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景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楼,左肩上的书包怦地被甩到一边,他瞳孔微散,在书房暖光下,呈现出一种惊人的鎏金色。
不待严译赶他出去,小养子已经跪行着爬到桌子下,抬起因兴奋而发红的脸颊,讨好地蹭了蹭男人浴袍下的的膝盖。
严译低眸看向季小景,半晌,将掌心搭在他脆弱的后颈上,想要把这碍眼的家伙拎起来丢出去:“做什么?”
养父手心滚烫的温度像是要隔着一层细嫩薄肤灼伤他的咽喉,季小景忙伸出双臂环紧严译的腰,他呼吸急促地埋进男人温暖坚实的怀里,艰难地咽了咽口中不断因惊惶而分泌的唾液,颤抖着身体软声求欢:“爸爸……求您让小景亲一下。”
他知道自己的声音在发抖,一定抖得很厉害。
喉咙里像堵着一块炙热灼烫的硬铁,堵得密不透风,让人迫不及待地想要发泄,想要尖叫,想要任由濒临失控的情绪主宰一切。
季小景头疼得快要炸开,自心脏深处泛开密密麻麻的酸楚,让他疯狂地嗅着身前安稳怡人的气息,后背渐渐覆着稀薄冷汗,干涩发胀的双眼雾蒙蒙地看不清壁上的山水挂画,怔怔地转。
在严译抬起小养子的脸,打算满足他这个微不足道的渴求时,季小景忽而又恢复了一贯浪荡虚伪的淫态,探出舌尖舔吻着男人手掌的虎口,濡湿温热的触感一如既往的浸满情欲气息。
他额前微垂的发丝稍许凌乱,却遮不住锋芒过盛的狐狸眼:“小骚货好想亲一亲爸爸的大鸡巴。”
“而爸爸刚才……在想亲哪里呢?”
季小景语气轻佻又暧昧,他轻轻地抓住严译的手腕,在男人逐渐变得晦暗的眼神里,深深低下脑袋凑近盘亘在腹股沟前形状骇人的巨物,伸出又软又热的舌头隔着一层布料舔湿粗大茎身,留下一道道淫靡晶莹的水痕,少年炙热撩人的呼吸尽数喷薄在腹下,若即若离地触碰,不时寻着性器顶端含吮。
严译眸色渐深,反扣住季小景的手指,却不制止,放任自流。
在情欲无端被恶劣挑起时,欠操的小婊子又故作无辜可怜状松开口,推卸责任:“是爸爸想用大肉棒插小景的嘴巴,对不对?”
季小景浑身发热,感受到对方性欲因此勃发,他张开嘴用唇齿轻碾着肉茎挑逗,舌头沿着越发勃硬的狰狞性器一路舔向薄肌劲韧的下腹,半咬半吻地攀到胸口,手指不轻不重地覆在阴茎上沿着形状轮廓撸动,也在意料之中被严译摁着肩膀重重压在地毯上,将他整张脸制压在粗硕性器上,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如同要碾断他的脖子。
严译最后一丝耐心也濒临罄音,指缝间少年乌黑的发丝不同于张扬跋扈的个性,显得细软温顺,他摁着季小景的后颈,力道强势而不容挣逃:“舔啊,小景这么骚,不舔鸡巴还活得下去吗?”
他用拇指撬开季小景殷红的嘴唇,抵开齿列:“这里含过别人的吗?”季小景的脸颊被掐得变形,眸底溢出水雾,不待他开口,严译讥嗤道,“骚逼还没长开就学着爬床勾引男人,你装什么可怜。”
季小景眼眶发红,干涩得流不出泪,他倏然勾起一个混不吝的笑容:“谁可怜。”
“爸爸觉得呢,以小景的水平,吃过多少男人的鸡巴?嗯?”
他红软的舌头藏在唇齿间,恶意满满地胡扯:“他们都喜欢摁着小景的脑袋,把精液全部射进小景的喉咙里,不许小景吐出来……爸爸最疼爱的小景被别人操得跪在床上摇着骚逼哭呢,哭得好厉害——呃!”
“闭嘴!”
严译脸色阴沉,被这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气得咬牙,他扼紧季小景的颈项,拇指用力压了压他颤动的喉结,从喉骨深处溢出的嗓音发寒:“小景这样说,很不乖。”
“那爸爸应该想想办法啊……”季小景颇具兴味地勾唇,身体跪伏在严译腿间,他内心疯狂涌动着填满扭曲的餍足感,极具挑逗性地拨下男人的裤腰,那根肉筋勃怒的肉棒立刻凶悍地拍打在他脸上,他毫不迟疑地张口含吮吸住性器铃口,舌头舔去翕张马眼溢出的淫水,含混不清地诱惑,“想想看……爸爸要用什么堵住小景的嘴巴呢?”
