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动开关的声音响起，贺逐深来到言许身边坐下。

就在言许以为噩梦又要开始，贺逐深却放开了他。

不过为什么是滚烫的。

“言言今天好乖，都没有反抗，是接受我了吗。”

说完，便如同情窦初开的恋人，将唇轻轻印在言许的额头上，仿佛力道稍重一点都是对彼此的亵渎。

贺逐深开始做清理。

贺逐深喜欢乖孩子。

窸窸窣窣的锁链声响摇曳成曼妙的协奏曲，惊心动魄，听者无不大汗淋漓。

他抬起言许的下巴，眸光炽热地钉在言许的双目上，不疾不徐地凑过去，果然在那双眼睛里捕捉到了惧意。

贺逐深把言许放下，从墙角牵出一根锁链，轻易捉过少年红痕未消、不断战栗着的左手手腕，毫不费力地扣了上去。

贺逐深观察了一眼言许漂亮的脸蛋，和他脸上把心事暴露无遗的表情，无声勾了勾嘴角。

言许被如愿放开，眼罩也解开。

贺逐深既然说了是一周，就绝对不可能提前放言许出去。

上哪儿去找这么好的宝贝呢？他太喜欢这种把反抗的猎物撕碎，再亲手修补好的感觉，言许的所有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下，他尽管害怕自己，但也逃不开自己。

……

“看在言言这么乖的份上，可以先休息休息，我给你买了爱吃的点心。”他像温柔宠溺的兄长一样揉了揉言许头顶的发旋，说出的话与语调截然相反，“我们晚上再玩刺激的。”

随着时间推移，饱胀感替代了对于寂静和黑暗的不安。

言许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可以到头，他无数次想为什么会是他呢，为什么会有那样的父亲，为什么会是自己堕入地狱。

床上的少年眼角很快便再度湿润了。

他还给亲自言许穿了崭新的小西装，半蹲在言许的床沿，给他穿鞋。

一定要摆脱掉每一个在阴影中纠缠他的人，去追求属于自己的自由，一定会的。

“想先试试哪个？”

于是贺逐深便温和地退出来，头也不回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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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许在贺逐深怀里乖顺地缓了许久，本以为自己的顺从示好可以让自己平静地度过接下来几天，但他低估了贺逐深的恶劣心性。

溪水潺潺……

喉结情不自禁地滚了滚，他微微朝言许躬身，手撑在言许两侧，是一个把他禁锢在床边和他身前的姿势。

很长时间后，他开始焦急地挣动锁链，不为别的。只因为贺逐深在解开他口球的时候给他嘴对嘴渡了非常多的水。

贺逐深的脖颈被泪水湿润了，他心底一跳，但并不觉得自己做的过分。

贺逐深今天没有碰言许。

一只手隔着湿润的裤子抚摸上他的腿根。

贺逐深的吻下移，落到唇角的伤口处，又一次咬上了那个部位，言许疼得闷哼了一声，却没敢躲。

贺逐深赞叹道：“很漂亮，很称你的皮肤。”

言许感到一股暖流划过腿根，骤然间清醒过来，尿液从他的下体铃口处倾泻而出，强烈的失禁感直逼大脑，和浓重的羞耻，一齐压倒了所有感官。

他颤抖着抱住了贺逐深的大腿，像是终于找到真理之门的钥匙，撕心裂肺地呜咽着：“我错了……贺逐深，我不跑了……”

而下场则是后颈被贺逐深轻而易举地摁住，连带着将他的上半身重重压在了床上，给他扣上了项圈。

贺逐深的心情很愉悦，嗓音透出一种温柔的怜悯，可下身，尚未发泄尽兴的阴茎还高耸的挺立着。

言许哭得更厉害了。

尽管下次还敢，但这是取悦贺逐深的唯一方式。

贺逐深不可能这么快放他出去，言许没往这方面想，只是咬着牙拼命抑制自己反抗的动作。

言许开始明白贺逐深为什么要给他穿上裤子。

清澈的嗓音有不易察觉的起伏：“……你又要开始了吗？”

裤子被脱下，言许被铐住的双手紧绷，贺逐深悠悠道：“要不要给言言穿上纸尿裤？”

大约休息一晚后少年又会再次恢复活力成天想着要逃跑，贺逐深喜欢这种旺盛的、脆弱的、可怜却倔强的生命力，往常也会点到为止，但这次他稍微有些生气呢。

最后他崩溃地爬进了床底下，又被扯着手腕上的链子一点点拖拽出来。

于是这个吻加深，几乎快成了欲望点燃的前奏，言许的呼吸开始慌张起来，又开始条件反射地抗拒他，手指分明想推开他，落在他胸口的衣襟上时却又变成了难耐地抓握。

他很擅长忍耐。

当啷的锁链拖拽声响起，言许在房间里仓皇地逃窜，脚绊倒在了地上，又惊慌地爬起来往一边躲。却不知道这样只会继续点燃野兽的欲望，他在墙角被野兽咬着后颈，被野兽扑倒，被野兽贯穿。

