

“啊…………”

磨合着痛苦和快感的呻吟声从男人的口中溢了出来。

“既然那么喜欢被男人玩弄,那么我就让你玩个爽!”

狂冷冷的笑了。

大幅度的摆动着腰部,分身完整的进出着贪婪的小穴。不断的变换着角度,刺激着男人不同的敏感点。

“啊……啊……”

呻吟声如同漫溢了的水缸一般,不停的流泻出来。

“狂爷……好……好棒……”

配合着狂的节奏,男人也努力的摆动着,更快的进入,更深的进入。男人希望自己可以深深的包含着狂的内里,永远,一直的包裹着他。

“啊…………恩…………狂爷…………让……让……让我……射……。”

接近了临界点的男人开始用娇媚的声音乞求着狂。

狂没有因为男人略带痛苦的请求而给予回答,只是更加用力的抽插着自己的分身。

一个猛烈的抽动,狂把炙热的液体抛洒在了男人的体内。同时,忍的已经快麻痹了的男人也放弃了继续忍耐,白浊的液体从他的分身里喷射出来,污秽了白色的床垫。

放开男人的身体,狂站起了身。

男人瘫倒在床垫上,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惩罚。

“我见过幸村了!”

狂的话让男人的身体变得僵硬。

“已经有由夜的下落了!”

男人没有说什么只是把身子紧紧的蜷了起来。

“喂!”

狂再次低头的时候,只是听见了男人微微的鼻息。

“睡着了啊!”

狂用手指轻轻撩拨了男人额前的粉色短发。

“绣忠……”

当绣忠睁开眼睛的时候狂已经不在了,看着空空的屋子,一种结束了感觉满开在心中。

他知道,知道总有一天什么都会结束的。他什么都没有失去,因为从来没有得到过又从何谈失去呢!

强暴了由夜是因为她完全的夺取了狂的目光,由夜无声的消失和狂的报复完全在他的预料之中。连带之后狂会通过幸村找到由夜和他的离开都在预料之中。

真该杀了由夜。

绣忠轻轻的叹息着,但是,那毕竟是自己所爱过的女人,他……似乎有点下不了手。

昨天自己并没有睡着,一直感受着狂,感受着狂最后的存在和之后的消失。

第二天,这个曾经有人呆过的屋子成了一间空屋。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看到德川绣忠这个人。

半年后,江户的清水屋里多了一个名为妖妓的人!

三年后

江户依旧是个十分繁华的城市,从以前到现在。

清水屋依旧是着名万分人来人往的地方,因为这里有漂亮的姑娘,更因为这里有谜一样的妖妓。

在街道上,在男人之间总是可以听到轻轻的讨论声。

妖妓是个男人,但他却有女人身上所找不到的一种妖媚。惑人,总让人心神不宁。

妖妓安静的时候仿佛没有任何的存在感一般。而不停扭动着腰肢,放浪的呻吟着的他却让空气也无法去忽略他。

妖妓的房间只要是男人都可以进去,但唯一的要求是那个男人绝对不能说一句话,当任何一个双音节的字符出现的时候,那个人都会被赶出那个充满了淫靡的房间。

妖妓有一头粉色的长发,当他披散着长发包裹着那具赤裸的身体的时候,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失去理智。

妖妓从来不出屋子,他呆在清水屋最里面的那间屋子,你时常可以听见从里面传来引人遐想的娇喘和呻吟声,但从来没有看到他的出现。

妖妓从来不曾着衣,这是那些见过他的男人说的。他永远是赤裸着身子,躺在白色的床垫上,等待着一个又一个临幸他身躯的男人。

妖妓有一双淡灰色的眼珠,它们看不见东西。但是当你被他望着的时候,你总是能感觉到,他在用最最深情的目光注视着你。每个被他注视过的男人的都觉得自己被他深爱过。

白天的街道上人来人往,一男一女两个人不断的吸引着路人的注意。

女的长的很漂亮很清醇,简洁而方便的和服套在她的身体上让人有种很舒服的感觉。男的则顶着一头红色的长发,那长发给人的感觉不是耀眼,而是异常的刺眼,如同鲜血一般的长发。

男人快步的行走着,他惊人的气势让路上的行人下意识的给他让了道。

“狂,你走那么快干什么,你到底要去哪里啊?我都跟不上了!”

女孩努力的叫喊并没有让狂减慢行走的速度,不得已,女孩只能加快自己的脚步。

当追赶上停住的狂时,女孩已经气喘吁吁大了。

“由夜,你先找个旅馆休息。”

没有任何的商讨的余地,狂冷冷的丢了一句话给女孩。

“为什么?”由夜气呼呼的站直了身子,“是你先找到我的,知道我不要见你找到我,现在我愿意跟着你走了,你为什么又这样啊!我也要跟进去……”

当看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在什么地方的门口的时候,由夜的声音硬是卡住了。

清水屋,任何一个在江户的人甚至是不在这里的人都知道这个地方。任何一个男人都比女人熟悉这个地方,但任何一个女人都清楚这究竟是什么地方。

“狂,你……”

“你先去找地方休息!”

没有等由夜说出下一句话,狂就推开门走了进去。

由夜只能呆呆的站在哪里,看着狂的背影消失。

突然感觉边上多了一个人,回头一看。

“幸村爷,你……怎么在这里?”

