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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婉恨得牙痒痒。

「如果你还敢在我面前狗叫,我还会继续打你。」

说罢,我扬起手,作势要再给她一巴掌。

柳月婉吓得往后退。

倏地,一只有力的手,紧紧攥住我的手腕,将我往后一推。

我没站稳,跌倒在地。

本就红肿的膝盖,猛地磕在冷硬的地板上。

疼得我咬紧牙关,才没痛呼出声。

「小姐。」

冬雪惊呼出声。

赶忙扶我起来。

我抬眸,就见到谢逸正将柳月婉护在怀里。

看向我的眸光冷锐无比。

「苏曦,我有没有警告过你,别动婉婉。」

膝盖真的好痛。我非完璧

刚刚的药膏估计也是白涂了。

但我仍挺直脊背,迎上谢逸的目光。

「那得请世子管好她。

「否则,下次她再敢来我这儿耀武扬威,我见一次,打一次。」

谢逸愣住,薄唇绷直,似在隐忍着怒火。

这应当是谢逸第一次见到我这么强横。

毕竟嫁给他三年,我从来都是温柔乖顺的。这也不是柳月婉第一次挑衅我。

可从前,我都挺能忍的。

毕竟,那时,我是想和谢逸好好过日子的。

我是想努力做好他的世子妃的。

可现在,我不想伺候了。

他既然这么爱柳月婉,舍不得她受一点委屈。

那如果我多给她点委屈受,谢逸应当会一气之下休了我吧!

我非完璧

谢逸带着柳月婉走时,眸光微不可察地扫过我疼得发颤的膝盖。

柳月婉还在哭哭啼啼。

而谢逸脸色冷沉,说让我禁足三日,好好反省。

冬雪又红了眼眶。

想跑去求谢逸。

毕竟我早上才跪了两个时辰,现在两只膝盖肿得厉害。

可冬雪还没走出去,就被院子里的侍卫给

拦了回来。

我也终于支撑不住,躺倒在了榻上。

夜里,我感觉头痛欲裂,浑身滚烫。

迷迷糊糊中,耳边响起冬雪的啜泣声。

她似乎跟外面的侍卫发生了争论,吵吵嚷嚷的。

我非完璧

我头疼得更厉害了。想起身唤冬雪。

可却怎么都睁不开眼,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后面似乎安静了。

只是冬雪还在压抑着低声哭。

有清凉的湿帕子敷在了我额头上。

半睡半醒中,我做了一个乱七八糟的梦。

梦里,我在一个昏暗的山洞里。

我被一个高大身躯,压在泥地里。

粗糙的沙砾硌得我脊背生疼。

男人浑身滚烫。

喷在我耳边的气息都烫得厉害,让我浑身战栗。

我的双手被禁锢于头顶。

衣裙被轻而易举撕碎。

男人动作急迫凶狠。

疼痛和屈辱的眼泪,糊了我一脸。我非光财

我很想看清楚身上的人是谁。

可我却怎么都挣不井拽携

「谁?你到底是谁?」

我惊醒过来,胸口还在剧烈震颤,

正坐在桌边打盹的冬雪,见我醒了,眼握又红了。

她走到我床边,声音哽咽。

「小姐,你终于醒了,冬雪还以为你再也爬不过来了!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并不在那个黑多多的山洞里。

那应该只是一场梦吧!

