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过来,还是我过去?”
“嗬呃——!”
“贺先生……求你……让我射……”
言许瞬间被逼的叫出了声,喘着气颤声骂道:“你混蛋!放……放开我!”
他的手指刚战栗着打开了门把手,忽然被身后一股巨力压着后颈按在了门上,刚打开一个缝隙的门被重重地重新扣上,发出危险的巨响。
“言言,你爸可是把你卖给了我,你跑了,谁替他还债呢?”
言许这一次极为难受,后穴里的分身顶着敏感点细细碾磨,而前端则只有难以登顶的折磨。
他顿时痛苦难当地意识到:没有贺逐深的允许,自己什么也做不到。
言许面上布满细汗,下巴紧绷出诱人的曲线,不停挣动手烤,水光从他湿漉漉的眼角流出。
贺逐深面不改色,声音低沉:“错了。”
不要命的操干和玩弄撸动激得少年剧烈地战栗,他咬着牙齿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可前后夹击后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
贺逐深的手指包裹着握在言许的手背上。
贺逐深并不理他,下身粗大的器物依然勤恳地凿弄言许的肉穴,手指变作铁箍上下卡弄充血发红的阴茎。
把手铐铐了上去后,贺逐深给他正了回去。
言许第二次射出来的时候眼角有泪。
贺逐深眼底闪耀着幽深的冷光,里面瞬间溢满了浓烈的占有欲。
言许愣住。
言许猝然一抖,狼狈地照做了。
重复三次后,房间里只剩下了少年难耐急促的压抑呻吟。
言许别过了头。
门反锁上。
然而这不过是瓮中捉鳖。
贺逐深的动作依然没有停,手指技巧娴熟地抚慰着那根刚刚发泄过的柔嫩性器,很快,刚软下去的性器被再次强制唤醒。
贺逐深单手掐住了言许的腰,一直勃发的性器终于再度重重插了进去,他甫一进去便一浅一深毫无顾忌地横冲直撞,言许吃痛地发出呻吟,却将两人短暂歇下去的冷却欲望灼烧得愈加炽热。
带有薄茧的指腹毫不留情地插进了软烂如泥的穴肉里,仅仅搅了两下,言许便整个人绷紧,而后认清现实般泄了气。
言许终究是个自尊心极强的少年。
“言言夹得我好舒服,你自己也硬了,要我帮帮你吗。”
言许一语不发地移开了视线。
“呃……你…!”
是手铐。
贺逐深想把这滴泪舔掉,这个想法刚一出现,刚软下的性器迅速再度变得梆硬。
言许被反铐着扔到沙发上,贺逐深直接脱了衣服,这代表着今晚绝对不可能轻易结束。
贺逐深根本没有给言许机会挣扎的意思,在言许用力朝他脸上挥拳的前一秒,另一只有力的大手扣住了他的手腕,利落地向后一拧。
“没关系,今晚我会听到你求饶的。”
不同于带有薄茧而显得粗糙的手指,被舌头包裹的感觉如同插进多汁的蜜桃,口腔里的汁液充分润滑抚慰了刚才被搓得红肿的柱身,让前几次一次比一次漫长的高潮前奏骤然缩短。
言许双手被紧紧铐着压在身下,双腿被大力分开拉到最大,明亮的光线毫无遮掩地投射在最隐私的部位。咕兹咕兹的水渍声充斥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言许紧闭着眼睛,偏过头,汗水打湿了他的额发。
“明明已经被我操习惯了,还想着惹我生气呢。”
贺逐深硬挺的眉梢微微一挑,“我还没射呢。”
言许泪眼朦胧地看向他。
他像被逼到角落里退无可退般的小鹿般,抬起颤栗着的脆弱眼神,直勾勾地迎上了贺逐深居高临下地暗沉视线。
手腕生生脱了臼。
贺逐深下身用力肏干在他穴里,手上轻佻地拍拍了言许绯红的脸颊。
“唔——!”
