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瑾挣扎着想要回身,健硕滚热的身躯便压了下来,江如柏捏着文瑾的臀肉,炙热滚烫的性器抵入腿缝间,毫不留情的横冲直撞,每一下都撞的文瑾身形摇晃几近跌倒,又被拉回。
密密麻麻强烈的快感顺着尾脊蔓延开来,文瑾的身体软的像一滩水一般,倒在江如柏胸膛里,穴口传来酸胀感,小腹被精液撑的涨起来,他都再也没有力气推开江如柏。
江如柏呼吸一窒,眼睛变得猩红,鸡巴被包裹在一处紧致温热的地段,太舒服了,几乎是忍不住射精,嗡动的穴口像嘴巴一样,铺天盖地的快感席卷着江如柏,他想都没想快速猛烈的撞击了几十下,撞的文瑾耸着着身体,批水直流,最后精液一股脑的射了进去。
他从来没有那么难堪过,这个动作让他想起在野兽交配时候的场景,公兽压在母兽身上,狰狞丑陋的性器在狭小的穴口的贯穿。
刚刚空虚了片刻的小逼,又被迅速填满,江如柏整根性器插的极深,混着滚烫的精液的鸡巴顶撞开那一层薄薄的软肉,刁钻的性器蹭着内壁,江如柏没肏弄几下,文瑾就剧烈的喘着气,难受道,“不”
文瑾面颊上是温热的泪水,几乎是差点哭了出来,指甲抠着他的背脊,留下血痕,声音几近哀求,叫他停手,他那时候在做什么,他入了魔一般,满心里只有这个小逼。
他会让江如柏付出代价的。
江如柏用的力道太大,鸡巴进去的太深,文瑾承受不住,龟头抵在温热光滑的地方,似乎到了底再也进不去一般,文瑾紧缩的厉害,江如柏卡的疼,于是往后退却了一些,在文瑾松懈的时候几乎是爆发式的闯入贯穿。
腿间的嫩肉摩擦的厉害,火辣辣的疼,文瑾在地毯上走了两步,突然僵硬住了身体,一股热流顺着小腿而下,滴落在地毯上。
“一样的贱。”
这个被压迫的状态,文瑾并不喜欢,推了好几次,后者稳如山峰,丝毫没有要动的意思,他快气笑了,冷几乎是咬着牙,“江如柏你究竟要做什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江如柏松了口,文瑾觉得嘴唇用痛又麻,瘫软在被褥上,承受着身后之人的冲撞,力道一下比一下凶猛,身体涌出密密麻麻的酥感,他也得了一些乐趣,肉根也在缓缓抬头,文瑾觉得空虚,想要用手自渎,手掌刚碰上肉根就被江如柏握住。
文瑾嘴角含着一抹笑,伸手勾住江如柏的脖颈,他动作在迅速,江如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文瑾拉入水中。
“是,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帮你洗干净,”江如柏垂下眼眸,淡淡道。
文瑾的雌穴生的小,藏在阴茎小,小小的一口小逼被手指插的精水直流,莹亮的液体沾满了股间,粉嫩的阴唇被磨的颜色烂红,在雌穴后还有一个紧闭浅粉色瑟缩的菊穴,一抖一抖的,江如柏第一次那么清楚的直视这里,心中躁了火一般。
与此同时,江如柏大力抽送,巨力直接把文瑾撞的瘫倒在被褥上,文瑾被压的喘不过气,江如柏抽出手看着指尖淌下来亮晶晶湿漉的液体,亲了亲文瑾的后腰,许久不愿意动弹。
他咬着牙走了没几步,失重感传来,浑身瘫软的像没骨头了一般,文瑾竟直直的跌倒在地毯上,好在铺着地毯,他并不觉得又多疼。
都该死
江如柏看呆了。
因为回过头来看他,黑色的发丝遮住了小半张脸,只留下精致的下颚,雪白的颈腰绷的像一条直线,那腰几乎可以用一只手握住,脊背上覆盖着薄薄的肌肉,臀肉白皙圆润,臀峰残留着被人用力碾压的痕迹,往下看去,他可以清晰的看见藏在腿间两片红艳艳的唇肉,不断流出精液的甬道。
青紫狰狞的性器在温热的穴里大力的肏弄,江如柏低头看着两人的结合处,肉唇被压的烂红,逼穴被肏的水光泥泞,他的性器太大,几乎要把小穴撑坏了一般,他慢慢的抽出来,卷出一股浓浊的液体,只剩一个前端在穴里,突然蓄力大马金刀的顶进去,几乎要把自己的卵蛋挤进去一般。
文瑾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情,恨得咬牙切齿,只差把江如柏生吞活剥,琉璃般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戾气。
“那里肿了,我帮你上药。”