冬雪说,我发了两天高烧。

她想出去找大夫,侍卫们都拦着不让。

她只能用湿帕子,给我敷额头,擦身。

我摸了摸冬雪的头。

「辛苦你了!你放心,我已经没事了。」

身体黏腻得厉害。

我想也没想,便吩咐冬雪给我打水,沐浴。

冬雪却目光闪躲。

「小姐,现在天气寒凉,等天气暖和点再沐浴吧!」

我望了望窗外。

碧空如洗,万里无云。

我正了神色,拧眉问冬雪。

「他们不给打热水?」

冬雪「扑通」一声跪地。

「对不起小姐,都怪奴婢没本事。

「他们说,世子爷交代过,除非世子妃认错。

「否则,不管咱们想要什么,他们都不会给咱们!」我冷笑。

[所以我病了连子主也请不我非常壁

「我想要热水,他们也不给,是吗?」

冬雪义愤填膺地点头。

「世子爷,也忒绝情了!好歹您也是他明媒正娶的世子妃啊!」

我明白,这是我给柳月婉那一巴掌后,谢逸给我的惩罚。

他这是在告诉我,不能挑衅他。

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烧虽退了。

可因没及时上药。

我的两只膝盖肿得老高,一动就疼。

冬雪急得不行。我笑着安抚她。

「没事,再等两天,你出府去请京城最厉害

的大夫。」

07我非完璧

夜里。

我正睡得迷迷糊糊,就感觉身上像压着一块巨石。

压得我快喘不过气。

下意识张口想尖叫。

唇舌便被堵住了。

惊醒过来,才发现是谢逸。

他似乎吃了不少酒。

嘴里满是酒味。

我想挣脱开来。

男人却吻得很深,很重。

带着一股怒气和浓浓的欲念。

我刚病过一场,身体本就绵软无力、膝盖还疼得紧。

根本无法撼动在我身上肆意作乱的谢逸。

今晚的谢逸,粗鲁又持久。

我哭得很厉害。我非完壁

太疼了。

身体疼,膝盖更是如针扎一样地疼。

可谢逸像个疯子,猩红着双眼,动作狠厉。

从始至终,他都不发一语。

床「吱呀吱呀」响了一整晚。

最后,我疼晕了过去。

意识朦胧间。

我仿佛听见男人克制的哑声低喃。

「曦儿!曦儿!」

醒来时,我浑身都酸痛不已。

膝盖处更是钻心地疼。

我睁开眼,就见到谢逸正坐在床边,给我的膝盖涂药膏。

膝盖处泛起幽幽凉意。

疼痛瞬间得到舒缓。我非完璧

察觉我醒了。

谢逸动作一顿。

想起昨夜的种种,我气怒不已。

抬手便甩了谢逸一巴掌。

谢逸的脸被我扇向一边,很快便显出红印。

我裹紧被衾,将腿缩回被中,满眼嘲讽。

「谢逸,你不是很讨厌我吗?你昨晚又是什么意思?

「这些年,委屈你娶了我这么个破鞋!我说了,你可以跟我和离!」

谢逸冷冷睨着我,脸色阴沉。

良久,他才轻嗤一声,凉凉开口。

「昨夜我不过是吃醉酒,走错屋罢了!

「你说得对,像你这样脏的女人,我碰一下都觉得恶心!」

言罢,谢逸摔门而去。

我本以为,我早就对谢逸的冷言冷语免疫。我非完

可不知为何,感觉心脏还是被刺痛了。

我想起了我和他的新婚之夜。

新婚之夜,我一身隆重的凤冠霞帔。

坐在铺满红枣桂圆的婚床上。

羞赧又忐忑地绞着手指,满怀期待地等着我的新婚夫君。

可我等啊等。

等到外面早没了宾朋的喧嚣。

等到红烛都燃了一大半。

等到我眼皮都快睁不开了。

一身大红喜服的谢逸,才踏着月色,缓缓而来。

盖着喜帕,我看不清来人。

男人在我身前站定,良久未发一语。

我试探着,唤了一句:「夫君?」我非完璧

我试探着,唤了一句:「夫君?」

谢逸并未言语,只随手扯掉我头上的喜帕。

执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仿佛并不知晓,这是需要新郎新娘交杯饮下的合卺酒。

自始至终,谢逸都沉默不语,脸上未见半分喜色。

我的心沉了下去。

红烛摇曳。

谢逸不耐地扯去我繁复华贵的喜服。

我羞赧地低垂着头。

洞房花烛夜,我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既忐忑,又期待。

突然,谢逸猛攥住我的手腕。

幽邃的凤眸中,透出刺骨寒意。

「你的守宫砂呢?」

此时,我上身只余一件藕粉色的肚兜。我非完

我垂眸着向被谢逸攥紧的手腕。

一片雪白。

可,没有那颗象征女子贞洁的守宫砂

谢逸捏得很用力、我痛得皱眉。

「夫君,你弄疼我了!」

谢逸却听而不闻,紧皱眉头凝视着我。

「你可知,没有守宫砂,意味着什么?」

我焦急摇头,解释。

「夫君、你听我解释,我之前生过一场病。病好了以后,我手臂上的守宫砂就没了。」

谢逸猝然放开我的手、眸中翻涌着怒火。

「你把我当傻子?把我宣平侯府当傻子?」

说罢,他也不待我继续解释、拂袖离夫。

我跌坐在榻上、抱着双膝。

失魂落魄,看着红烛垂泪

谢逸为何不信我?我非完慧

半年前,我真的生了一场病。

病愈后,我手臂上的守宫砂就没了。

娘说是因为泡了药浴,把守宫砂泡没了。

不仅如此,那次病后,我还丢失了一段记忆。

我很着急。

娘却搂过我,轻摸我的头。

「忘了就忘了吧,只是很短的记忆而已,不重要。」

我想告诉谢逸。

可谢逸不愿听,更不愿信。

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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