“由夜姑娘,你喜欢的究竟是狂还是京四郎?”

没有回答由夜提出的疑问,幸村却抛了一个问题给由夜。然后站在由夜的边上,静静的看着眼前的清水屋。

“真是的,大白天的上妓院,伤身唉!”

说完转身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由夜看了看清水屋,又看了看幸村的方向。最后还是转身往幸村那里跑去。

“哦!大爷,你那么早就来了啊!我们这个的姑娘们都还没有起床呢!”

看到有客人进门,藤木幸竖立刻迎倒了门口。虽然现在还是白天,但是只要是生意上门,不做还过什么日子。更何况眼前这位爷怎么看都不好惹,还是小心的照应着。

“您要什么样的姑娘?”

“妖妓!”

狂的话冷冷的,硬是把幸竖下面要说出口的话给打了回去。

“那个……”

如果是别的姑娘也就算了,但是妖妓的话似乎有点麻烦。

在清水屋幸竖已经做了五年了,三年前当妖妓出现在清水屋的时候,第一个见到他的人就是幸竖。对于妖妓的出现幸竖总是有种奇怪的感觉,觉得那个怎么看都和这里格格不入的男人竟然如此融和的在这里做着一个妓,一个被一个又一个男人折磨着的妓。总觉得妖妓绝对不是个平凡的男人,不管是他那头清丽的粉色长发,还是那双无法视物的灰色眼珠。

他不明白为什么妖妓会存在于这个地方,但可笑的是,他恰恰已经是最最了解妖妓的人了。他是唯一一个照顾妖妓的人,他是唯一一个听倒过妖妓说话的人,他也是唯一一个看到过妖妓……哭泣的人。

“那个……妖妓他身体有的不舒服,不能接客!”

幸竖战战兢兢的回答着眼前这个看着似乎要把他给杀了的男人,有着红色长发的男人。

“我要见妖妓!”

“啊……”

幸竖伤脑经的抓了抓头发,昨天来的那个客人实在是太过分了。昨天几乎整个清水屋都可以听见妖妓发出的惨叫,早上去清理的时候,妖妓身上那一条条的伤痕让人看的触目惊心。

“让我见妖妓!”

狂发出了最后通谍,手中的村正已经开始有蠢蠢欲动的趋势。如果还不让他见的话,他就直接杀了进去。

幸竖头皮发麻的看着眼前这个用血红双眼瞪着自己的男人,虽然现在的妖妓伤的很重,但是,怎么算还是自己的小命比较重要。

“这位爷,好说,好说,我这就带您去!”

抱着小命重要的态度,幸竖把狂带倒了妖妓的门前。

“你下去吧!”

狂静静的站在门口完全没有要进去的意思,他可以听到从房间里面传出来的平稳的鼻息声。

“哦!”

不要去惹自己惹不起的人,幸竖自觉的退了下去。

轻轻的推开了房门,谨慎的不想要打扰在里面熟睡的人。关上门,靠墙坐下,村正被静静的放在身边。

床垫上躺着那个怎么看都那么熟悉的人,除了头发变得长了,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

妖妓转身换了一个觉得舒服的姿势继续他的睡眠。房间里那一直盯着自己的视线早就察觉到了,从他进房间开始注意到了,但是妖妓选择忽视。

两个人相互的僵持着,狂一直盯着躺在床垫上的妖妓,而妖妓则安静的躺在他的床垫上,静静的想着什么。

太阳从天空的正中央慢慢的向西边滑落,原本静静的清水屋开始不断的出现声响,然后越来越热闹。

伴随着男女的笑闹声,盘碟的碰撞声。

狂突然站起了身子,走到了床铺边,蹲下身子。伸手,轻轻的撩拨着那粉色的长发,用手指一圈一圈的倦起,又一圈一圈的放开。好像小孩子在玩弄着自己所新爱的玩具一样。

头发被玩弄的触感很直接的传达到每一根神经上,妖妓转了个身,把脸对着狂的方向。粉色的发丝从狂的手指上偷偷的溜走了。

睁开眼,静静的望着在自己面前的狂。虽然眼睛什么东西爷看不见了,但是,他知道,现在自己正望着面对着自己的这个男人,如同望着狂一样。

第一次,第一次看见他的眼睛。以前看到的永远是那个不知所谓的笑容,总是成线的双眼。今天,狂第一次看到了他的眼睛,灰色的,没有任何生气。仿佛一潭死水一样,又黑又深,整个人快陷入其中了。

狂直觉的感受到,感受到这双眼睛中的爱恋,无限的爱恋,好像……自己就是他的恋人。

妖妓有一双淡灰色的眼珠,它们看不见东西。但是当你被他望着的时候,你总是能感觉到,他在用最最深情的目光注视着你。每个被他注视过的男人的都觉得自己被他深爱过。

回在狂耳边的是人们传闻中的那段话,那段现在狂正真真切切的体会着的话。

手指轻轻的抚上那张熟悉的脸,慢慢的抚弄着。掀开盖在他身上的白色被子,下面是一具完全赤裸的躯体,上面布满了伤痕,十分新的伤痕。

“你还是那么淫荡,一天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了嘛?”

狂终于开了口,他双目中的红色开始慢慢的泛黑。冷冷的注视着这具布满了各种吻痕和伤痕的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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