江如柏不做声,许久之后抽身离开,文瑾松了一口气,这口气还没出匀,江如柏架着文瑾的一条腿就势压了下来,顷刻间扯到了那处隐秘的伤口,文瑾疼的直抽气,眼神变得湿润。
“抱我去浴室,我疼的走不动路,”文瑾说这话的时候眸子很亮,嘴唇一张一合,被吻的几乎充血的嘴唇,红润的舌尖,像诱人心魄的鬼魅。
江如柏舔的凶猛,阴蒂被吸的肿大,用牙齿撕咬着,他的另外一只手握住文瑾的腰,把想要逃离的人往自己嘴里送,咬着雌穴上的软肉,文瑾忍不住的颤抖着双腿,脑中一片空白,喉间抑不住的发出哽咽声音。
脸被死死的压在被褥里,胸腔里的氧气在逐渐减少,血液流速变得缓慢,窒息感穿来,文瑾有一瞬间的恍惚,只觉得下一秒就要被窒息感密闭。
空气中弥漫着暧昧情欲的味道,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江如柏被层层包裹住。
江如柏摇摇头,艰难的将视线重文瑾身上移开,他觉得自己或许是病了,否则为什么他会移不开自己的视线。
江如柏喉结滚动,轻松就将文瑾抱在怀里,“好。”
他对上了江如柏复杂的眼神,顷刻怒气消散,靠近江如柏,手肘撑在浴缸上,神色诱惑语气缠绵,“你该不会以为我寻短见吧!”
射完之后江如柏有一瞬间的恍惚,蹭着这一片刻,文瑾艰难的在床上翻了一个身,性器被抽出的那一瞬间发出“啵”的一声,文瑾跪着双膝在床上爬,想要离开。
江如柏脑子“轰”的一声,眼眶发热,他还记得那里是如何的滚烫紧致柔软,被包裹的同时几乎让他爽的头皮发麻,什么事情都不想了,只想把这小批捅烂。
“唔嗯滚,不要用舌头,”阴蒂被舌头大力凶猛的吸允,像海绵一样被压榨里面的汁液,文瑾浑身颤抖的几乎说不出话,脑中几乎是一片空白,伸手想要抓住江如柏却被反擒住,没了手肘的支撑,他架不住这么猛烈的触感,身体倾倒在被褥中。
文瑾的眼睛蓦地睁大,挣扎着推开江如柏,透明的指甲在江如柏身上流下一道道骇人的抓痕,“不”他用力的抓住江如柏的肩膀,摇着头。
手上沾满了精液,黏稠温凉的并不舒服,文瑾看了看自己的手,对着江如柏道,“你的东西不弄出来么?”
文瑾眼神一凶,想要咬断这种作践他的手指,几乎是咬下去的同时,江入柏抽出自己的手指,掰过文瑾的脸,舌尖蛮横的抵入,勾着文瑾的舌尖吸允不止,他吻的凶猛几乎要将对方吞入腹中,文瑾被吻的七荤八素,睫毛沾泪。
过你的。”
味道不算太差
文瑾愣了愣,看着江如柏泛红的脸颊,理直气壮道,“你应得的。”
“啊”文瑾痛苦的叫出声音来,背脊紧绷,眼底的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流,指甲几乎深陷江如柏的肉里。
水声四溅、噗噗作响。
说然嘴上说着上药,眼神滚烫的几乎要将文瑾烧死,文瑾心中讥诮,还真看不出,清冷学霸的皮囊下有着一颗包藏欲望的贱心,只需要他微微张开腿,后者就像嗅到血腥味的鬣狗一般。
江如柏听见文瑾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心中紧了紧。
那时他已经意识涣散,江如柏提着他的腰大马金刀的干他,丝毫没有留情,小穴几乎被肏烂。
声音缱绻缠绵,像山中摄人心魄的妖精,明知要提防却会不受控的跌落陷阱,江如柏觉得丧魂消销魂,胯下之物早已硬的坚硬如杵,恨不得再次挤进那湿软之地。
空中弥漫淡淡腥咸的味道,江如柏看着文瑾不断发抖的身体,激发了心中最原始的野性,这些都是文瑾逼的怪不得他,说着便将头低了下去,先是小心翼翼的用舌尖试探,湿漉滑腻的,骚水的味道在味蕾扩散。
被肏的肿烂的花穴淌下湿热的精液,源源不断的像溪流一般,他不知道昨晚江如柏到底射进去多少精液,以至于小腹略有些凸起。
文瑾眼睛亮了一瞬,心中已经有了注意,目光一寸寸的扫过江如柏的面颊,虽然他厌恶江如柏,但是这张脸确引人注目,尤其是那张嘴唇,艳红饱满,像极了那个女人。
撑在他身侧的手臂青筋爆出,文瑾顺着手臂往去只见江如柏紧绷着下颚,眼底红了一片,喘着粗气,俨然一副隐忍的状态。
天之骄子么?前途一片光满,文瑾不爱看,他想把那拉下尘埃,低贱到泥潭里。
他脸上闪过痛苦的挣扎,眼神逐渐变得凶狠,“文瑾是你逼我的,”话语刚落,文瑾只觉天旋地转,面朝被褥被扳了过来,腰间被手掌掐住提起,屈辱的跪在江如柏身前。
文瑾蹙着眉,心中隐有不快,“你”