贺逐深狭长的眸中眼神晦暗,手指轻轻按住了铃口。
挺立着的肿胀阴茎在小腹上摇摇晃晃,欲望脱离了理智和思维叫嚣着要冲出重围,全身上下的感官溃散而紊乱,全然不受控制。言许在铺天盖地的吮吻、掐弄、撞击、挣扎中,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激流穿过下身,爽意在每一个细胞中游走,直达大脑皮层。
然后,瞬间睁大了眼睛,眼睁睁看着贺逐深把头埋在他的腿间,含上了自己的性器。
完全制住了言许后,贺逐深放开了门把上的手,手指转而伸向了他的腿根。
言许对手铐有深深的恐惧感。
一纸合约,看似你情我愿,实则是至上而下的压迫,贺逐深强硬地要他被迫接受这种肮脏至极的关系。
可就在言许即将登顶的刹那,湿润的热源移开,宽大的手掌包裹上来。
而贺逐深神情淡淡。
“放开!放开我……”言许痛爽交织,剧烈地扑腾着挣扎起来,贺逐深单手按在言许胯骨处,轻而易举镇压了他所有反抗。
然而言许到底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身体功能健全,经不住连番挑拨,身体的本能让他胸口剧烈起伏,呼吸也随着涨红的面颊越来越急促,可压着铃口的手确实中不放开。
他脸色一点点变得惨白,后退了一大步,直到退缩变成奋力抗争后的猫捉老鼠似的逃窜。
贺逐深眼神一暗,重重地在言许唇角咬了一口。
言许仰头艰难又舒爽地胡乱摆动着,露出漂亮的细长脖颈,指甲难熬地抠挖着掌心,一副陷在情欲中快要受不了的模样。
贺逐深根本什么都没做,只是一连串动作加上一两句轻飘飘的嘲讽,他便沉默着捏紧拳头,清冷的眉形紧蹙着,眼角泛红。
“不要了……贺逐深……不,不要了……”
言许压抑已久的情绪再度爆发。
贺逐深恶劣地低头贴在言许耳边低语。
贺逐深沉沉一笑,“好。”
贺逐深双眸沉沉盯着言许,沉声道:“看着我。”
言许剧烈哆嗦了一下。
这一次,贺逐深没再陪他周旋。
而后起身,拔出性器,发出羞耻的“啵”的声音。由浓精组成的热流哗哗流淌而出,经过微凉的腿根,掀起刺骨的烫感。
激怒贺逐深的下场有多可怕,他再清楚不过,可是他就是无法接受这种恶心的现实。
不过他并不在意。
言许睫毛一颤,忽然感觉出无比浓郁的悲哀,他无声地哽咽了一声,想要转身把自己蜷缩起来。
贺逐深本来就不是心慈手软的人。他每一次惩罚他的手段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说到的事情一定会做到。他曾经在床上见过他三言两语间接决定一个人生死的瞬间,仿佛人命在他眼底就如茅草一样轻贱。
手指从里面抽出来,带出一长串浓稠的浊液,拉出银丝。贺逐深手指浅浅一翻,把浊液擦在了他的耳根,低沉的语气充满了压迫感。
没有发出痛呼,呼吸却由此一滞。
贺逐深单手扣着言许的后颈,这是个极具压迫感和羞辱意味的姿势。
言许面色涨红,紧咬着牙关,眼神可怜又隐忍。贺逐深则眉眼舒展,俊朗的面容十分平静从容。
他终于软了嗓音嗫嚅着开口:“放手……”
贺逐深眼底闪过一丝寒意,但不怒反笑,仍有耐心地继续前后夹击,刻意研磨言许的敏感点。
可感官并没有给他沉默的间隙,后穴里的打桩机依然高速运转,一直不间断地带来酥麻的快感,速度越来越快。下一刻,滚烫的激流淅淅沥沥地涌入,精液浓稠,全数侵占在了湿润的肉穴中——贺逐深和他几乎同时高潮,并且射在了里面。
但贺逐深毫不怜悯,而是情动般替他舔舐干净,手重新放在可怜的玉茎上,身下的人瞬间哆嗦起来。
湿热温暖的舌头瞬间包裹了整个茎身,言许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他所有对于性事的概念全是通过贺逐深的暴力性爱习得,更别提这种荒唐的口交。
他的腿被大力分开,贺逐深粗大的性器凶狠地凿了进去。一瞬间那些流出来的已经部分干涸的浓精重新塞回了湿热的腔道内,将延续挣扎的动作骤然逼成情色的战栗。言许的眼神骤然迷离起来。
可是这场性事远未就此结束。
下体的快感已经完全盖过铃口处几乎射不出来的痛感,他绷紧腰腹,急促地发出喘息,连刻意压低的呼吸都像是情潮下的呻吟。