舌头绕着性器马眼淫色地打转,窄小的口腔含不住尺寸粗大的肉棒,堪堪吮住湿润的龟头都费劲,季小景抬眼看着严译忍耐怒意的沉冷神情,鼻尖冒出一点热汗,仰颈将硬得发烫的阴茎半含进口中,已经深深地抵到喉咙口,压得舌根发麻。
他从不吝啬给予养父一点引诱性的奖励,用行动表示:看,堵住了,舒服吗?喜欢吗?这个坏家伙再也不能说出让你生气的话来,接下来你要做什么呢?我允许你粗暴的对待,施与我惩罚,向我发泄。
即使是不对等的关系,主导者也应该是我。
“唔……”季小景脸颊泛起病态的潮红,直捅进喉管的粗长肉刃频频向内操干,捅得他脑袋连连后仰,又被人拽着头发摁住,肉棒在温热的口腔里操弄出叽咕叽咕的淫靡水声,将下唇磨得血红,不时戳弄着柔软颊肉顶撞,强塞得小养子的脸颊鼓鼓囊囊,只会流着眼泪口水呜呜咽咽地含鸡巴!
严译逐渐不满足于只看见眼前淫色的画面,他凶狠地在少年细嫩的喉咙口挺操数十下,每一下都蛮横地撞进喉管,直操得季小景两眼发昏,连连干呕,呕得眼泪涕水流不尽。
在精液喷灌进红肿发热的喉腔时,季小景猝然跪伏在男人脚下颤栗着呕出淫精酸水,狼狈不堪的反应终于让他显出几分真实的、脆弱的、惹人怜爱的模样。
严译伸手想要将季小景抱起来,这小家伙却死活不肯抬头了,地毯上早就洇湿了一滩水渍。
季小景一声不吭,只背对着严译脱掉揉皱的校服,露出漂亮劲韧的腰背,又蹬掉鞋子,校裤,少年浑圆挺翘的屁股上还印着下午被爸爸狠罚出来的红肿鞭痕、通红巴掌印,却被主人自虐般向两侧用力地掰揉开,塞在窄狭阴逼里的内裤早就湿得能拧出骚水。
精细布料磨得柔嫩的小阴唇艳艳地向外翻着媚红的穴肉,一整个下午都撑胀到穴壁酸胀,他手背到身后勾弄出湿哒哒的内裤,才转过身,半跪在严译面前,皙白的指尖勾住内裤一角晃荡。小养子脸颊上的泪痕还没抹净,眉眼间拢着微凉潮意:“我真想操死你,爸爸。”
“是吗,小景可以试试看。”
严译将季小景手中晃荡的淫欲异物卷成团,面无表情地堵进他嘴里,心底那一丝缥缈的不忍又在这争锋相对的话语里彻底散尽,他冷声命令道:“转过去。”
“呜!呃啊……唔不……”
季小景伏在书桌上,下身湿软肿胀的穴口根本就承受不住过分暴力的顶撞,青筋虬结的肉柱摩擦着穴口水光淋漓的淫水,向里面顶进半寸,疼得他手指狠掐掌心,连眼前的灯光都变得破碎,又在这凶恶的性爱里寻得好处,喉咙里连连发出闷哑愉快的呻吟!
严译对他身体里每一处敏感点都极为熟悉,在阴穴里抽插的性器很快抵住穴道深处的淫肉反复摩擦,那股憋胀的尿意自压迫的膀胱再度贯穿到四肢百骸,季小景却不必要像在会议室里那般忍耐。因为这里是爸爸的书房,他可以为所欲为。
可以为所欲为。
所以他痛痛快快地松懈身体,任由强烈凶猛的快感遍布全身,爽得双目微微上翻,下身腻红的小骚穴滴滴答答淋下几近透明的尿液淫水,腥甜的淫水从穴心深处不受控地喷溅出来,浇灌在紫红色大肉棒上,极其淫乱、放肆地弄脏严译的书房,弄脏严译的文件。
弄脏这个分明有洁癖的男人,狠狠拽着他深陷泥沼!
那为什么——
为什么……
在季小景失神地双腿发软,哆嗦着肩膀趴得更低时,冷心冷面的男人似乎也不关心地摁下他因为疼痛而颤抖的的肩胛骨,现在倒是对小养子方才随口胡诌的气话嗤之以鼻,用两指拨弄开他水淋淋的红肿小阴唇,看着阴茎从穴口抽出,顶进,啪啪啪地操干:“那小景有跟别人说吗,说自己是怎么趴在桌子上被爸爸操尿的?”