原本江如柏应该趁着现在抓住文瑾拍摄裸照,就如文瑾当初拍他一般,不管文瑾的挣扎。
此时“滴”的一声,文瑾下意识的回头,看着发出响声的地方,又看了看自己狼狈的样子,呼吸错了一窒,看了放在沙发上衣物,想也没想的手脚并用的往沙发处爬行。
他恨文瑾对他做出那样的事情,但是他无法避免沦陷其中,他清清楚楚的记得文瑾的每一次喘息呻吟,每一次在他身下泄身,每一次淫靡的表情。
他想挣扎,后颈却被一只粗粝有力的双掌禁锢住,就在文瑾觉得瞳孔涣散意识飘忽的时候江如柏松开了手。
突然一声轻笑传到江如柏耳膜中,他动作一顿,低眸,一瞬间动作愣住了,文瑾在朝他笑,明眸皓齿,玉雕似的五官,一双秀美的眉目越发漆黑,随着他笑的神情,简直要活过来一般。
滑嫩白皙的肌肤、包裹他的温热精致,甬道下流出的殷红,青涩的情动。
江如柏重重的
文瑾喘的又急又快,江如柏见他如此情形,心知他承受不住这么凶猛的快意,手中的动作确实越发凶猛,反复用指尖抠弄着文瑾的铃口,透明的液体顺着马眼溢出,不一会儿精液喷涌而出,小腹痉挛着,口中溢出了声,“唔嗯”
文瑾被人拘着,双膝跪立在床上,身上不着一物,门户打开,所有的隐秘处都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江如柏面前,文瑾想要站起来很快就被人压下去。
门被猝然推开,江如柏提着东西站在门口,就听见文瑾喊道,“滚出去,”气势恢弘,但是声音几乎是沙哑绵柔的,像调情一般,哪儿有震慑的样子。
他看着江如柏拿出袋子里的药剂,也不在有所动作,反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江如柏。
文瑾见江如柏的目光丝毫不避讳,直勾勾的盯着他那里看,心中恼了又恼,沉声道,“好看吗?”
“哗啦”一下,温水溅满了地板。
但是他望着文瑾这张染上情欲的脸,心中暮的被击中了一般。
灵活的舌头挤进温热紧致的甬道,察觉到文瑾的僵硬,江如柏用舌头模拟这性器交媾的频率进出,啧啧的水声络绎不绝,水淋淋的。
乖巧
江如柏愣了一下,目光如炬,看着文瑾瓷白却布满暧昧红痕的身体,以及这个姿势,文瑾跪立在地板上,撅着屁股对着他。
现在他看见文瑾腿间触目惊心的情形才知道自己那时候多失控。
他不愿让别人看见他这副模样,至少在外人面前他要保持他的颜面。
“你不应该在我面前骂我妈。”
江如柏再也忍不住,性器早就硬的发疼,还没等文瑾反应过来,沉浸在余韵中,硕大的性器直接贯穿软烂的小逼,接着开始在里面横冲直撞,文瑾咬住嘴唇,额间覆盖了薄薄一层汗液,双手死死抠着身下的被褥,双腿也盘在江如柏雄壮的腰间。
文瑾眼神氤氲,眼尾红了一片,浑身骨头都酥软了,原本是快活的事情,一想到自己就这样被玩出了快感,文瑾又觉得江如柏欺人太甚,气极了,“还不从我身上滚下去。”
毋庸置疑,他是文瑾唯一的男人。
文瑾刚一翻过来,扬起手掌对着江如柏就打了下来,这一巴掌不如以往力道那般重,反而是轻飘飘的,江如柏眉色一凝,看见文瑾红润的眼,湿黑的睫毛,心道,“打了就打了,他把人欺负的狠了。”
敏感脆弱的性器一下子被人攥在手心里,文瑾心中说不出来的紧张,身体不自觉的紧绷着,他听见轻笑一声,“我帮你。”
文瑾醒来的时候,外面天色渐晚,房间内空荡荡的,身体似被车反复碾压了一般,疼的厉害,脑子也昏昏沉沉的,身上也没有力气,他试着想要起来却倒在床上。
该死
文瑾的手机非常简洁,几乎没有什么软件,相册也是干干净净,江如柏很快删除那些污秽的视频相片,把手机丢在床上,穿上衣服准备走,他刚走在门口,突然就停住了脚步。
恶心死了,全都恶心死了。
文瑾被滚烫的精液烫的失神,湿漉漉的发丝粘在额头上,殷红的嘴唇微微张开,像濒死的鱼,手臂无力的顺着江如柏的手臂滑下,没力气了一般,胸膛剧烈的起伏,小腹一抽一抽的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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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你那婊子娘一样。”
若是文严知道他最爱之人诞下的孩子与他媾和在一起会气的发疯吗?