言许疼得睫毛都在打颤。
他害怕一切束缚他的东西,尤其是这个带给他诸多惨痛回忆的手铐。
而那原本清冷干净的眼尾,如今全数染上情欲的湿痕。
快感如同脱缰的野马,完全不顾及主人的身体是否能再度承受,再一次裹挟着全身血液集中在这个饱经折磨的地方。
贺逐深眼神幽暗,如同居高临下俯视着弱小猎物的猛兽,视线沉沉带来巨大的威压。
贺逐深拉开抽屉,拿出一个物件。
言许紧咬着牙关。
言许在贺逐深疯狂的操弄中陡然痉挛,晶莹的白浊淅淅沥沥地射在了小腹上。
言许在瞬间喉头一紧,身体僵直。
手顺势掐在了他的下颌,把他毫无反抗余地地抵拢在门上。贺逐深高他一个头,居高临下看着他时,覆了阴翳的眼眸中不自觉地显得阴狠。
“唔唔……唔唔——!”言许条件反射地挣扎起来。
贺逐深毫不意外,手上动作继续。
于是,直到言许被迫射出但三次、第四次、第五次,哀求里已经染上哭腔的时候,贺逐深才拔了出来。他的肚子上全是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凌乱地溅落在单薄的胸腹上。
“噗噗——”
贺逐深的嗓音并没有因为情欲而有太大起伏,说话的同时不等言许回答便将手指伸到他的玉茎处上下摩挲起来,同时身后的武器愈加汹涌地穿凿。
他的手还被铐着,腿根塞满了精液,胸腹上也全是粘着的液体,屁股高高压在臂弯两侧,赤裸裸地大大分开,他的腿根接近麻木,他已经被操到腿都合不上了。
痛感瞬间从骨骼出蔓延而来,细碎地鞭笞着言许的感官。
“言言,我是不是说过,不论你肯不肯接受现实,结果都是一样的。你怎么总是忘记我说的话呢。”
“贺逐深!我说过多少次了,我爸欠债跟我没有关系!你要钱去找他要啊,我跟我爸早就断绝了父子关系!我本该是自由的!我凭什么要向你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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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许戒备地抵在门边,气喘吁吁看着慢条斯理逼近自己的男人,对方的表情却云淡风轻。
“不要了…不……贺逐深!”
他濒临崩溃的边缘,可怜地呜咽着,连声音都破碎了。
指腹敲了敲言许的玉柱:“想要吗?这个时候该说什么?言言。”
心头荡起一丝异样的情绪,他不喜欢这种言许眼睛里没有他的感觉。
痛感和一种说不出来不上不下的难受感觉紧密的交织着,言许忍受着尊严被撕扯的压抑,被翻过身,仰面对上了贺逐深野兽般灼热的视线。
他警告过他,不许再说这类似的话,言许刚刚无意识触碰了贺逐深为他划定的禁区。
他放开了言许铃口的手指,俯下身稍微用力攥住言许的头发,凶狠而猛烈地撕咬着吻了上去。
炽热的浊液喷溅而出,言许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被肏射了。
贺逐深把他翻了过来。
说完,手指又开始撸动他的阴茎,言许再也忍耐不住,戴着的手铐拼命挣动起来,发出悦耳的金属碰撞声,手腕硌着锋利的金属手铐的痛感也没能压过身体强烈的情欲渴望。
“还是不肯认错吗?”
被玩坏的模样,一举一动都极为色情。
用力,握紧。
“还是你的身体比较乖,你记不住我的话,就让你的身体来记住吧。”
在一架钢琴面前,言许被生生攥住手臂。
“是我爸欠的债,跟我没有关系!那个协议我没有签!”
“你要干什么…?”言许瞳孔微微一缩,顿时明白他要做什么,红了眼睛,声音里有了一丝哀求的意味:“不要了……”
贺逐深无非是想让他求饶,让他屈服于情欲。
吼出这些话后,他便看到了贺逐深冷笑了一声。
贺逐深瞧见言许恐惧中带着嫌恶的眼神,啧了一声。
“你想以这副模样跑出去见谁?”
上下扫视了言许穿了衣服还不如不穿的全身上下,忽然俯身在言许耳边好声好气地说:
贺逐深说要听他求饶,就一定会说到做到,还要听到他满意为止,不然这事儿不会轻易过去。
他比自己高大强壮太多,自己根本打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