季小景目光怔了怔,倏然闷闷发笑。
在严译取出他口中的异物,挺身射在他身体深处时,季小景缓了缓劲才翻过身,抬起手背遮住不堪的脸,腿心间合不拢的骚逼里旧的新的精液骚水沿着腿根不住地向下流,从他紧实的臀缝滴下,打湿了文件侧下方黑色的签字墨迹——严译。不知道是什么文件。
“被操傻了?”
在严译攥开小养子的手,想要擦净他脸颊上的滚烫泪水时,季小景突然抬起通红的眼望着他,喉咙哑到一度说不出话:“爸爸……”
他嘴唇张了张,抬手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汗湿的脸颊上迅速泛开红晕,瞳孔只能望见一片空白。
“……他们都看见了。”
太安静了。
季小景曲起一条腿,将足心踩在桌沿上,他伸手攥住严译修长的手指,覆在光滑赤裸的阴阜上,暧昧地挺动着泥泞不堪肉穴摩擦,将浓精淫汁尽数涂抹在男人青筋暴起的指背上。细微颤抖的腰腹分不清是因为性高潮还是心底恐惧,他却不甘承受养父的冷视,势必要惹怒这头接近躁郁边缘的残暴雄兽:“爸爸——”
“现在很多人都想约小景出去玩呢,还做吗,不做我就……”
“玩?”严译冷笑着甩开那作乱的手指,“小景还想玩什么?”
他双臂撑在季小景身侧,自上而下凌厉的目光如同暴虐猛兽即将撕碎乖戾嚣张的年幼猎物,暴风骤雨皆没入其中,肌肉贲张的背肌紧绷如濒临爆发的火山,手臂青筋暴起。
在男人沉着脸挂断电话,丢开手机时,一记耳光啪地抽偏季小景的脸,让他侧脸白皙的肌肤上迅速漫开窒息般的潮红,世界陷进紊乱的轰鸣声,脸上鼓胀的指痕由白泛红,冷汗混着热汗交替洇湿发鬓!
“是不知道吗?”严译冷冷开口。
他的眼神愈发沉静,用指腹重重地摩挲着小养子脸上鲜红的巴掌印,四指扼着季小景的后颈,一字一顿道:“你、玩、完、了。”
“我玩完了?我玩完了?是,我玩得很尽兴,很开心。”
季小景胸腔里忽地窜起一阵邪火,他挣扎着,眼眶通红,伸手想要扇回去,手腕却被男人攥住无情地甩开磕在桌面上,身体失重地摔跪在男人脚下,尽管额角密布的冷汗顺着下颌滑落,他仍不示弱地抬起脸,扯动着滚烫发麻的脸颊勾了勾唇:“——爸爸很害怕吧。”
“害怕我让严家丢尽脸面。啊,对,害怕别人知道,明理尚志的严家出了个勾引自己养父的婊子?”
“还是说,爸爸真的不喜欢我?”
他冷笑着仰起脸,抬手抹去止不住流的泪水,狠声道:“不喜欢你还养着,严译,你也是贱得慌!”
看这个口不择言的小婊子。
严译半俯下身,掐住他的脸颊,轻声道:“去拿口枷。”
“我不……”泪水顺着脸颊滑进男人的指缝,季小景脊骨发凉,他骇然向后跌坐,指尖发颤地嵌进绒毯里,“不、不拿……”
“听话,爬过去拿。”严译摁了摁他的下唇,垂眸睨视,“或者滚出去。小景自己选。”
季小景脸色煞白:“爸爸……”
冰凉的器物堵住恶语相向的口舌,皮革绑带在少年脑后牢牢地扣紧,勒得颊肉印出红痕,叫他再也说不出刺心的话。
严译将人拖出书房,摁在扶栏前,旋式台阶下正对严家大门,庄重的复古式红门敞开着,光影扑朔方正地印在厅堂间,他拽起季小景的脸,嗓音低沉:“小景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不是我害怕吗?”
严译抬手捏了捏季小景的后颈,掌心沿着少年单薄劲瘦的脊背向下抚摸到颤栗的腰胯,指腹触及柔软温润的肌肤带来酥麻的滋味。
养父的语气分明极其温柔,季小景却抖得更加厉害,腿心间干涸的淫精骚水黏糊糊的让人难受,他紧紧并拢着双腿,下腹酸胀发麻的刺激隐隐约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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