闻言,江如柏删除照片的动作一顿,抬眸望向文瑾,带着恶意,“怎么还想旧计重施,用你的批不会放过我吗?”
江如柏顿时有些口干舌燥,喉结滚动了两圈,眼神一错不错的盯着文瑾的那只手。
文瑾的背脊突然紧绷着,一股淫水顺着逼口大股大股的涌出,江如柏眼神锐利的盯着文瑾,突然用力吸允,一股奇怪汹涌的感觉传来,文瑾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犹如登上云巅然后又重重跌落下来,浑身痉挛。
他的仰躺在浴缸里闭着眼睛,身体缓缓下滑,温水刚淹过口鼻,一双粗粝有力的手掌擒住他的肩膀把他提了起来。
精液“滴答滴答”的顺着马眼流,腿间泥泞一片,亮晶晶湿漉漉的,阴道里也用出大股骚水来,江如柏用手掌擦拭掉脸上的浓水,语气嘲讽道,“都喷水了,你是多淫荡啊!”
玉葱般修长的手指,搅动着红艳艳水淋淋的唇肉,蚌肉上沾满了精液,色泽艳极,浓白的精液顺着嫣红的阴道淌了下来,泥泞了股间,文瑾对自己并不手下留情,每次拨动便有腻腻的水声。
昏睡前的画面涌上心头,负面情绪如海浪一般汹涌而来,文瑾想到自己是如何被压在身下肆意玩弄的,是如何被肏晕厥过去的,忍不住气的浑身发抖,眼底闪过凶意。
“你做什”么,话还没说完,文瑾就被江如柏拦腰抱了起来,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摔到床上,一阵头晕目眩,“你想死。”
威慑之意很明显,江如柏毫无反应,竟然大步的朝他走来,文瑾紧紧的蹙着眉,他不清楚江如柏到底要做什么。
浑身黏稠的难受,文瑾躺在床上直到恢复了一点力气,他刚一动身,浑身酸痛的几乎让他寸步难行。
他双手撑在文瑾身侧,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势,阴影将文瑾笼罩,滚烫的呼吸烧红了文瑾的皮肤,文瑾垂下眼眸,看不清表情,只能看见一小块雪白的皮肤
“脏死了,”江如柏道。
腿肉撞的生疼,膝盖也洇出一些暗红,文瑾微微张了嘴,几根手指便顺势插进口腔,挑逗着他的舌尖。
文瑾生的雪白,皮肤细腻,稍微用一点力道都会让那皮肤变得像染了胭脂一般,屁股饱满挺翘,圆鼓鼓的像水蜜桃一般,每次撞击臀肉都会似波浪般摇曳,那腰偏偏又生的极窄,腰上还有浅浅的两个窝,江如柏顿时觉得口干舌燥,拽着文瑾小巧的脚踝往自己怀里拉。
文瑾把头死死的埋在被褥里,直至被江如柏掀了过来,两人面对面眼神对视,文瑾脸上那种难堪的神情都还没完全收敛住,脑中嗡嗡的响,剧烈高潮的余韵使他浑身酥麻,眼神也特别的水灵勾引人,像被肏傻了一般,倒有几分的
文瑾泡在水中,浑身的酸涩才得以缓解,下穴涨痛的厉害,仿佛肉棒还在穴里贯穿。
“混蛋滚唔”文瑾被刺激的连话都说不利索断断续续的,身体几乎被熔浆一般的温度融化了,头也飘飘忽忽的,僵硬粗糙的发丝扎着他腿上的软肉,突然文瑾身子一僵,几乎带着哭腔,“你别、别进来。”
全都该死
逼口的红肉被肏的外翻,红艳艳嫩逼含不住精液似的往外流,顺着腿根往下流,淫靡不堪。
明明是一种嚣张跋扈的神情,只是他的这副神情太过暧昧,像撒娇,江如柏的心似被火撩一般。
想想都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