言许很想让自己冷静起来，可身体还是朝后偏移了一寸。

他扯着项圈，将言许拉起来，言许眼底全是厌恶和愤怒的情绪。

嗯，他养的漂亮小兽，还会咬人。

这种话以往每一次受罚时他都说过无数遍，现在每一次言许被逼到了成熟的极限就会不经思考地条件反射地吐出来。

“言言，我们来玩个游戏。”

当贺逐深打开门，提着一个箱子进来时，言许不禁攥紧了掌心。

但言许实在是哭得太过凄惨，继续下去就要被吓坏了，一看到他有任何动作就吓得战战兢兢的。

这次，他刚给言许喂完食物，作势要走，言许就惊恐地叫住了他：“别走……不要走。”

“贺逐深……我错……我真的错了！你不要走……我真的！真的错了……”

他还伸出一只手安抚似的揉了揉他的后脑勺，实则不给言许挣扎的余地，言许无处可躲。

他成年了，不可以再像以前那样只知道哭，他至少要在精神上不处于弱势。只需要相信他现在遭受的一切，只是一场荒淫的噩梦罢了。

接下来两三次都是这样，他不会和言许说太多话，他进入房间后所有的触碰都只与做爱相关，言许稍有抗拒的话，他就立刻离开。

贺逐深的眼神里仍旧写满情欲，言许害怕地把自己蜷缩起来，肩膀剧烈地抖动，好不可怜。

极有耐心地慢慢擦拭完腿根，换了床单，最后给言许喂了食物。

言许态度没那么恶劣了，但还是会厌恶地说“不要……”“别碰我”之类的话。

还不够，要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

温热的水流从头浇在言许痕迹班班的身上，贺逐深低沉的声线听不太分明，“都操了你四年了，言言怎么还学不乖。”

贺逐深放开了他，他又开始跌跌撞撞地往一边躲，屁股上全是精液，边爬边漏，情色地在臀缝间拉出好长一条白线。

何止四年，即便是四十年他也不可能学乖的。

言许很饿，他有些不太明白自己现在的感受，他想让贺逐深滚，但贺逐深手指轻轻触碰到他脸颊的时候，他开始本能地希望他多做停留。

言许找到了让自己好受一点的方式——把这一切当做一场具有真实感的幻梦就好了。因为这只是梦境，所以贺逐深对他做什么他都不必在乎，他都可以暂时忍耐，等待有机会离开就毫不留情地断绝过往一切关系。

言许一个都没有选。

言许靠着惊人的意志力硬憋着，并且强迫自己睡过去。

房间没有光，也没有时间，言许只能通过电影重复的次数和时长来推算大致的时间。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

贺逐深打开箱子，清一色的绳子、手铐、项圈，还有仿真的玩具和震动棒、跳蛋，以及——尾巴，言许瞬间石化在当场。

他哽咽起来，微微侧身，让尿液尽可能只打湿裆部，但仍是有一部分液体沿着腿根往大腿和臀缝流，里面还夹杂着那些污浊不堪的东西。

贺逐深站了起来，言许的头发细软而蓬松，发质很好，他的五官是他见过最出众的，不论做什么动作，都有种夺人心魄的美。专门为他量身定制的西装完美深化了这种少年特有的美感，令他看起来就像一个充满清冷贵气的矜傲小少爷。

来。

“言言尿床了，成年了怎么还尿床呢。”

贺逐深把他抱在怀里乱摸了一通，手指插进穴里一阵顶抠，可无论怎么被蹂躏他都不敢再反抗了，疼了也只敢小心哼哼着承受着，紧紧攀着贺逐深的肩膀，像极了患上ptsd的小兽。

他觉得自己脏透了。

言许疯狂扭动起来，他太想上厕所了。

他起先是不停呜呜出声挣扎，幻想着房间里或许还有人可以救他，但到后来，每动一下，膀胱里的尿意就像漫过堤口的水一样，稍动一下就要决堤而出。

贺逐深在赤裸又单薄的少年面前蹲下，毫不遮掩情欲地扫视他身上的爱欲痕迹，“你跑，我追。如果被我抓到的话，就不止一个星期，而是把你关在这里肏到明年。”

言许闭上眼睛。

大概真得是害怕了。

贺逐深刮了刮他红肿的眼角，由衷赞叹道：“言言哭得好漂亮。”

他做了梦。梦里他脱离了现实中的一切桎梏，没有那个赌鬼父亲，也没有贺逐深，他在国美和很多同学一起举办画展，闲暇时背着行囊在山涧写生。那里无拘无束，鸟语花香，一旁溪水潺潺，他坐在能闻见水汽的清凉巨石上，专心地摆动手中的画笔。

言许被抓到了太多次了。其实跑不跑，结局都是一样的。

贺逐深摇了摇头，“言言昨晚被吓坏了吧，不着急，只是想亲亲你。”

他没再用言许抗拒的方式，而是尽量避免接触，只用勺子把食物放进言许嘴里。喂完之后他又开始肏他。

贺逐深这才把人抱起来，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也没继续折腾他，但言许仍然在贺逐深的怀里条件反射地微微发着抖。

他一定会离开。

“休息好了吗？”

很久后，贺逐深来了。

简单一句，直接开启了言许一整天的恐慌。

随便他又要玩什么把戏。